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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悬殊,根本没有机会帮助江兰脱困的。

不马上走,三个人都逃不了。

一咬牙,水灵抱着盛红雨滚下斜坡,她不想江兰这虽然冲动、但却是令人钦佩的行动将全无意义。

望着远去的水灵,江兰露出一丝微笑,没有盛红雨,她不可能亲手杀死强jiān了自己,更是杀父仇人的唐强,在她心目中,盛红雨比自己亲人还亲,为了她,可以毫不犹豫牺牲一切。

敌人已经扇形展开,团团围住了她,江兰擅长射击与爆破,拳脚功夫虽受盛红雨的点拨,对付两三个人还不成问题,但决没可能敌得过十多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印尼士兵也没开枪,在这种荒山野岭中,女人比金子还珍贵,虽然刚逃走了一个,但马上又有一个送上门来,他们决心要活捉她。

一脚重重地踹在江兰的大腿上,已经筋疲力尽的她连退数步,脚下绊到了横生的藤蔓,一pì股坐倒在地上,一时竟站不起身来。

周围的男人越bī越近,五年前的一场恶梦如同一只巨手,紧紧捏住了她的心脏,令她几乎窒息,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用死来扞卫自己的尊严。

江兰从裤袋里掏出了仅剩的一颗手雷,拉开了引线,用轻蔑的目光盯着扑上来的敌人。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围上来的敌人被她自杀的举动震惊。

江兰含笑闭上了眼睛,虽然有几分对人世间的眷恋,但心中仍无怨无悔。

在这最后一刻,江兰只觉手腕一阵刺痛,靠她最近的一个男人准确地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那颗手雷划出一条弧线,落向远方。

随着爆炸的巨响,如虎狼般的男人已经蜂拥而上,将她紧紧地按在地上,因为她与敌偕亡的勇气,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看对手。

烟雾中哨所上尉瞪着血红的眼睛,提着手枪冲了过来,那颗手雷虽然对他没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却将他的亲弟弟送上西天,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怒不可遏。

冰冷的枪管顶在江兰的太阳xué上,上尉正准备扣动扳机,旁边的一个中尉拖住了他的手,“这样杀了她太便宜她了,让兄弟们先lúnjiān了她,再用椿刑,让她慢慢地死。

”江兰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看到顶在太阳xué上的枪管低了下去,她知道下面将发生什么,她大声喊道:“杀了我,你们有种杀了我!”谁也不会理会她的狂呼,在这原始丛林中,人已经比野兽更野蛮。

江兰被抬着进了哨所,有人从屋里抬来一张一米多宽的行军床放在空地上,男人们团团围在床的周围。

面对擒获的美女,欲望已冲晕了所有人的头脑,围在床边的男人在她身前身后挥舞魔爪,江兰草绿色的军装已如片片落叶飘落四方,象牙色迷人的胴体以极快的速度裸露在男人们眼前。

虽然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江兰仍作着最后的反抗,一连踹开了两个扑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反抗激起士兵们的怒火,“按住她的腿!”上尉命令道。

仗着人多,江兰的双腿被几个男人死死地压着,上尉举起步枪的榴木枪托,猛地一下砸在江兰的膝盖上,“啪”的一声清脆骨裂声,江兰顿时惨叫起来,膝盖骨已粉碎,接着另一条腿的膝盖也遭受了同样的打击。

腿骨受重创的江兰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在男人们的口哨与尖叫声中,上尉阳具粗bào地戳入她的体内,他抓着江兰的美乳,狂bào地抽动着。

江兰噙着泪,眼前满是已经失去理智的禽兽,忍受着男人加诸在她身上无尽的痛苦,再次被lúnjiān的耻辱与死亡的yīn影,象一只巨手攫住她已经非常脆弱的心脏。

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本已粉碎的膝盖顶着床板痛楚更是加倍,接着又一阵剧痛从身后的肛门中传来,粗大的阳具塞满她整个肉洞,江兰手足抽搐,嘴里不断发出阵阵尖厉凄惨的叫声。

身后的男人双手死死抓住她赤裸丰满的双臀,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chā起来!粗大坚硬的肉bàng在她雪白的双股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一丝鲜血逐渐从被jiānyín撕裂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江兰的脑袋里“轰轰”地响,强烈的阵痛后,腰部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浑圆pì股在男人的撞击下失去控制地左右摇摆,丰满乳房也随着剧烈地摇晃。

一个男人下去,另一个男又接着上来,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男人连续不断地jiānyín着。

“快点干,老子等不及了。

”与江兰有杀弟之仇的上尉不住地催促着手下。

江兰从他红红的眼睛中看到一股强烈的杀气,她知道自己年轻的生命也许在下一刻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如果说她一点不恐惧死亡,这是假的,她才二十出头,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但命运将她推到了生死边缘,现在已经没得选择。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江兰身上起来后,她被大字型地绑在四根木桩上。

印尼的椿刑是当地土着对通jiān女人施以的一种极度残酷的刑罚,用一根头尖身圆、二至三尺长的木棍慢慢地chā入女人yīn道,被施以这种刑罚的女人将承受巨大的痛苦,慢慢地死去。

“你杀了我弟弟,现在是你血债血还的时候了。

”上尉恶狠狠地道,将木棍向江兰yīn道捅去。

由于木棍是临时找来的,前端比茶杯还粗,根本无法进得了江兰狭隘的yīn道,上尉使劲捅了几下,江兰的yīn道顿时血肉模糊。

“他妈的!”上尉骂了一句,拔出匕首伸入yīn道,向上用力一挑,将江兰的yīn道口割开,硬生生地将木棍chā了进去。

下体本已麻木的江兰再次忍受着无比的剧痛,她身体弓了起来,双拳紧握,仰天嚎叫。

看着刚才给他们带来欢悦的女人痛苦的模样,周围男人有些不忍,几个胆小的纷纷离开。

上尉的匕首在江兰的xiōng前一挥,两颗鲜红的乳头离开了她的身体,滚落在草地上,雪白xiōng脯上飞起两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上尉的枪托砸着chā入江兰体内木棍的根部,每一次敲击都使木棍前进数分,江兰发出更大声的哀号。

不多时,三尺多长的木棍已经进去了一半有余,zǐ gōng已被戳破,木棍更向她腹部挺进。

江兰已停止叫声,双眼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谁都看得出她已经快死了,从身上流出的血将身下青青草地染得一片血红。

“你在这里慢慢等死吧,来,我们喝酒去。

”上尉扭头离开,他手下跟着他一起离开。

风起云涌(十七续)夜色迷蒙,一lún残月悬挂在半空,冷冷月光将大地涂上一层凄凉之色,盛红雨与水灵立在已香销玉陨的江兰身前,低头无语。

在夜最深时,水灵与盛红雨闯入敌营,凭着敏捷的身手,成功将十六名敌人全歼,其中一大半是在睡梦中见了阎王。

但这一切已无法挽救江兰的年轻的生命。

望着那受满创伤的尸体,盛红雨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悲痛,她单腿跪地,将手持着的沾满敌人血迹的锯齿匕首深深chā入泥土中,泣不成声地道:“阿兰,我已经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之灵安息吧!”水灵也被这残酷的事实震撼,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痛苦中走向终结,在这一刻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她强压下心中千般思绪,对泪流满面的盛红雨道:“我们走吧,现在时间对我们来说太宝贵了。

”盛红雨脱下外套,包裹住江兰的尸体,扛在肩头,大步向军营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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