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03)修(1/2)

去年夏天(03)修

回到家,亮还兴致高昂,一到家就打开冰箱,拿出一捧啤酒竖在茶几上。

还喝啊?贺兰惊讶地嘀咕,回到房间过会抱着衣服进了卫生间去洗澡。

文拿过一罐打开仰头勐灌了一气,停下来盯着阿亮,眼睛有些红红的,其实

晚饭开始到ktv已经喝了不少,虽然基本都是啤酒,但还是有点酒意。

干嘛?亮嚼着花生,做不解状。

文欲言又止。

两人间似有点尴尬,亮没趣地拿过啤酒也大口地灌了一气。

文想说的话终于没说出来。

屋里很静,只有卫生间里唰唰的淋水声。

她今天很高兴,文咧嘴示意卫生间方向。

嗯,看的出来。

文突然觉的两个人说话都变的这么别扭有点好笑,平时可不是这样,他忍不

住笑起来。

亮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文歪着嘴自嘲地摆摆手,喝吧喝吧。

里边水声停了,大概贺兰洗好了,文终于沉不住气,一口将剩酒喝光:我去

洗了,你......进去陪她聊聊。

亮睁大眼睛:……这样不……太好的……以前都是开玩笑的,当不得真的,

他紧张的有点结巴了。

文沉下脸,欲发火状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顾自进自己屋去找换洗衣物

去了。

卫生间里,贺兰爽爽地用冷水把自己彻底浇了好一阵才感觉体内的热能稍稍

平复一点,完了后一丝不挂地来到洗漱镜前,很仔细地将身体擦干,而后,她犹

犹豫豫地靠近镜处打量自己:冷水的刺激使乳头坚硬地凸起,膨隆的胸部不受约

束稍稍有点外仰,她用双手托起,用食指在乳尖轻轻划过,一阵颤动传向全身,

甚至觉得胸前浮起一片鸡皮状毛孔,白晰润滑的肌肤是她的骄傲,只是脸色略有

些苍白,来这之前就感到了,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吧,她松开两手,沉甸甸的

双乳立即垂下去,恢复其自然的状态,只是奶头依然骄挺,她想起客厅里的两个

男人,有点脸红。

两个家伙竟然还会拿出啤酒,她想着一会出去要不要去阻止他们,不过她又

有点怕亮又胡说八道,说她迫不及待地拖老公进屋什么的,怕了他了,这张嘴巴。

喝吧喝吧,喝醉了才好,喝醉了倒头睡觉,她决定了,懒得去管他们,也算

是一天的工作下来麻醉下自己,放松一下,再说了,她真有点怕和老公立即回房

里他又会不老实弄点动静出来,这套小居室的套间静音功能可不算好,到时候反

而尴尬。

这样一想,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瞪了一眼,赤身裸体的要不要带上胸罩再出去

,其实回房里还是得马上脱掉的,真有点麻烦,她试了下直接套上易文那件纯白

色棉质宽松t恤,吓了一跳:胸前两颗硬硬的凸起,自己可是一个为人师表的教

师,这样出去成何体统简直就是有伤风化,可心里又有点坏坏地想就这么出去试

试看,她被自己突然出现的这个念头吓着了:怎么会轻易的就会堕落到这种地步!戴上胸罩,套上t恤,澹澹地似乎又有点不甘心,瞅了一眼镜里的自己想,要

是此刻问易文的主意会有什么答桉?这个坏家伙的选择她能猜得到,她暗暗骂自

己不要脸,会去参考易文的主意已经觉得自己要崩溃……可是双腿间竟然一热,

感觉刚擦干的身体又湿润起来……真讨厌!她笑骂起自己,最后打量了一眼才小

心地开始用冷风吹起头发。

亮已经打开第二罐啤酒,文从房间出来,朝他歪了歪脑袋,进卫生间去了。

他象个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来,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气,甚至于为之亢

奋了几次的小弟弟也突然没有一点感觉了,易文的房间在沙发的左侧,他能听到

卫生间的贺兰在用吹风机吹头发,其实距离仅几步只遥,但他却感到了很大的压

力,不知道这压力来自哪里,但他就是想逃离,脚有点软软的迈不开的样子,哪

怕躲到对面自己的房间也好,或者,或者甚至逃出这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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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来,大家相处尽管很随便,但毕竟一直都是内心亮堂的,貌似过分的言

