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五十九章 “死了。”(1/2)

翌日,一大早,兮年刚刚睁开眼,便接到了封鸿的通知,关于工作的事情,要她抽空去一趟工作室。

霍衍铮安排司机送兮年过去,自己去书房打了几个电话,一是联系医生帮兮年检查右手腕的伤势到底严不严重,还有没有完全治愈的可能性,二就是让助理调查四年前兮年在监狱里到底遭过什么样的罪。

兮年临出门前,听到霍衍铮跟她说了预约医生上门检查的消息,不置可否。

半晌,她眸色黯淡,嗓音低缓,“我的手啊,是被利器伤的。”

话落,她摘下手腕上遮挡伤口用的银色手镯,那是一个做旧的藏式银镯,不偏不倚的卡在她手腕上那个位置,没了镯子的遮挡后,一道细长的伤疤就显露在霍衍铮的视线里,明显是利器割开了静脉留下的疤痕。

霍衍铮的眸色一点点阴鹜,手指颤了下,想去碰触那道疤痕,如今那疤痕是浅淡的粉色,可于兮年,却是不敢回忆的可怖。

兮年自嘲一笑,“当初年少不懂事,得罪了人,对方收买了监狱里的罪犯,在刚入狱没多久,就有一个同监舍的女人,发疯似的要杀我,她说她最讨厌当小三不自爱的贱人。”

她如今能平静的说着往事,好似这道伤疤愈合了,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伤疤在心里,已经溃烂。

“你知道是怎样的利器吗?就是一把不锈钢的勺子,磨得锋利极了,就跟手术刀一样,她划开了我的右手静脉,她说自己根本不想活,所以才4无忌惮的要弄死我,因为她的丈夫跟小三在一起,在监狱外生活的幸福美满,他们联手将她送进了监狱……当时真的是流了好多血啊,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以为我要死了,如果不是有人救了我,推开了那个疯女人,她下一刻就会割开我的颈动脉。”

低缓的嗓音好似一把刀子,戳上了霍衍铮的心口,兮年眼眶微微泛红,只听他问:“救你的人呢?”

霍衍铮语气沉重。

“死了。”

兮年沉默,男人也长久的无法出声,很久后,她继续淡淡道:“那个人,是我们监舍里唯一的经济犯,而她入狱的原因是,她丈夫做生意涉嫌犯罪,她是顶罪的。”

一条人命的债,兮年自诩还不清。

而这一切的原罪,是她曾经对霍衍铮的恋慕。

这段不为人知的禁忌感情,毁了她半辈子,若是当初没有执迷不悟,该多好?

“不早了,我先去封姐的工作室。”兮年清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霍衍铮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才从沉重的情绪中走出来。

她起身准备转身离开,可刚走了两步,她忽然又回到看着男人,她已经错了,无法收手,只能继续错下去。

“都过去了,小舅舅。”兮年浅淡一笑,她深知,她越是表现的平静,霍衍铮心里就越是难过。

兮年的身影渐渐消失,只余下餐厅里的霍衍铮一人,她那句话都过去了,好似还在他耳畔回荡。

男人有些走神,目光还停留在她离开后变得虚无空洞的景色下,深邃的眸子,沉的犹如平静无波澜的夜幕,却酝酿着一场山雨欲来。

第五十九章 之前就听说霍先生人傻钱多

良久后,霍衍铮像往日一样出门上班,他走的时候,司机告知他,已经将兮年安全送达。

车上,助理说着今天的安排。

霍衍铮听完,淡淡道:“将下午的时间空出来。”

“好。”

工作狂霍先生难得抛开了一下午的时间,这对助理来说算作比较稀罕的一件事了。

而他要做什么,下午就见分晓。

午后,霍衍铮去了城南一家会所,如约来到了高尔夫球场,因为今天有人包场,场地上显得格外冷清。

包场的人是沈胤文,他等的人便是霍衍铮,会所经理瞧见霍衍铮到来后,亲自将人引进去。

沈胤文对上霍衍铮的视线,点了点头,先打了一杆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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