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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阴阜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阴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阴户的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玉腿,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屄被多少男人肏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一扯,「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阴户像要翻开般,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屄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屄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贱屄!」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屄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穴,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宫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宫被这样生生拽出,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屄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宫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宫颈和敞露的阴道内。接着将拽出的宫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阴。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彷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着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阴到体内最深处,都彷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穴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淫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阴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朱衣妖狐那个骚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阴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阴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