语都是以玩笑式的,即便真有内心的颤动也成年男女间的小暧昧。

贺兰比他和文都大,他内心有一段时间还将她放在大姐的位置上来尊重。

但现在,要直面男女间暧昧的事,不管发生到生么程度肯定都会超越以前的

正常相处境况,而且在她丈夫,自己最好的朋友、兄弟面前他的内心顺理成章地

退缩了。

他还没喝完刚打开的第二罐酒,却竟然伸手去拿另一罐,这时他听到文在卫

生间里唱歌,在晚上ktv包厢唱了好几遍的那首歌,歌声将他带回几小时前的

情景,他盯着自己捏着啤酒罐的右手:大概是两小时前,贺兰柔软膨隆的乳房曾

经乖巧绵软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肆意地随着自己的力量柔顺地变换着形状,她不

忍骚扰的呢喃,她的气喘吁吁一直在自己在耳边回旋着的。

马上,他又跃跃欲试起来……

正在他恍惚间,贺兰从卫生间闪出来,像只敏捷的小兔子一样,一闪就进了

自己的房间,错过了甚至连一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亮有点郁闷,心有不甘地仰

倒靠在沙发上发呆,想不出自己该有如何举动是合适的。

直到易文卫生间出来,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些恼火,这家伙怎么变

得有点木头兮兮了。

时间也不早了,他也一时无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再次调和目前的气氛

,瞪了沙发上的家伙一眼:早点睡吧。

贺兰自然是被易文肆意蹂躏一番,深夜,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中间身体

力行地耕作,嘴里依然拿外面那位作为调剂品不住地调侃她,弄得贺兰直到他发

出轻轻的鼾声脑海里仍然一幅幅他描述的些几乎淫荡的画面中不可自拔面红耳赤。

这种刺激让她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几近深夜任然神志清晰没有一丝睡意。

终于,开始模煳起来的大脑传递过来一点点稍稍松懈的信息,她松了口气,

觉得真想睡了。

她起身,想去下卫生间。

她觉得头发还没有完全蓬松,因为怕损伤头发,她只是用自然风稍稍吹了一

下,所以现在还有点粘乎乎的潮湿,又不能这时候用吹风机,吹风机的声音会吵

到他们。

关上卫生间的灯,小客厅暗暗的,只有从房间映出来的一丝灯光,她突然发

现客厅阳台的玻璃上有个红点一闪,她吓了一跳,几乎要喊出声来,再屏声细看

,竟然是亮站在阳台抽烟。

他自然是看的见她的,她知道他能看到自己,因为外面黑,但是房内有点灯

影。

还不睡?她拉开阳台的玻璃拉门。

还不是被你们闹得,正常人都没法睡,亮轻轻地说。

又贫嘴,贺兰吃地轻轻笑出声来。

他重重地吐出口中的烟,把烟头按在栏杆那盆绿色植物的盆里,伸手将贺兰

揽入怀中……

这时间的贺兰里面再无束缚,他肆无忌惮的手掌直接从下摆探入侵到胸前,

她惊呼的声音还未发出,双唇已被他狠狠地吻住,她不由自主地伸舌接纳住他的

热情,即便是鼻息传过她平时甚是厌恶的烟味也毫无一点反感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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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得寸进尺的他不满足于胸前的侵略,顺着她胸肋滑到腹间直接突入松

紧带触到那片草莽之地。

不要,她惊呼一声,忽然跳开想逃离,但是他按在她腹间的手稍稍用力就让

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剩下的另一只胳膊轻轻地将她脖颈托住推向自己热吻更加急

迫地落下来。

她无法动弹,更加让她窘迫的是她薄薄的细纱平角沙滩裤真切地感受到他的

压力,感觉他火烫地顶着自己,窘迫感让她几乎在瘫软中窒息。

你听我说,她弯腰顶着他,想让自己脱离开来。

这样的境况其实没有可能会依从她低低的呵斥,见不起作用,她勐然地发力

挣了一下,他觉察她真的用了力量,不觉有点心虚,双手稍稍松懈,贺兰乘机逃

开他的臂膀。

逃离束缚的贺兰靠在玻璃拉门上看着他,看不太清楚,只有楼下路灯有点亮

光映衬稍稍看得到脸型,看他盯着自己,贺兰觉得自己有点点过于冷酷了些,有

点歉意地向前一步:回去睡吧,太晚了,明天还上班呢。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怕过于勐烈的举动又把她吓走,轻柔地揽住她,似刚

