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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耿照处无缘见得,但空气中那股湿润yín靡的气味,忽然变得稠浓起来,刺激鼻腔的势头极具侵略性。

耿照越想别过头去,想象力越发失控奔腾:她股间那剧烈充血所致的瑰丽樱红,被稀蜜濡得晶亮、姣好如花房般的娇嫩酥脂,被男儿滚烫的呼息一喷,无法遏抑的剧颤着,像给灼伤了似的;还有细致的肉褶中,沁黏着的珍珠色液珠,那一路蜿蜒的液渍……脑海里的画面一发不可收拾,被空气中那股腥腐却好闻的甜腻异嗅,以及女郎以指尖轻轻剥开什么似的浆腻液响一衬,刻画历历,胜似亲睹。

然后他就看着荆陌苍白的雪靥底下,慢慢浮起两抹红。

彷佛对此颇为陌生,连身子都还不习惯这样的血脉贲张,少妇颊上只淡淡一抹樱色,抑或是面上冰雪太坚,阻断了浮霭彤云。

较明显的是荆陌的耳朵,一路从耳蜗子红到了小巧细嫩的耳垂,彷佛她全身上下,只有这处是活的。

对荆陌而言,以指尖没入明栈雪湿濡艳丽的玉户里,从蜜肉中挖出男儿的jīng水来,与直接由耿照身上取得,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她涨红着耳颈站立不动,明栈雪似乎半点也不意外,信手拍了拍耿照结实的腹肌,彷佛拍的是床榻锦被般,捂着腿心盈盈起身。

“那就交给你啦,别客气呀。

”真走到了锦榻深处,就着床尾盘膝而坐,闭目运功,悠悠吐纳起来。

耿照忙不迭叫苦,运动元功,试图冲开xué道。

他yòu年时经七叔训练,全身血脉运行的方式与常人不同,寻常的闭xué手法于他效果薄弱。

不幸的是,明栈雪与他系出同源,火碧丹诀的眉角旁人或可不知,岂瞒得明姑娘?虽是体虚力乏,但女郎积聚已久,趁着浓jīng入体、阳气最旺的一刻凝功出手,有心算无意,只能说是效果绝佳。

耿照一连冲了几回,阻塞的经脉丝毫不见松动,榻边窸窣一阵,却是荆陌爬了上来。

近距离一看,她jīng致的巴掌小脸果然美得出奇,虽不及明栈雪的倾世艳色,但纤长的鹅颈与上臂、薄薄的美人削肩,衬与饱满的xiōng脯,以及鸭梨一般的腴臀,这两种近乎悖离的特质,居然在她身上融为一体,教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耿照在浴房初窥她赤裸的胴体时,已留下深刻的印象,此际复见,心中不免有些感叹:“这样美貌的妇人,却将大好青春埋于地宫长隧,岂非坑杀人也!龙皇当年排设这些个‘祖制’之时,独独未替女子芳华着想,心中若存一丝悲悯,断不致如此泯灭人性。

”心底忽生一丝异样:不知七玄之主,能号令禁道黑蜘蛛否?若能,现成不就有个救其脱离苦海的机会?这样一来,苏姑娘也就不用再回地底了。

他本无意做捞什子七玄盟主,之所以用盟主的身份发号施令,不过是为了让众人暂留冷炉谷,平平安安撑过一夜,好让自己能及时抽身,赶来阻止鬼先生异想天开的yīn谋计划;待明晨回转,与众家首脑商议出个和平共存的法子,耿照是打算坚辞不受,最多是一走了之的,以他的武功,谅必没有谁能留下人来。

真做了这盟主,光是镇东将军府那厢,便不知如何与慕容交代,瞒又瞒不得,骗须不能骗,总不能自承是邪道妖人的首脑,乖乖引颈就戮罢?他家乡还有父亲姊姊,流影城里也还有横疏影、霁儿等,牵连甚广,一旦公然与朝廷作对,决计没有个好下场。

然而在这一刻,他忽觉坐上七玄盟主的大位,也未必全是坏事,有心施为,还是能做不少事,挽救许多人——正想将这个荒谬的念头驱出脑海,两腿间的巨物忽被一只冰凉小手拿住,耿照这才发现自己又硬又烫,不消说自是荆陌“干活儿”来了。

