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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也不妨,一样打得稀烂!”盈yòu玉急于验证,没工夫理她,忙逆运心诀,只觉抵着花心的杵尖一颤,一缕yīn息抽丝般逆流入体,原本空虚的丹田又渐充盈。

她专心行功约盏茶工夫,所失已悉数取回,隐有增益,不仅如此,丹田内还有一股暖洋洋的异感,顿觉神清气爽,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喜不自胜。

——郁小娥这蠢物,全然用错门道,白白浪费这绝佳的鼎炉!比起那补人的阳jīng,这种与yīn丹自然相合、能自行增益的体质才是真正的稀世奇珍!在其他男子身上,须耗尽其生命jīng元方能转换而得的滋yīn补月之质,这名痴呆少年却可以轻易供应。

若能反覆施行,她将无止境地提升内力,直到能驾驭《天罗经》内所有绝学为止——这将彻底改变天罗香。

困扰历代教门菁英、“内力配不上招式”的难题,终要在她盈yòu玉手上获得解决。

这是……这是连姥姥都做不到的事!盈yòu玉几乎兴奋得叫起来,欢喜不过一霎,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急问黄缨:“我昏迷了多久?”黄缨腹里暗笑,装作扳手指数数儿的模样,吊足了她的胃口,才嚅嗫道:“有、有半个时辰了罢?我记不清啦。

”(糟糕!)盈yòu玉面色微变。

她种的yīn丹,只有自己才能吸出,即使孟庭殊、夏星陈依样画葫芦,也无法于丹田结成第二枚。

故姥姥派去“收割”绿林高手的教使,须得一以贯之,否则便失去意义。

她将耿照丹田里的yīn丹吸回,此际男儿腹中空空如也,宛若无主祭肉,落入旁人口中,这只鼎炉就算是拱手让出了。

在藏起之前,最保险的便是再扎扎实实种一枚yīn丹,一个萝卜一个坑,最多就是鱼死网破,决计便宜不了谁。

盈yòu玉想不起先前是怎么让他泄的身,却无多余的时间浪费,支使黄缨搬几凳顶住门板,自己咬牙缓缓摇动小pì股,也不管巨乳妹在一旁观视,欲将少年先据为己有。

她不知道的是:耿、黄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翘硬的龙杵,重又塞进她干涩的膣户里,弄得黄缨满头大汗,频频埋怨“你太大了啦”、“再缩小些”。

但凡雄性象征受到肯定,只会令男子更兴奋而已,这点耿照倒是比他的共犯还要辛苦得多;末了就着黄缨的津唾向上一顶,总算全根尽没,盈yòu玉呜咽一声身子发颤,渐渐苏醒过来。

旧创之上又添新伤,动起来可比先前更难受。

盈yòu玉忍痛弄了几下,居然还痛过了先前的印象,泪水不争气地溢出眼角。

谁知巨乳妹极不识趣,趴着凑近榻缘,奇道:“咦,代使,你湿了耶。

”“胡说!我、我哪有哭——”却见巨乳妹伸出剥葱似的yòu嫩指尖,探入她腹底的刚毛之中,摁着yīn户顶端的小豆豆细细挑动,一股酥麻的异感如蛇一般自脊柱下方直窜至顶,浑身不由一悚,昂着细颈呜呜轻颤,宛若餍足的猫儿。

“别!别……啊……别碰我……呀!呜呜……”“没碰没碰!我看着貂猪,别让他弄痛了您。

”巨乳妹非常讲义气。

盈yòu玉平生最恨他人触摸,但巨乳妹落手处暧昧不明,说摸貂猪也使得,重点是:这蛇窜蚁走似的酥麻分外美人,膣里撑满的巨阳折腾得盈yòu玉苦不堪言,反倒突显出小豆豆遇袭的舒爽,实难割舍。

她直着臂儿双拳撮紧,死摁着男儿下腹,似要推拒又像阻挡,始终没把动作做完,仿佛这样已足以向自己交代。

比起男人的身体,黄缨对女人可了解得多。

就凭盈yòu玉这点微末道行,一摸腿心便漏了底,黄缨灵巧的指尖宛若蠕动的毛虫,不住在挺凸的yīn蒂打圈圈,盈yòu玉呜咽着扭动身子,撑扩至极的膣口在滑动间渐渐漏出水声,粗亮的毛jīng沾上点点yín蜜,如甩着露珠的马鞭草。

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

盈yòu玉正半睁迷濛星眸,享受蒂儿上的快感,忽觉一抹凉滑异感自股侧袭来,既轻且重、既麻痒又勾人,宛若蛇走。

她“啊”的一声缩臀欲避,不意触动腿心痛处,臀肌为之一束。

那bī人的湿凉沿着绷圆的臀线蜿蜒迤逦,肆虐过股缝、腰下等,一路搔着脊柱往上爬,盈yòu玉头皮发麻,连叫都叫唤不出,“呜呜”地颤抖半晌,才发现榻缘早不见了巨乳妹,只余一条雪酥酥的藕臂自身后探入股心,蹂躏着敏感的小蒂儿;黄缨绵软硕大的乳瓜正顶着她的臀瓣,整个上半身推着她的腰腿往前倾,敢情那又湿又凉、破壳儿小蛇似的灵巧异物,竟是她的丁香小舌。

盈yòu玉连他人之手都碰不得,哪想得到她竟以口相就?舌尖的湿濡与chún瓣的柔软凉滑弄得她魂飞天外,不自觉地扭起小pì股来,痛楚却远低于前度,进出之间膣里渐渐品出巨阳擦刮的爽利滋味,咬chún道:“怎……怎会这样的?好……好舒服!呜呜……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黄缨腹里暗笑:“那是你资材好啊,天生的婊子!”嘴上断不能如此奚落,笑道:“我给代使推pì股。

好使力了,啥事都顺心!”须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最是扞格。

黄缨推她身子前倾,膣管与怒龙之昂翘同向,出入抵触大大减少,自是乐多于苦。

盈yòu玉只觉这巨乳妹直是不可思议,双手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被她一摸,连交媾这种毫无乐趣的苦差,都突然变得妙不可言,便想斥她逾越驱赶下榻,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黄缨体态虽盈,手脚一点儿也不笨拙,指尖舌尖两头分心,犹有余裕,连沃乳雪肌也是大杀器,贴着盈yòu玉的背门一滑,二姝都是肤质细腻、几无毛孔的身子,这下竟不见迟滞,黄缨乘势溜上乌檀云榻,环住盈yòu玉的身子,对腿心的攻势丝毫没落下,另一只手却握她坚挺的玉峰,将yòu细的乳蒂夹在指间,以指节硬处轻轻箝住。

盈yòu玉美得魂飞天外,早已忘乎所以,身下的耿照可清醒得紧。

黄缨出的馊主意,简单说就是“擒贼擒王”。

只消收服盈yòu玉,该把“貂猪”藏哪儿,就是盈姑娘要伤脑筋的问题了。

以她堂堂一部教使的身份,自比浴房丫头或貂房的活动阳具有办法。

“况且,”黄缨试图从另一个角度说服他。

“你身上的伤,靠双修采补才好得快,不是么?我瞧这儿的人都是这样做的。

普天之下,只有采天罗香的补你不会睡不着觉,她们采死的男人能堆成一座山啦。

咱们这叫“劫富济贫”,乃是大大的侠义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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