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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煊笑了笑:「好的,那我就粗bào一点。

」话音一落,就把黑壳从机巴的根部开始猛地掀开,连带着yīn囊一起,几乎像是直接把一个紧紧黏在身上的套子一下子拔走——胶状物的粘性使得鼓胀的卵蛋被扯走,扯成了一个锥形,痛得宋梓泽眼泪狂飙,噗地机巴一挺,射出一道米青.液,足足彪起到半空才落下——「弄一下你的sāo卵你就射了……真是令人惊讶!」常煊不由得啧啧地说。

「呜……」陡然的身寸.米青让宋梓泽双腿终于瘫软下来,不再是m形大张着,而是搁在平台上呈一个菱形,就像是一只被扒了皮待宰的青蛙。

他无力地yín叫起来,因为常煊正拿着他pì股里chā着的巨bàng,进行画圆的搅动。

「呜啊~~~不能~~不~~~要~~~搅~~~~太~~~~刺激~~~了~~~啊啊啊啊~~~~~」g点频频被常煊刺激,宋梓泽仰着头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白又有翻出来的趋势,神色简直yín靡到最下流的妓女也不如他。

其实常煊这么做,只是为了松动糊在他pì洞洞口的胶质药物,却没想到引发了他这么激烈的反应,不禁又拿着按摩木奉搅了一会,方才撕开胶皮,刺啦一声,把肛门旁边的肛毛拔了个干干净净。

剧烈的刺激让宋梓泽的pì股猛地一耸,臀肉波浪一般舞蹈起来,又是一波扯着嗓子的浪叫。

终于是全身毛囊尽除,现在的宋梓泽简直是光鲜亮丽,就像是一个剥了壳的jī蛋,小麦色的皮肤光洁得几乎可以流油了!常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一打响指,又叫来两个仆人。

这两个仆人手里抬着一个浴缸大小的大桶,里面盛满了粉红色的液体。

水光晃荡,光是看上去都那么的yín邪。

「这是一种美白的药水,每天浸泡一次,一个月以后你就会白得跟美国鬼子一样,不过呢,你会是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就跟水蜜桃似的,而且一点毛都没有,皮肤摸起来绝对比世界上最漂亮的婊子还要光滑。

除此之外,里面含有的催情成分,会使得你皮肤上的神经更加的敏感。

以后不仅是你的那些sāo性器,就连皮肤的触控都能让你发起春来!……怎么样,期待吗?」说完这个,常煊叫那两人分别提着不断挣扎的宋梓泽的手脚,扑通一下扔进了大桶。

「咳咳咳……」宋梓泽呛了好几口水,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按着不让起,就这么溺水一般被泡在粉色的yín药里,过一会儿才让他起来换一口气。

皮肤的毛孔刚被那黑色药物打开,现在正好是yín药进入的最好时机,顿时宋梓泽就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像烧起来一般,全身都开始发痒了!他绝望地在水中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痛苦地呜咽。

10:激素接下来,每天又加入了泡粉色药液的折磨。

几天之后,宋梓泽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皮肤丝绸一般光滑,白里透着粉红,跟陶瓷一般。

尤其是那个翘pì股,简直是两个硕大的水蜜桃,尖上那抹粉红色教人只想用大掌把他pì股抓起来狠狠地揉捏。

但常煊觉得看起来还行了,就是还不够肥大和柔软,这些都有待下一步的改造。

这天宋梓泽依旧在pì眼不断被按摩木奉玩弄的欲海中沉浮,被固定在平台上扭动着身子。

常煊带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进来时,他已经只凭借前列腺的刺激就对着天花板射了两三次了,射得他自己满身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宋警官一个人被按摩木奉càopì股也很爽嘛。

」侮辱着宋梓泽,常煊又坐到了他的观赏席,翘着二郎腿等待接下来的好戏。

只见那两个医生模样的人,掏出两个装了药水的小瓶子,用细针管将药水抽了出来,滤掉里面的空气。

针头在灯光中发出寒光,半睁着眼看到这一切的宋梓泽立刻想要缩走,哆嗦着道:「这是什么……你又要给我弄什么……」常煊笑起来:「你放心,这个是让你变得更像一个性奴和玩物的好东西!我敢保证你连续注射它一个月之后,你就会拥有世界上最销魂的身体。

」「我不要……不要……啊————————————————」大喊着不要,却最终还是被一根针率先chā入了已经褪成粉嫩红色的乳投里!原本就硬得勃起的nǎi头现在更是肿胀起来,坚挺着等待药水的注入。

一旁常煊好心情地解说:「这是雌性激素,打到你sāonǎi子里的,是乳腺生长激素。

多少女的都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啊,每一支都价值数千万。

」一听到这样可怕的话,宋梓泽几乎哭了出来……可是他无法抗拒自己nǎi头里又痛又麻又酥又痒的爽快,连哭声都变成了yín叫。

「啊啊~~~nǎi头~~好~~~硬~~~~不要~~再~~~打了~~~好奇怪~~~好像涨水了~~~~~」「你放心,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刚打一针,你不会有涨水的感觉。

你现在只是因为sāo劲上来了,想被人揪nǎi子而已。

」常煊恶劣地揭穿。

「不是……呜……不是这样的……」难耐地哼哼着,大挺着白花花的xiōng脯,宋梓泽一面反驳,一面下体却不由自主的因为舒爽而再次勃起,前列腺液泉眼一般从niào孔往外头冒。

pì眼处则更是壮观好似发洪水,被按摩木奉cào得人仰马翻汁水四溅。

终于结束了乳腺激素的注射,两个nǎi头现在都勃起得跟一个指节那么大,红通通的像两颗大樱桃,让人忍不住想摘下来吃干抹净。

「呃~~~乳投~~~好痒~~~呃~~~谁来摸摸我的~~nǎi子~~~揪揪它~~啊~~~~呜~~~受不了了~~~」甩着头求人摸他的xiōng,宋梓泽现在就跟个荡妇没有任何区别。

常煊冷笑着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