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江湖】(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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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江湖(下)

落箨成竹。渡弱水欲求真相,会真意随性由心。

百转千回。恐情深大梦一场,畏卦尽天道无常。

「师妹,你来了。」

少年起身朝进门的少女打着招呼,面前的桌上摆着两碟清爽的小菜和白粥,

樵夫正拿着馒头就着小菜大口大口吃着。

「嗯。」少女点头回应走进屋中,走向灶台。

「我来我来。」樵夫连忙放下馒头抢先来到灶台边,将热着的小菜端向另外

一张桌子上。

少女见状道了声谢,转身坐在与少年相对的桌子上。樵夫又盛了粥,放在少

女桌子上用只有少女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尝尝我特制的……粥。」

话里为什会有间隙?少女想了想,总觉得樵夫特意强调的那个特制会有什么

不对的地方,但看着师兄大口小口的喝着,还是放下了小心翼翼疑神疑鬼的心理。

少年看师妹看向自己,连忙回应:「师妹,快尝尝孙老哥的手艺,这小菜十

分爽利,这清粥也十分有味。」

少女闻言夹了口蔬菜,唔,确实十分清爽,本来观里就没什么佐料,这孙樵

夫竟然把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热锅凉油,蒜粒爆香,新鲜时蔬将糊未糊,这热

火炝出来的味道十分美味。

少女赞许地看了一眼憨厚的樵夫,樵夫嘿嘿得笑出声。

再看这清粥,看样子樵夫起了个大早,这粥熬制的十分浓稠,一看就是文火

炖制了许久的样子。少女拿起木勺,在粥面上荡了荡,舀了半勺。在碗沿荡了勺

底的残汁送至嘴边,小嘴轻吹,木勺送入口中。

只半口,少女便扭头吐了出来。

什么清粥!这明明是……这明明是那孙樵夫的那个玩意儿!这味道少女再熟

悉不过了,这两日被他或哄或骗的吃过几次,腥浓的味道少女毕生难忘。虽不至

于十分厌恶,但当着自己师兄的面把那个人的那玩意儿吃下去,少女实在是做不

到。

少女剜了孙樵夫一眼,正欲发作却找不到合适理由。少年端起自己的粥碗喝

了一口,奇了怪了,这就是碗白粥,味道也没什么奇怪的,怎么师妹就给吐了?

少年看向孙樵夫,孙樵夫有些心虚只能尴尬地笑笑。

少女见自己的师兄喝了一口粥,知道只有自己的这碗粥被樵夫给加了料,只

能无奈作罢。少女已没了食欲,再美味的小菜也激不起她的胃口,满满一碗加了

料的粥,这让她如何下咽?

少女起身冷哼一声离开,刚走到门口,少年的话又让她停下了脚步。

只听少年问樵夫:「孙老哥,这粥还有吗?」

樵夫回道:「没有了,那是最后一碗。」

少年一直觊觎少女用过的那只木勺,那只还有着水迹的木勺,那只沾满师妹

口中津液的木勺。

「哦…」少年停了一下,看向走到门边的少女问了一句:「那师妹,你不喝

的话,那碗粥就给我喝了吧。」

说完少年就起身走向少女刚坐的桌子,少女一听这还得了?

「你不能喝!」

少女快步走向刚才坐得位置,将那碗粥抢到手里,樵夫偷偷则擦了把额头惊

出的冷汗。

少年愣了,这是为何?少年回头看了看樵夫,樵夫端起自己的碗,三口两口

喝完自己的粥。

「师妹,你这是?」少年不解,这粥你不喝,还不让我喝,这是什么道理?

「总之,你就是不能喝。」少女态度坚决,还转过身去将粥端离少年。

「额…可你总不能倒了吧。都是粮食,挺可惜的不是?」少年总感觉有哪里

不太对,自己与师妹朝夕相处十几年,师妹从来不会这样的。

「那…给他喝。」少女闻言犹豫了一下,朝着孙樵夫走了过去。

樵夫哪里会喝这个玩意儿连忙提气回应了一声响嗝:「我可喝不下了。饱了

饱了。」

少女挺住脚步陷入了两难之地,除了狠狠地瞪着樵夫,一点办法都没有。

「师妹,你要是真的不喝,就…」少年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确实恰到好

处地补了一刀。

开什么玩笑?这一碗说不清到底有多少粥有多少是樵夫那恶心体液的浓稠液

体,怎么可能给自己的师兄喝?

看着樵夫一脸偷笑,少女气的牙痒偏又奈何他不得。眼看着自己那不上道的

师兄一个劲儿的扇阴风点鬼火,少女恨不得真想这会就揭开一切。揪着师兄的衣

领大声问他,你的亲爱师妹都被他吃干抹净了,你还这样帮他扇扇子?

眼下真的是个无解的死局,前有始作俑者樵夫拦路,后有笨蛋师兄堵截,看

来只有将这碗「清粥」喝下这一条路了。

少女是真的不想喝,除了心中抵触以外,还有另一个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

昨天,自己被樵夫作弄的意乱情迷之时,被迫又与他打了一个赌。

昨天这个坏人竟然大胆到将自己带到师兄面前作弄,自己奈何他不得,他就

不怕惊扰了师兄,然后一掌打死他?

不管怎样,当自己实在忍耐不住乞求他带自己离开的时候,被他半强迫的与

他打这个赌,那就是自己会自愿吃下他的精液。

自己曾被他弄进过嘴里,恍惚之间自己也并没有太过在意那些,毕竟往往那

时的自己已经飞了起来,落地还需要些时间。虽然事后有提过异议,但大概正是

这些异议才造成了此时此刻这个尴尬的局面。

少女又回忆起那些羞人的画面,脸上飘起了红云。或是被他强迫,又或是半

推半就,那种感觉与滋味确实是十分奇妙的,闭合的身体被他一点一点地撑开,

被迫的向他绽放,由着他将诞生生命的种子播撒在自己的身体里。

少女在男女情欲之事算得上是少不经事,但她也曾随着师父到处看诊,孕育

之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男性的阳精就代表着生命。也正是通过与樵

夫的这些韵事,切身体会到了,有些事情并不是随着自己的意志就可以转移的。

自己已经被他的阳精灌注过多次了,虽有抗拒,但仍摆脱不了被他牢牢按住,

用那根足以要了自己性命的东西深深地插进自己毫无保护的身体里肆意播撒生命

的种子。

那种滋味,其实并不坏。也曾有过那么一次两次的瞬间,自己在最后的时候

想要推开处在发射边缘的樵夫。但都以失败告终,或许是那样快速而强烈的攻势,

也或许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他射进身体里的美妙滋味,最终少女还是没有那么做,

由着他用各种姿势各种体位插进自己的最深处发射。那一刻,少女有种自己的心

都被他射开的感觉。

少女咬着嘴唇看着手中的粥碗默不作声,虽然已经算是默许他可以射进自己

体内,毕竟已经被他射进去了,再多射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呢?但是这次不一样,

这些浓稠的种子换了一个入口,少女还是没有这个勇气。

而且这次打赌的内容,只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吃下他精液,那么自己以后就不

能拒绝他用那根丑陋的东西享用自己小嘴的要求。

所以,此时此刻的少女是真的不想喝下这碗「清粥」,她还在努力地寻找着

破局之路。眼下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找个借口把这玩意儿倒了算了,反正里面

到底有没有粥也不一定。可那不开窍的师兄,总是在这紧要关头帮上些倒忙。

「师妹?」少年拍了下少女的肩膀。「这些都是粮食,倒了的话就太可惜了。」

浪费粮食当然可惜,这些事情少女是知道的。她当然知道粮食意味着什么,

一粒米的用处可能不大,可是十粒、百粒、千粒、万粒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些大

米,加上水熬制成粥,那可就是救命的东西了。那些旱灾之年,师父带着自己和

师兄开观放粥,就凭着这一粒粒的大米熬制成一碗碗的白粥,从无常鬼差们的手

中夺下这一条又一条的性命。

罢了。

身子都已经被他得手了,既然他要这嘴巴,那便给他又何妨?姑娘家最宝贵

的身子都没了,自己在这里患得患失又有何用?而且,就算这「精粥」里精多米

少,但哪怕只有一粒米,也不能作为自己浪费粮食的借口。

最最重要的是,师兄不知犯了什么神经,竟然要和自己抢这碗粥喝,这不是

给自己添堵又是什么?

好!既然是你要如此,那我便喝给你看。反正已经吃过了,再吃几次又有何

妨。而且射都被他射进去了,吃几口还会怀孕不成?

