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八章(1/2)

1、南郊储运项目已经动工了,工地上马达声和嘈杂的人声响成一片,看着新落成的办公大楼,陆子荣对于陆家兴旺充满了信心。以前他还为陆家后继无人而感到捉襟见肘,可自从和姐姐陆子月和好以后,他对于陆子月已经另眼看待。

办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行事考虑周全、令人信服,确实是陆家一员大将。他庆幸自己的眼光,也暗暗满意于姐姐对自己的情谊。

[姐,库房什么时候建成?]他拨通了陆子月的电话。

[全部使用钢架结构,很快地。]陆子月说话干净利索。

[越快越好,我现在正由一批货将要到达。]陆子荣很焦急,阿贡那边已经万事俱备。

[5天怎么样?]陆子月思考着,[5天我就可以交工。][那好。]陆子荣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原来准备10天之后发货,这样看来现在就可以安排运输。他兴奋地看着这一片荒芜的土地变成了自己的聚宝盆,不由得心花怒放。[姐,今晚我好好地犒劳你。]陆子月迟疑着,[不好吧。]那晚母子三人度过了良宵,陆子月就适时地躲避着,她怕因此而引起母亲的嫉恨。

[金玉良缘今晚有个聚会,我们一起参加。]陆子荣不容商量,说完挂了电话。

那天他为了这一块土地悄悄地回了趟青桐,了却了一切心事后,在北京郑重地宴请了政界商界,左姗姗的出面,已经代表了左家的权势和威望,令宴会达到空前的热烈。看着人们羡慕而毕恭毕敬眼神,他知道陆家的事业在北京算是稳扎稳打了。

黑牛昨晚来电话,说是墨哈先生已经去了青桐,今晚就到,陆子荣便定了金玉良缘,只是带何人去,他一直定不下来。

母亲,可能经不了这个场合,更何况她最讨厌他做非法生意;子燕,他不想让她涉足黑毒;左姗姗,虽说是夫妻,但出身于大家闺秀,自有一种清高和傲气,根本应付不了风月之事,就连性爱的花式,陆子荣都没敢试过,他担心她一旦知道自己暗中经营此道,定会离他而去,因此他必须加倍小心。

心里掂量来掂量去,还是决定带姐姐子月。

青桐的夜晚,一到10点,就会漆黑一片,只有几家娱乐场所在经营。陆子荣开着宝马车,经过市政府广场,驶向世纪大道。

坐在旁边的陆子月一直不说话,她不知道陆子荣今晚带她出来的目的。

陆子荣两眼炯炯有神,一到这个时候,他就格外有精神,思路也更加清晰,他选择金玉良缘的目的就是觉得那种地方比较隐蔽,又是个比较严格的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去,必须经人介绍,况且大家进去彼此不打听对方的情况,但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自带女伴。

车子在滨海公园旁边停下来,进了地下海洋馆,两边和顶棚都是琳琅满目的各色鱼类,陆子荣牵着姐姐的手,两人象一对情侣一样往里走。拐了一道弯,观赏的人越来越少,陆子荣在一个并不显眼的门廊停下,看了看,然后领着陆子月快速地走进去。黑乎乎的有点看不清周围的环境,陆子荣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面具,递给陆子月一个,[带上吧。]陆子月疑惑地看着他,却发现陆子荣已经戴好,就忍不住地问,[我们到底干什么。]陆子荣随手搂抱了她的腰,[好姐姐,今晚我要见一个重要客人,但必须带着自己的女伴。][你不怕别人看见?]陆子月有点莫名其妙。

[傻姐姐,来这里的人,都必须戴上面具,再说即使认出来,大家彼此彼此。]他神秘地对着她,[对女伴并没有特别要求,但有一点,观念必须开放。][可我们――]虽说陆子月同父亲有了那种关系,但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里什么关系的都有。]他看了陆子月一眼,小声地说,[父女、母子,只要大家彼此认可就行。]说到这里,猛然看见前面走廊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定定地看了一会,那身材和走路的姿势如出一辙。

脑子里立时现出一个疑问,她和谁在一起?就这样一闪的当口,那人走进了大厅。

陆子荣进入大厅的时候,服务生谦恭地叫了一声,[先生好。]看到陆子荣衣领上的徽章,微笑地点了点头。

陆子月快步跟上来,两人手挽手步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套间。

[密斯特陆,我等你好久了。]一个典型的南亚人站起来,那棕色的眼睛配着高高的眉骨和轮廓分明的嘴唇,让人觉得耳目一新。

[您好!]陆子荣伸出手,微笑着说,[对不起,墨哈先生。][我知道贵国的情况,并不介意,能不能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墨哈先生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陆子月。

[哦,这位是我的女友,月月。]陆子荣顿了一下,礼貌地向对方介绍着。

[月月小姐,您很漂亮。]他不住地打量着陆子月,让陆子月浑身感到不舒服,难道这就是社会上流行的换偶游戏,陆子荣真的要把自己换给这么一位皮肤黑黑的南亚人?虽然她能接受父亲的乱伦,但那都是两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化日之下,人与人交媾,她陆子月还是一时接受不下来。

