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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么?”苏合薰不耐烦了,一把将染红霞抢过,冷道:“我来。

”举碗饮了一口,低头俯颈,将柔软湿凉的chún瓣摁在染红霞的小嘴上,以灵巧的舌尖撬开chún齿,微微一吮,吸得两人檀口相连,再无间隙,才徐徐哺入染红霞喉中。

耿照脸红心跳,但见两张绝美的容颜相叠,染红霞浓睫轻颤、眉角低垂,眉心似纠结似苦闷,又像无法抵挡香舌津唾的侵入,只能婉转承受;苏合薰却是专心一意,侧面见她鼻梁挺直,微噘的上chún又尖又翘,腮帮骨削细匀薄,下颔线条美不胜收,衬与chún畔的血渍,竟有股无心的出尘之美。

苏合薰动作极快,对嘴不过三两度,已将剩下的大半碗药液喂完,一抹嘴角水渍,将两片薄雪似的娇嫩chún瓣濡得湿亮,原本苍白的chún色如覆膏脂,像上了层雪色梅妆,分外jīng神。

“你给她推血过宫,”一手抵着染红霞背心,另一手作势在高耸的乳峰之间摩挲。

“她昏迷不醒,无法自行化散药力。

”此举未必较对口喂药更不尴尬,然事已至此,再推给她实也说不过去,耿照忙将玉人接过,对苏合薰点头道:“多谢你了,苏姑娘。

”苏合薰冷冷起身,淡道:“你别再瞧我,也别和我说话。

此药甚灵验,她醒来会听见。

”耿照本无轻亵之意,至此才得细看她本来面目,有些惊奇罢了,心想:“红儿知我,不会无端见怪的。

”仍是感激她的心细体贴,别开视线,专心替染红霞推血过宫。

苏合薰在角落坐下,随意倚墙、盘起一腿,手捏莲诀运气。

看来她所学的这一派内功并不讲究“三花聚顶”、“五心朝天”之类的玄门功法,闭目如眠,便能搬运周天化散药力,调愈所受的内伤。

他三人遁入禁道后,鬼先生即未再追,因为还有一个法子,能使他抢在耿照一行的前头,在冷鑪谷中等他们,毋须涉险。

若过去是林采茵藉玄字部代使的身份,携鬼先生入谷,那么现在,她只须走到玄字部禁道的出口之外,唤来领路使即可──身为现任玄字部之首,她仍能命令领路使者带路,将郁小娥及鬼先生带回谷中。

但即使是郁小娥,没有苏合薰带路,亦无法于定字部禁道中来去自如。

若说此际冷鑪谷中,有什么地方比姥姥藏身的北山石窟更安全隐密,大概也只有苏合薰的地底闺房了。

苏合薰熟知禁道出入的规则,立时便想到这一处,才未贸然回到定字部分坛;耿照心思机敏,静下心来一思索,亦明白她此举用心。

两人隔着石台,分据石室两头,各自调息,忽听闻一阵清脆铃响,耿照睁眼抬头,见石室顶上掠过一抹五色迷离的淡细光晕,与前夜在密道所见相类,蓦地想起了郁小娥的那只水jīng铃铛,不由一凛。

苏合薰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扶墙起身。

这种利用石英矿脉共鸣来传递讯息的手法,乃黑蜘蛛的独门秘术,以长杖抵住共鸣处,或轻轻敲击,由声音的变化便能推知来源所在,乃至何物所生之共鸣、代表何义,皆可判读。

黑蜘蛛彼此间绝少交谈,往往两人于漆黑的甬道中相遇,便以杖叩壁,权作交流,意思无不通达,久而久之已无人语的必要,渐渐忘弃旧习。

而苏合薰的听音杖已于战斗中毁去,无法叩墙谛听──为不泄漏己方所在,原也不该这么做──但召唤之源来自适才逃入的定字部入口,总是没错的。

她示意耿照不可妄动,吹灭两盏壁灯,安静走了出去,片刻后回转,神色漠然。

“……她们俩还在外头。

”“郁小娥和林采茵?”这就怪了。

“在做什么?”“吵架。

”苏合薰蹙着眉耸了耸肩,似觉无聊。

耿照心头一宽,不好当着她的面嗤笑出声,忍着笑意道:“看来鬼先生是离开啦。

我们这会儿怎么办?”其实鬼先生也可能正在附近搜寻金甲。

以他的才智,既吃了腐土包袱的亏,知胫甲非是赝品,当能推出是耿照偷龙转凤,藏起其他甲片;将这些线索连起来,藏甲处呼之欲出。

无论如何,只消鬼先生不在冷鑪谷,眼下便是脱出禁道,返回北山石窟的大好时机。

两人更无二话,由耿照背起染红霞,一前一后、扶墙而行,快步出了幽长的甬道。

出口望台的汉白玉栏杆前,一人背负长囊,负手而立,闻跫音从容回头,怡然道:“二位怎么才来?我等好久啦。

莫不是……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罢?哎呀呀,典卫大人你真坏。

”瞧得耿照倒抽一口凉气,伸手揉揉眼睛。

──鬼先生!非只耿照错愕,连苏合薰亦不敢置信。

林采茵还在外头,这是她亲眼所见,决计不能有假,没有织罗使带领,黑蜘蛛怎会放这个威胁进来?“快……快进去!”她猛然回神,一扯耿照衣袖,推他回转禁道。

两人发足急奔,至漆黑无以视物处才停下,苏合薰娇喘细细,正欲解下腰绳,回见一抹碧光荡漾而来,非烛非炬,倏地转出鬼先生颀长的身形,手里一束三尺来长的妖异青芒,似水jīng非水jīng,如凝波荧,映得甬道里水光粼粼,一股寒凉湿润的水气扑面而至。

鬼先生半脸泛绿,双眸极大地回映着青芒的刺亮,竟似无瞳,眼洞中彷彿有两团异火在燃烧;身后人影隐动,如乌霾翻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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