少女芳心一横,屏住呼吸。皓腕轻抬,红唇扣碗,咕嘟就是一大口。

少年愣住了,樵夫也愣住了。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腥苦,不过又稠又粘倒是真的。一口咽下,喉咙之间竟然

还带着些系连感。这哪里会是大米粥的口感?就算是米粥变成凝结的米油,也不

会是这般粘稠。这碗粥中到底有多少樵夫的阳精?

紧接着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少女又连忙咕嘟咕嘟咽了几口,这才将那一大

股稠液给咽下去。

少女压着怒火不好发作,更不敢回气,这种事要的就是一鼓作气的狠劲儿,

少女生怕自己一但迟疑,这种勇气就会跑的不见踪影。于是凭着这股尚存的勇气,

接连几口将碗中的粥喝得一干二净。

在少年和樵夫的注视当中,少女亮了碗底,紧接着低着头快步走到水槽旁边,

用瓢舀了水麻利的将碗和勺子刷了个干净。

少女刷完了碗,没打任何招呼径直离开了伙房。

「她这是…」少年看向樵夫,樵夫则又回应了一道饭嗝。

少女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一头扎在绣床上,将自己蒙在薄被里。

羞死人了。少女踢掉鞋子,整个钻进被子里。自己真得将樵夫的阳精给吃下

去了,而且是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那个东西味道那么怪,整整一碗哎,自己就

这么喝下去了,少女回忆了一下,当时只顾着羞涩,没太在意味道,就这么一鼓

作气的给喝了下去。少女趴在床上正想着,一阵气息上涌,一个饱嗝顶出喉咙。

少女只吃了两片蔬菜,食道里除了那令人恶心的东西只在再无其他。顿时,

一阵浓郁的雄性气息弥漫在被子中。

少女皱起眉头,却没有掀开被子,小心的嗅了嗅,之后自暴自弃的就这样得

过且过了。吃都吃下去了,现在还嫌弃味道有个屁用啊。

少女扬起小腿前后摆着,心思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自己真得要去吃他的那

根丑东西吗?噫,那可是他小解的地方,光是想想就觉得反胃。可是自己已经输

了,如果不履行赌约,谁知道那可恶的樵夫又会耍什么花样?

那就便宜他了吧。又不是没吃过,趁着自己头晕眼花的时候插进来过,当时

只记得很大来着…那自己该怎么去吃那玩意儿呢?让他闭上眼睛?

笑话,他半途睁开眼睛,自己又哪会知道?唔,会是什么味道?不管了,一

定要让他先洗干净才是。唔,万一他得寸进尺怎么办?一定要义正言辞的拒绝他

才是…

少女蒙在被子里,闻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胡思乱想间对这味道也少了些抵触

的情绪。吃就吃吧,总好过真得弄到自己身体里去,已经被他弄进去过好多次了,

自己会不会怀上宝宝呢?少女摸了摸肚子胡思乱想着,忽然腹中缓慢燃起的阵阵

暖意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又来了?少女多嗅了两口已经转淡的精液味道,掀起被子盘腿坐好,这两天

最大的收获便是这腹中时不时会出现的暖意了,暖暖洋洋十分舒服,就连胸中时

不时的隐痛也消失不见。

而此时自己受损的经脉竟然有了回应,少女屏气凝神坐照内观,惊讶得发现

那些断掉脉络不知何时竟接上了七七八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道暖洋

洋的暖意正游走在自己的百脉,滋养着那些受损的地方。

少女强压心头窃喜,试着查找这道暖意的来源。之前不是没有过,可那时总

是精疲力竭,哪里有功夫探查,而今天正是好机会。

一番探查,少女发现这道暖意的来源竟在自己的小腹处。这是怎么回事?这

两日自己并未做过什么与平日有出入的举动,就连吃的也与平日一样。唯一不同

的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与孙樵夫的欢好了,难道说这就是这阴阳交合的效力?

也不对。今日并未做过那档子羞人的事儿,只不过喝了碗粥罢了。

对了!是那粥。没错,就是那粥,虽未真正交合,但孙樵夫那子孙液可是被

自己实打实的吃下去不少,难道说真的是那个恶心的玩意儿起的作用?

少女重新躺好,掀过被子将自己裹好,仔细梳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那日在

山上,自己莫名其妙得经脉尽断,而这两日却有莫名其妙得稍稍好转,唯一的变

数可能就是这个孙樵夫了。

少女盯着被子愣了会,还是伸手扯过蒙住了自己。被子里还带着一些若有若

无的男性味道,少女闭上眼睛沉浸在这奇妙的氛围中。

这个事情需要证实,而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机会。那就是这个自己自己输了

的赌约了,主动且自愿的去吃樵夫的那根丑玩意儿。

这个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可是有着重大的意义,师父就快回来了,可是现在的

少女并不确定归来的师父会带来怎样的消息,而现在身边就有一个机会,少女觉

得自己应该去尝试并争取一下的。因为,这件事情对现在的少女来说,并不是一

件特别不划算的事情,自己都已经被那樵夫得到了一切,再失去些一点不疼不痒

的东西也算不上什么了,毕竟嘴巴里面并没有什么代表着贞洁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不去找自己的师兄,少女只是刚刚升起这个念头,便被时间

否决了。要问为什么,少女也说不好,可能是拉不下来那个脸吧。总不能去找师

兄说,来,师兄,给师妹吃你的阳精吧?你说不知道怎么取精?简单,让师妹给

你吃出来就是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还是孙樵夫吧,尽管自己对他并不是太钟意,体格壮实但身高却是硬伤,再

加上常年劳作格外显得苍老,皮肤黝黑又不体贴,实在与少女心中的佳偶良婿出

入太多。可话说回来,毕竟自己已经和他坦诚相待过,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便是被

他给夺走的,至此也发生了多次相当亲密的关系,自己的样子已经被他从头到脚

看得一点不剩,所以,这件事情没有比孙樵夫更适合的选择了。

自己需要履行赌约不假,但具体该怎么做呢?少女在被子里苦着脸,一想到

自己真的要去吃那玩意儿,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面子。可是,这和自己以后的未

来有着很重要的关系,拉不下来也是要拉的。少女在心中鼓励着自己,大不了就

当是吃糖葫芦好了。说起来还有些相像哩,大大的圆头又粗又长,这个坏东西夺

去了自己的贞洁,占了自己的身子还不够,还想占了自己的嘴巴,实在是太可恶

了。

可是,还是蛮舒服的。那个坏东西进入自己的时候,那种奇妙的感觉想想就

让人心跳加快。再想想自己就这样将少女宝贵的羞处给他干给他插,实在是羞死

人了。那个坏东西那么大,自己又那么小,到底是怎么把那东西给吃进去的?这

只后自己用嘴巴吃不下去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又推不开他,还不是要被他按住淫

弄一番?联想到这些,少女小腹一阵紧张下体竟挤出些水儿来。

少女连忙夹紧大腿,试图掩盖自己的反应,可穴口处的滑腻却将自己羞人的

事实给暴露出来。少女连甩脑袋安慰自己不过是事急从权而已,起床清理了一番,

对镜照了照,还是那个漂亮的姑娘。现在弄清楚阳精的效力无疑是重中之重,少

女不再磨蹭,梳洗完毕便出了门。

院里少年正在练武,樵夫则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的津津有味。少年一套掌法打

得酣畅淋漓,每招每式都带着强而有力的风息,草叶随风息旋动煞是好看。

少女冷着脸走近,朝着樵夫说道:「你,跟我去趟后山。」

樵夫愣了一下,起身拍了拍屁股。少年闻言收了气劲问道:「师妹,去后山

做什么?」

「采些草药。」少女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少年接话的机会,其实是不想给他

看到自己红得似要滴血的小脸。

「采药?前些日子,不是已经采过许多嘛?」少年不解,看着少女离去连忙

跟上。

「女人需要用的。我答应过孙樵夫,待我身体好些,就去看看他老娘的身体。」

少女头也不回,继续超前有着,出了院门指着门边的背篓指挥樵夫带上。

樵夫言听计从,自然乖乖背上。少年自然也想一同前行连忙说道:「师妹,

我陪你去吧。孙老哥既不识药,又不懂得如何采摘,万一伤了根茎,以后可就没

得采了。」

「不用。有我在,无需担心那些,师兄就在观里吧,师父可能随时回观,我

们去去就回。」少女心有所求,才不会给少年任何机会,领着樵夫上了山道。

樵夫回首看了看少年,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少年怅然若失,干张了几下嘴,失望地坐在观前石阶上看着两人越走越远。

