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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瞥了耿照一眼:“楞小子,你已不是童男了罢?”耿照摇摇头。

黄缨心中忽有些失落,却连自己也不明白所为何来。

“那老夫就不担心啦,你好自为之。

“牵肠丝”的毒性一经中和,患者会感到困倦欲眠,这是正常的反应,毋须忧心。

小子施救完毕,速速来找老夫。

”他扶壁缓行,将出洞时突然停步,缓缓开口,却未回头。

“染姑娘,你是将门虎女、王爵之后,出身高贵,或觉女子失节,不如一死;但在这世上,也有热爱生命的青年人,盼望于年华正好时行侠仗义、侍奉尊长,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而不可得。

我与汝师有三十年交情,不忍见她于垂暮之时,为思忆爱徒而悔恨流泪,望你三思。

”嘶薄的嗓音似有无限感慨、无限伤心,说完也不回头,慢慢走出洞去。

染红霞闭目倚坐,似已熟睡,闻言却不禁一震,浓睫瞬颤,眼角隐有水渍。

◇◇◇偌大的岩洞里,只剩下耿照与黄缨两人默默相对。

溪谷间的大风隐约呼啸,却被隔在洞外,狭长的空间之内除了柴火烧旺的哔剥声响,就只剩下采蓝若有似无的轻细微鼾。

黄缨低头弄着衣角,小脸绯红,好半晌不见动静,杏眼偷偷一瞟,见耿照盘膝抓头、对着篝火讷讷发呆,不禁暗自摇头:“黄缨啊黄缨,你真是傻透了,居然盼这个呆子自来。

待他生出那个胆,我们三人都死过几回啦。

”长叹一声,支着上身爬近,红扑扑的脸蛋凑到他眼皮子底下:“喂,到你啦!要……要怎生做才好?”耿照吓了一跳,嗅到她温香的少女吐息,慌忙仰头挪退。

距离微微拉开,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只见黄缨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硕瓜似的傲人巨乳,浑圆的乳形沉甸甸的,乳廓居然超过了肘弯。

她乳质极是绵软,两臂一夹,锁骨以下拉得平坦,双乳的重量全都沈到了泪滴状的乳房下缘,半湿的衣底浮出两枚小丘似的乳晕形状,丘顶两粒樱桃似的小小圆凸,因欲念升起,十分勃挺坚硬,分外诱人。

耿照一见她便觉得yín欲勃兴,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湖中如是,眼下亦复如此,烧红着脸吞了口唾沫,结巴道:“拿住那……那儿,套……套几下,便出……出来……”下身忽一阵酥麻,美得他微微仰头,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黄缨隔着湿透的裤布,伸手拿住了腿间之物。

“是这样么?”她睁着水汪汪的杏眸,仰头好奇问;忽然一愣,低头惊道:“它……它变大啦!好大……好大!”吓得一缩手,见他裆间隆起一团,仿佛裤中塞了生茄角瓜之类的物事,胀得一跳一跳的,又觉有趣,小手一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形状,自己却咬着嘴chún,翘起的小琼鼻里一阵轻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喂,你们这……这儿长了条东西,走路不难过么?”耿照只觉她掌心柔腻至极,仿佛丝绸上敷着一层珍珠细粉,刮过龙首菇冠之时,总忍不住一阵哆嗦,倒想不起十九年来,这儿长了条东西有什么不便,瞇着眼睛微微挺腰,小声回答:“习……习惯了就好。

”“那还真是辛苦你啦。

”黄缨觉得他的表情很有意思,弄得更加起劲,但隔着湿布抓握不便,甚感碍手,忽然想起一事:“喂,这样……就会出来么?你裤子要不要……要不要褪下来?”暗想男子的身体这么奇怪,说不定有什么机关,毋须褪裤便能挤出一杯jīng来。

耿照脑子里热烘烘的,总算还有一丝清明,低声道:“要……要。

”黄缨登时光火,温腻小手往那硬物上搧了一掌,啐道:“呸,那你不早点说!”耿照被打得身子一抖,也不知是痛是美,咬牙深呼吸几口,讷讷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黄缨听他这般低声下气,心情大好,随手刮脸羞他:“等你来呀,天都亮啦。

