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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开始呼吸急促起来。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说笑声,门开了,两个人走进来:「我保证你没有玩过。

」「你也就保证和你没玩过,你怎么知道我玩过什么?」「去你的吧,你能玩过什么?」天呢,是宁宁和李总的声音。

很快他们两个就出现在聚光灯下,看着我和蓝姐bào露的身体。

「我靠,这个姿势够难拿的啊。

」李总惊呀地说。

「没见过吧,我就知道。

」宁宁嘻皮笑脸的说。

「你们这儿花样还真多啊。

」李总点点头说。

「当然了,要不然收你那么多会员费。

」宁宁说着笑了。

「就这么看看可不值啊。

」「你把我们这里当黑店啦,就这么看看怎么好意思收钱啊。

」「就是啊,那你说我先cào哪个?」「你呀,就知道cào,一点情趣都没有。

」「嗯?那我干什么啊?」宁宁没有理他,笑着拿起来一根茶杯粗的红蜡烛用一个打火机点着。

「滴蜡啊,这个可不算什么新鲜的,我玩过好几次了。

」李总有些失望地说。

宁宁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蜡烛塞在了我的两乳之间,然后又拿出来十几个像棋子一样的小蜡烛头,包着铝质的外皮,放在我的大腿上排成排。

小蜡烛不是很稳,宁宁先在我的大腿上滴了很多蜡油,然后把小蜡烛的底部粘在融化的蜡油上。

我身体上的蜡烛都摆好点着以后,宁宁又照样在蓝姐的身体上摆好了蜡烛,灯关上以后,房间里充满了红红的烛火,立刻显得温馨起来。

「哦,你这是要烛光约会啊。

」李总赞叹地说。

宁宁还是没有说话,又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光盘大小的金属圈,中间伸出来三个鸭嘴式的金属片,合拢在一起形成一个圆筒。

一边比划着一边问:「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这个没见过了,感觉像是是扩张器吧,」李总好奇地问。

「答对了,来,试试吧。

」宁宁说着又拿出来一个递给李总。

「这个我还真没有玩过,」李总接过扩yīn器仔细地看着。

「那就跟我学着点儿呗。

」宁宁说着把扩张器的圆筒的chā进了我的蜜xué里。

那里早已经一片湿漉漉,金属嘴毫不费力地chā了进来。

宁宁调整着圆盘上的扳手,jīng巧的机械机构把三片金属缓缓地分开,撑开了我的肉洞,直到洞口有杯子大小。

「这个玩意儿能撑开多大啊?」「这个能撑开十厘米,今天开到五厘米就够用了。

」「我看看,」李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被打开的蜜xué,点点头说:「真是个肉洞啊。

」「废话,不是肉的还是素的啊,」宁宁咯咯地笑着说。

「哎,那我以后可不可以这么玩儿你啊?」李总坏笑着说。

「你也得先学会了啊。

」宁宁笑着说:「先练练手,弄一下那边那个吧。

」李总兴奋地拿着扩yīn器,chā进了蓝姐的肉xué,宁宁在一旁指导着,很快蓝姐的蜜xué也被撑开。

看着蓝姐的肉洞慢慢打开,可蓝姐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紧张得有些喘不上气,我觉得蓝姐的肉洞比我的开得大了很多,绝对不止五厘米,七厘米都有了。

「下面干什么?」李总看着我和蓝姐的两个肉洞来了兴致。

「你喝红酒,洋酒还是茅台?」宁宁忽然问。

「都行,茅台吧,」李总笑着说:「我喝酒一般不忌口。

」宁宁点点头从桌子底下真的拿出来一瓶茅台,打开了盖子。

「你还真有啊,」李总惊讶地说:「呃,没有杯子,你想对瓶吹啊?」「这不是有杯子嘛,」宁宁说着把茅台倒进了我的肉洞里。

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的肉洞里就像被针扎火烧一样的难受,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没有任何准备,我大声的叫喊着,可是嘴里的口塞只让我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我浑身颤抖着,肉洞里的酒摇荡着,几乎要撒出来。

过了很久,我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虽然经受过前面那么多痛苦的折磨,但今天的痛苦却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我眼睁睁地看着酒渐渐guàn满了我的肉洞,在我身体的颤抖中还从洞口还冒出来一些,流淌到我的肚子上。

李总的眼睛也和我我一样盯在我的蜜xué上,看得有些呆了,嘴巴张大,半天没有说话。

看到我平复下来以后宁宁对目瞪口呆的李总说:「来,喝两口吧。

」「就这么对着喝吗?」李总喃喃地说。

「你想对嘴儿和也行,用这个也可以,」宁宁笑着拿起一个小东西。

那个一个jīng致的酒舀子,一根长柄上面是一个两厘米粗的小杯子,宁宁把舀子轻轻放进我的蜜xué,还煞有介事的搅动了一番才提起一舀子酒,递给李总。

李总笑着把舀子接过去一饮而尽:「嘿,真够味儿啊。

」「那你先喝着,我给你准备洋酒。

」说完宁宁转身从桌子下面又拿出一瓶洋酒,开始把酒倒进了蓝姐的肉洞里。

蓝姐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吟,她全身绷紧,我可以看出她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在酒的刺激下,她浑身战栗,把手铐脚铐上的特别弄得哗啦哗啦响。

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正在经历比我更痛苦的折磨。

而且我也看到她的肉洞比我的大了很多,宁宁到了半天才用就把肉洞填满。

蓝姐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来,尝尝这个吧?」宁宁说着拿出另一个舀子递给李总。

李总接过宁宁递过来的洋酒,豪爽地一口干了。

紧接着他就怔住了,张着嘴大口喘气,舌头跟着伸出来:接连舀了几口我肉洞里的茅台guàn到嘴里。

「我靠,你这个是什么酒啊?我差点儿背过气去。

和它比起来,茅台喝着就像果汁儿。

这他妈得有90度了吧?」「苏格兰威士忌,四次蒸馏」,宁宁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说,「92度」「那我还是喝茅台吧,那洋酒你留着喝吧。

」李总摇摇头说。

「这个就不是给你喝的。

」宁宁说着拿出来一个玻璃盖子扣在了蓝姐的肉洞上,然后又在上面加了一个金属架子,架子上面是一个黑色的铁板。

几个东西都有卡子连接,一看就是特别设计好的。

李总也忘记了喝酒,出神地看着宁宁。

我也和他一样,想知道宁宁在搞什么鬼。

宁宁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