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日娱(62)(2/2)

十七年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让白石麻衣忘记了刚才还在试图反抗山口哲的自己,整个身体用力的向后弓了起来,终于离开枕头的小嘴隔着一颗塞口球,发出了今天最清晰最响亮的高潮淫叫声,“呜呜呜呜呜呜!!!”

巨大的肉棒深深的插进白石麻衣的体内,硕大的龟头精准的顶在子宫颈的洞口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中喷进了白石麻衣的子宫裡面,山口哲对着四肢无法动弹的白石麻衣进行着毫无责任的播种内射,他一边享受着在少女体内射精的快感,一边感受那种践踏他人肉体和心灵的优越感。

看着原本还在抗拒着自己的白石麻衣被自己用肉棒姦淫到高潮,甚至还发出了如同雌兽一般的丑陋淫叫,整个人像是濒死一样疯狂的抽蓄,山口哲淫笑着双手用力的拉扯着白石麻衣被固定住的双手,让那颗硕大的龟头更用力的顶着白石麻衣的花心。

看着无助的少女被自己的巨大肉棒插进最私密的部位,享受着不情愿的少女被自己姦淫到不断的高潮,最后无视女孩意愿的将充满罪恶的种子喷洒进她纯洁的子宫裡面,山口哲沉浸在性犯罪的邪恶快感裡无法自拔,还有甚麽能比将电视上光鲜亮丽受万人崇拜的女性压在自己的身下,并充分的在她们的身上施展自己的男性雄风,将她们调教成离不开自己肉棒的性爱淫娃来的爽呢,恐怕就算有的话山口哲也不感兴趣吧。

山口哲挺着腰上半身微微后仰着,他的双手拉着白石麻衣那双被固定在大腿两侧的小手,两颗硕大的睾丸在他的跨下一阵一震的收缩着,将浓稠的播种汁从睾丸中挤出来,通过那根插进了粉嫩少女蜜穴的肉棒,射进白石麻衣的子宫裡面。

那远超正常人类的精液量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灌满了白石麻衣那窄小的子宫,但即使白石麻衣的子宫都被灌满了,但依然有着源源不绝的精液还在不断的灌进子宫裡,已经无法再容纳更多精液的子宫在一阵剧烈的抽蓄下,就像被充气膨胀到极限的橡皮球一样,原本胀大的子宫突然一阵剧烈的收缩,大量的精液一下子如同喷泉一般的撑开那被大龟头给堵住的子宫颈,通过蜜穴嫩肉与粗大巨棒之间那窄小到不可见的缝隙,混杂着少女高潮时喷出来的爱液,从白石麻衣的双腿之间喷洒出来。

如同尿床一般的混合潮吹溅洒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清晰可闻的水声在这狭小的房间裡是那麽的明显,但此时翻着白眼不停抽蓄的白石麻衣早就无力理会了,足以烧坏脑子的强烈快感在山口哲射精的过程中不断的侵袭着她的脑袋,山口哲的射精实在太过强而有力,在剧烈高潮中的白石麻衣脑袋裡甚至还出现了幻觉,她甚至以为自己看见了那根巨大的肉棒撑开了自己的子宫颈,将那颗大龟头伸进她的子宫裡面喷射着精液的画面。

等到山口哲射精结束后,原本高高的弓起身子的白石麻衣就像毫无生命的玩偶一样,碰的一声面朝下的倒在了床上,不过她那依然在颤抖的身体和不断扭动的腰肢证明她还依然活在这个世上。

看着神智不清且不断抽蓄的白石麻衣,山口哲淫笑着弯下腰,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带,此时的白石麻衣就像中了毒药的猎物一样,即使能自由活动,但绝不可能逃离山口哲的手掌之中。

看着神智不清的白石麻衣,山口哲转身从抽屉裡掏出了一小根针筒,这是山口哲为了白石麻衣特地准备的东西,裡面装的是稀释过的微量冰毒,山口哲不打算让白石麻衣就此对冰毒上瘾,这支针筒只是为了让白石麻衣能够打起精神,有力气跟自己多战上几个回合,并且能够清晰的记住这一整夜的欢愉而准备的。

