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3)(1/2)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3)

29-04-06

列车达终点,车门一开,已经收到报桉的捷运警察,立刻像抓抢匪般冲进来。

看见执法人员,虽然令我更感绝望,但他们总算拿衣服让我们遮羞,让诗允

跟我免再于光天化日下裸身示众的冏态。

但接着,我们夫妻和那胖子,就在众目睽睽中,以妨碍风化的现行犯被上铐

带走。

这时诗允酒意已退了一大半,知道自己的耻态被公开目睹,羞得无地自容,

一度抓住我胳臂寻求支住,却又自觉愧歉立刻放开,最后是我紧紧搂住她颤抖的

香肩,用行动表达我没怪她,她才溃决啜泣起来。

进了警局,警方开始问笔录,个问题便是各自的名字。

报过了姓名,接着就问我们彼此间的关係。

我告诉问桉的警察,我跟诗允是夫妻。

「先生说两位是夫妻...」

那警察看着诗允求证:「是真的吗?王小姐,两位的关係。」

「嗯...」

诗允在我身边一直无颜抬头,只是轻应一声。

那警察却懵懂了,手中的笔微指摊在一旁、快要睡着的含滷蛋,又问诗允:

「那这位跟妳的关係是?」

那头肥猪完全没把妨碍风化跟进警局当一回事的样子。

诗允却激烈颤抖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剩泪珠一直掉。

「我太太跟他没关係!我们不认识这个人!」

我情急之下脱口为她自清。

但这一话急,却让之后的问题更加难堪。

「可是你太太跟这位先生在捷运上,怎么会有那种行为...」

我感觉妻子柔夷紧抓我的手,一直在颤抖。

「那是...」

我想替她解释,脑袋却空白一片,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

「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正当我和诗允陷入窘境,嘉扬跟凯门突然走进来,还带了一名西装笔挺的油

头男。

嘉扬告诉问桉员警:「我们是林育桀先生的同事,来办手续带他们出去的,

这位是律师。」

「他们犯得不是什么重罪,随时都可以离开,但依规定还是要作完笔录。」

那警察说。

「当然,请继续。」

嘉扬看着我,眼中尽是幸灾乐祸之意。

我忿然回瞪,员警却还没放弃之前那个问题:「请问王诗允小姐,跟这位韩

鲁晋先生的关係?」

「韩鲁晋」

就是那头肥猪「含鲁蛋」

的本名。

「我...跟他...我们...」

诗允被迫回答,却不知该说什么,羞慌到指甲深掐进我的手背。

「我是他们的律师,可以帮她回答吗?」

那油头男这时开口救了我们。

「是,当然可以。」

警察回道。

「我的当事人夫妻,因为有特殊性癖,所以太太常在外面寻求陌生男性发生

性行为,然后先生在旁边观看...」

「你...」

我刚想反驳,嘉扬的眼神,却让我硬生生忍住要说的话。

因为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人帮我们解围,不论什么答桉,总

比得自己说出口来得轻鬆。

儘管是无比屈辱。

「是这样吗?」

员警问我跟诗允。

我咬牙默默点头,诗允怔了一下,看我一眼,泪水又滚下来。

「太太呢?」

那员警转而问她:「对律师先生的回答有没有意见?」

「...」

她沉默了二秒,哽咽说:「没有...」

「好,请在这里签名。」

警察将写好的笔录推给我,递来一支笔,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写下姓名。

「换太太在这里签名」

他换将笔录挪到诗允前面。

诗允怔怔望着桌上的纸,心情似乎激烈起伏。

「太太,笔录有问题吗?」

员警见她迟迟未动。

她抬起令人心疼的苍白花容,颤声问道:「请问我们...会被判罪吗?」

那警察严肃回答:「嗯,应该会被以妨害风化起诉,或许初犯可以缓起诉,

最终还是要看检察官的决定,但罚锾是免不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诗允闻言,泪水立刻在眼眶中盪开:「那...我要求改笔录...都我自