唉,少年心中十分苦涩,看着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山道的拐角处,空

旷的道观里只剩下一声长叹。

少女走在前头,看似低着头认真走着高低不平的山道,其实心思早已飘向了

远方。有了独处的机会,可是该也么开始呢?少女觉得这个事情应该有一个人站

出来开个头,然后她才能顺其自然的按部就班才是。虽然已下定决心尝试主动,

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少女本能的羞涩还是压了勇气一头,从一开始的勇往无前变成

了你先出招,我才接招。

「仙子?」突如其来的一声问话吓了少女一跳。

「啊?我我我,你你你你…」少女被惊得话都说不全了。

樵夫看着少女犹如惊鸟般的反应觉得有趣,解释道:「仙子,这山道不好走,

你身子单薄,要不休息一下?」

来,来了。该来的迟早还是来了,鉴于前几日那跌宕起伏的经历,这家伙一

叫自己休息就准是在打自己注意。刚好,这不就是自己需要的机会嘛?这次一定

要弄清楚男人的阳精到底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效。

少女环顾四周,这里已处于后山腹地,原来不知不觉间已走了这么久。这道

观后山虽不能与那日采药之山相比,但也颇具规模。平日里人迹罕至,而从道观

登山,除了道观中人再无其他。山路延绵,这里与道观相差甚远,且又拐了许多

折弯,就算师兄跟上来也要许久。樵夫有情,少女又何尝无意?于是少女声如蚊

呐般回应道:「好,好的。那就听你的,休息一会儿吧。」

或许是真的怕师兄偷摸跟上,少女又带着樵夫行进了一段距离,期间频频回

顾走走停停,这才找了处枝繁叶茂的矮树丛停了下来。

树下有处青石,刚好供两人坐下歇脚。少女没有发觉师兄的踪迹这才稍稍安

心,心中的担忧一放下后才恍然发现,自己竟带着孙樵夫来到了这里。这处青石

上曾留下过许多与师兄的回忆,物是人非,没曾想过了这些年月,陪自己坐在这

块青石上的人,已非当初的那个竹马青梅。

少女有些失落,坐在青石上也忘了自己此行的初衷。好在有樵夫在,他总能

在少女快要偏离轨道的时候将她拉回正轨。

「仙子,累了吧。看你一路上踉踉跄跄,来,让俺给你捏捏脚。」话还没说

完,就一把抄起少女的一只小脚,三下两下扒了鞋子扔在一旁,隔着布袜轻轻重

重的揉捏起来。

等到少女回过神听清樵夫的话,右脚已经抽不回来了。这樵夫还真会占女孩

子便宜,一手托着足跟,一手握着足前掌,这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他不得。到底还

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一时间也忘了挣扎,只知道试图缩回自己的脚丫,可就

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现在看来也是痴心妄想,不给樵夫占够了便宜,他又怎会

轻易放过自己?

倒不是说少女抵触樵夫亲近,原本就有了亲密的关系,而且少女现在也有所

求,要按平时,少女断然不会拒绝。毕竟几日以来,少女也渐渐沉浸与那种鱼水

交欢的感觉中了,可是,今天不行,或者说樵夫现在的所作所为少女十分抗拒。

原因无他。少女这几日被樵夫连番征伐,每日能有足够的睡眠就已是不易,

再加上每次入睡都是筋疲力竭,第二日早早起身也只是简单梳洗一番,更换一下

贴身衣物而已。可唯独这布袜,带今天可是足足穿了三日之久。更别说,日

与师兄登山采药,天气炎热又走了许多山路,一路风尘仆仆再加上被樵夫撩拨一

路揩油一路,就算是冰清玉洁的少女也难免会出一些香汗。第二日虽已回观,但

身体不适外加樵夫纠缠,哪里会有换洗的机会,当晚又是鏖战至深夜沉沉睡去。

第三日就是今日,原本打算用过早饭,便回去好好梳洗一番,结果一大早便

被灌了满满一碗不知到底是粥还是精的清粥,这一耽误便忘了此事。

再后来,便是自己去叫樵夫陪自己来后山,早将换袜之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一入了樵夫的手,少女才记起此事。少女极爱干净,这次换袜之事真的是无心

之失,三日内大起大落,从经脉尽断到有了恢复的希望,从未出阁的少女变成已

经人事的女人,从清纯无欲的修道之人变成主动去吃男人阳精的…

少女找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回想起这几日,少女心底时不时的会泛起

一种干脆就这样自暴自弃的念头来。反正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这种事情做一次和

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师兄做事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孙樵夫虽然样貌不尽人意,

但也算是作弄女人的好手,就算是被他占得了便宜,起码自己的感受相当不错。

如果今天能够证实,男人的阳精真得对自己有用,那接下来,自己就真得要

去那么做嘛?

少女的思绪被樵夫的揉捏打断,施力恰到好处,酸困的感觉从脚丫上漫延至

整条玉腿,樵夫弓起指节朝着少女足心涌泉一顶,少女便「啊」的一下叫出声。

少女回过神,连忙缩腿。樵夫当然明白小姑娘的心思干脆捧起脚丫埋首与指

缝间深深一嗅,少女整个身体便酥软了下来。

「你…你都不嫌臭的嘛?」少女担忧地问道。

少女当然知道哪怕自己三天不换袜子,也不能称之为臭,顶多算得上是有异

味罢了。但生性喜爱干净的小姑娘平日里决不允许贴身的袜子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在她的眼里,有异味就等于是臭。而且,现在这样说的话,也显得自己爱干净,

就算孙樵夫接下来说些什么,也不会太过丢面子。

但事实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根本就不能

明白这些贴身的衣物经过穿着所附着的体味,对一个散发着浓浓生殖欲望的男人

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哈哈哈,仙子哪里会臭?」樵夫丝毫不在意少女的担忧又是深深一嗅,扑

鼻的肉香夹杂着微微的汗酸着实让人沉醉。「这明明是上好的香料嘛,以后老子

就天天抱着你的脚丫闻。饭前闻一闻,生津开胃。饭后闻一闻,消食化滞。哈哈

哈。」

少女眼见事已至此,挣脱已是无望,干脆放松了玉腿,既然樵夫喜欢闻,索

性让他闻个够好了,更羞人的姿势和样子都被他看过,这又能算得了什么?碍于

少女天生的羞涩,还是嗔道:「胡,胡说。谁要天天给你闻了,也不嫌脏。」

「嘿嘿,哪里脏了。仙子浑身都是宝,对了…」樵夫握着少女美足不丢,连

连在脸上磨着蹭着。

「什么对了?」少女红着脸看着樵夫对自己觉得有异味的脚丫爱不释手,心

里也和吃了蜜一般甜。

「睡前闻一闻,养心安神。醒后闻一闻,提神醒脑。哈哈哈。」樵夫又是一

嗅,这次少女却无比配合地伸展了脚趾与樵夫的口鼻做的接触。

脚心被樵夫的鼻子顶着,稍稍左右划蹭带来一波波的酥痒,少女芳心大乱,

探求阳精的目的早已抛在脑后,强烈的羞耻感掩盖了一切。尽管自己已决定给他

闻个够,但毕竟是私密部位,给他揉捏一番倒也罢了,口唇之间的事儿,少女终

是觉得脚丫这等私密部位难登这大雅之堂。

少女又缩了缩脚丫,说是意志坚决,但始终难逃樵夫的魔掌。樵夫看少女还

是放不开,干脆捉着少女脚踝细细端详起来。

道观生活略是清苦,少女的布袜也不过是寻常粗棉,棉布柔软且弹性有加,

紧紧包裹着少女的玉足显得格外诱人。果真是三日未换,绵软的布袜只在脚掌前

端和足跟处凝着一分微黄和干硬,这是脚汗凝结外加玉足与鞋子接触摩擦形成的

汗渍,与整个带着微酸肉香的玉足相比,脚掌部分的味道更加浓郁。

樵夫并没有去过太多地方,一生兜兜转转也不过只是在出生地的周边郡县徘

徊,就连所在的州省也没有出过。虽然范围不大,但在这之中有山有江,也不算

无眼界之辈。他没有去过海边,只听路过村里的货商说过,那是个很美的地方,

就算有再多烦恼,只要听过那拍岸的声响,吹过那腥咸的海风,看过那直到世界

尽头般的海平线,便再无任何扰心之事。

总之那是个很美的地方,再多华丽的辞藻也都只是能描述其中一二,的

壮阔和瑰丽还需要自身去体会。书中以及见闻那些始终是他人的感受,是否能与

自己的感受一致,还有待考究,只有亲身体验尝试过才能知晓个中滋味。

而现在,樵夫觉得面前的这只裹着粗棉布袜的纤细玉足所散发的丝丝味道,

应该就是大海的味道。没有货商所说的腥,只有微微的汗酸与少女独有的体味糅

合在一起并在小巧的鞋子中,经过玉趾搅动和体温蒸酵之后才稍稍透出的肉香。

货商说海水是咸的,干渴之时万万不可喝那海水,非但止不了渴,反倒越喝

越渴。而樵夫刚好正是这个感觉,口中唾液激生略有干渴,这仙子玉足当真是那

大海的产物。

是了,这应该就是大海的味道了。不对!这才是大海的味道。

樵夫在少女欲拒还迎的注视下,伸出肥厚的舌头,用舌尖在那微黄干硬的汗

渍上轻轻一点。

有一点点的咸在舌尖处晕开,干固的汗渍被舌尖上的口水湿润,融化在柔软

的棉袜上,有些干涩有些挂舌,但紧接着满含大海味道的海风便拥抱了樵夫的脸

庞。勤劳的人们总能在深邃宽广的大海之中寻得宝藏,他们不畏险阻排除万难,

而这淡淡的带着少女娇羞的咸酸就是来自大海的馈赠。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但你征服了大海,或者说大海接受了你,那么将会有