而这也是山口哲最常最喜欢用的调教手法,凭藉着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与强大的性能力,直接在床上从肉体击溃女性的防线,在她们的体内刻下永远都无法抹灭的记忆,这是比其他试图诱惑女性堕落的手法还要直接且有效的作法。

打了针之后山口哲不等白石麻衣药效发作,挺着跨下的巨棒重新插进那还在不断流着浓精的蜜穴裡,白石麻衣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软腻的惊呼,那双重获自由的双手甚至都来不及伸到背后阻止山口哲的侵犯,双手才刚举到半空中,在巨棒插入的瞬间又软了下来。

山口哲压着浑身无力趴在床上的白石麻衣,双腿夹着白石麻衣修长的美腿,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拨开那两片翘挺的臀瓣,山口哲双腿用力前后摇晃着他的腰部,让那根巨大的肉棒不只在白石麻衣的蜜穴中抽插,也同时在那双丰满的大腿之间摩擦着。

白石麻衣那双丰满有弹性的大腿沾满了先前从蜜穴裡流出来的爱液,紧密夹在一起的触感一点都不输给真正的肉穴。

一边掰开白石麻衣的臀瓣,山口哲的十指同时也在不断的揉捏着那美丽的俏臀,那是和释由美子、内田有纪那些被山口哲玩烂玩腻了的熟女们不同,那是独属于少女的,下垂的完美半圆形。两片美妙的臀瓣在山口哲的掌中不断的被揉捏着变形,偶尔也会被山口哲挥掌拍打出一波波诱人的肉浪。

被山口哲施打了冰毒的白石麻衣此时正趴在床上,双手抱着身下的枕头,伸长了脖子仰着脑袋,在巨大肉棒的姦淫下发出了她一直不肯喊出来的淫浪呻吟,“呃喔喔喔!可可恶啊!呜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喔喔喔喔!放开我啊!呀啊啊啊!!”

看着依然在苦苦坚持的白石麻衣,山口哲淫笑着从丢在一旁的裤子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手机中某张照片后,山口哲将手机举到了白石麻衣的面前,“麻衣样,知道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吗?”听到山口哲说的话白石麻衣睁开了眼看着山口哲的手机,突然之间她的脸色大变,伸手就要抢夺山口哲手中的手机。

早就知道她会有如此反应的山口哲当然不会就这样被她给抢走手机,骑在白石麻衣大腿上的山口哲将手机给举高,用力的挺了几下腰制止了她的动作并让白石麻衣发出了清脆的淫叫,“我原先还不太确定这个很隐密的私人帐号到底是不是妳的,不过看妳这麽着急的样子这个叫骚到被忌妒的帐号的确是妳的了。”山口哲一边说着一边滑动着手机。

手机的画面上是一个明显未成年的少女,每一篇文章裡都在抱怨她学校裡的同学,最后还都会配上一两张没露脸的暴露照片。

显然这些照片是白石麻衣的真正黑历史,她在初三时莫名遭受同学排挤,因而就在网路上讨拍,发一些抱怨文在加上糟糕的相片,吸引那些男人来安慰她。

山口哲将一张白石麻衣张开双腿将原子笔插进她当时的无毛嫩穴裡的照片放到她的面前,“从初中就这麽骚了,竟然每天拍这种照片诱惑男人。”看着手机裡面那些自己年少无知时拍的照片,白石麻衣摇着头流着两行清泪说:“不是!我我没有”

看着还在矢口否认的白石麻衣,山口哲淫笑着扣着她的腰肢开始了剧烈的冲撞,快速且大力的冲撞让蜜穴裡的爱液不断的喷溅到两人的身下,一边冲撞着白石麻衣的翘臀,山口哲一边大喊着:“装!还装!妳就是个欠人干的骚货!初中就拍一堆裸照放在网路上诱惑陌生男人,妳一定有看着那些男人的留言自慰过吧,真下贱啊妳这个欠干的骚货!!”