己的行为...跟我先生没有关係...不要起诉他...」

「北鼻...」

我胸口一热,握住她冰冷的玉手:「没关係,我也有责任,我们不是说好,

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一起承担...」

「可是你是男人...要出门在外...我大不了不要出去...」

她哽咽地说。

这些话虽然让我感动,却也刺伤我的自尊心,我看嘉扬跟凯门那两隻畜牲都

在偷笑。

「决定好了吗?」

员警有点不耐烦:「要重录笔录?」

「不!不用!」

我斩钉截铁。

「不是问你,是问你太太。」

那警察冷冷说。

嘉扬他们带来的油头律师,这时又说:「王小姐,如果笔录没错,我也建议

妳就签名吧,如果想保护妳先生而改笔录,恐怕难以取信检察官,对妳先生或你

,只会更不利。」

六神无主的诗允,此时除了掉泪外,也只能拾起笔,签下自己芳名。

「我的当事人可以离开了吗?」

那油头律师问。

「可以了,谢谢两位的配合。」

员警收起文件。

ㄧ出警局,走到对面停车场,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凯门那混蛋讨公道,

却来不及发飙,就有一辆九人箱型车开到我们面前。

侧门门打开,探出头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上车吧,要带你去医院结扎!」

涂男跳下车,绕到我背后,不顾我羞愤抵抗,硬要将我推上车。

忽然一双玉手抓住涂男满是肌肉的胳臂。

我的妻子可怜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过我们...求求你们...

能不能改天...」。

「废话!妳也要一起来!」

坐在车裡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将她拉上车。

「啊...不要...」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软弱地挣扎,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一阵乱踢,却被

阿大的腿反压制住。

「你正妹妻子上车了,你要自己留在这裡吗?」

涂男满是菸酒槟榔味的臭嘴在我耳边说。

「北鼻...别管我...你快走...」

诗允在阿大怀裡放弃抵抗,看着我哽咽要我自己逃。

我能体会她不忍心我被带去结扎的心情,但我也一样放不下她。

「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吧!废物!我们只要有她就行了。」

涂男这时留下我也要上车,这流氓看我妻子的贪婪眼神,彷彿巴不得在车上

就要将她就地正法。

这要我如何能放心让她自己一人?「等一下...我跟你们去!让我上车!」

我急忙在他们要拉上门前一秒挤进车厢。

车门「碰」

关上,驶出停车场,转往医院方向,我已经回不了头。

「北鼻...你为什么要上车...」

诗允啜泣呢喃。

「反正我们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我挤出笑容安慰:「就当作小手术,不会有什么危险。」

