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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彦之与染红霞倒不以为这是耿照的本意,见七玄众人无不欢跃,只能认为符赤锦此番妙解,正合众人心思,不禁相视苦笑。

漱玉节默默倾听,突然开口:“在这无争坪上建起的总坛,不妨叫混元宫罢。

盟主不仅混七玄于一元,日后亦将混天下武林、黑白两道于一个‘理’字之下,德以服人,力亦服人,率领我等纵横江湖,实现‘无争’的理想。

”薛百媵一反先前热络,抱臂斜眼,冷笑不止,符赤锦亦笑而不语;漱玉节仍自雍容,丝毫不显尴尬。

耿照虽觉她话中颇有曲解处,毕竟抬出了“理”字,不好一竿子打翻,正想着如何解释,媚儿已大声叫起好来。

雪艳青喃喃念了几遍:“无争坪混元宫,无争坪混元宫…………蛮好听的,写起来也简便。

”染红霞心有戚戚焉。

媚儿暗赞雪婊子还是有些眼光的,不似外表那般腿长无脑,她若虚心以求,倒可以考虑划归染红霞和大nǎi妖妇那厢去,勉强当她是个人。

耿照本不计较名目等小节,见众人欢喜,喊得顺口,也就是了。

“无争坪混元宫”之名,自此底定。

日后传遍江湖、震动东海,却非此际诸人所能逆料────至少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只可惜无人能预先知晓。

第二一五折、月下推敲,欲辩何从滞留冷炉谷期间,染红霞白日里接受蚕娘指导,以正宗宵明岛心诀修习天覆神功,淬炼出更jīng纯的极yīn内息,顺便给蚕娘当诱饼────出于关心二掌院,不惟雪艳青、符赤锦、漱玉节和紫灵眼,连媚儿都踅来看望了几回,以防那傻女人“教银发老妖怪给吃了”。

岂料魔氛当前,过江的泥菩萨难保其身,银发老妖怪看着客似云来的极品枕头,简直合不拢嘴,连着几夜发生“暗夜袭xiōng”的灵异事件,冷炉谷中人心惶惶,一时之间怪谈弥漫,提前迎来夏日余兴的氛围。

染红霞在谷中的生活十分充实,除了练功,闲暇时不是同玉面蠕祖切磋武艺,便与宝宝锦儿、媚儿等游玩踏青;捱过头一夜的矜持,也不知是被蚕娘或符赤锦点醒,晕红着小脸敲了耿郎的房门,此后夜夜春宵,极尽缠绵,结实有力的姣美身子饱受滋润,比新嫁娘更艳光照人,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得以玉成好事,背后自是宝宝锦儿出了大力。

想半夜一敲盟主房门的,不止是害羞扭捏、无比矜持的染二掌院而已。

另外一位嫌犯可没有什么脸皮的问题,为将媚儿引开,符赤锦无所不用其极,堪称煞费苦心。

继带她去看“天上的红色萤火虫”、“两颗脑袋的耗子同三条腿的猫打架”,以及媚儿极感兴趣的“如何一招打倒雪婊子”之后,第五晚堂堂孤竹国伏象公主、君临九幽十类的在世阁君终于不肯上当,bī不得已,宝宝锦儿只好使出绝招。

“啊、啊…………唔…………好…………好舒服…………啊啊啊…………”媚儿躺在斜背胡床之上,裸着一双修长雪润的浑圆美腿,身子扭动,紧并的大腿不住厮磨,彷佛美得难受。

“…………是不是这儿?”符赤锦褪去外衫,上身仅着一条枣金锦兜,裸露的肩背白皙耀眼,令人难以直视。

因挽起秀发而露出的颈背,黏着几绺汗湿发根,更是艳极;至于那一双布满细汗、兜儿几乎裹之不住的绵颤乳瓜,也就不消说了。

“啊啊啊…………就、就是那儿…………好…………好美人…………呜呜呜…………”媚儿弓起细圆小腰,长腿伸得直直的,浑圆的足趾奋力箕张,犹抵不住那股子销魂,腿心里早已湿腻得一塌糊涂,浸透胡床,臀下床布的纟眼间液垂饱满,欲滴不滴,稠浓晶亮的液感一看就知道不是汗,从宝宝锦儿的角度看得清楚分明,不由暗笑:“这小胡蹄子未免太浪,再按将下去,只怕要丢。