白石麻衣只能无助的趴在床上不断的摇头哭喊着否认,但她的反驳在巨棒的姦淫之下显得是如此的无力,“还没有!还没有!现在是谁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让我干啊?”

“不是!咿啊啊啊!我我没有喔啊啊啊!喔喔喔喔!不行!不行!去去了啊!!”白石麻衣双手扯着身下的床单,滑的长髮。

看着白石麻衣那头飞扬的长髮,山口哲鬆开了扣着她腰肢的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髮,就像拉着缰绳一样将白石麻衣的脑袋扯了起来在她的耳边大吼着,“承认吧!妳就是一个骚货!妳不是一直在高潮吗?很爽对吧,很喜欢被大肉棒干对吧?”

“喔喔喔!没有呃啊啊!我没有高潮啊啊啊啊啊啊!”白石麻衣咬着牙关,双手撑在床垫上用力地抓着床单,尽管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却依然嘴硬着不肯承认自己有高潮的事实。

山口哲和白石麻衣两个人就这样在露营车的卧室裡面展开了拉锯战,山口哲粗暴的对待着白石麻衣,就像用跨下的肉棒在拷问她一样,不停的质问她不断的让她达到性高潮。

在山口哲性虐待式的拷问之下,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冰毒的白石麻衣内心也在激烈的交战着,她不知道为什麽山口哲会找到那个帐号,更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被山口哲如此粗鲁的对待,反而感到越来越兴奋,希望山口哲能够更加粗暴的对待自己。

“嗯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喔喔喔!不行了!呀啊啊啊!!咿啊啊啊!!”在激烈的啪啪声中,山口哲隐约听到了白石麻衣道歉的声音,“妳说甚麽?大声一点!”

被抓着头髮的白石麻衣流着眼泪,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无神的望向前方,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下,白石麻衣用颤抖的语气缓缓的说着:“对对不起我错了,下下次不敢了”

“对不起?要说清楚为了甚麽事道歉啊!”山口哲一边说着,一边不满的用那硕大的龟头用力的挤压着蜜穴深处的花心,花心被用力的挤压使得白石麻衣发出了一连串颤抖的娇喘,纤瘦的身躯在山口哲的身下无助的颤抖了起来。

颤抖过后白石麻衣一边娇喘着一边用颤抖的语气说:“对对不起我我是个骚货,哈啊哈啊,是我主动勾引山口桑的,哈啊哈啊哈啊,对不起我初中就就拍那些那些h的照片,我我不应该看哈啊哈啊看着那些人的留言自慰的。”

看着终于示弱的少女,山口哲缓缓地放下了白石麻衣的脑袋,他俯下上半身抱着白石麻衣将她翻转过来,两个人下体依然相连着侧躺在床铺上,山口哲轻柔的摸着白石麻衣的脑袋说:“乖,妳终于肯承认了,诚实的好孩子就应该得到奖励,妳一定很累了吧,睡一下吧,睡一觉起来就能吃晚餐了。”

说完后山口哲抱着白石麻衣似乎就要让她入睡,但偏偏那根巨大的肉棒依然直挺挺的插在她的体内,而且白石麻衣体内那些冰毒的影响也还没有消退,所以那怕白石麻衣也真的相当疲惫了,但她偏偏精神极好,而且那根插在蜜穴裡的肉棒依然随着山口哲的心跳在不断的脉动着。

没过多久稍稍回复了体力的白石麻衣就感觉到下体搔痒难耐,刚才在她体内有如狂风暴雨一样抽插的巨棒现在却静静的停在那里动也不动,被山口哲抱着的白石麻衣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渐渐的她在那越来越旺盛的浴火折磨之下,她开始主动的扭起那纤细的腰肢,并将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而这一切都被白石麻衣身后的山口哲看的一清二楚,他伸手摸上了白石麻衣胸前的美乳,“怎麽?刚刚做的不够吗?”被山口哲这麽一问,才刚被山口哲打破了自尊心防的白石麻衣似乎自我放弃了一般,侧躺在床上主动的用她的翘臀向后顶,“人家人家不知道恩恩欧芒果好痒。”