的宝藏等待着你的发掘。

口水很快湿透了布袜,樵夫和少女都清晰的感觉到了对方的形状和温度,接

下来的一切就变得无比自然了。樵夫吃够了小脚,伸手抱过少女置于膝上,二人

默契地亲在一起。少女自然地将双臂环与樵夫脑后,樵夫大手搂住对方腰肢,顺

势攀上少女小乳。

少女情动的紧,玉舌连吐与樵夫缠在一处,早在樵夫把玩自己脚丫时,情欲

便已然升起。待到樵夫捉着自己脚丫又舔又吻时,少女就已经想主动敞开怀抱,

无奈天性内敛羞涩,着实忍得辛苦。

樵夫喜与少女反应,大手灵活的穿过道袍伸进里衬隔着亵衣逗玩着饱满结实

的小乳。乳肉柔嫩敏感,累积起的情欲凝聚在乳房顶端的乳尖上,随着樵夫揉捏

乳房带动亵衣,一点点似触非触地摩擦着充血的乳尖,那种空虚到心里的酥痒,

让少女边送上热吻,边挺着小胸脯朝樵夫手里送。

少女又哼又扭,和樵夫吻得密不透风,恨不得将自己塞进樵夫大嘴里,让他

嚼吧嚼吧咽下去。腰肢用力,将整个身子贴向樵夫,长久恪守清规的生活使得少

女产生了干脆就这样放纵下去的冲动,敬爱的师父和陪伴自己的师兄在自己最需

要他们的时候,一个不见踪影,一个不理解自己。一种带有报复心理的疯狂念头

就是这股冲动的根源,少女压制不住这种疯狂,甚至心中也有了想要去看他们追

悔莫及时的表情。

一开始这只是一个忽然冒出的念头,刚一冒出,便被少女按捺下去。可随着

与樵夫的日渐亲密,心中的那股想要被呵护的感觉同样与日俱增,关系最近的两

个人都无法依靠,身边只剩下一个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比上不足,但总比没有

强。

两人亲了一阵,少女主动吸含着樵夫渡过来的肥舌,香臀轻摆,在樵夫的大

腿上来回扭动。樵夫得意极了,此时的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少女把该做的都做

完了,他只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享受便是。胯下的肉棒已严阵以待,可少女如此

主动还是次,樵夫乐得享受,索性由着少女便是。

樵夫一边享受着少女的投怀送抱,一边扶起少女将她两腿分开转成面对面重

新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一来只用稍稍挺起屁股,火热的棍子便可以轻易送

进少女私密的腿心,纵使隔着多层衣物,但也足够销魂蚀骨了。少女一直侧坐在

樵夫大腿上,臀下那根硬私铜铁的棍子一直顶的她意乱神迷,那根可以让她暂时

忘却烦恼,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棍,不知何时竟已深深的插入了她的芳心。

现在被这个猥琐的樵夫分开双腿,将少女私密的羞处展现出来,即便是隔着

衣服,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心中的欲望分外强烈。那根火热的肉棒就隐藏在樵夫胯

间的裤子中,那高高隆起的裤子正立在自己身前,虽然还没有真得坐下,但那种

被顶着的满足感以让少女颤抖。

已经尝过滋味的诱人肉体当然知道被那根肉棍子深入身体并搅动一番是怎样

的美妙滋味,少女伸手扶住樵夫肩膀慢慢地向下坐。少女不敢去看樵夫,只

能紧紧盯着那坨隆起的部位,调整着自己下落的身体,好让自己的腿间准确地落

在那个位置。

刚一接触,少女便感觉到那种硬度,只一触,敏感的少女只觉得双腿发软,

一阵眩晕后硬生生的坐了下去。

「哦……」少女连忙闭上双眼,却忘了捂住小嘴,酥媚的娇啼回荡在周围。

好硬,真的好厉害。少女埋首咋樵夫的脖颈间,呼吸变得急促,她分明感觉

到自己的穴儿被他顶住后,随着自己坐下,穴唇已经被分开了。只是这样,自己

就这么没用,那等下自己又会被他摆弄成什么样?

樵夫已经习惯了少女的表现,少女身体的感度让他惊讶,无需真刀实枪,只

要前戏到位,稍加撩拨便可以高潮迭起,温顺的和一只绵羊一样。眼看少女四肢

无力,樵夫只能自己动手了,俯首在少女颈间,点啄着白皙光滑的脖子,一手从

下抄住翘少女臀顺势叩点着臀缝,另一手牢牢按住少女香臀前后推送起来。

少女刚刚泄过一次,花唇甚是敏感,这样被樵夫按着顶着也十分过瘾。樵夫

越是用力,少女喉间的声音便越是频繁。

摸了一阵,樵夫觉得可以了,毕竟这样只能过了干瘾,想要真得过瘾还得要

真刀实枪的肏屄才行。

「仙子,老子要肏你了。」樵夫又捏了一把少女挺翘的屁股,在少女耳边坏

笑着说。

「嗯。」少女轻轻应了一声,这一声虽短,但已经说明了一切。隔着衣服犹

如隔靴搔痒,始终差了些什么,其实少女自己也在期待着。至于孙樵夫的那些自

称,少女也已习惯,装傻充愣时就用的俺,可一到了要欺负自己的时候就变成老

子这个带有强烈侵犯意味的称呼了。

樵夫扶起少女,在少女的注视下三两下褪去了裤子,火热的肉棍直喇喇的挺

在少女面前。看着少女还愣愣地站着,索性也拉进怀里扒光了下身。

十几岁的小姑娘真是水灵啊。樵夫在心里感叹着。少女只顾着羞涩双手护胸,

却忘了上身的里衬和亵衣完好,而下身的衬裤和亵裤已被樵夫扒光,水淋淋的下

体正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早就忘了此行的目的,手无足措的傻傻站着。一双手怎么放都不是只能

护在胸前,眼睛不敢看樵夫,更不敢去看他胯间的肉棒,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

脚下。

樵夫坏笑一声,朝着少女的腿间伸手过去。少女吓了一跳,来不及做出反应,

就被樵夫伸进了一个指节,指头弯曲扣住穴口连带着少女倒入了樵夫的怀抱。

「坏蛋。」少女要害被扣,粗指又扣又挖,时不时还深入一下,少女被樵夫

弄得心都酥了,一双手放在樵夫胸前推也不是按也不是。

「哈哈哈。男人不坏,仙子不爱。老子要不坏,仙子还能乖乖得岔着腿给老

子玩屄?」樵夫手指不停,说出了自己的理论,带着炫耀哈哈大笑。

一阵搅动扣挖得少女花枝乱颤,淫液横流,只差开口求樵夫肏她。樵夫正是

吃准了这一点,多扣了几下便将手抽出放在嘴边舔着。少女红着脸拍了樵夫一下,

樵夫舔干净手上的汁水,扭头便吻住了少女。

少女推他不开,只能温顺的让他把口水渡过来。樵夫渡完口水,拍了拍少女

屁股,示意她转过去。少女白了他一眼,乖乖地转过身去,不待她有所动作,便

被樵夫按住肩膀压低身子。少女只好连忙扶好青石,随着上半身压低,圆润紧实

的屁股向后翘了出去。少女哎呀一声,连忙向后伸手挡住穴口,却被樵夫用手隔

开,一颗火热硬挺的圆头便分开了湿淋淋的穴儿挺了进去。

「哦……」好美。少女眯起眼睛,期待许久的时刻终于到来,塌腰挺臀,将

腿心里的美穴送给后面的樵夫。

少女水份充足,樵夫前后抽送几次,待肉棒足够润滑,紧接着送了少女一记

深的。少女扬起脑袋,好深好胀,可是又好美。

少女正打算美美地享受一番,樵夫却连根拔了出去,只留下一颗龟头给少女

的穴儿含住。

少女满腔情欲得不到宣泄,只能回头去求樵夫:「肏我。」

樵夫向来是一个懂规矩的人,有求必应是他做人的准则,举棒之劳的事情不

费他什么事,他很乐意帮少女这个忙。

果然,开口之后,换来的便是满满的一根火热的肉棒。少女翘高屁股,好让

樵夫插得更深,樵夫完全没有留力,少女却依然想要深一些。那个疯狂的念头在

樵夫的肏弄下疯狂的增长,再深一些也没有关系。

再深一些,再深一些,贯穿我的身体好了。好舒服,好美。那里好舒服,原

来阴阳交合是如此美妙的事情,再肏我。真得好美,原来我是这么淫荡。顶到了,

简直肏到心里了,干脆把一切都给了他吧。可是又好羞人哦,我要矜持一些才行,

矜持一些才好。

少女的心里活动樵夫不知道,他只知道今天的穴儿格外紧,骚水格外多。只

肏了不过百十下,这妮子就已经站不住了,跟没了骨头一样直往地下瘫。后入确

实够深够爽,怎奈何这小妮子太不经肏.

