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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他总是搂着阿姨在阿姨怀里睡觉,有了文娇后阿姨就一边一个搂着他和文娇,上高中后才自己单独睡。

直到大一寒假回家。

那天阿姨说一家人从没分开过那么久,晚上就一床睡,也好说说话。

结果说着说着文娇就睡着了,而阿姨的手却伸进他的短裤里:“泉儿,找女朋友了吗?阿姨可等着你长大呢。

”“妈。

”文泉隐约意识到点啥,大一学生了,还有啥不懂的。

“你应该叫阿姨,你知道我不是你亲妈。

你知道阿姨这辈子有多苦吗?”阿姨脱光自己,换只手握住他的jī巴,侧身抱住他,“二十年前,阿姨在咱们老家的银行营业所工作,有一天…晚饭后县支行来的文股长要叶红陪他到处走走,说是想欣赏田园风光。

刚参加工作的叶红根本没想到文股长会有啥歪心眼,愉快地陪着他一直走出小镇进入一片即将成熟的高梁地。

看看天渐渐暗了下来,走在前面的叶红停步转身。

“文股长,还往前走吗?”“哦,行了,回去吧。

你还走前边。

”文股长牵住她的小手。

窄窄的田埂上,两人错身很不方便,她顺从地准备从文股长身边擦过去。

不料文股长一把将她纤细的身子搂住。

“文股长,你,你做啥?”冷不防被股长双手抱住,她惊骇得忘了挣扎,只抬头惊恐地望着文股长。

“小叶,我喜欢你。

”文股长一手箍住她的纤腰,一手按在她的pì股上让她紧紧地贴着他,低头吻上她的小嘴。

“不。

”叶红总算惊醒过来,开始奋力挣扎。

但男人有力的搂抱让她紧贴着他使她无法挣脱在她腰背和pì股上摸捏的大手,也躲不过那张盖下来的大嘴。

她只能扬起双手无力地打向他的肩头。

可那微弱的捶打只是进一步撩起了男人的欲望。

她马上就感觉到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内在自己的腰背上揉捏;另一只手撩起长裙伸进短裤里握住自己的pì股,手指伸向肛门底下;小腹部也被一种硬挺戳得自己很不舒服。

平常也听姐妹们说起过男人,她知道那硬挺是啥;当pì股上的大手从裆下摸捏她那还没被哪个男人见识过的yīnchún时,她猛撅pì股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挣脱那双魔掌往回跑。

“别跑,小叶。

我是真的好喜欢你。

”文股长随后赶来,没几步就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抓住一团紧绷的nǎi子,一手按在她的小腹转身钻进高梁地。

“放开我,我喊人了。

”叶红羞急交加。

“喊吧,看你能喊谁来。

”文股长有恃无恐,跨过一垄垄高梁进入深处停下;不理叶红的拼命挣扎,双手一上一下地钻进裙子和衬衣里,老练地在叶红柔嫩的双乳和滑溜无毛的yīn部揉捏。

“不要这样,不要,你放开我,放开!嗯……”四肢舞动的叶红因身子悬空而无法躲避两只魔掌,下面的那只手又在拨弄她紧闭的yīnchún,pì股后也感觉到男人明显的勃起,情急之下不禁嘤嘤哭泣起来。

文股长尽情享受着掌下的柔嫩,手指悠闲地在叶红的裆间四处游动。

等到叶红无力地哭泣着垂下四肢时,他找到一处干爽的地方坐下去,将叶红横摆在大腿上,掀起长裙子就去脱她的花短裤。

叶红死命地抓住短裤不松开,嘴里哭泣着哀求:“文股长,不要,求你放过我……”文股长毫不理睬她的哀求,一手扳着她的手,一手使劲拉扯她的短裤。

“嘶”的一声,短裤被拉烂了。

叶红绝望地停止哀求。

文股长三下五去二地将叶红的短裤撕成碎片扔在一边,右手握住她试图捂住yīn部的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左手抓向光洁白嫩的yīn埠。