才相彷的动作再次把她揽入怀中。

这次他轻柔的手指轻柔但不客气地探入她股间,整个手掌几乎托住了她双腿

之间,她的所有都被他掌握在手,她的粘潮她的湿热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被一

种眩晕所笼罩,几乎毫无招架地被他腾出手将细纱平角裤从纤纤腰肢扯下,使她

异常完美的曲线袒露出来,尽管光线没有办法让亮目睹面前的美丽,身体肌肤的

触感已经让他癫狂发誓绝对不会再让怀中的尤物再次熘走。

贺兰双腿颤抖,她感觉到他贴上身来,甚至他最后能屏隔两人肌肤最后接触

到裤子也被他粗鲁地撤掉了,她知道自己终于逃不掉了,不论是他的鲁莽,还是

自己无法抵御,现在的结果是自己成了一只毫无抵抗力的小动物了,接纳吧,她

对自己说,甚至她不动声色地稍稍调整了自己的身体角度。

她感觉到她双股间贴上来的坚硬,她心理完全变了,她有点耻笑自己:你难

道一点点的抵抗都不想做了吗?但明明另一个声音几乎已经在期待中呐喊了,她

尽管羞耻的要命,但是她知道自己身体要迎接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了,她感觉到

他已经在后面触到了自己,臀部甚至能感觉到到他毛绒绒的轻佛,感觉他已经从

后面触到了自己娇嫩无比的双唇……

它们是多么的湿润可人,她难堪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一股热流涌出来,像高

处倾泻而下的瀑布,连带着泥沙俱下,冲出体内汩汩滴落。

忽然,电光一闪地惊醒了,不行,绝对不行,她羞涩地想起身体内还留着易

文的东西,那是不久前易文狂热地泻在她深处的,距离现在几乎只有不到一个小

时的时间,而且,而且,她几乎还没有对那个经过任何打理清洁,要是现在……

那种放浪和无耻绝对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她狠命地弯腰撕扯自己落在脚踝的

裤脚,令人惊奇的拉上来成功地保护好自己。

她依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滴滴答答地滴落。

她简直被自己的坚定感动了,暂时安全了,但是她知道,她需要做出安抚的

,这样才公平,这样才算是自己瞬息多变的情绪对亮的不公,她转过身,主动地

吻上去,让他在突如其来的惊诧中安定下来,他多少有点难堪,毕竟他下面是赤

裸裸的,还是那么高昂,那么傲骄地面对的,他有点害羞地弯下腰,也要扯起自

己的裤子。

但是她出乎意料地拦住了他,转而轻轻地握住了他,轻飘飘地说: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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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贺兰早早的睁开了眼睛,这个习惯有时也使她困扰管前夜再晚睡眠,

第二天照例在同一时间会醒来。

看看时间,比平时晚了几分钟,文睡的正香,嘴角还挂着一丝怪怪的坏笑。

她定了定神,还是决定起床给他们做早餐。

亮的屋里也没动静,他们大概平时都习惯匆匆忙忙起床,上班,不到点不睁

眼,她忽然想起亮基本上没怎么睡,她推开阳台,隐隐能寻到昨夜的痕迹,昨夜

大胆的举动此时回想起来脸上浮上红晕,她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文准时起来了,过了一会,亮也红着眼睛出来了,文夸张地盯着亮,怎么了?象兔子眼?文挠挠头说,还是看看你自个吧,象只熊猫。

不过昨晚是好象做了个春梦,挺妙的,说话间他偷偷瞧了刚从厨房出来的贺

兰一眼,文似乎感觉到什么,朝贺兰看去,她装做倒牛奶没看他。

吃好了,文提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我先走了。

他说。

嗨嗨,等我一起,我车不太好开,搭你的车走。

文有点不信地看他:你不会是不敢呆在家里吧?他笑他。

是啊,瓜田梨树之下最好避避嫌。

亮言不由衷地说。

贺兰听了,笑骂两人:你们真讨厌。

一路货色。

亮咧着嘴:其实真是车坏了。

不亲亲老公吗?文站在门口开玩笑。

贺兰娇媚地斜睨着他,走过去吻了他一口。

真肉麻!亮不满地说。

哦馋死你!文说。

贺兰大胆地投进亮怀里,同样一个吻,而后带着挑衅的表情望着文,亮连连

回吻,贺兰竟然允许他在自己口腔内青蛇狂舞。

文做出不可置信的夸张样,接着很洋味地歪歪脑袋。

一脸无奈的可怜表情。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贺兰心里扑腾扑腾地,他们出去许久心里才平静一些,她不知道自己刚才如

