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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身上那个肉啊,还是那样的白,白得他的眼镜晃晃地看不见别的东西!手掌心便落在女人的腰间的白肉上,从衣服下穿到鼓蓬蓬的xiōng脯上一阵乱摸!「快……快去把大门关上……莫给人瞧见喽……」王寡妇心里慌成了一团麻,口中的呼吸便急了。

「鬼才瞧见哩!」老秦嘟咙着说,扑在女人软乎乎的身子直喘着粗气,长满老茧的手溜溜地钻到女人的裤衩里去了。

「咋说没人,小芸不回来吃午饭?」王寡妇奇怪地问,yīn阜上被粗糙的手掌一摸,浑身抖了一下。

「小芸今早儿早早地进城去了,和辰辰去弄啥劳什子的抽水机……」老秦一边说一边将女人的裤头扒拉开,肥肥白白的大pì股就露了出来。

「啥?进城……和辰辰?」王寡妇心里一惊,怪不得壮壮一回家什么话也不说,进门就闷着头睡觉,原来是为了小芸的缘故。

老秦把手掌贴在闭门上一摸,上面还是cháocháo地,在手心下动一动,还有滑滑的sāo水流出来,「……咋那么水!是不是刚和哪个野汉子干过了?」老秦问,他可不迷糊。

「真汉子都没一个,哪来的野汉子?」王寡妇脸刷地一下烫起来,事实就摆在眼前,自知不能把话圆了,「谁叫你不来看人家,害人心里空得慌……」「空得慌你就和人干了?谁?」老秦一听话头不对,心头跟着紧起来。

「谁说女人离了你们男人就不行,地里的黄瓜比男人强上一百倍的哩!」王寡妇脱口而出。

「你个sāo货!」老秦狂起来,裤子也不脱,直接拉开拉链把jī巴急急地掏出来,顶在女人的肉团上一下一下挺动pì股,一截截地推进去,狠狠地说:「给黄瓜也不给我!给黄瓜也不给我!」肉xué里被粗大的肉bàng填得满满地,王寡妇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说我……我sāo!你家小芸也不是啥好东西,白日里和野汉子到县城里去干!」「胡说!」老秦怒喝一声,发了力用力耸动,床板被挤压着,在女人「吱吱呀呀」地响。

「我胡说?」王寡妇挨住屄里的奇痒,煞有介事地说开了,「你这猪脑子,辰辰那家伙鬼得很,说不定你的宝贝姑娘正被日得哇哇叫哩!」「他辰辰……要是敢?回来看我不剥了他的人皮!」老秦便耸边说,屄里很快滑刷起来,「嘁嘁喳喳」地响了一片。

他心里也明白,到了城里,这小芸就是羊入了虎口,断不能全身回来。

王寡妇哼了一声说:「就算你有这么狠,小芸的身子会变回处子身?」一说完就闷了声气喘息起来,声音又是急促又是压抑。

这下可戳着了老秦的伤处,更加激发了他的怒火:「关你啥事?关你啥事?」腰上聚了劲儿,重重地撞击了几下,床板「哐啷哐啷」地大响起来。

屄里重重地挨了几十下,王寡妇被吓得不轻,「轻些!轻些!」她连忙推着男人的腰胯,让老秦不能肆意地蹂躏。

老秦的身形滞了一滞,随即又动起来,却不能快意地抽chā,只得闷哼一声停了下来,定住身子「呼呼」地直喘气。

男人一停,王寡妇又觉得屄里痒得受不了,伸手来扯老秦xiōng前衣裳,「快……快……要快……」王寡妇喷着热气焦急地说。

老秦却不干了,一抽身把水淋淋的肉bàng拔了出来。

屄里没有了肉bàng,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连心也跟着被抽了个空,王寡妇慌忙张了眼来,掰了掰湿哒哒的屄缝,「咋不干了!来呀……来呀……有本事干死老娘!」老秦才不吃激将法这一套,伸手将女人身子拨了拨。

王寡妇便懂得了他的意思,翻爬起来跪在床沿,把好大一个白pì股支起来。

老秦嘴角歪了一下,扶定了女人的pì股,远远地对着鲜红红的肉xué,一下子猛地一耸,「噗」地一声全根撞了进去。

力道用得过猛,王寡妇稳不住身子,被撞得朝前扑了过去扶着了床栏。

老秦这才站定了脚跟,双手紧紧地扶着女人的pì股,咬着牙放开抽送起来,小腹撞在女人的白pì股上,晃荡着「啪嗒」「啪嗒」地想起来,床栏也被女人的手扯着「匡当」「匡当」地响,床铺在身下摇摇晃晃地就快散架了似的。

「呜哇……呜哇……」王寡妇开始呻唤起来,就像是在低低的饮泣。

老秦最爱的就是女人的这种细吟声,听在耳朵里就像一曲幽怨的二胡调子,jī巴也被这种销魂的声音逗得格外地坚硬,像跟铁bàng一样在女人的屄里戳进戳出。

不大一会儿工夫,女人的白pì股上便撞得一片通红,就像小孩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蛋。

一看肉缝的边上带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来,那一小圈钱币般的菊xué开始一松一紧地抽搐,他就知道女人要来了,抖擞着jīng神加大马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全身兴奋得收不住,老秦终于也撑不住了,闷哼一声发起了最后一次猛撞,「嘎达」一声脆响,床栏被女人生生扯断了,老秦扑倒在女人的背上,「咕嘟嘟」地和女人射在了一处……王寡妇穿好裤子要走的时候甩下了一句狠话:「要是今晚你家小芸不回来,我家壮壮就不要了,破鞋,才不稀罕!」老秦气不打一处来,不甘示弱地吼开了:「你不要,我也没说给?」——壮壮和小芸原本连个口头的约定都没有,只是王寡妇一厢情愿地把小芸当了儿媳妇。

王寡妇楞了一下,自知理亏,又急又气地说:「好你个老秦!壮壮和小芸成不了,你也别想在我身上的什么好处?」一扭头跨出大门。

老秦一直不愿松口,原来就是怕有今天这一出,终于还是把脸给撕破了,「你要是熬得住,我也熬得住,不怕你不来寻我!」他一边把油花花的jī巴塞到裤裆里,一边拉着拉链裤子追出来,在后面大声地朝王寡妇的背影大声地嚷叫。

王寡妇似乎冷笑了一声,口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街口。

小芸和辰辰搭了运木材的卡车,颠颠簸簸了差不多花了三个钟头,在中午的时候到的县城。

县城真的很大,要是把大融村放里面,跟它比起来也不过是一条偏僻的小街。

小芸之前见过最大的最的地方就是镇上,县城竟比镇上还要大上阔气上好多倍,她不知道。

宽大的水泥街道上车来车往,却不是让人走的,人能走的地方是街两边的种着树木、铺着地砖的道路,走在上面四平八稳地不打滑。

两边高楼林立,最矮的也有三层四层,小芸抬头看着颤巍巍地害怕,只是惴惴不安地沿着墙根走,一边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