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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寒暄后,他们几个主要负责人就把我和冯兰草就的通讯认认真真地传阅了一遍。

最后,那位主任说:哎呀,我说卢记者呀,你们二位可真行啊。全给整到点子上了,俺们这些曰子肚子里想说的话,被你们全给抖落出来了,俺们老百姓看了肯定更安心了。没话说,举双手赞成。走吧,我们哈酒去。

d市人把喝酒不说喝酒,叫哈酒。听上去蛮可爱的。那天晚上,因为心情放松,我和他们开怀畅饮,哈了很多。中间,我感觉到冯兰几次用脚踢我,意思让我别再哈了,我详装不知。把她气的够呛。结果她来脾气了,别人再敬我酒,她就起身端起我的酒盃一哈而尽.那些房改办的朋友们一看,也就不好再劝我酒。

晚上不到九点就送我们回到了宾馆.冯兰不会喝酒,等客人一走,她噗地就倒在了沙发里。我去洗手间投了条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儿,然后,又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喂了她几口刚刚晾晾的茶水。我虽然感觉自己也有些晕晕乎乎,但是我还是抱起冯兰,上了搂,把她放在她的床上。我给她脱去鞋和袜子后,又湿毛巾为她擦了擦那双小脚,给她盖上了一条薄薄的毛巾被。当我要关掉床头灯走开时,冯兰突然醒了,她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柔声地说:留下来陪我。

这时候我在发现她的脸上竟然流出了两行泪珠。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她的身边。冯兰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闭着眼睛,还在不断地流泪.虽然女人的眼泪我已经见识过了不少,但是我还是被她搞懵了。

我不明白冯兰今晚为什么会这样激动。过了好一会儿,冯兰她突然起来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她说:我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说完,她就大声哭了起来。

或许是酒,或许是冯兰的眼泪,那天晚上,我和冯兰一丝不挂地睡在了一起。

从那天晚上开始,冯兰便不再是处女。

每个女人失身时的痛苦是相似的,但是每个女人失身的理由却又有着各自的不同。

或是被强bào,或是半推半就,或是真情奉送,或是为了满足生理上的一时好奇,或是为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感动。

我感觉冯兰失身于我的理由,基本上是归结为最后一种。所以,从冯兰的身上,我体会到了一个男人想要征服获得一个女人,根本不用使出吃nǎi的力气和全部的看家本领把刀枪舞得浑圆,衹要瞄准机会儿,恰到好处地送块热毛巾,递盃温茶,或帮盖盖被子,往往就会起到意想不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令芳心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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