樵夫肏得极快,小腹撞在少女臀上啪啪作响。少女哪里受得了如此肏弄,高

潮接连不断,短短几百下便又泄了两次。

樵夫看她过了瘾,拔出肉棒将她放倒在青石上。少女仰躺在青石上回着气,

紧接着双腿被樵夫握住打开,那根要命的肉棒又插了进来。

「啊……」少女悠长地叹息,用穴儿含住进入身体的硬挺肉棒,提肛缩穴包

夹侵入的异物,穴肉缩紧套在肉棒上,整个膣穴都变成了肉棒的形状。生理上的

差异,造成女人只能成为承受者。而生殖器官构造的不同,使得女人根本无法与

男人抗衡,欢爱时阳物硬度惊人方便征伐,而阴道却会变得更加幽深,用来容纳

阳物的进入。而在这场较量当中,无论怎样看,阴道的存在都是在为了取悦阳物。

「仙子的美穴不愧是极品,老子的鸡巴倒也不差。如何?老子可肏得你舒服?」

樵夫厚颜无耻地调侃道,挺着肉棒在少女的小肉洞里进进出出,又紧又暖的

密道中穴肉层层叠叠,每次进入肉棒都好像撑开一道又一道的肉套,一圈一圈得

撸过龟头,随着插得更深,一直撸到肉棒靠近根部的位置。

往日的少女根本不情愿理会这等带有浓厚羞辱意味的话语,今日却无比乖巧

地应了一声:「舒服。我好舒服…哦…」

樵夫愣了,连带着抽送的动作也停了。

少女熟知樵夫的用意,以为他又要自己说那些羞人的话,于是撒娇地哼道:

「再肏我嘛…离儿给你肏,天天都给你玩弄好不好?再肏人家嘛…」边说还边缩

着穴儿,包夹着樵夫的肉棒。

樵夫弄不清楚少女这是怎么了,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只能当是这小妮子被

自己开了花苞以后,接连几日被自己肏开了身子也肏服了心。想不明白算逑,有

这么漂亮水灵的小姑娘肏,想那么多做什么,肏了再说。

「离儿,老子厉害不厉害?武功高强的仙子,不照样还是乖乖得挨肏.」樵

夫边插边问,这样的话题总是能提起他的兴趣。之所以有兴趣,是因为即可以羞

辱她,使她无法正面自己,摧毁她的自尊心,顺便还能回味一下自己的成就,何

乐而不为?退后一万步讲,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用一根

鸡巴肏得婉转承欢媚态尽漏,这种事情就算只是想想就已经很是刺激了,更别提

亲身经历了。

「啊…厉害,厉害。好厉害,离儿再厉害,也要乖乖得挨肏.哦,好硬哦。

离儿那里好痒,被叔叔肏得好舒服。嗯,嗯,好羞人哦…」少女无比配合,

往日难以吐口淫词浪语,今天很容易得就说了出来。

「嘿,说老子的鸡巴棒。」樵夫看有机会,连忙带出这个无论如何少女都不

会吐口的词。

「好深哦,离儿不怕,再深点都不怕。鸡巴棒,大叔的鸡巴好棒,离儿喜欢

大叔肏我。哎呦,叔叔顶到那里了,好酸又好麻…离儿喜欢大叔用鸡巴肏我…啊,

啊啊…」少女没有半点犹豫,张口便将这个羞人的词汇说了出来。

「离儿乖,叔叔疼你,叔叔以后天天肏你,天天给你的两张嘴吃鸡巴好不好?」

樵夫肏得美极了,玩弄了修笙离这么久,今天才算是彻底征服了这个外表清

冷,内里却无比淫荡的小姑娘。

「好啊,好相公,好哥哥,离儿乖乖得…啊,离儿不行了,离儿要死了。离

儿要相公天天肏离儿,离儿两张嘴哦…都要吃相公的鸡巴…离儿爱死相公的鸡巴

了…哎呦。再肏离儿,离儿不行了,离儿不行了。啊…」少女高高扬起头颅,双

腿伸直牢牢夹住樵夫,穴儿绷紧抬起屁股与樵夫对挺,一下两下三下。樵夫顺势

捧住少女屁股,将鸡巴深深楔进少女穴里,给她最饱满的感受作为奖励。少女幼

穴含着鸡巴一连对挺十几下,随后软了下来,溢出的骚水泡住龟头,温温热热。

少女无力地躺倒在青石上,秀发乱得不成样子,迷离的媚目看着樵夫充满了

爱意。

樵夫没有再动,只是靠近并亲了少女一口问道:「过瘾了嘛?」

少女嘴角挂起笑意嗯了一声作为回应,真得是好满足。

樵夫满意地解开少女的里衬和亵衣,略显饱满的小乳颤了几颤,大手合拢一

手一只,这种被掌握被把控的感觉让少女十分沉醉。

樵夫把玩着小乳又开始了小幅度的抽送,刚高潮过的身子极为敏感,鸡巴进

出带出的漕漕淫水,很快便打湿了樵夫的大腿。这次樵夫没有在保留任何余地,

待到少女缓过余韵,再次加快了征伐。樵夫要趁着这次机会,争取一下另一个重

要的事情。

少女此时犹如一艘小舟,在樵夫这片海面上被无情的抽送吹刮的摇摇欲坠。

樵夫这一串攻势又快又猛,没有任何忍耐的意思,就是朝着射精去的。

以前每次射精时,修笙离每次都有反抗,必须肏得她意乱神迷时才能趁乱拿

下。这一次,一定让着小姑娘主动开口求精才是。

高潮过的少女意志已经回归本体,尽管樵夫仍在抽送着,少女却能保留着一

些思考的精力。这一次,少女没有之前的懊恼和不甘,这一次的她完全自然得投

入到这场交合中,身心放开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受。

少女感觉到了樵夫的肏弄一下狠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知道樵夫快到了射

精的时候,这种被男人征服的感觉着实奇妙,很舒服很满足,少女快乐地将自己

缠在樵夫身上,挺起小腹温柔地迎接着樵夫的进攻。少女放松了身体,对即将到

来的阳精也给予了宽松和接受的态度,就当作是奖励吧。原本就紧窄湿热的穴儿,

被少女有意地绷紧小腹,变得更加紧致,滑腻层叠的媚肉包夹樵夫的鸡巴,随着

鸡巴的进出追逐着敏感的龟头。

「离儿,老子要射了。你是想吃点新鲜的,还是就这样让老子直接射你身体

里?」樵夫捉住少女翘臀肆意揉捏,屁股猛挺粗腰狂送。

一瞬间少女竟觉得樵夫甚是幼稚,这个问题看似有选择,其实毫无选择。男

女之间的较量,输得一方无非就是女人。当然,之前的自己更是幼稚得厉害,竟

然还为被樵夫射进身体里担忧害怕了许久,师父曾无数次说过,道法自然,既然

如此一切自然就好。不管他射进哪里,对自己应该都有所补益,至于会有什么后

果,做都做了说那些又有什么用?徒添烦恼而已,一切都随缘吧。

少女迎合着樵夫的动作追挺着小腹,每当樵夫插入时,都能恰到好处得将穴

儿迎上,用自己的幼穴去承接樵夫全部的冲势。少女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只是送

了几下,花心便无比酸麻用不上力气,老老实实得坐在樵夫手中被他捧着。少女

只好贴在樵夫耳旁乖巧地回答道:「叔叔好厉害…太快了,离儿会受不了的…离

儿被叔叔捉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嗯…又插到那儿了,离儿心都酥了,叔叔想

射到哪里,离儿都阻止不了。嗯…离儿被被叔叔征服了,嗯,嗯…所以哪里都好,

都依你。」

樵夫以为听错了,少女软糯却无比淫荡的话语使得樵夫的射意狂升。樵夫将

少女翘臀抬起,凌空按向自己小腹,火热的鸡巴硬到极致,几次深入过后连忙放

缓攻势缓解射意,樵夫这才有机会追问:「仙子,你说什么?」

虽是放缓,可这滋味却更是让人难以招架。少女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那

方寸之间,插入时敏感的穴肉被撑开展平,抽出时就只能寂寞的蜷缩在一起,等

待着下一次的慰籍。快虽有快的好,慢却有慢的妙。相比较狂风暴雨,少女更喜

欢润物无声。

肉穴里每一处娇嫩的软肉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感受,她们就和她们主人一样害

羞却有渴望着被呵护,刚樵夫的肉棒刚刚好做到了这一点。就如同情人的手,温

柔有力的摩擦着敏感充血的肉芽。这种感觉少女格外的受用,滑腻丰富的骚水就

是最好证明。

「嗯…离儿说,离儿是说都依你,都依你,离儿的身体都给你…嗯,离儿喜

欢。嗯…这样更美,哪里都好…哪里离儿都喜欢。离儿是相公的,相公想怎么肏

就怎么…肏.离儿给叔叔肏,离儿给叔叔肏.哦,再干我,再肏离儿。离儿喜欢,

离儿都依你,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唔…」少女无比温驯地回答樵夫的问题,空

灵干净的嗓音却被染上浓浓情欲的味道,显得格外刺激。这些话语犹如精致花瓶

上的一道裂纹,逐渐漫延至整个瓶身,那瓶中似有一抹奇异的光彩等待着瓶身碎

裂绽放出来。

语言的本质是思想,语言作为思想的投射,会受到使用者的逻辑思维、文学

素养以及经验阅历的影响,每个人所要传递出的意思难免会有一些偏差。说到文

学素养,那就不得不提到行文用词,文字作为语言提炼出的工具,有些时候并不

能精准的传达出言语乃至思想本身想要传达出的意思,这也正是词不达意的意思。

从思想到语言,再从语言到用词,有了偏差,那么谬之千里也就不奇怪了。

修笙离原来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的话语,此时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后竟有种

无法用言语甚至无法用思想来形容的快感,这种自轻自贱的情绪感染了她,使她

在被樵夫肏弄的时候更为投入。因为按照普世价值来看,这些话是下贱的是污秽

的,尤其对一个年轻且有姿色的女人来讲,是有着强烈凌辱意味的。

修笙离是一个有姿色的女孩子嘛?诚然,非但有姿色,更有一种因长期恪守

清规,导致其周身环绕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的禁欲,和高高在上只

能仰望的疏离感。把这种女孩子压在身下并对自己无条件的绽放,这对男人来说,

无疑是最有价值的战利品。

人这种动物是经不起诱惑的,所谓忠诚,只不过是背叛的秤砣还不够罢了,

所谓底线也不外如是。说到底其实还是越界的成本太高,如果利益超过预期且看

起来足够安全,那么绝大多数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撕下面具,生怕会慢人一步地伸

出那一脚。可一但利益远远地超乎想象,哪怕不那么安全,相信仍会有那么一部

分人会挺而走险。

人都是有破坏欲望的,美好事物的存在,除了有被保护被珍藏被欣赏的价值

以外,将其破坏的快感会随着事物价值地提升而成几何倍数增长。那么,在这个

世界上,凌辱一个女人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一个未出阁未嫁做人妇的少女,破坏她的贞洁,破坏她的一生,让她一辈子

都抬不起头,这样做的代价会是什么呢?

答案是没有代价。只需要动动脑子,骗取了她的感情,她自然会乖乖地投怀

送抱。等你玩腻了,被人发现了,只需要说她是个妖女,说她是个荡妇,说她是

个贱货就可以了。那时,你就会发现,站出来的人有很多,可是愿意对她伸出援

手的屈指可数,落井下石煽风点火高喊拿我猪笼来的人却是占了大多数。

那么利益呢?这样做的利益是隐性而并非显性的。征服一个优秀的女性,让

她从内心深处向你臣服,用她优秀的身体为你生儿育女,用她美丽的身体供你享

乐,又或者将一个良家少女推入深不见底的悬崖而无需承担任何罪责,这还不够

嘛?优秀的人之所以优秀,是有道理的,这样的女孩子所生育下来的后代,同样

优秀的几率会更高。

那么,如果破坏这一美好的人就是这美好本身呢?

思想是有力量的,通过文字助推,再由语言挥出,那股无形的力量是很强大

的。那些羞人的字眼正是这样,犹如浸过盐水的皮鞭,抽打在修笙离的身上,没

有疼痛,只有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打破一切的兴奋感,这一切快感的来源都来自于

她鼓起勇气推倒了心中信守了那十几年的清规戒律,推倒了心中对这个世界认知。

这种自豪感与被樵夫按着猛肏的快感叠加,疯狂占据了修笙离的所有思想,

她只想要再多一点,一点。

获得越多,那种源于血脉之中的矛盾感油然而生,两种不同的意念彼此缠绕

发生碰撞。一个告诫修笙离,你是女孩子,要矜持要有身为女孩子的觉悟,更要

有成为榜样的心理准备,你要像着世界上的万千女性一样,温婉贤惠相夫教子勤

俭持家。另一个却又告诉她,前面的那些与享受阴阳交合并不冲突,只不过是个

爱好罢了,没有必要上纲上线。格物致知并登峰造极,方成大家,如果说这是为

了精神上的愉悦。那么单纯追求享受肉体上愉悦,凭什么就低人一等?

千思万绪不过弹指一挥,修笙离此刻觉得享受此刻欢愉才是最重要的。那些

床第之间的闺房趣话,男人爱听,自己也能从中获得异样的快感,即便是说了又

有何妨?来吧,就让自己看看,自己内心深处那个想做却又不敢做的样子究竟是

什么。

可同样的话语在樵夫听来,就是另一个意思了。这些话听来,无疑是雌性向

雄性表忠的意思,象征着女人对这个男人无限臣服,无条件的献上自己的身体和

心灵供男人享受。

「仙子不怕怀孕?」樵夫鸡巴不停,少女淫靡的话语让他心中的射意狂升,

在这样说下去,即便是他懂些御女固精的皮毛,阳精也不会受他控制。

「离儿不怕。有叔叔在,离儿哦…坏人,想要离儿给你生孩子。啊,怎么更

深了?坏人…坏死了,可是离儿又喜欢。啊…离儿给叔叔生孩子。哦,离儿愿意

给叔叔生孩子,射给我吧,离儿愿意。啊…离儿喜欢叔叔用鸡巴肏.叔叔的鸡巴

好棒,离儿要天天吃,离儿的身子是叔叔的,叔叔想怎么肏都好。啊,离儿还要。

离儿…啊…离儿被叔叔肏得好舒服。叔叔想射就发射吧…嗯…嗯,离儿愿意

吃叔叔的阳精,叔叔想射哪里都好…好叔叔,好相公,离儿要…羞死了,啊,离

儿要尿了…啊呦。」少女在樵夫的耳边轻轻地喘息着并说出了这一番话。

这些话让修笙离也代入进这种对女孩子来说甚是羞耻的氛围中。作为一个未

出阁的少女,更别提还是一位道门的玄修,一没有明媒正娶,二没有师父证合,

三没有情深意切,樵夫只凭着一根鸡巴便肏开了修笙离的心,这是何等羞耻且有

悖伦理的事情?

