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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去年年底买的打折品牌羽绒服,花了她六百块钱。

她是想带走,可包包装不下。

扶额,甩甩头。

舍了,这次她真舍了。

全不要了。

等一下,牙膏牙刷梳子毛巾什么的带着吧。

跑路也要注意个人卫生,还有内衣裤,总要换。

还有……没有还有了!狠狠心,将挎包拉链拉上,她深吸一口气出门。

跨出门槛,又回首。

表情痛苦,一步三回头,她心痛无比。

钱啊,都是她的钱,赚钱不容易,失去却总是如此简单。

太痛苦了,太心酸了。

过门口的时候,老大爷问她去干嘛。

茶末下意识的说去圣玛丽教堂,老大爷连连点头,说那确实是个值得一看的地方。

还给她指路,告诉她出租车坐过去只要5块钱就够,千万别被那些坏司机骗了。

茶末感谢老大爷后顺利走出了祠堂。

祠堂外没有出租车,她小跑到了街上才拦到。

上车告诉司机去巴士车站,她才不会去圣玛丽教堂呢,她要跑路,离楚人美和董卿都远远的。

小镇不大,车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巴士站,茶末拉开包给钱的时候看到了被自己随意塞在里面的支票。

这玩意怎么办?她都跑路,显然交易作废,不该还收他的钱?对啊,没关系的。

只要她不去兑现支票,他就不会有损失。

说起来有损失的是她才对,白给人玩了不说,还陪上了时间,金钱,jīng力。

亏大发了。

唉,可惜自己还是做不成坏女人,所以注定没钱。

茶末下了出租车,摇着脑袋叹着气,一脸悲催的走向车站。

还没走到车站口,包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还屋里哇啦作响,唱着刀郎的情人,十分恶俗。

她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有一条短信,还有电话也在打进来。

她是先看短信还是先接电话?犹豫一下,电话断了。

那就先看短信吧。

短信是一条彩信,她的手机反应不快,漏斗转了几下才打开。

一打开,她眼立刻瞪圆,一把将手机捂在xiōng口,惊慌的朝周围看了看。

周围的人都忙着自己的事,谁也没注意她。

见没人看自己,她这才又偷偷翻开手机,看了一眼立刻又捂住。

不堪入目,绝对的不堪入目。

山寨机的显示屏虽然不是高档货,但看个照片还是很清晰的。

大屏幕上□裸交接在一起的器官扑面而来,还有女主角的脸部特写,表情放荡销魂,堪比岛国av女优。

刺激,太刺激了,刺激的她脑子都快爆炸。

她早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恐怕都得为那一次的错误付出代价,可这真是太冤枉了。

她是无辜的,她才是受害者,而且至今还在受害。

该死的董卿,该死的孟浩然。

这些公子哥儿没一个是好东西,全是些说话不算话的烂人。

她真是个笨蛋,彻底的笨蛋。

她怎么会相信孟浩然的话,相信这些人已经把关于她的那些恶心视频和照片都删了?这真是很傻很天真。

没错,他们压根就是一伙的,一路货色。

怎么办?现在她该怎么办?他们竟然已经找上门来,还知道了她的手机号码。

他们现在是不是就在附近?躲藏在暗处就像猫戏老鼠,猎人观察猎物一样观察着自己,玩弄着自己吗?她恨恨然用力删除照片,心跳气喘,不知所措。

似乎要印证她的猜测,刚删除了短信,新的短信就一条接一条的进来,就像是故意轰炸她似的。

也合该她倒霉,她的山寨手机设定为短信必须打开以后才能删除。

所以她又再次被迫观赏了十来张自己为主角的艳照。

往事不堪回首,想忘都忘不掉何况还要被迫回顾一遍经典细节。

茶末立刻明白,这是对方的威胁。

而自己就如同两年前一样,依然得屈服于这个威胁。

恭喜董少爷再次回到大舞台,大家鼓掌欢迎!*****第34章教堂是一个神圣的地方。

但不知为什么,神圣的地方总是容易催生罪恶。

比如勾栏院就喜欢开在贞节牌坊背后,教堂背后竟然也有不干不净的地方,解放前的勾栏院。

在教堂门口她被董卿一路拽进小巷子里,进了这座小院,上了小楼,来到了这间诡异的房间里。

这座小院小楼以前是勾栏院,现在已经改成了民俗会馆。

会馆不对外开放,主要用来招待一些预定的有钱客户。

现在有钱人都讲究情调气氛品味,在这种古旧的氛围里,大家喝喝茶谈谈生意,感觉更好一些。

小楼上面都是包房,可以聚会也可以住宿。

楼下是仿古的大厅,隔成四五个小包间,有大有小随客挑选。

会馆还有专门的杭帮菜师傅,专做江南美食,口味以鲜咸甜糯为主。

董卿包了一间楼上的大包房,那是当年勾栏院花魁住的房间,别有一番风味。

这屋子里最气派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是摆在里屋正中的那张南京工红木千工拔步床。

这张床是有来历的。

当年是镇子里一个大户人家嫁女儿的陪嫁,从南京定购的红木千工拔步床。

所谓千工拔步床其实指的就是拔步床,一种中国古代有钱人家才用得起的好床。

千工是一种夸耀,因为这个床做起来不容易,一般一个工匠要做三年,所以称千工。

后来这床做好了大户人家却突然败落,女儿也嫁不出去被男方退婚,可怜的姑娘遭此大辱一气之下就上吊自杀。

这床没了主人最终流落出去,被勾栏院里要从良的当红□花魁掏银子贱价买了。

似乎这床自此就带了怨气,从良的花魁没几年好光景,就被男人骗光了钱混不下去又回到了勾栏院。

后来花魁老了,丑了,不能卖了,结局可想而知。

这张原本的喜床则留在了勾栏院里成了一张千人压万人骑的恩床,真是讽刺。

再后来破四旧的时候,勾栏院封了,这床就归了国家。

文革的时候差点被当柴火劈了,幸亏有识货的老行家掏棺材本买通了人给保护下来,堆在旧仓库里发霉发烂,好歹没变成一堆炉灰。

改革开放的时候好多人捣腾古旧家具,这床就被人从旧仓库里给挖了出来。

虫蛀霉蚀,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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