叶红感觉到小腹下的手在yīn埠上揉捏几下后爬向下身,不禁夹紧双腿再次出声哀求:“不要,文股长。

不要…”文股长的手一点一点地挤进大腿根部,夹紧的双腿和哭泣的哀求无法阻挡yín邪的大手将少女的要塞攉入掌下,中指迅速挤进yīnchún准确地找到yīn道口抠进去。

“啊…,疼!好疼啊!文股长。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文股长,好疼啦。

我还是闺女呢。

”屄里首次遭到侵略的叶红被抠得哀叫出声。

粗糙的手指chā入屄里使yīn道象被针扎一样疼痛难忍,她不自觉地踢动双脚,紧夹的大腿也随之微微张开。

“不是闺女我还不要你呢。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会对你负责的。

”微张的大腿让拇指顺利地找到隐藏的yīn蒂,中指勇往直前地穿过处女膜中间的小孔戳到屄底绕着柔嫩的突起逗弄,剩下的三指在滑嫩的腹股沟撩拨。

右手放开她的双手绕过脑后伸入她xiōng襟握住一团nǎi子,手肘抬起泪花汹涌的纤首,低头吻住微张的小嘴,舌头伸进小嘴里四处搅动。

浑身上下完全失守的叶红无奈地瘫软在文股长怀里,娇躯不争气地被男人的爱抚撩起一阵阵酥麻。

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正是春情勃勃的年华,叫她如何去抵挡男人这迅猛彻底的进攻!怀中的佳人不再挣扎,文股长得意地加剧右手中指的搅动,左手不停地在两团nǎi子上爬来爬去。

慢慢的,叶红的呼吸急促起来,屄里也流出热热的东西。

文股长抽回左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翻起佳人的长裙垫在她背下,抬头将半裸的娇躯摁在地上,就势褪下裤子压上去。

赤裸着下半身的叶红被地里的土疙瘩硌清醒过来,大腿间已感觉到jī巴在戳来戳去,惊恐的她再次奋力挣扎,极力夹紧双腿,扬起双手推向他的双肩,扭动身子希望从他身下挣脱。

欲火中烧的文股长右手将叶红的双手一把捏住按在她头顶的地上,挺身死死地压住她挣动的上半身,双膝用力分开她力图夹紧的双腿,轻易地制止了她的挣扎。

左手伸下将龟头顶住小小的yīn道口后又伸进衣内捏住一团nǎi子:“别犟了,我会和你结婚。

放松点,我进去了。

”随着pì股猛地下压,龟头捅进yīn道口一下子戳穿处女膜冲入屄深处。

“啊…”叶红被捅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脑袋急剧地左右摇摆,汹涌而出的泪水洒在地里留下点点湿痕。

屄里传来的剧痛使她觉得身体被从大腿根部猛地撕裂开来,她知道jī巴已经钻进屄里,自己的闺女身被他毁掉了,不禁伤心地瘫软在他身下。

文股长此时顾不得身下女人的反应,急速地在刚刚占有的屄里抽chā几下后便一泄如注。

他其实只是只纸老虎,有日屄的欲望却没多大日屄的能耐。

文股长没有食言。

一年后,年满十八岁的叶红嫁给了二十五岁的文股长,调入县城工作。

三年后,文股长羞愧地告诉叶红他没有生育能力的事实。

五年后,叶红抱养了好友的遗孤夏泉,是年夏泉五岁。

有了养子的文股长急切希望调回老家。

因为他在老家已没啥亲人,回去后没有人会知道他这儿子是抱来的。

两口子的调动是以叶红的身体为代价办好的,文股长老家那个支行的张行长在行长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彻底疏通了她,并以将她们俩都留在支行机关为条件要她做他的姘头。

张行长是个玩弄女性的老手,叶红不争气的身体居然被强jiān得有了生平第一次的高cháo,尝到性交甜头的叶红也就半推半就地让他随时随地享用了。

九年后,文娇出生了,是那个行长的种。

十年后,被绿帽子压得羞愤交加却又欲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