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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对自己的计划早就烂熟于心,可是到了这当口,不知道为什么又害怕起来,迟迟不敢有所行动。

可曾瑞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不大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撇下我一个人在黑暗里不能成眠。

院子里的墙角里,蛐蛐一声声地欢叫着,撩拨着我悸动的心弦。

我的满脑子里老是晃荡着厨娘描述的男人的jī巴:香肠那般大小,软的时候像条死蛇一样,硬的时候橡根铁棍子——这丑陋的东西竟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强烈的诱惑力,而今男人的jī巴伸手可及,我却不敢轻举妄动。

我就这样在黑暗里巴巴地睁着双眼,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过去,直到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我才下定了决心——我害怕着一觉睡过去之后就到了天亮,到那时候就是要后悔也来不及的了。

主意打定之后,我便大了胆子抖抖索索地探过手去,指尖在半道上碰着了曾瑞那暖乎乎的身子,他仍旧睡得跟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我确认到这一点之后,便大了胆子将手掌滑到他的小肚子上,那里因为曾瑞的呼吸正在一收一缩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也由不得我再退缩了,手掌像条蛇一样飞快地一滑,便穿进裤腰钻到了曾瑞的裤衩里。

在那热气腾腾的裤裆里,我的手先是摸到了一片细细绒绒的毛发,跟我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可是,厨娘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男人下面也长着毛呢!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知道往下定有那叫作「jī巴」的东西,便将手掌又往下滑了几寸远的距离,果然碰着了一根软乎乎的肉条子,上面的皮肉软塌塌地有些发烫,在手心里感觉起来很是舒服,一动不动地橡根死蚕——这一定就是厨娘口中说的男人的「jī巴」了!一时间我的心里就像有头小鹿乱踢乱撞似的「咚咚咚」地狂跳起来,心跳的声音大得我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

可是这jī巴却比我料想的小了许多,当下便有些隐隐地失望起来,不过转念一想:曾瑞还没长成真正的男子嘛,当然要小些了!再说我也对厨娘描述的疼痛心有余悸,还是小些的好,就算chā到我的yīn户里,也不至于疼得厉害,而我的期望也止于尝到那滋味便好,小一点又有啥打紧呢?我的手就这样盖在那软塌塌的肉条子上,为了多感受一下而舍不得拿开,谁知那叫「jī巴」的东西竟如活过来了一般,在手心下舒展着萌动起来……对这样的变化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反而觉得十分有趣。

它顽强地顶着我的手掌,一点点地肿大、坚硬……虽然没有香肠那么大,但是比起之前可要大得多了。

我用手不松不紧握住这根不安分的肉棍子,轻轻地捏一捏,它便如回应似的在手心里「突突」地直跳,这真是个神奇顽皮的家伙,翘起来就不愿回到之前的状态了!「姐!」曾瑞突地在黑暗问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他扭头对着我说:「你……你这是在干嘛呢?」我连忙「嘘」了一声,他便不说话了,我竖起耳朵来听了听身后的妹妹,她那匀细悠长的鼾声依旧一如既往。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摸索着抓住了曾瑞的手掌,导引着它来到我的小肚子上,放到我的花裤衩里,口里低声说:「摸摸……摸摸二姐的这里,是不是跟你的不是一个模样?」曾瑞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我本来就知道不一样!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不可能是一样的啦!」手掌却在覆在我的肉丘上又抓又挠的停不下来,弄得我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屄里果然痒酥酥地闹腾开了。

「嗯……你真讨厌?」我轻声娇嗔一声,复又伸过手去抓着了他的jī巴,那家伙已然如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

我剩下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腰上的裤衩脱了下来,好让他的手在我的yīn阜上自由地游移,在那迷乱而温柔的抚摸中,心里有个声音在呻吟着:「就是它了,我要……要……」我侧转身来向着他,将pì股挪过去贴着他的胯骨,一伸手将他的身子扳转过来对着自己,那jī巴刚好抵着了我的肉丘,杵得肉xué里奇痒难耐。

我一手穿到他的脖颈下面紧紧地搂着他的头,一手抓着那火热坚硬肉bàng便往屄洞里带。

「姐……你这是要干啥?」曾瑞颤声问道。

原来他也不知道男女间有这好事呢,我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你……你……把你的jī巴,放到我的肉沟里……来试试,试试……」呼吸一直在喘个不停,我连句话也说不利索了。

曾瑞还是没弄不明白,惴惴地问道:「放到里面去干啥?干嘛要放进去?」「傻蛋!」我低声骂道,这脑袋还真是不开窍,「你别……别问这么多了,听姐姐的话,放进去……就好……用点力……才能弄得进去!」曾瑞「哦」了一声,在我的手掌的引导下努力地挺动着pì股,一下下地朝我的yīn户里戳过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得到那肉头陷到了我肉瓣里,就在niào孔那里「突突」地跳动,却没触到下面的肉孔。

我挺着臀部来将就他,弄了半天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我的额头上热乎乎地冒出了好多汗。

我只得又转过身来将pì股对着他,叫他从后面弄,他气喘吁吁地戳了许久,还是进不来。

「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后面也不行,这样吧,你爬到的肚皮上来,从上面往下弄试一试!」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功,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试一试了,便仰面躺着让他压上来。

曾瑞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喘着粗气翻身压了上来,我抓紧他的pì股挪了挪身子,将他的肉bàng对准了我大腿中间,用力地将他的pì股按下来,却杵到下面去了,连肉瓣的边都没有碰到。

这可急坏了我,懊恼地将他的上半身推起来,大大地分开双腿,叫他双手撑在两旁爬在大腿中央,伸手牵住那摸不清东南西北的肉bàng抵在屄门上。

「就这样,干!」我低声命令道,曾瑞应了一声,pì股往下一沉,那肉bàng就往肉洞里直钻了进去,霎时间痛不可当,我「哎哟」一声叫唤慌忙将pì股往后一推,刚刚chā进去的肉bàng又脱了出来,「等等……等等……好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