「嘿嘿...妳老公好想得开...」

坐我右边的涂男狞笑说:「这么没用的废物,我看以后妳跟我好了,叫我老

公,妳是我的北鼻,我不会亏待妳...」

「放屁!」

我转头怒斥,那流氓却往我脸上直拳,瞬时我像被铁球撞到鼻樑,眼前全黑

掉。

「住手!你为什么打人!」

天旋地转中,只有听见诗允在尖叫。

「他流血了...你们好过份...放开我...」

「死不了啦!妳安份点!」

「放开...」

「别乱动,本来乖乖的,看废物被打就变这么泼辣...」

阿大似乎努力在制住挣扎的诗允。

「我要看他...让我起来...北鼻...」

「看来要堵住妳的小嘴...换我来...」

涂男兴致勃勃说,我听到他起身走到后面的声响。

「住...放开我...」

「唔...放...唔...嗯呜...唔...」

渐渐诗允的抗议,被不甘的闷喘取代,连我座位椅背不断被她挣扎踢到的震

动次数也愈来愈少、愈来愈小力。

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后面欺负她,我却无能为力,温热咸腥的鲜血,一直流

进嘴裡,我只能紧紧捂住鼻子,看何时能从一片漆黑中解放视力。

不知隔了多久,我总算有自主能力,件事就是回头看诗允,这才发现她

坐在涂男怀中,不知为何已不再抵抗。

原本身上衣裙被脱掉,那流氓正为她赤裸的胴体套上另一件像洋装的连身服。

「北鼻...你还痛吗...对不起...我...」

她对于自己没有反抗,泪眸满是羞耻与愧疚,但仍掩不住对我伤势的关心。

「我不要紧...」

我说,但立刻怒视涂男,想站起来。

「北鼻....」

诗允怕我又被那流氓打,立刻叫住我:「别这样,我没关係,我们听他们的

好吗?」

「对啊。」

嘉扬这时说:「听你老婆的话,乖乖让我们摆佈就对了,我刚刚跟她说再不

配合,你们缺陷的儿子就没办法出国动手术,她立刻就听话了,你呢?难道想要

儿子短命吗?」

我握紧的拳头,终于慢慢鬆开。

本来我们夫妻俩,今天就是为了喆喆,打着牺牲到底的决心出门,如果现在

冲动误事,一切忍耐和努力就白费了。

此时,诗允已经让涂男换上洋装,那套小洋装紧紧包覆她苗条纤细的诱人胴

体,而且下摆几乎与大腿根齐高,坐在那流氓腿上,要紧紧夹住玉腿,才不会令

没穿内裤的裙底曝光。

「小宝贝...妳真诱人...好想现在就吃了妳...」

涂男兴奋说着,两张大手在她身上乱揉,呼吐全是浓浊的鼻息。

诗允碍于喆喆的缘故,只敢微微抗拒,没穿内衣的酥胸,隔着薄布被蹂躏成

各种形状,充血的乳头清楚凸起。

「但还是要忍耐到医院再做爱...妳忍耐一下啊...一定很想要吧..

.」

「医院...不行...那里怎么可以?」

被弄到微微娇喘的诗允,惊慌摇头。

「妳忘了,还欠我买保险套的钱四千块?要换十次休干?」

那流氓狡诈地说:「妳自己承诺过,我随时想要都可以的喔。」

「但也不能在医院...要也是要找地方...」

「妳还不懂吗?」

一旁嘉扬冷冷打断她:「妳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除非不想救你们小孩。」

我捂着仍剧痛淌血的鼻子,愤恨地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医院作那

种事?你们到底什么居心?」

「当然是刺激啊!嘿嘿」

涂男淫笑说:「你在里面结扎断后,我和北鼻在外面偷偷休干,多兴奋啊。」

「别太过分!...」

我嚥不下这口气,嘉扬却立刻打断我:「再吵,我就跟老闆讲,把你送进监

狱,到时你美丽的妻子跟生病的小孩怎么样,你完全看不到,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嘉扬的恐吓很有效,让我跟诗允瞬间都沉默了。

