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悲伤过度(1/2)

此刻的周传福感觉像被万年巨石砸中身体,五脏六腑皮肉筋骨全被碾碎,他的心在流血,他的身体开始不停颤抖,他想掀开布帘看看眼前一切是不是真的,里面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他除了妻子之外唯一投入感情的女人。现在里面有两条白花花的赤裸身体紧靠在一起做着性交的动作,里面的两人淫荡的叠加在一起不停耸动。其实只要看一眼就能彻底证实里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但是他不敢。最后还是黄毛小子说的话帮了他:「金发婊子,白天你当着你老公的面踹了我一脚,我一会儿要到你们卧铺那里操你。我给你买的盒饭味道怎么样?米饭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味道?」

「你叫什么名字?把联系方式给我,我要记住你这个骚货,给你买的盒饭好吃吧,你是不是发现米饭里面有精液,看你闻米饭的样子和那些婊子闻我鸡巴样子一样,你居然吃了,我就断定你是个骚货。真没想到,晚上还是你自己主动过来脱光衣服让我操逼……」黄毛一如既往的侮辱和自己肛交的女人,女人也一如既往的用淫荡呻吟声进行回答。

周传福已经茫然回到了自己的卧铺,他身心剧痛,大脑有些短路,他不想看偷听下去,在听下去的话,心脏可能会爆裂而死。他真不希望那个女人就是她,女人的声音一模一样,黄毛小子描述的场景一模一样,她现在还没有回来,证据完全吻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就不怕被自己发现吗?她与自己明明有了感觉,双方都是心照不宣就差一指点破,为什么选择黄毛不选自己。难道是因为性欲旺盛?那她可以用工具解决就像自己和周东琴一样。难道她有怪癖,越是她讨厌的男人越要把逼送过去让对方操,越是他喜欢的男人越要拉远距离。还有其他理由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传福麻木的躺在床上,火车轱辘压到铁轨发出的格子格子声仿佛是在碾压自己骨骼,车体带动的风声就像自己鲜血喷流带出的哀鸣。这都是为什么,他承认除了妻子之外,他喜爱上了刘馨爻,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在他现在看来,这几个月刘馨爻用温柔的一面和他的聊天、玩笑只是自己的一种错觉,压根刘馨爻并没有把他当做一回事,不然也不会明目张胆去找陌生男人做爱。

周传福根本无法入睡,心情杂乱无章、憋气难受,就在这种时刻,更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来到了。卧铺包厢的布帘上印出了两个人影,女人的影子站立在前面撅着屁股,男人的影子站立在后面挺着胯部,两人的私密处紧紧相连,这是一边走一边操逼的姿势,而且动作还要协调一致,不然男人的阴茎会从女人的阴道中脱落出来,除非男人的阴茎足够长度。男人身材高大强壮,女人身材高挑玲玲,他们相互扣手,男人像是在牵着野马的缰绳,女人像是囚犯被挽起双只肩膀。

「他们就这样走走操操过来?从黄毛卧铺到这里,中间隔着五六个卧铺包厢,他们就大胆的操逼,不怕被人发现。这还是他认识的刘馨爻吗?」周传福在扪心自问。

黄毛停下脚步,将刘馨爻的手臂后拉,真像草原汉子在牵制野马脚步。虽然脚步停下,但是男人与女人的胯部与屁股都在相互协调的碰撞,滋滋水声和淫荡的呻吟声清晰的传到周传福的大脑中。周传福什么都不能做,刘馨爻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情人,反而,他是刘馨爻的小白鼠。刘馨爻想做的事他管不着,刘馨爻爱做的他只能看着。

冬夜无云,寒风将天空中的水汽冻成冰凌,进而成了月光的放大镜,明亮如日照入车窗,男人与女人的样子如高清投影仪一样映射到布帘上。周传福看到了两人连接的器具,终于了解为什么刘馨爻会选择这个黄毛小子,一根擀面杖长度,如矿泉水瓶子粗细的阴茎在两人的结合处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来。消失的时候,女人会发出低吼的呻吟。出来的时候,女人会发出畅快的喘气。