怎就有女人活得这般省力,轻轻巧巧攀上巅峰,领略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其实耿夫人是知人而不自知。

单以元yīn松嫩论,媚儿不知强过她多少倍,耿郎若非疼惜她到了极处,每回欢好无不轻怜密爱,节制兽欲,眞要驰骋起来,能教艳丽丰熟的少妇死上几回。

相较之下,伏象公主勇猛好战、屡败屡战,乃是一条绝不服输的铮铮女好汉。

这会儿却是狭路相逢强者胜,掌握对方要害的符赤锦可得意了,双手十指连施巧技,揉得媚儿揪紧扶手,几乎拽散了胡床,扭得床架间咿呀有声,势头之猛,不比顚鸾倒凤稍逊。

“就…………就是那儿…………啊、啊、啊…………就是那…………好…………好痛…………好痛!”“这表示妳肝不太好。

”符赤锦将她赤裸的雪白小脚,放回铜盆里,就着热水细细按摩足趾脚背,媚儿又“嘶”的一声缩颈蜷身,杏眼瞇得猫儿也似,全无兴师问罪、追究适才痛楚的骨气,贪婪享受着足间舒爽。

“我说妳也算半国之君了,皇宫里什么享受没有,就没想过找个人给妳洗洗脚么?”“…………我们南陵洗脚,没妳们忒多多花样!”媚儿还不怎么想说话,撒娇似的蜷在床里,只消符赤锦手劲儿轻了些,就不依地踢水,赖皮得可以。

符赤锦笑斥道:“再踢我洗澡去!妳自个儿同水盆亲热。

”“我跟妳一起去。

”媚儿瞇着眼咕哝:“妳还可以替我捏捏胳膊…………好痛!”“看来妳肠胃也不大好。

”少妇冷笑。

“喂,大nǎi妖妇,妳这又是何苦来哉?”不知过了多久,媚儿给她捏得翻过身,翘着丰腴俏臀,也不理裙底有个巴掌大的湿腻印子,几乎贴浮出饱满肥美的外yīn形状,趴在床背之上,闷湿的语声从臂枕间温温透出。

“妳…………也挺想小和尙的罢?别以为我看不出。

干嘛让着那个傻女人?”媚儿很大器的,没想独占小和尙,有打算匀一晚给大nǎi妖妇,可怜可怜她替小和尙流了戎多眼泪…………好吧,两晚也不妨。

染红霞眞要排队,她没什么意见,反正小和尙无论尺寸或体力都太过妖孽,傻子才发梦吃独食,给活活弄死都有分。

符赤锦淡淡一笑。

“她比我们可怜。

”半裸的美艳少妇拧了巾子,不理红发的混血美人踢腿抗议,替她把两只小脚都擦干,用干净的热水巾帕敷着小腿肚,原本不依不饶的赖皮公主再度被摆平,闷着头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出了冷炉谷,就算把她绑到耿郎的房前,她也决计不能伸手敲门。

正邪两道的分野,不是咱们说没有就没有的,她是镇北将军的掌上明珠、是水月掌门属意的继承人,包袱比我们重得多了i这样一想,让她几晚,似乎也没什么。

”“那是她家的事。

”媚儿哼笑道:“镇北将军了不起么?我还是公主哩!比娇贵?呸!”“她将背负着替七玄同盟争取正道认同的使命,以避免耿郎步上狐异门胤丹书之后尘,责任极重,若持身不正,什么都不用说啦。

兴许他们两人此生再没有温存的机会,明明近在咫尺,却连笑一笑、牵牵手亦不可得,须板着脸说些冷冰冰的公务细琐,以杜旁人口实i”“小和尙也没对我笑啊,牵个pì手!”媚儿赌气似的咕哝着,撇了撇嘴:“好啦好啦,我又没说什么,这不是好好地教妳给证来了么?什么两头耗子打三脚猫的,以为本座忒好骗么?”是么,那前天兴致勃勃吵着要去看的,是妳的双胞胎妹妹吧?两位公主长得好像啊。

符赤锦腹中暗笑,见她乖乖服了软,也就不占嘴上便宜,替娇贵的公主娘娘按摩玉腿,边欣赏混血女郎一身乳脂般的腻白肌肤,以及兼具健美与腴润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