「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仙子,老子来了,仙子接精。」樵夫当然清楚

这一点,喜意射意同时涌上心头,捧死少女屁股一根鸡巴牢牢钉进少女穴中。这

一次,少女心结已开,花心也随之而开,壮硕的龟头无礼地嵌入宫口软肉。樵夫

大力抽送,张口吻住少女。少女乖巧地送上小舌,两人舌儿互卷,浓稠的阳精随

着鸡巴的跳动,一股一股射进少女的子宫深处。

「唔…唔。哈…啊呦…射给我,射给我。离,离儿会用小穴接好的,就像哦

…就像那碗清粥一样,离儿用穴儿全部吃进肚子。叔叔…离儿喜欢…哦…哦…离

儿也…也尿了…坏叔,叔。哈…哈…哈。叔叔再亲亲离儿…唔。」少女也与之一

同奔赴高潮,清澈明亮的宫液开始分泌,很快便充满了宫腔,等到樵夫射完,一

部分顺着微张的马眼逆流入樵夫体内,另一部分则如少女一般温柔地包裹起精液

附着在子宫壁上。

「离儿,你刚说的可当真?」樵夫射完精液,并没有拔出来,还是泡在少女

穴里。他知道少女的妙处,每当自己插进少女子宫射精的时候,便会有一股暖流

顺着自己的鸡巴进入自己的身体,也只有插进子宫射精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

樵夫并不会采阴补阳的邪门歪道,也不知道这暖流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对自

己的身体有所补益。年岁不饶人,以前的自己痛快得做过一次后要休息许久,而

现在撸出一碗精粥之后,很快便能恢复如初。

「嗯…当真。坏蛋…总让人家说那些羞人的话…坏死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少女一脸娇羞,又觉得十分有趣,在某种情况下,男人都是这般好哄的嘛?

「嘿嘿,看你也乐在其中。来,老子再喂你些新鲜的白粥吃。」樵夫待暖流

消失,顺势拔出鸡巴来到少女脸前。「喏…乖离儿,刚才说的要兑现了。」

修笙离看着油光水滑的鸡巴却突然间犹豫了,刚才想要打破一切勇气消失得

无影无踪,只剩下少女的柔弱的心性。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委身与他,

只能从了。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就是女人的命运。少女一想,其

实也没什么不好。

是啊,又能有什么不好呢?跟着孙樵夫,养上三五只羊,在圈上十几只鸡,

数量不要太多,太多少女也看不过来,丢了更会心疼。就这样为他生儿育女,用

自己的身体供他肏弄,等到自己功力恢复,他若想成就一番事业,自己也可以给

他提供助力。

确实是挺好的,不是么?

修笙离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丑物,那根被樵夫称作是鸡巴的丑物,硬度惊

人,上面遍布的水迹想来应该是自己的分泌物,那鸡巴根部还堆积着些水沫,可

见自己的穴儿对他来说是如何销魂的地方。

少女秀颜慢送,逐渐靠近了这根丑物。这一口吃下去,自己这一生就真得这

样被决定了。

少女已经闻到了阳精特有的浓烈味道,那丑物下方的卵袋饱满结实,里面有

些无数健康的精液,少女头昏脑胀,张开了小嘴。

可是…

为什么心里会有一些不甘呢?

为什么呢?

这样确实报复了师父和师兄,可是…

那样简单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就供樵夫肏玩的生活确实没有什么不好。

可是,自己内心深处这一股强烈的不甘又是怎么回事?

修笙离诧异了,她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可真得等到事到临头的时

候,发现自己还是胆怯了。她在害怕,害怕这种一眼就可以看到结局的选择,害

怕当自己垂暮之时后悔当初做出的这个决定,后悔自己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有

为何偏偏走上这样一条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歧路。只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还

是自己真得被这樵夫征服了?

上山之前的好奇与方才的豪言壮语已荡然无存,可湿淋淋硬邦邦的现实却摆

在眼前等着自己做出抉择。修笙离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走入了一个死

局,自己贪恋情欲的快感却将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至于这根丑物,已经

没有必要去深究到底是吃还是不吃的问题了,就算自己打定主意不吃,可这丑物

的主人又怎么轻易放过自己?

火热的肉棒犹如烧红的灼热铁棍,修笙离觉得烫手,可又怕一松了手便会激

怒了樵夫,然后强迫自己吃下去。这还是她次感觉到这种无助的恐惧,与那

日被樵夫得手的情况不同,那日的修笙离心中只有一种叫做万念俱灰的情绪,而

之后的是担忧和羞恼。

小腹处温热的感觉再次涌至全身,算得上是一点慰籍。肉棒还在修笙离面前

不远的地方,双方都可以感觉到对方散发的灼热气息。度过了一开始的慌乱,修

笙离冷静下来,随着情绪的平稳,情欲却又再度袭来。肉棒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愈

发让她沉醉,马眼微张,那一股股粘稠的阳精就是通过这里喷射而出的,想到那

带着攻城掠地激射而出的腥浓液体,修笙离鬼使神差得想用嘴唇去包住它轻轻地

咗吸一下,看是否能吸出卵袋中的阳精。

严格意义上来说,修笙离并不喜欢那个味道,更不喜欢将阳精吃下去背后所

隐含的深意。可是有很多事情是没有缘由的,此刻的她就是想要去再次品尝那股

古怪的味道和令人作呕的口感。或许是意气用事,也或许是想要去证明什么,总

之就是想要去用自己的嘴巴去称量一番这些生命的本源究竟会是怎样的厚重。

小腹处的暖意渐渐褪去,冷却下来的身体让修笙离注意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谁规定言明了,这一口鸡巴吃下去,就代表着自己一定要去过那种一眼可以

看到暮年的生活?谁又制订了少女不可以去吃男人鸡巴的规矩?只是单纯的喜欢,

为什么就不可以?同样,谁又规定了没有了初夜就等于没有了贞洁?那抹猩红不

过只是身体的一部分罢了,没有什么淫荡和罪恶的概念,所有的淫荡和罪恶的概

念都是被别人所赋予的。这个世界认为淫荡就是原罪,只不过是说明这个世界大

众的价值观就是这样,这些制定规矩的人将他们心中的价值观放在了女人的身体

上,用男人的思维来度量女人的品性,这是何等的荒谬。

一个女孩子是否淫乱放荡是否干净纯洁,自己做不了主,却需要别人赋予的

价值观来评判自己,简直可笑得厉害。人言可畏,哪怕这个女孩子洁身自好,却

有别有用心之人污蔑,三人成虎五人成章,到头来这个无辜的女孩子平白无故的

遭受了无妄之灾,众叛亲离之下只能选择用死这个极端的方式证明清白,花一般

的生命香消玉损,荒野之中平添一道孤魂,这又是何人之过?

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女人就不可以,女人就活该被别人的观念束缚

着,一步踏错就会满身污点,凭什么?我若是被别人或是用强或是诱骗坏了清白,

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可到头来我却变成不检点不自爱,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背后

到底隐藏着怎样混账的强盗逻辑。

这是我要的生活吗?

在别人制定的规则中苟活?

吃了,会后悔。难道不吃,就是自己不会后悔的选择吗?

在别人的规则中小心翼翼,或是一辈子不嫁人不找伴侣然后苟延残喘着,生

怕别人知道自己其实是个淫乱的女人。又或是守着这个夺走自己初夜的男人然后

直到终老?

我就是喜欢被男人肏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怎么了?我就是爱吃

男人的精液怎么了?喜欢这些就活该被人指指点点,活该抬不起头,活该被浸猪

笼吗?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嘛?

答案是不是。

嗯。

答案应该不是。

没错。答案就是不是。

修笙离眼中闪过一丝异彩,那些想不通的地方突然豁然开朗,那些走不通的

山道瞬间柳暗花明。

此时的修笙离无疑正带着所谓离经叛道的情绪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但那又

如何?

樵夫看这丫头盯着自己的鸡巴看了这么久都没有动作,于是开口问道:「后

悔了?不着急,等老子慢慢开发你就是了。」说完,宠溺地摸了摸修笙离的头发。

谁知,修笙离抬起头绽放给樵夫一个美艳的秀颜:「谁说的?离儿最喜欢叔

叔的鸡巴了…」

说完,修笙离这次不再犹豫,朝着那颗锃光瓦亮的龟头,毅然决然地含了下

去。

这一次,修笙离没有闭上眼睛,没有屏住呼吸,更没有害怕,勇敢地含住脸

前的鸡巴,似乎像是在吃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入口腥咸,龟头干固的痕迹被口水化开变得粘滑,混着口水也腥粘起来。修