”伸手解他的裤腰。

男子衣着,远不如女装繁复,黄缨手脚利落,三两下便松开了裤头的湿绳结,却嫌趴着腰酸、手上动作也不甚便给,一拍他的大腿:“喂!你站起来。

”耿照拎着裤腰讷讷起身,黄缨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前,推得他背靠岩壁,忙不迭的打他手背:“手拿开!别添乱。

”耿照慌忙松手,裤头却未松脱,翘硬的凶物勾着裤布高高昂起,宛若檐上的怒角飞龙。

黄缨心想:“终于……终于要看到啦。

”忍不住一阵害羞,但好奇心又盖过了羞意。

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风月册都是画给男子看的,其中多绘女子袒xiōng露乳、玉腿跨开的yín乱姿态,不会浪费多余的笔墨来描绘阳物。

图册里的男子不是趴在女子身上,如当年给狗子阿姊破身的公子爷一样,便是杵在女子身后;画中女子闭明眸、启朱chún,销魂的模样栩栩如生,至于身后的男子究竟拿什么弄的,多年来小黄缨一直甚感好奇。

她凑得极近,唯恐错过了什么,湿热的呵息全吐在龙根上,透布侵入,教耿照舒服得微瞇起眼,背门紧靠岩壁。

黄缨拉开裤头,一把褪下,忽有一条又硬又烫、粗如杯口的狰狞物事猛弹了出来,“啪!”一声打在她脸上,热辣辣的一疼,吓得黄缨慌忙闭起眼睛。

再睁眼时,见那物黑黝黝的,色泽有如微焦的麦芽糖,与耿照筋肉纠结的裸腹相类,通体并无浮筋斑痕,甚是光滑好摸,只是热劲bī人,一拿住便觉掌心滚烫,仿佛握的是一根弯翘如茄的拨火棍。

(原来……原来男子是长得这般模样!)黄缨双手轻轻握住,只觉得尺寸比隔着湿步时更加硕大,似乎在转瞬之间,那物又胀大了许多,单掌已难以应付。

耿照是姊姊一手带大,生性好洁,进入白日流影城后担任铁匠学徒,城中定有规矩,教学徒们不分冬夏,每日事毕后一齐集合,带队往山溪边冲澡洗衣,以调和炉火燥毒。

升任执敬司之后,更是日日jīng衣结发、修剪指甲,服仪均受严格要求,是以身体洁净,令小黄缨大生好感。

黄缨对男女交媾的细节甚是懵懂,小小心思里转的都是些异想天开的念头,毫不实际,自也不通品箫弄玉的手段,起手颇为拙劣,但凭柔嫩的掌心肌肤,和着些许滑腻香汗,已令耿照美不堪言,心理上的刺激兴奋,犹胜于当日“满园春”的红牌小闲姑娘。

她轻轻抚弄,越来越觉那物光洁可爱,滚烫粗硬,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弄得片刻,忽见马眼沁出一滴透明液体,心中大喜:“出来了!”连忙张开小嘴凑过去,将液珠舐入口中。

耿照只觉敏感的尖端忽有一湿凉柔嫩的小物滑过,细如猫舌,又像是切得极细极薄的鲜鱼脍,又软又富弹性,舒服得仰头挺腰,jī蛋大小的钝头猛向前一挺,小半截塞入了黄缨的圆润小口之中。

她整张嘴仿佛都被塞满,口舌不便,想咬又无处着力,抬眼“呜呜”抗议。

耿照前端碰着她的贝齿,锐利的刺痛感中隐约觉得快美,又贪恋那丁香小舌的奇妙触感,竟不想拔将出来。

黄缨含入小半颗肉菇,双手握着滚烫的杵身舔舐一阵,口中微感酸咸,却淡淡的没什么味道,心知有异,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左眼角的朱砂小痣倍显妩媚。

耿照一见,怒龙竟又胀大些许,一瞬间与她心意相通,摇头:“不……不是。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