一边享受着白石麻衣的主动套弄,山口哲一边揉着她的美乳一边问:“刚刚还一副不愿意的样子,结果现在我停下来了妳又变的想被干了?”被山口哲提到自己前后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白石麻衣还打算进行最后的狡辩,“没有恩人家才没有,都是你啦,说说要休息,恩结果还插在人家裡面恩”

“是这样吗?那我拔出来好了。”一边说着山口哲扶着白石麻衣的腰肢就要将巨棒从她的蜜穴裡拔出来,不过此时正在被慾火折磨的白石麻衣却伸手抓住了山口哲的大腿,“不要啦”接着她又继续向后挺,重新让退到洞口的巨棒再一次的插进她的蜜穴深处,“喔好棒恩好深哈恩”

此时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体的角度已经接近直角了,山口哲用手撑着脸侧躺在床上,而白石麻衣则仰面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脚一上一下的夹着山口哲的腰部和大腿,她的小腿不断的用力将自己拉往山口哲的方向以便让巨棒插进她的蜜穴,接着又用双手撑着床铺让自己的身体远离山口哲好让肉棒抽出她的蜜穴。

看着白石麻衣那糟糕的套弄方式,山口哲伸出了空着的那隻手摸上了白石麻衣胸前的美乳,一边感受着柔软的乳肉在手中来回变型的触感,山口哲一边调侃着白石麻衣,“甚麽嘛麻衣样妳这样根本就是痴女嘛,刚刚还在喊不要不要的,结果现在是谁开始主动的?”

才恢复了些许体力的白石麻衣根本没办法进行多激烈的抽插行为,四肢没动个几下就感觉到了疲惫,她只能瘫软在床垫上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山口哲,不过山口哲当然不会主动理会她,他就是要等,等到白石麻衣主动求插。

在重新尝试了几次过后,白石麻衣终于放弃了自己单方面动作的打算,她睁着那双哭到红肿的双眼,软若无力的开口向山口哲说:“快点啦”看着山口哲假装没听清楚的表情,白石麻衣翻了个白眼后深吸了口气大声的说:“我没力气了啦!快点动啦我还要,我还要被大肉棒干!”

看着白石麻衣抛弃自尊屈服于肉体的慾望,山口哲知道过犹不及,今天白石麻衣的极限估计就是如此了反正他已经在白石麻衣的脑中刻下了无法抹灭的深刻记忆,在这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石麻衣迟早会和其他的女人一样,习惯于臣服在山口哲的跨下。

山口哲大笑一声坐起身,掰开了白石麻衣的双腿,挺着那根长战不洩的巨棒又一次的插进了白石麻衣的蜜穴深处,只不过这一次白石麻衣不再用仇恨的眼神瞪着他了,浑身慾火的白石麻衣主动的搂着山口哲的脖子,在巨棒的进出之下发出了清脆响亮的淫荡浪叫,“喔!就是这样!啊!好棒!好厉害!咿啊啊!喜欢好喜欢!喔喔”

与刚才四肢被綑绑着无法动弹时不同,在冰毒的帮助之下,白石麻衣此时的精神可谓前所未有的集中,她的双手用力的抱在了山口哲的身上,就像害怕他突然将肉棒抽离体内一样,白石麻衣那双修长的双腿则夹着山口哲的大腿,配合着抽插的节奏用力,好让肉棒可以插的更用力也能更深一点。

