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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pì股越摇越快,有整整五分钟像打桩似的,狠狠的捅chā我的菊花,随即突然停下,一股股灼热的火球飞射到我体内深处,接着他倒下来抱着我,让他在我怀抱里喘息。

……(三十六)爸爸的主诊医生欣赏着窗外上半是蔚蓝的晴空,下半却是团团比雪还要白的云层美景,心情放松了许多,回顾自从跟爸爸第一次做爱以后发生的事情,恐怕没有任何少年能遇过。

曾跟爸爸、邮差叔叔、英文补习老师、学长、阿祖、董事长、中东籍劫机者、黑人机长、国防部部长、双胞胎保鏣、贫民区少年、印度商人、总统先生、总统先生的两个儿子、哥哥、拉丁小偷、爸爸的主诊医生,还有同志酒吧的同志们等等性交,即使有跟我一样年轻的少年,其做爱的经验亦丰富,相信也不曾跟一个国家的元首搞过。

就短短数月发生的事情,就可以写一部长篇的小说,或者拍成多部jīng采的电影了。

想下想下以往的做爱的片段,跨下的小弟弟又想蠢蠢欲动。

看看手上的米老鼠手表,下午三时廿五分,正是飞机飞离西岸刚好三个小时。

距爸爸遇袭有三个多星期了,前天爸爸的主诊医生跟我们说爸爸可以离开深切治疗部,不用隔离了,但医生仍不能肯定爸爸甚么时候会苏醒过来。

可是,阿祖快要开学;霍伯母所买的东西快可堆满房间;哥哥也不能无了期的向大学请假;董事长仍坚持要等爸爸恢复意识才肯回公司,基于种种因素,妈妈便向主诊医生提出转送到东岸医院继续就医的请求,医生评估过爸爸的情况后,认为爸爸现时状况能够作长途飞行,而他也会跟随陪伴左右,以防爸爸病情有变。

于是,部长先生跟总统先生商量过后,决定替我们安排今次的飞行。

妈妈和霍伯母为了收拾好这三星期辛辛苦苦东奔西走抢购回来的胜利品,足足花了一天的时间,直到今天早上才勉强打包好,就她们合共有十大箱的物品,我有点担心妈妈和哥哥租住的【鸟笼】如何放得下这些东西。

两位母亲辛苦了一晚,所以登上飞机后用过午膳后便睡着了。

至于哥哥,自从那天偷袭和诱惑他跟我做爱后,翌日早上起来,发现他的物品不见了,原来他以我有吵耳的鼻鼾声为由,搬到离我房间最远的空房去,实则以免又再给我诱jiān。

我曾试过半夜悄悄溜到他的房间去,但每次房门都是锁上的,看来哥哥已下定往走直路的决心。

不过,我的身体也没有闲着,自从哥哥搬走的那天,当晚阿祖便偷偷爬上我的床来。

我的pì眼跟他弯曲的老二好像隔了很久没有相会似的,激干完仍胶结在一起不愿分开,直至第二天早上,他作完【晨cào】后,才分开返回自己房间去。

之后几晚他都摸进来跟我做爱。

阿祖跟我说曾找过董事长一次,但董事长自从爸爸受伤后,心情都不大好,跨下的巨龙也显得没jīng打采,草草了事后便打发了阿祖离开,阿祖也没有再去sāo扰董事长了。

跟了两位母亲个多星期去逛街购物,越来越觉得无聊,有一天,阿祖的爸爸回来,她们到市区去迎接,顺道到另一个购物区继续疯狂,而哥哥的女朋友刚巧亦来了,我假借头痛,没有跟大伙儿去,留在别墅里休息。

到了中午时候,突然想到医院探望爸爸,于是电召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因为过了探病时间,唯有偷偷地闪到隔离病房去。

无声无息地推开冷冰冰的房门,隔着玻璃窗看到隔离病房内的爸爸,仍在病床上安祥的睡着。

忽然,外面的走廊有脚步声传来,我左顾右望,想找个躲藏的地方,在房门被推开的前一刻,我屈身躲进桌子的底部,那里仅仅容纳我的身体。

望着走进来的人的皮鞋,是一双男性的黑皮鞋,45号左右尺码般大,穿这么大号的肯定是男性。

在锁门声响起后那双鞋子停在衣物架的前面,「沙沙~~沙沙~~」声猜想他在换上防护衣物,然后那双鞋子走进爸爸的房间去,待那扇门关上后,我悄悄的爬出来,慢慢从玻璃窗边沿望进去,有个穿着防护衣服的高大男人,背向着玻璃窗在替爸爸检查。

