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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答:没有。

不过被害者除了两手大拇指和右手小指之外,每根手指头的指甲都有渗入很深的血迹。

问:渗在指甲内的血迹,是什么血型?答:ab型rhyīn性。

间:被害者的血型是什么型?答:o型。

问:指甲内的血迹,跟被害者本身的血型不一样,是不是?答:是的。

…………法官闻被告:问:你的血型是什么型?答:ab型rhyīn性。

间:什么时候检验的?答:上h大学新生注册时,在该校生物系检验的。

…………检察官问法警:问:被告被关在拘留所的时间,有没有检查被告身上有否受伤的痕迹?答:没接到通知,所以没有做正式的检查。

不过被带进拘留所那天,被告左脸和右手手背,确实有受伤的伤痕。

鉴定人写的鉴定经过和鉴定结果报告书:一、被告身上有否本年九月一日以后才出现的伤口或伤痕?结果:有。

二、被告的血型?结果:ab型rh(-)三、被告的jīng液属何种血型。

结果:分泌型、ab型。

四、被害者体内jīng液的dna和被告dna是否相符?结果:相符检察官发传票传唤的证人共有三十五人。

其中出庭的有:1王朝大饭店柜台职员(证明犯罪当天,李国雄天亮时回到旅馆。

)2巡逻警察(在叶雨菡住的出租屋附近,与他擦身而过。

)3两名出租车司机(各自证明在犯罪当天,曾经载李国雄到弄海园。

)4弄海园的门卫。

5多位叶雨菡与慕容若兰的好友。

6其他……注1:为被告的不在场证明,辩护律师请求出庭做证的证人(叶雨菡、慕容若兰),一个也没到。

注2:发现叶雨菡尸体的许丽在9月6日被jiān杀身亡;发现慕容若兰尸体的李若娴在9月13日被jiān杀身亡。

后来证明这两个女人是死于同一个凶手的连环jiān杀案。

李国雄被执行死刑后的第六天,他的妻子林雪琪出车祸身亡,人们在她的房间里发现如下手札:妻子的手札提起笔,我感觉心情异常奇妙。

脑海里浮现出一名某妇女杂志社的女记者,她在我丈夫被捕的第二天开始,就每天来缠我,叫我发表感想。

虽然每次都被我那年老的女管家不客气地赶走,但她一直不死心,连着两个月,每天都来缠我。

后来有一天,她忽然不来了,我反而觉得怪怪的,心里猜想,可能她当新娘子结婚去了。

虽然女记者不来缠我,使我顿感寂寞,但也使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还有事,需要上滨海一两次。

那天,得到丈夫被逮捕的消息时,我正在这佘山别墅的画室里画着画。

我的画以红为主色。

想起洛杉矶那位心理医生约翰威尔博土,如果他看到了,一定又要说,我的性生活有问题了。

丈夫被捕的消息,是附近管区派出所的警察来通知的。

他们拿法院的搜查令,到我家来搜查我丈夫的东西。

也许他们碍于家父的情面,很客气地只做了象征性的搜查。

事实上我丈夫的罪证足够,他们也没什么必要翻找我家里的东西。

要搜查我的画室时,一位主任模样的警宫,对我客客气气,只站在门口扫视一下就走了。

放在画室柜子上面,和画具、画笔摆在一起的一瓶氯仿,瓶底还剩下三十克没用完,警官连看都没看一下,真是太大意了。

不过我了解警察们的心情,他们都同情我。

看我冷冷淡淡的表情,一定以为我为丈夫的变态而感到绝望和羞耻。

社会一般人以这样的眼光看我,正好给了我很大的方便。

我只要假装受到重大打击而病倒的样子,躺在床上不说话就没事了。

世人对凶犯的家属一向都特别好奇,我装病合情合理,最自然不过了。

只是有一律事,我一直很担心,我怕报社或杂志社的无聊记者,跑到我家来拍照登出我的照片。

幸好我们的社会还有一点温情,对于「色情狂」的画家妻子,人们固然好奇,但大家也同情我这最没面子的被害者,因此我很侥幸地逃过了这一劫。

虽然曾经有一家三流的杂志社,想尽办法要刊登我的照片,但是我一步也不离开画室,他们当然没办法进来拍摄。

另外,我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安,那就是担心法院会不会要求我出庭做证?不过对于这项疑虑,我是有准备的。

我预测丈夫被捕到判决,起码也要三、四个月时间,利用这段时间我可以减肥,把自己改变成又瘦又老,任谁也认不出来的另一个人。

我按着计划进行。

但是有一天,我看到自己那双曾经在网球场上受到异性激赏的修长美腿,瘦得像集中营里犹太男人的腿时,我伤心得哭了出来。

我所以会忽然问变得那么瘦,是每天服用泻药,连着泻了一个星期,不但身子瘦得像骷髅,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不过我仍然有毅力和恒心,减肥成功以后,我继续维持半绝食,什么食物都只浅尝一口,只要肚子不会空得太难受,我尽量不吃东西。

那阵子我整个人虚弱得提不起一只原子笔,想喝开水也没力气端杯子。

但我却有力量拿烟点火,我每天一根接一根的猛抽烟。

有好几次,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床下,我都使不出力气拉它上来。

半夜里冷得身子颤抖,也只有等待天明时女管家进来帮我盖上。

她骂我不该像烟鬼一样的抽烟,但是我不抽烟,要怎样打发时间?有一次她看到我掉在被子上的烟灰,差点儿把被子烧起来,骂我不怕起火把自己烧死?我觉得很有意思,如果真能以这个方式毁灭自己,也是一个好办法呀!在烟雾弥漫的幽暗画室里,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并不觉得恐惧,也不怕冤死鬼的鬼魂来找我算帐。

因为我满脑子只想着「性」的问题。

我不断想,在战场上杀死无数敌人的英勇战士,夜里入睡以后不知会做什么样的梦?古代的裸体角斗士,在角斗场上把他们的青春斗光,古铜色的肌肤和隆起的肌肉,到了老年时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我常常看自己的手掌,那只采集过丈夫jīng液的手掌,仿佛还残留着男性的腥臭味。

检查官体恤我身子虚弱不能下床,派遣一位书记官拿录音笔到我家里来做录音询问,问我有关夫妻性生活的种种。

而最主要的,是要我证明丈夫对我不能人道,以及原因。

当然他已经查问过我们的主治医师,所以问话能抓住重点,我不用做什么说明,只要摇头或点头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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