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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朗的笑声过后,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里,直到他缓缓地抬起手来,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我真的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处女,虽然yīn户里早就「簌簌」地sāo痒起来,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我可以挑逗他、亲吻他、抚摸他……但是我不能让他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进来——这个险我冒不起!正当他的手搭上我的肩头的时候,门「蓬」地一声被推开了,一窝年轻小伙子蜂拥而入,闹哄哄地冲到床前,将我们扑倒在床上,全是些满身酒味的家伙,七手八脚地将手在我的xiōng上、大腿上、pì股上……一切能摸到的地方乱捏乱揉,吓得我拼了吃nǎi的力气挣扎起来,可是全然没用,只得摊了双手任由他们无端地肆虐。

「这帮疯子!疯子!疯子……」克军大吼大叫起来,像一头发了狂的牛犊一般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抓住压在我身上的人的后领,一个一个地拉开甩在一边,汹汹地抄起旁边的条凳追赶着、叫嚣着,统统赶到了门外,将身子死死地抵在门上不敢松手,扭过头向我求救:「快来!快来!帮忙将门闩上,不能让这些兔崽子再进来捣蛋了!「刚刚才有了些快感,我还在回味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听到他在叫我,赶紧翻上下了床跑过去将门闩牢了,他又拉过桌子来抵着,这才拦腰将我搂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床上走去。

我这才看清了,床倒是很大很结实,可是却没有鲜花,也没有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布幔,有的地方还没有完工——一切都是仓促之间新装修的样子。

正在遗憾的时候,我早扔在软绵绵的床中央,被他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来,喷着酒气的嘴巴没头没脑地就往我的chún上贴。

我知道躲不过去,便张开嘴巴热烈地回应着他,搂着他的后背纠缠在了一起。

他显得很是生疏,将牙齿碰得我的牙齿「咯咯」地响,好一会儿才含住我主动伸到他口腔里去的舌头本能般地吮咂来,像个顽皮的大孩子一样用上了十分的力,拉扯得我的舌头都痛了起来。

「你这么急查查的!门外的那些促狭鬼还没走呢?」我好不容易腾出口来提醒道,有人在窗户上扒出细小的声音,「还不快去,把蜡烛吹灭了来!也不急在这一刻半刻的,让人听见了,明儿要笑话你的!」他怔了一怔,低低地骂了句「yīn魂不散」,从我身上下来,趿着鞋跌跌撞撞地将蜡烛悉数吹灭,窗户上果然头影攒动。

他摸到床上来的时候,我早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光赤赤地钻到了冰凉的被窝里蜷缩着,「这么大冷的天,你怎么就脱了呢?」他伸手进来摸到的肉体,惊讶地问道。

「你可说得可真好笑,我要是不脱,你就会饶过我,也不把我脱光?」我反问道,真搞不懂他为啥有此一问,难道……难道他不知道夫妻做事是要脱光的?便说:「你也脱了罢!两人偎在一块,被窝热得快!」他在床边「窸窸窣窣」地将衣服脱了,一钻进被窝就迫不及待地将冰凉凉的手朝我的胯间摸过来,冰得我叫了一声,慌忙抓住了他的手掌说:「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性急吃不得热豆花的理?过来,抱着我,等热和了再做也不迟的。

」他倒也听话,将身子挪过来挨着我暖呼呼的身子,扳过肩头来紧紧地搂住,「好热和!像火炭一样……」他嘀咕着,看来酒醒了不少。

两人就这样在寂静的黑暗中搂抱着,许久没有说一句话,窗户上那些攒动的头影消失了,被子里开始变得暖洋洋的,「可以开始了吗?手掌都像先前那么冰了哩!」他低声问道,手掌早不安分地揣进了我的怀里,开始在两个大nǎi子上揉捏。

「啊哦……」我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声,看来他也知道从啥地方开始的嘛,便试探道:「你这……都跟谁学来的,这么坏?」他在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手继续扭捏着我的nǎi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我的xiōng脯上苏醒,扭曲着变得鼓胀起来,「这还用学么?只要是个男人,天生就会!」他随口答道。

「不老实!快跟我说说,是那个女人将你调教得这般坏……」我对的回答很不满意,非要刨根问底。

「真没有!」他委屈地嘟囔道,把那火热的肉bàng往我的大腿间胡乱地戳过来,老是戳不在点儿上,弄得我的yīn户痒酥酥的,「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处男,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处女了?」他沉身说道。

这话让我吃惊不小,猛地醒悟过来——我刚才的表现太过热烈了,缺乏一个处女应有的矜持。

我无法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但是我心里明白,上天就是这样的不公平,他说的话表明了是如此的在意这个问题。

当他的肉bàng在我大腿根部遭遇了难堪的滑铁卢的时候,他似乎显得有些恼怒,粗bào地将我裹在身下。

我开始反抗了,我必须做出初经人事的模样来,否则他可能无法相信我是处子之身,所以我着了魔似的反抗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要将他从身上掀下来——即便这样只是徒劳。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挺动的pì股不停地往我的大腿根部发起攻击,而我只能紧紧地夹紧双腿,将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得像条蛇一样,故意让他的肉bàng不得其门而入,急得他bào躁地吼起来:「给我……给我……」这样的游戏上演了很久,直到我全身酸软下来,额头上热热的除了好多汗。

他也累得够呛,「呼呼」地只喘个不停,「你……你真……还是处女?」他粗声问道,我听得到声调里含有的惊喜之情。

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颤声说:「我好……好害怕!你轻点儿行吗?」这番挣扎过后,屄里早痒得不行了,便停止了可笑的挣扎,将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