轻轻地握住了陆子月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头,[这位是我的好友,阿兰。][阿兰,您好。]陆子月从墨哈手里抽出来,轻轻地握着阿兰的小手。

[您好。]阿兰看起来似乎有点羞涩,皮肤虽然有点棕黑,但却是出奇得漂亮,两只眼睛凹陷进去,发出勾人的光,鼻子和嘴唇长得很周正,看得陆子月都有点羡慕。

寒暄之后,那个叫阿兰的头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陆子荣就掏出一个精美的金属盒,递过去。墨哈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笑着,随手递给他一个手提包。

包间里很热,陆子月站起来为陆子荣脱下大衣,却看到墨哈一双温情的眼睛盯着自己,她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游戏是不是开始了。

[密斯特陆,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个舞?]他礼貌地邀请着,陆子荣微笑地看着陆子月,点了点头。

陆子月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搂在了怀里,包间的灯光瞬间暗了下去,跟着一大圈梦幻似地霓虹灯亮起来,随着轻快的音乐,墨哈搂住了陆子月。

[月月,您太迷人了。]墨哈不住地称赞着,搂着陆子月腰部的手慢慢滑下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觉着您的女友更迷人?]置身于这样一个环境,陆子月很清楚里面的潜规则,更何况她看到陆子荣对墨哈的尊重,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场上的应酬。

墨哈先生听了微微一笑,[可中国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月月小姐,您说是吗?][可我们还有另一句话,花不同,味相似。]陆子月企图打消墨哈的念头。

[呵呵――]墨哈神秘的一笑,[正是在这相似上,才体现了细微的差别,况且不同的花欣赏起来和品味起来更有不同的风味。]他盯视着陆子月,[月月小姐,您能说,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陆子月被说得哑口无言,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会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灵性的女人,体态、风姿、性情,就连身体的器官和气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对女人的追求,不仅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对因人而异的个体的强烈征服和占有。

墨哈的手从陆子月的臀部渐渐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风平浪静。[请问月月小姐,中国的家花是不是仅指自己的妻子?][这个?]陆子月感觉到一时难以回答,确切地说,她对于这些倒没有深深的理解。

[据我所知,家花就是homeflowe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墨哈眨巴着眼睛,颇有深意地看着陆子月,[一个男人处于家庭的领先地位,他身边就不仅仅有妻子这一朵花,母亲、姐妹还有女儿都是家花,怎么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呢?][可那些花不属于自己。]陆子月订正道,她以为墨哈对于中国的词语理解不够全面。

[no- no——]墨哈摇着头否定着,[在印度,有20%的家庭发生或正在发生incest,而在美国也有多达10%的家庭牵涉到不同程度的乱伦,至少有一百万妇女受到她们父辈的摧残。月月小姐,这些花正以她们诱人的魅力散发着不同的花香。]他说着,将陆子月搂在怀里,抵近她的脸,[所以你们中国那些理论都是错误的,就像你们对性的看法一样,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味,尤其是母亲、姐妹和女儿。][墨哈先生――]陆子月想推拒又怕陆子荣下不了台,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看到陆子荣已经和阿兰扭在了一起。

[月月小姐,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接受不了这些,可你不能不承认,性是男女交流爱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饥渴时需要食物一样,以前人们注重于生殖和繁衍,可随着社会越来越发达,经济条件越来越好,人们逐渐地忽视了性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乐为主要目的,男女之间就逐渐转化为情感愉悦和身体愉悦,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处的唯一方式。][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观念自然有着区别。]陆子月搪塞着,包括墨哈伸下来的动作。

[呵呵,中国太落后了,性的价值不仅仅局限于夫妻,中国有句话叫喜新厌旧,再好的东西也只是一时的新鲜,月月小姐,你能保证你的先生只对你一人感兴趣?]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陆子月不能不承认墨哈先生说得有道理,[在我们那里,每个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欢,男女可以随意发生性关系,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参加性游戏,更何况还有来自家庭内部的诱惑,母亲的纯熟、女儿的生涩都让人流连忘返。]他的手爬进了陆子月的裤子里。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陆子月的鼻腔里。

[你们中国女人浸润了丰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涩,更有独特的味道。]墨哈双手解开了陆子月的裤子,熟练地扒下来。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见过了许多女人?]墨哈停下手,看着陆子月,[不瞒你说,我从13岁就经历过女人,在世界上游荡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会品味一下当地女人的风味,但尝得越多,内心里越会产生一种遗憾,]他在陆子月的内裤里摸着,像一条灵动的蛇感触着女人的一切。

[你尝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还有什么遗憾?]陆子月不解地问。

墨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两手扶着陆子月的臀部,一点一点地往下褪着,他两眼直直地看着陆子月浓密的卷曲阴毛,喜爱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愿以偿。]他满意地分开陆子月的阴唇,看着鲜红的嫩肉。[密斯――月月,你的性器虽小,阴唇不厚,但颜色纯正。]他的手轻轻地剥开陆子月的阴蒂,[这里长的更是小巧。]说着按在那里。

陆子月轻轻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时,却迎来墨哈热辣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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