笙离吃出了滋味,大口小口地努力咗吸着这个丑陋的物事。

樵夫满意地抚摸着修笙离的脑袋,就像是在抚摸一只乖巧的猫儿。

修笙离吊起眼睛,媚眼含笑地看着樵夫,顺手抓过樵夫的手盖在自己的小乳

上。樵夫一如既往地绕过了乳尖,可这次,少女却主动地拿住樵夫的手指夹住了

那颗充血的乳豆。

「唔…」修笙离眯起眼睛,将口中的津液用舌头涂抹在樵夫的鸡巴上。胸前

传来阵阵美感,让她哼出声来。为了报答,修笙离讨好地上下亲吻着樵夫的鸡巴,

一条灵活的小舌在鸡巴杆上翻上翻下,从系带舔到睾丸袋子,中间还不时抬起头

吮含着龟头吸嗦一番。

樵夫有些意外,他感觉这小丫头似乎有了一些他不知道的变化。他说不上来

是什么变化,只是隐隐约约有了这么一种感觉。

修笙离无比投入地侍奉着手中的鸡巴,小手轻轻撸动,小嘴已经努力长大以

求吃下去,硕大的龟头在少女的唇间时隐时现。

樵夫无疑是爽着的,修笙离亦然。她吃着鸡巴,乳头被樵夫爱护着,心中畅

美连连。看着樵夫挤眉弄眼,乳尖上偶尔会被他捏痛,每痛一次,小腹便是一阵

紧张。

修笙离将自己的嘴巴当做小穴,上下套动着鸡巴,小舌灵活不时扫过龟头顶

端,在马眼处徘徊。樵夫激动地挺着腰,修笙离不避不躲,就让鸡巴深深地进入

自己的喉咙,强烈的呕吐感阵阵上翻,樵夫见状连忙老实坐好不再作怪。

修笙离又吃了一阵,才将鸡巴吐出,咽下口中混合着樵夫体液的津液,又多

吻了一下充血的龟头站了起来。

樵夫没有什么射精的欲望,但他已无法猜出少女的意图了。

修笙离直起身子,曼妙的少女胴体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春药。看着少女饱满

的小乳和隆起的阴阜,樵夫不由地提肛挺了几下鸡巴。

「叔叔,离儿想要。」修笙离扬起嘴角推着樵夫坐在青石上,分开长腿跨过

樵夫双腿。

那结实的小乳就在樵夫嘴边,无比诱人。樵夫含住小巧的粉嫩乳头,含糊不

清地回应道:「那你还等什么?」

「嗯!」修笙离眯起眼睛伸手握住樵夫胯间直立的鸡巴,慢慢坐了下去。穴

儿还湿着,很容易被龟头侵入。修笙离提着气,一点一点将粗长的鸡巴纳入穴里,

少女的穴儿较浅,没坐多少鸡巴便抵住了穴心。

「哦…」再度体会,依然是无法抗衡。修笙离抱住樵夫,缓缓地扭动腰肢,

粗硬的鸡巴在少女的身体搅动,带起阵阵美意涌上心头。心里被樵夫吸得又酥又

麻,穴里却又贪恋身体被鸡巴撬开的快意,实在矛盾得紧。

樵夫放开了嘴里的硬挺乳头,抬起头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修笙离没有扭

捏,坦诚地与他对视,尽管还有些羞涩,但那表情之中的是可以称得上是情

欲和妥协。

修笙离适应了一会儿,前后晃臀用自己的幼穴套起樵夫的鸡巴,紧窄的肉穴

无比销魂,滑腻温热的膣肉紧紧地裹在鸡巴上,随着摇摆那些肉壁那些褶皱犹如

一条条小舌一般,频频在鸡巴上舔过。修笙离穴儿本来就浅,这样的姿势使得花

心处的媚肉随时都在被龟头顶着碾着。少女原本还想这次矜持些,刚才浪得太过,

这次要收敛一些。可没想到,穴底丢了,这些念头也跟着丢了。没摇几下,便按

捺不住身体的快意,想要和樵夫分享自己的愉悦。

「叔叔,离儿美吗?哦…叔叔好硬哦,怎么会这么硬?嗯…顶得离儿好舒服。」

修笙离用额头抵住樵夫,呵气如兰。

「当然美,美得老子想天天肏你。」樵夫老实回答,并挺了几下粗腰,这射

而不软的鸡巴就是最好的答案。

「啊…坏人!不要动嘛…让离儿来感受叔叔的样子。」修笙离受到袭击惊叫

两声,连忙抱住樵夫嗔道。

「那…叔叔喜欢离儿吗?哦…太深了。」少女小腰轻摆,主动坐了几下深得

作为奖赏,结果自己却被插得直哆嗦。

「当然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死缠烂打地缠着你。」樵夫依言作答,没有半

点掩饰。

「坏家伙…原来一开始就打我的主意。坏家伙。」少女胃口较浅,没坐几下

便主动加快了下坐的速度和力道。「啊…坏人。叔叔喜欢离儿这般…放荡嘛?离

儿不是坏女孩哦,是离儿喜欢叔叔才…叔叔,离儿的…那里舒服吗?」

「那里是哪里?」樵夫明知故问,再次攀上饱满多汁的小乳,大手很容易将

整只小乳包住,粗糙的掌心磨得少女止不住地战栗。

「讨厌。就是那里嘛…叔叔好会摸…摸得人家心里痒痒的。」修笙离眯着眼,

想要弯腰躲避,却还是挺胸将乳房送进樵夫手中。

「我真不知道那里是哪里。你是说这里?」樵夫五指立起,指尖从乳底向乳

尖处合拢,指尖与小巧的乳房似触非触,修笙离整个人都不好了。待五指合并,

捏着粉嫩乳头轻轻提拉几下再柔柔一捻,修笙离如同被抽了力气一般,瘫软在樵

夫身上。

尽管浑身酥软,但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道理她还是懂得。修笙离忙不迭地

扭着细腰,用腿间的穴儿吞吐着樵夫的鸡巴,紫红色的鸡巴不断被嫣红的穴口吞

进吐出,滑腻的淫液被二者摩擦形成白沫随着修笙离的动作堆积在鸡巴根部。

「现在还没告诉我呢,那里是哪里呢?」樵夫继续欺负着充血的乳头,硬挺

的乳头十分耿直,不懂得退让的道理,就这么傻愣愣全接樵夫的挑逗。

「哈…离儿的小穴,那里是离儿的骚穴。离儿的小骚穴好舒服…被叔叔的鸡

巴撑得饱饱的。叔叔喜欢离儿的骚穴嘛?叔叔喜欢离儿用小穴吃叔叔的鸡巴嘛?

哈…羞死人了。叔叔,离儿正在用小穴吃你鸡巴。嗯…叔叔,叔叔…你好硬

哦,硬得好美…」修笙离终于还是放弃了要矜持的想法,再羞人的话都说了,这

点又算什么。

「哈哈,好离儿,叔叔自然舒服的紧。叔叔以后天天给你吃鸡巴。」樵夫喜

笑颜开,这小丫头这么上道,以后的日子天天都是新郎,快哉快哉。

「啊,啊。离儿也好舒服,好深哦,坏叔叔。顶到人家心里去了,哦。叔叔

舒服就好,不用管离儿。叔叔想射随时都可以。离儿浪坏了,离儿是个坏孩子。

哎呦…」修笙离抛了几下屁股,紧跟着坐实樵夫大腿,几个猛抖又泄了身子。

樵夫心想,这妮子真是骚到骨子里了,得亏自己遇上的早。这要是下手晚了,

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哈…哈…」修笙离喘着气,正要说些什么,樵夫却将她打断。

「仙子,还是老子来伺候你吧。」樵夫双手握住修笙离翘臀,快速的抬抛起

来。

「太,太快了。这样离儿会受不了得…啊,坏人,叔叔好…厉害。离儿承受

不住,太舒服了。啊,离儿,离儿又要尿了…」刚高潮过的穴儿十分敏感,死死

箍住不断进出的鸡巴,那一道道肉环也美坏了樵夫。紧窄的幼穴随着身子被樵夫

抬起放下,被樵夫的鸡巴从下而上的贯穿,硕大的冠伞碾过肉穴里丰富的褶皱,

牵拉着穴口处鲜红的两片小唇翻进翻出。

「仙子,这次想用哪里接精?」或许是仙子主动求肏格外刺激,又或许是樵

夫迫不及待得想要体验仙子用小嘴承精的感觉,并未刻意忍耐,这次的阳精来得

分外之快。

「我想吃下去。叔叔,啊,心都给你顶开了。我的好叔叔,离儿想用嘴巴来

承接叔叔的阳精好不好?叔叔,相公,离儿真得承受不住了。啊,求你了。离儿

会死的。好叔叔,让离儿休息,再好好给叔叔肏.」修笙离紧紧抱住樵夫肩膀,

稳固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深。那龟头次次都能顶进宫口,撞得花心软

肉都略有胀痛。

樵夫抱着修笙离站起身子,又深深插了她几下,才将鸡巴抽出,连忙将她放

了下来。

修笙离双腿酸软,柔弱地瘫坐在地上,却一点都没忘了答应樵夫的事情,毫

不介意鸡巴上还带着两人的体液,张口就将樵夫胀得发疼的鸡巴含住。小舌抵住

马眼轻点微缠,红唇紧扣冠沟,一双小手快速套动,同时缩紧小嘴吮吸前后吞吐。

修笙离努力将鸡巴吃得更深,用柔软的喉间包裹着龟头。只深吃了几下,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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