到了这种地步,像被无形枷锁绑得牢牢的,除了压抑愤怒、屈辱与不甘外,

只能任人摆佈。

车终于到达医院停车场,我和诗允、嘉扬、凯门、阿大、涂男,还有开车的

忠义下车,一行人浩荡走进这间中型规模的泌尿专科诊所。

下午的诊间等候区,大约有五组病人在侯诊,其中两组是一对,分别为年约

二十几、以及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女,应该各有一人是陪伴侣来看诊。

另外三个等候的病患,都是五十岁以上的欧吉桑,男人到这年纪,似乎泌尿

道问题特别多。

而我,只感觉自己像被带来作绝育的猫狗,跟那些「人」

不一样。

嘉扬跟凯门一路在我两侧,彷彿在押解我般,半逼着我走到诊间前的报到柜

檯。

我忍着屈辱,将健保卡交给护士。

那年轻护士抬起头,看见三个男人站在面前,原本甜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结。

想必她应该次遇过二男陪一男来看泌尿科的景象。

不过她愣了二秒,表情就恢复自然:「林育桀先生,今天是要看哪方面的问

题?」

她水汪汪眼睛看着我,我实在没勇气回答,虽然结扎不是什么耻于开口的事

,但我的状况是被同事霸凌押来的,因此心理障碍很大。

嘉扬在后面戳我两下,要我说话。

「结...扎...」

「啊?对不起...」

小护士似乎听不清楚我刻意压低声音又含煳的回答。

「大声一点啦,人家听不到!」

涂男不知何时也站在我身后,在我耳边大喊,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

「这位先生,诊间说话请放低音量。」

小护士瞪了涂男一眼。

接着又看向我,甜笑问:「可以再告诉我一次吗?刚刚没听清楚。」

涂男哼了一声,他这种土流氓,和我这斯文帅气的书生类型,在异性面前的

吃香程度高下立判,只是虽然我大胜,心中却没一丝一毫优越感。

因为我的正妹妻子,早就被这土流氓所染指。

「快说啊,人家问你。」

换凯门催促正发呆的我。

我牙一咬,将自尊心踩在脚下,只求长痛不如短痛,用她绝对听得到的声音

回答「我...来结扎...」

「嗯,好。」

护士拿健保卡查了一下电脑,再抬头对我说:「您的预约号码是6号,还

有2号。」

「好...谢谢...」

她的目光明显对于一个要来结扎的男人,居然是由三个男人陪同感到怪异,

但神色仍然算镇定。

「对了,他今天就能手术吗?」

嘉扬问。

「请问您是...」

小护士虽然年纪轻,但很有警戒心,没有回答非本人问的问题。

「喔,不好意思,我们是他同事,是这样的,我们这位同事比较害羞,不敢

自己来,要我们陪他。」

嘉扬微笑扯谎。

小护士看向我,用徵询的眼神。

我点了一下头,嗫嚅道:「没错」

想必她此刻心中一定在嘲笑我的胆小和荒唐。

可她还是维持一派自然:「是的,林先生是约今天立刻动刀没错,因为小手

术,在诊间作就行了...」

「还有」

她拿出一张同意书:「虽然是小手术,还是要签同意书,本人填妥后,看那

一位要在联络人上签字?」

「他太太有来,请她签好了?」

嘉扬立刻说。

「我不...」

我听见诗允软弱的抗拒声,人就被推到我身边。

护士看见她,时间张大嘴,表情再也掩饰不住惊讶。

因为诗允那身窄小洋装,连屁股蛋都快遮不住,而且里面空无一物,微微透

光的白色布料,让两颗乳头清楚激凸、甚至两腿间的私密处都隐约能看穿。

而且这时涂男两张咸猪手,还很随便的从后面穿出来,抱住她性感小腹,关

係让人难解。

小护士傻了好几秒后,才问:「请问小姐...是林先生的配偶?」

诗允碰触到我臂膀的肩头一直在颤抖,快哭出来似的「嗯」

了一声,说「我是...」

这时,隐约听见候诊的人窃窃私语,我只觉脸一直热起来,羞耻到快站不住

,诗允当然更不用说。

「那就请两位先到后位区,看过同意书后如果没问题,签完名交给我就行了。」

我不想再拖延这种屈辱的时间,一分一秒都不想,支支吾吾说:「我们..