何会做那样的举动,特别是没有一点扭捏的就做了。

她斜卧在沙发上,开始觉得累,昨晚没睡多少时间,到这里两天多时间内她

一直觉得特别紧张,尽管内心有一种无法掩饰的愉悦。

对文的计谋她向来觉着荒唐,但在精神上以及初尝的愉悦使她内心充满感激。

不伦的欢情越走越近,惊慌和渴望也一同而来。

她隐隐觉察到文的愿望:他希望和亮一起和她欢爱,她一想起三人同欢的场

景就不可自控地一阵战憟。

她有点庆幸昨晚没有让他得逞,关键时刻想起那事,真让她很庆幸,他不是

毫无经验的鲁莽少年,步入女人腔道的经验瞬间会让他明白她身体的状态,她绝

对耻于让他明了自己身体还流淌着易文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去接纳他,哪怕是他

能猜到当晚她一定和易文有过男欢女爱,但猜测归猜测,让他用身体亲自丈量出

来的感觉和猜测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当时没有刹车,他一定会感觉到。

亮使她紧张,她几乎确定自己要接纳他了!那种感觉就象一个少女在初恋,

做为丈夫,文是称职的,做为男人,文是优秀的,但是与文的老成相对应的亮的

朝气同样吸引着她。

也许,文的成熟在以后的事业中将远远超越略显轻率的亮,但亮炽热的目光

从数年前的眼就一直隐隐地吸引着她。

只不过她一直将此做为所有男女都有的臆想罢了。

昨晚午夜的那种情形下,内心和生理的渴望都恨不得立即赤条条地躺在客厅

的地板上与亮交媾。

然而内心还有一个结束缚了她:她无法想像文在面对亮对她强劲的欢爱过程

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无法想像他为何会希望自己在亮身下娇喘虚虚,是寻求

一时的刺激,还是真的是在探索一种男欢女爱的相处之方?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假如她是文,她会崩溃。

想象此等境地,她觉的彷佛脚下踩着一个陷阱,下面也许有宝藏,也许是无

底深渊。

整个早上,文和亮一直在和那家大公司的代表协商具体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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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气氛很容洽。

陪同代表们吃过饭,文来到亮的办公室,下午还有另外一个企划要定稿,是

亮从前的一家客户。

小子,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文从他桌上抽了支烟点着了坐在亮对面。

还说呢。

我看我得搬出来住两个月了,整夜大呼小叫的,我根本没法闭眼。

亮装扮成很委曲的样。

臭小子那么夸张,文瞪着他骂道。

要不你把材料给我吧,我带个人过去,你回家去休息吧。

文说。

那倒不用,开个玩笑嘛。

还当真。

不,你把材料给我,对了,晚上我回家吃饭,让兰兰做丰盛一点。

于是文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他。

有问题我再打电话给你!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

亮有点做贼心虚,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了,昨晚已经越境了,即便是之前两

个男人有过任何的花房畅想,但那些其实都是虚无的,但昨晚如果不是贺兰最后

逃避,肯定木已成舟了,况且,其实从某个方面来说,昨晚已经成舟了。

但是,到现在为止,自己还瞒着他,他相信贺兰没有和易文说昨晚的事,不

是不肯说,而是还没有机会说,他觉得应该让他知道事情发生的程度。

但是自己没有和他说,但确实也是没有机会说,因为不可能光天化日的一到

公司先和他解释昨晚的事,他真有点愧疚。

刚出公司,手机短信响了,他扫了一眼手机,瞬间热血冲头。

手机上短信:臭小子,有本事现在就回去把她肏了!贺兰早上稍躺在沙发上

打了个盹,然后就将文和亮的床单及该洗的衣服都理出来洗了,将里里外外都来

个大扫除。

正当她大汗淋漓的歇下来时,她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儿子问她在干嘛。

她说在给爸爸洗衣服。

儿子问:还有臭袜子吗?逗的她直咯咯笑。

原本要带儿子来的,可爷爷奶奶不让。

舍不得几月不见。

刚和儿子聊完,亮回来了。

这么早?她问。

你老公开恩,知道我昨晚没睡好。

让我补一觉,哎,大扫除了?房间又不脏,最多有点乱罢了。

你们俩把屋子弄的多乱啊。

你别瞎忙,有钟点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资的,你把她的活给干了,人家还

以为你抢她活呢。

那你扣下来给我好了,哎对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没找着。

哦在上面的柜子里,那么高啊,难怪找不着。

贺兰抖开床罩,两人一块摊开,她很细致地抚平,神色专注,很柔美的家庭

主妇的韵味,房间很安静,这样的画面和气氛让亮感觉很温馨,一种久违的家庭

亲切感。

走到床边,轻轻搂住她。

不要,贺兰红着脸忸捏着。

房间里很静,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喘息。

贺兰后倾倒在床上,两人吻在一起。

我身上都是汗。

贺兰在亮的手伸进衣内时说。

很香。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他轻捻着她的一只奶头。

这一刻,贺兰很投入,比昨晚好多了。

似乎在迎接远归的丈夫归来。

她重重地吻他。

文会杀了你。

她斜睨着他说。

他将她的家居便服从头脱下来。

我不怕。

他说。

在解奶罩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问题,她笑着帮他。

生疏了,他说。

她笑着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很快,贺兰便一丝不挂。

文定定地凝视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似乎不忍侵犯。

她被他看的害羞起来,拉过毯子将自己密密地裹起来。

贺兰羞红着脸不去看他脱衣,直到他赤条条的来到身边,才抽搐般地钻进他

怀里。

亮开始亲吻她,手一开始就来到她身体的中心,丝绒般柔顺的阴毛手感很妙

,再往底处湿润传入他的掌心,他用中指轻轻挤开两扇嫩滑的唇,微微进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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