彻底放开自我的白石麻衣顿时变成了性飢渴的荡妇,不只手脚抱在山口哲身上,她的小蛮腰也在不断地扭动,让巨棒每一次插入的角度都不同。

趴在白石麻衣身上的山口哲弯着腰低下了头,双手一左一右的握着白石麻衣胸前那对小白兔,大嘴张开吸住了顶端的蓓蕾,来回左右的不断吸允着,而胸前遭受山口哲攻击的白石麻衣则满脸舒爽的露出邪淫的笑容,完全沉浸在性爱欢愉裡面,她抱着山口哲的脑袋放声浪叫,“喔喔喔!好棒!好爽!咿啊啊啊!受不了了!呀啊啊啊用力又要去了!喔喔喔!太爽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白石麻衣张大了嘴一边淫叫着,双手用力的抱着上方的山口哲,整个人挂在山口哲的身上半悬空着,赘肉的平坦小腹也因为高潮的刺激而不断的收缩着,伸长了脖子张着嘴发出了骚浪的淫叫,白石麻衣终于在山口哲的操弄之下抛弃了无谓的矜持,顺着山口哲的意跌进了性慾的漩涡裡。

白石麻衣的浪叫声实在有点太响亮了,响亮到让山口哲有点担心这台特别改装的移动式炮房到底能不能将白石麻衣的叫声给完全隔绝起来,白石麻衣的浪叫就彷彿被踩到尾巴的小狗,响亮中带一点可怜,让山口哲听了之后反而会想更用力的欺负她。

卧室裡的战况是如此的激烈,似乎就连加装在露营车四周的脚架都隐隐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卧室裡的激战从下午就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甚至直到晚上的k组演唱会结束后都还没结束,房间的地板上丢弃着满地的宝特瓶与卫生纸,床单棉被散落一地,只剩下不堪重负的床架依然在苦苦坚持着。

在露营车的外面的躺椅上,尽忠职守的总经纪人岛津芽子和山口哲的私人秘书的坛蜜两人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躺椅上聊着天,乖乖地为山口哲把风看门,“岛津桑,妳觉得山口桑今天还会出来吗?”

看着手中的漫画,岛津芽子抖了抖肩膀,“今天应该是不会出来了吧,应该做一做就直接睡到明天了。”说完后看了一眼手表,岛津芽子估计房间裡的两个人应该也饿了,于是就对一旁无聊的修着指甲的坛蜜说:“妳去帮他们拿晚餐回来吧,在休息室那边应该有留我们的晚餐,要是有人问的话就说山口桑还在忙公事就好了。”看着扭着腰迈着猫步走去拿晚餐的坛蜜,岛津芽子晃了晃脑袋继续看起手中的漫画。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岛津桑,您辛苦了。”听到声音的岛津芽子放下漫画转过头去回了一句,“松村桑,您辛苦了。”

来的人正是白石麻衣的室友松村沙友理,而她会来这裡显然是有甚麽特殊的事情,“那个山口桑和麻衣样他们。”听到两个关键的名字,岛津芽子好奇的看了一眼松村沙友理,过了好一会岛津芽子才摇摇头说:“山口桑的话正在忙公事,至于白石麻衣的话我就不清楚了,或许妳可以去问其他成员,妳们不是室友吗?”

听到岛津芽子的话松村沙友理知道岛津芽子估计是甚麽都不会说的,既然岛津芽子都已经表明了要她去找别人,那松村沙友理也只能点点头告退离开,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但她到底还是不知道岛津芽子究竟能不能信任。

就在此时拿着晚餐的坛蜜也走了回来,她看着渐渐走远的松村沙友理好奇的问道:“那孩子不是a组的松村沙友理吗?她怎麽来了?”岛津芽子同样也看着松村沙友理的背影,摇了摇头说:“那孩子是来找山口桑和白石麻衣的。”

“喔,那芽子桑妳怎麽没让她进去?”坛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袋子放到了桌上,听到坛蜜这句话的岛津芽子略显惊讶的看了一眼坛蜜,然后才恍然大悟的说:“啊我还以为白石麻衣是七期生裡的第一个呢,原来她早就被山口君搞定了啊,真是的,山口君动作还真快。”说完后掏出了手机对着坛蜜说:“趁现在有时间,我们来对一下最新的名单吧,不然说不定又有可怜的少女一不小心就被挡下来了。”

而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松村沙友理也是一脸苦恼的一边踢着路边的石子,一边嘴裡小声的嘟啷着,“真是的山口桑到底得手了没啊,人家也想要和麻衣样一起滚床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