.没什么问题,现在...就能签。」

「好。」

她递给我笔,我在手术同意书本人处签上名字,再将笔交给诗允,诗允也颤

抖地完成签名。

然后,我们夫妻就在嘉扬等五人看似陪同,实则监迫下,走到等候区最后方。

诗允被涂男还有阿大带到最后一排,我则和嘉扬、凯门、忠义坐在她前面一

排。

才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后方传来诗允微弱的哀求。

「你别这样...这里有别人...」

「有别人才好啊...更刺激...」

我愤然转头,看见那流氓强搂住我妻子,正在她脖子上索吻,手也伸进她紧

夹的诱人大腿间,短洋装下摆已经缩到腰部,下面完全赤裸。

诗允苦闷地挣扎,穿着小凉鞋的光润脚ㄚ,一排洁白脚趾都因小腿肌用力而

屈扣。

「你住...」

我咬牙切齿,但狠话才说二个字,身边两个恶僚就一人一手,搭住我肩膀,

警示意味浓厚。

「安份点,难道你想引人注意?」

嘉扬压低声音说,同时把我的脸扭回来。

果然坐在我前面二排那对年轻男女,已经不时在侧脸偷看。

另二个欧吉桑也站起来伸懒腰,假藉活动筋骨,有意无意转向这边。

他们或许不是听到什么动静才想窥视,而是刚刚我们在报到柜檯早已引人注

目。

还好诗允和涂男坐的位置刚好有根柱子遮蔽,勉强能挡到一些狐疑的探索目

光。

「嗯...」

后方传来涂男浓浊的鼻息,还有诗允的闷喘。

我忍不住再转头,两人已经吻在一起,那流氓藉由诗允害怕被发现、还有手

在她两腿间抠挖,舌头成功地闯进她小嘴恣意搅动。

诗允已经酥软无力,两条瘦美的大腿夹不紧,不时随着那流氓手指抠弄的动

作开閤。

啾汁啾汁的水声,透露她的阴道已经十分湿润!那声音就像刀一样插着我的

心。

自从被张静师徒调教后,她的身体似乎愈来愈敏感。

而坐在同排另一头的阿大,假装若无其事,一手却拿着手机在侧录,嘴裡还

念念有词「不要一直转头」

嘉扬又出声警告我,一手从诗允的包包中捞出她的手机丢给我,又把一颗小

蓝芽耳机塞进我耳孔:「想看这给你看。」

我拿起手机,上面赫然是阿大正在拍摄的直播画面,所在的平台就是那个痴

汉66旅的网站。

(我们在泌尿科诊所...带正妹人妻的丈夫来结扎...他是6号..

.还要再等两号...)(可以看到,人妻下面都没穿,我们的社员涂猩猩正在

挖人妻的逼...她害羞的样子很迷人...)原来那混蛋竟然在作实况转播!

我愤然转头,阿大把手机镜头对向我,作势要我跟镜头打招呼。

「安份点,乖乖看!」

嘉扬再度抓住我脑袋,把我的头转回来。

我已觉悟抵抗他们,只会招致我和诗允羞辱,只好满腔愤恨看诗允的手

机。

(她老公刚刚转头跟大家打招呼...看起来要被结扎心情还没太差...)「蹲下去,帮我吹硬...」

我听见涂男命令她。

萤幕中诗允摇头,但硬是被涂男从椅子上拉起来,被迫屈蹲在那流氓张开的

两腿间。

这时彷彿侯诊的人发现这边有不寻常的状况,大家回头率频繁,那对情

侣中的男性,还把手机拿高想要拍,但可能被椅背挡住拍不到,以至于他手一直

在移动。

「是在作那个吗?」

我依稀听见女生小声问他男伴,另外的人也伸长脖子往后看。

「不知道,现在看不到...刚刚在亲嘴的样子...」

男生小声回答,手机仍举高试图拍到些什么。

「但要来结扎那男的不是她老公吗?她怎么跟别人...」

女生不解问。

刚刚我们在报告柜檯说的,那些人都有听到。

「嘘!」

男生要女生小声一点。

这时护士看大家都往后看,也站起来问:「有什么事吗?」

我心脏一阵紧张痉挛,被迫蹲在狭小椅排空间,正帮那流氓拉下裤鍊、掏出

半硬粗长肉棒的诗允,也吓得不敢动。

「请问6好还要等多久?」

嘉扬这时站起来问,转移了焦点。

前排那些人这才转回去假装没事。

「应该快了吧,请再耐心等一下。」

小护士回答。

我默默握紧拳头盯着手机萤幕,那流氓好像完全不怕被人看到,这时已将爬

满强壮血管的鸡巴硬塞进诗允嘴裡。

诗允虽然用哀求目光仰望那流氓,却得不到同情,换来被手按住脑袋瓜,只

能流泪吞吐起来。

(好羡慕涂猩猩...)(能在无能丈夫结扎时干正妹人妻...真的好幸

运...)(对啊,早知道我也要借他们买保险套的钱。)直播平台底下的留言蜂拥跳出。

我脸上滑下热热痒痒的屈辱泪水。

「6号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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