他检视过连结在爸爸身体的仪器后,再张开爸爸的眼皮,查看一番。

我正想乘这时候离开,那人却做了一件事将我吓呆。

他拉下爸爸的裤头,在拨弄爸爸下体的冬眠中大蟒蛇,脑中狐疑这是检查的一部份吧的时候,那人竟拉下口罩,低下头吸吮爸爸的yīnjīng。

这情景令我差点叫了出来,因为没有口罩的遮掩,我认得他了。

他是爸爸的主诊医生,美籍韩裔,40多岁,样子有点像宋承宪的朴智印医生,他应该知道这样做,有可能会将细菌传到房间或爸爸身上,影响爸爸的健康,为甚么还会这样做?除非这是刺激爸爸苏醒的方法。

又或者。

爸爸已经不用隔离。

爸爸的jī巴似乎没有甚么大变化,软长的yīnjīng尽管朴医生的舌头嘴巴怎样努力,还是死蛇烂鳝般软垂,可是,却诱得我的老二硬了。

他吸舔多一会便抽离嘴巴,还以为他放弃了,怎料他脱下自己的裤子,跨下一条20cm长的硬diǎo向上高翘,他爬上床上去,拉脱爸爸的裤子,将爸爸双腿搁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下身凑近爸爸的pì股,将红红的龟头塞进爸爸的pì眼里去。

我以为他甚么润滑油都没有用,应该不容易chā入,事实却见他一捅便全进,好像早已开宽润滑了似的,难道。

他早已chā松了爸爸的pì眼。

看到他强劲的抽chā,令连接着爸爸身体的喉管都在摇动,而我也在摇动,我的下身不自觉地磨擦着桌子的边缘,使到桌上的活页夹倒了下来。

可能这样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望向玻璃窗这边来,发现了我。

他立即抽出chā在爸爸pì眼的jī巴,跳下床跑出房间。

我见状想逃,但不及他快,给他抓着。

我想挣扎,可是他用身体将我压在桌上。

他说:「你。

是谁。

?你怎样。

进来的?」我感觉到他的硬diǎo在我的背后。

我战战兢兢的说:「我。

是这病人的儿子。

朴医生。

你不认得我吗?」他立即将我反转身,看到我的脸不禁退了一步,用惊讶的表情看着我,我却乘机跪下,抓着他仍硬着的老二疯狂地吸啜。

相信他不会料到我会反咬他一口,呆立着让我为所欲为。

口中尝到一些ky的味道,肯定了他早前曾cào过爸爸。

既然仍有ky沾在diǎo上,便爬起来褪下裤子趴在桌上。

朴医生呆若木jī的望着我的pì股,「来吧!朴医生!」我不得不催促他,扭动着pì股想让他醒觉。

他吞了一口唾液,终于踏前一步,感到他的龟头触到我的pì眼上,慢慢穿透我的门户,闯进温软柔乡。

强烈的充实胀满感紧绷着我的pì道,当他完全捅进来时,他倒抽了一口气说:「好紧。

」,慢慢他延续对爸爸的热情,变得勇猛无比,震得桌上所有东西都掉到地上去。

五分钟左右的驰骋,将他带上高峰,数度热望轰炸我的肛门,射向深邃的地方。

他刚才剧烈地撞chā我的pì股,而我的老二紧贴着桌子旁,不断的磨擦令我我不知不觉间已经射jīng到桌子上。

朴医生休息一会便慢慢抽出半硬的jī巴,转身走进隔离病房,在地上拾起裤子穿上,我也拉回裤子,将散满地上的文具活页夹放回原位,再用卫生纸抹去桌子的jīng液。

朴医生帮爸爸穿回裤子,为他检查一下便离开。

我跟着他离开病房,他带我到他的办公室里,他倒了一杯开水给大家,让我坐下,开始解说他在隔离病房内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