这情景实是既荒谬又旖旎。

对男子不假辞色,来无影去无踪、神秘莫测的黑蜘蛛,与“套弄阳物取jīng”的印象实在是兜不起来,反差本已极大,况且荆陌在黑蜘蛛中身份甚高,先前数度相见,无不是冷艳高傲,目不斜视,如今不得不委身男儿胯下,非讨一掬jīng水不能交差,尽管荆陌并未露出哪怕一丝“可怜兮兮”的模样,光是当中立场态度的落差,足令人浮想翩联。

真正使耿照惊讶莫名的,是荆陌的手法稚拙之至,说是“未经人事”都算客气了,简直……简直就像个小小女童。

凉滑的素手握着肉柱,虽依稀有套弄的模样,事实上连掐握的手法都有问题,挫得耿照疼痛不已,偏不能出声挪动;无有回馈,冷艳绝伦的少妇完全无法藉由修正错误来调整手势,甚至她没发现自己全然错了,一往无前地持续盲打。

所幸荆陌的性子不算粗bào,也无凌虐的意图,并未造成损伤。

耿照忍着要害的不适,忽明白过来:黑蜘蛛并非天罗香。

黑蜘蛛,就只是黑蜘蛛而已。

被流放地底的天罗香弟子,毕竟是少数,其中除寥寥数人如苏合熏,终其一生都不曾再在亲友面前出现……天罗香“极擅媚术”的印象,本不该套用在黑蜘蛛的身上。

她们较活跃于地面的另一支脉更守本分,贯彻牧者之责,可惜枯泽血蛁育成的时间对比人的寿命,实在长过头了,终不免在漫长的守望当中,逐渐脱离常轨,甚至失去原有的标的。

荆陌套弄阳物的手法,或从监视天罗香得来,遗憾的是:听不见心法诀窍,只凭半遮半掩、朦朦胧胧的视觉印象,下场就是拽得典卫大人痛不欲生,阳物次第消软。

他连呼痛亦不可得,只能试图转移注意力,捱过下身的不适,忽见荆陌团鼓的xiōng咬襟处,渗出两块深渍。

定睛瞧去,一左一右、分布对称的两片渍痕中央,各挺出半粒花生米大小的圆凸,此处的湿濡亦最严重,如泉眼一般,似仍不住沁出浆液,衣布的纟孔汲饱了水分,格外浮贴,几乎不费眼力,即辨出那两枚小巧的新剥jī头肉儿,正是少妇的乳蒂。

印象中,荆陌的乳晕较杯口略大,遍数平生所识女子,无一堪比,胜在浑圆浅润,与乳蒂那石榴粒般的剔艳樱色相比,彷佛画中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笔,浓淡、色底,乃至明暗等俱都不同,亦颇具奇趣。

先前“吊帘”所渗、耿照以为是汗的,如今想来,该是从她双乳上转印过去。

问题是:此姝若是易汗体质,与红儿一般,应自腋胁、乳间等发汗,汗渍恰于衣襟布面渗出乳沟的形状,绝非以乳丘、乃至乳蒂为中心,拓出双峰的印子来。

男儿百思不解,却听榻尾伊人笑语:“弄好了没?再磨蹭天都要亮啦。

”原来不知不觉两刻已过,明栈雪化纳了饱含血蛁jīng华的浓jīng,容光焕发,却不忙起身,爱理不理的,没口子瞎挑剔。

“他……”荆陌被她一通乱嫌,细致的额际鼻尖渗出密汗,一如逐渐变薄的耐性,蹙眉道:“我看是坏啦,什么也弄不出来。

”听她的口气,最好明栈雪开声附和,给个现成的理由放弃,要不上来“检修”一番,看是哪儿坏了,疏通下管路之类——耿照气都不打一处来,不禁又是恼怒,又觉好笑。

你这般弄法,除了破皮流血,什么也别想弄出来!怎地是我坏了?明栈雪忍着颤笑,一本正经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会坏了?男人就是这般的不济事,下回多备几个,以防万一。

要不你再试会儿?”荆陌就怕她这样说,不紧不慢,不知还要耗到什么时候,嚅嗫道:“试……试很久啦,真不成的。

你……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说到后来,已有几分求恳的意味,碍于脸皮子薄,说不出央人帮忙的软话。

明栈雪装模作样老半天,待袅袅起身时,荆陌磕头的心都有了,宛若久旱逢甘霖,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