在布帘上的阴茎还只是黄毛小子投影,实际上还要大一些,有这种宝物,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哪个女人还不能被降服。周传福用手摸了摸自己已经挺立半天的阳具,真的没有可比性,长度和粗细也只有黄毛小子的一半,他不禁问自己,就凭这东西能比得过黄毛小子?能赢的刘馨爻浴火芳心?别说刘馨爻,连家里的老婆都不能满足还提在外面瞎搞乱搞。

不同节奏的呻吟声像在歌唱、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像在打点、性具摩擦的水渍声像在伴奏、火车发出的噪声像在指挥协调,这一切都把眼前的淫靡性交变成一场双人交响乐。

「啊」女人长长的嘶喊了一声,布帘上印出一根恐怖的茄子状物体从刘馨爻屁股里拔出,紧接着女人阴影的大腿根部位喷出一道水痕。女人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男人并没有给女人任何喘息时间,布帘上的男女阴影又重叠到一起,与刚才不同,刚才是男人的胯部与女人的臀部相结合,现在是男人的胯部与女人的面部由一根茄子状物体相连接。

阴影上的男人微微屈膝,腿部肌肉膨胀,手臂僵直,这是在发力的节奏,他发狠的抓住女人后脑使劲往自己胯部按去。阴影上的女人则完全相反,她按住男人的胯部,要通过反作用力将自己身体远离男人,两者就这样互持不动,谁都不肯让步,最后还是女人以失败告终,刘馨爻头部的颈肌怎么可能比过黄毛小子强壮有力的手臂。

布帘上的阴影明显的反馈出刘馨爻失败的轨迹过程,她的头逐渐的像黄毛胯部靠近,那根茄子状的阴茎慢慢的从布帘投影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刘馨爻喉咙渐渐鼓起,直到将整个喉咙完全撑起。现在刘馨爻的面部已经完全紧贴黄毛的胯部,推搡胯部的手已经失去原有的作用,反而向后绕道男人的屁股上轻轻抚摸,像是要告诉男人一定要爱惜女人。

黄毛理会到刘馨爻的意思,将阴茎慢慢拔出,非常非常的慢,整个过程中,刘馨爻的口水一直在不停的流淌。在阴茎即将要拔出时,黄毛狠狠发力,将阴茎瞬间再次捅回刘馨爻的喉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杀的刘馨爻措手不及,嗯嗯求饶声不绝于耳。黄毛看样子并没有把刘馨爻的求饶放在眼里,他开始做起了性交动作,一下一下由慢向快,每次重重撞击都会让刘馨爻头颅向后一震。

周传福满满看在眼里,他的心脏就如同刘馨爻的头颅,每撞一次都会随着震荡一次,他的呼吸紊乱、手脚冰凉,布帘后面的女人是如此的陌生,根本不是和他一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那个刘馨爻。刘馨爻在家里总是穿的严严实实,从不把身体的肌肤与别人分享,可布帘后面的女人,刚才脱光衣服让男人捅进阴道、捅进屁眼,现在又全身赤裸,正吃的男人的阴茎,这哪是自己认识的刘馨爻?

周传福的想法改变不了一切,布帘后面的男女并没有因为他的愤怒而停止交合。「啊」男人舒爽的声音传的到处都是,男人终于停下猛烈撞击,用胯部死死贴着女人面部。女人玩命的拍打在拍打男人的胯部,没有用的,男人正在射精高潮中,全身心都投入在胯部,那里是终极堡垒,必须等男人发泄之后才能有一丝松懈。

「骚货,操的真爽,我子孙直接进你胃里了,可惜你没尝到人间美味。」黄毛的话字字诛心,周传福的心脏如同无数小针在上面反复刺进拔出。布帘上的女人阴影先手低头捂嘴避免发出声音,然后又抬头看向男人面部,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从嘴部的阴影看去,好像是在微笑又好像是在舔弄嘴唇。

「还没满足吗?已经四次了,行,今天爷爷就和你玩个够,爷爷的几个哥们都很牛逼,回来咱们加个微信,你在哪里我们就飞过去找你,让你爽个痛快。」女人在听到男人讲话之后,没有回话,只是在不停的点头同意,一边点头一边又重新含起黄毛已经塌软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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