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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亲吻更加狂野火热,两人的呼吸又喘又急,双手急切地摸索与触探。

但那似乎已经不再能满足杜安勇,在低吟中他俯下身体,加重力道吸吮她的脖颈和肩胛骨。

与此同时双手顺着她的肋骨滑下,包覆住她臀部的曲线,再移到腰间将她举离地面。

丁涵以为杜安勇要抱她回卧室,但他只是迅速转过她的身躯,将她放在料理台上。

冰冷的瓷砖触及她的臀部,令丁涵低呼出声,下意识双手撑在台面上稍稍抬离身体。

杜安勇趁机拨开她的大腿,双手紧握腿根使劲儿抵住她的腹部,将丁涵的胯部定定贴在他紧绷、jīng瘦的身体上,嘴chún开始狂野激烈的攻击。

「我本来不想这么着急。

」杜安勇喃喃低语,「你不该来挑逗我。

」「没关系。

你不必太慢,有时候快反而好。

」丁涵已经春cháo泛滥,一阵阵热cháo涌入她的血液,只稍稍一推,就会越过边缘陷入激情。

杜安勇闻言再没顾忌,掏出保险套叼在嘴里,一只手撕开锡箔包装,一只手解开裤子释放出自己,快速准备好后抓住丁涵的腿,深深推进她体内,迫不及待地用力冲刺恣意驰骋,解放蓄积久积的忍耐。

丁涵发出喜悦和期待的呻吟,紧攀着杜安勇,纤指掐入他的肩膀,双峰紧贴着他的xiōng,感觉他亢奋的勃起在身体中进出,兴奋窜过全身血脉,使她几乎无法动弹。

她闭上眼睛,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

然而,杜安勇却捧住她的脸,撑开她的眼皮让她低头。

两人一起盯着丁涵高耸的双乳弹起跳跃,以及杜安勇的硬挺在她体内出出进进。

这交合的景象对丁涵来说太过yín靡、太过刺激,没能坚持一会儿她身下就又是一阵抽搐紧缩,继而瘫倒在杜安勇怀中,几乎晕厥过去。

杜安勇被丁涵身体箍得又紧又痒,直到快要忍受不住时,一只手来到两人身体间,固定住保险套迅速退了出来。

他抱着丁涵从料理台上下来,还没等她两脚着地就将身体翻转过来,让丁涵弯腰趴在台子上。

杜安勇没有挺身进入,而是抓住她翘起来的臀部按向自己胯间。

两人耻骨相连,激烈的冲撞让皮肤噼啪作响。

杜安勇刚才还能听见丁涵愉悦销魂的叫喊,这会儿却已变成嗯嗯啊啊的低泣。

他知道丁涵体力透支,但看着眼前红果果的美人仍然在努力抬着臀部迎合他,只觉得周身刺激和亢奋,让他忍不住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至激吼出声,一泻如注。

杜安勇弯下腰贴在丁涵背上,抱着她等待两人呼吸顺畅恢复平静。

杜安勇拨开丁涵的长发亲亲她的耳背,低声问道:「你还好?」丁涵咧嘴点点头,呵呵笑起来。

「除了双腿发抖、心脏蹦出嗓子、血压高到外太空。

」杜安勇又使劲儿亲了她一下,抬手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替她盖好丝被,这才开始收拾自己。

「不早了。

」杜安勇看看表,抱歉地说道。

「你这会儿要回家?」丁涵有些诧异。

杜安勇有些为难,「我明天一大早就得起来,不想吵醒你。

」「怎么会呢!我也要早起啊。

」两人同枕共眠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丁涵知道杜安勇喜欢,也不止一次提起,但他很多时候并不会选择留下来过夜,这种做法多少让她觉得被遗弃。

每次杜安勇离开后,她一个人孤零零留在屋子里,总会产生一种非常孤独的感觉,但是她不想恳求他,既然杜安勇不愿意留下,就没有必要勉强他,她并不觉得如何,只是有些失望,好吧,其实是非常失望。

丁涵不想他离开,忍不住说道:「我们好几天没见了,见面到现在还没好好说话呢!」杜安勇看上去仍然非常犹豫,但他终究还是点点头,「我去冲一下。

」当杜安勇裹着浴巾躺到她身边时,丁涵迫不及待圈着他的腰,紧拥着他。

她很高兴杜安勇决定留下来,同时也有一种直觉,虽然杜安勇看上去平和安静,但却挡不住那股挥之不散的yīn郁气息,而他正在有意无意地将那份yīn郁转化成原始的性饥渴。

她不是怕他,或担心自己的安全。

杜安勇绝不会伤害她,但她觉得他好像在用她当某种解药,化解心中的yīn郁。

真正令她担心的是,几次美妙的性爱无法真正解决他的心病,所以他才会疏远、才会选择独处而不是她的陪伴。

他们的关系在进入二月后渐渐改变,不是像丁涵期盼的越来越亲密,她感觉到杜安勇开始退缩,变得烦躁心事重重。

两人之间的沉默不再和谐自在,而且陷入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

她曾试图跟他谈论究竟是什么事令他困扰,但他总是巧妙的回避。

杜安勇有种某件事不太对劲的感觉,不是灾难性的可怕错误,但只是不……太对。

他没想过会那么喜欢丁涵,再次那么喜欢一个人,这让他心烦,甚至有些害怕。

也因为这样,尽管和丁涵共享时光甜蜜美好,他也不愿意放纵自己。

他需要时间独处,即使那让他看上去像是某种懦夫的行径。

这念头只让杜安勇更加愤怒,就好像鞋里有颗石子或在拳场被打得爬不起来时的恼怒。

自尊也好、自卑也罢,面对丁涵,他想给她全部,但他的世界太小太简陋,根本留不住她。

或者,留得住她么?杜安勇长叹一声,打起jīng神向丁涵办公室走去。

四处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在落日的余辉中川流不息。

今天是周三,他们会找家餐厅吃晚饭,然后直接去拳场。

这次的比赛非比寻常,因为他已经决定和过去做一个了断。

这两年拳场不光带来经济利益,更重要的,是老天所赐的最佳良方,使得在他心中闷烧的不安有个出口,也bī使自己将不愉快的记忆停留在角落。

然而现在不同,他知道如果这么继续打下去,只会伤人伤己。

他不能害了丁涵,他已经害了——忽然,杜安勇遥遥看到远处一个背影,娇小而消瘦,除此之外并无特别。

他呆呆驻足几秒,然后快速跑动起来,不顾一切追逐那个熟悉的背影,仓皇中不知拨开多少人,撞到多少肩膀、引来多少责骂,可他到底没能追上她。

杜安勇站在十字路口,在人群中焦急四顾。

天已经暗了下来,他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追。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人,唯独不见她。

杜安勇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汹涌的人群,轻易就将一个人完全淹没其中。

杜安勇不相信自己认错了人,但也知道一定是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