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32)(1/2)

2020年2月26日

大萤幕上,诗允脂粉未施,清纯精緻的五官,配上怀孕后就剪成清汤挂麵的髮型,让人难以相信眼前仍保有学生气质的清秀佳人,已是一个三岁小孩加上怀胎五月的妈妈和人妻。

不知是怀孕雌激的分泌、抑或肉体被深度开发、还是吴总那些人每天施以内外的滋补,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娇嫩熟甜!

一双透彻噙水的双眸、粉红欲滴的苹果肌,跟我当年唸研究所时,眼见到就决定要得到她芳心的22岁女生一样丝毫未变!

但这样的看起来百分之百的未变,只有我跟她明白,最重要的东西已变了,永远回不去!

所以她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羞悔与悲伤,泪珠一颗接一颗掉着。

就在半小时前,她在直播的大萤幕上,替喆喆上了药,让他尿尿后,又亲手把那已经发黑的小小生殖器用细绳綑绑起来。

前几天我只透过手机扩音,听到儿子未发育的小阴茎跟睾丸被绑死,今天才真正目睹那截已坏死萎缩的器官,心就像被刀子刺进去一般痛!

诗允却照着张静声音的指示,默默用那双以前呵护我们亲生骨肉的纤手,将儿子用来传宗接代的器官一圈一圈绕紧、打结,绑得就跟张静那变态老头一样好。

过程中,她一直忍着泪,跟以前一样耐心而温柔地安抚喆喆,可怜的小孩应该感受到久违的母爱,一反常态的乖顺。

之后她带他进房间去,约莫十分钟将他哄睡后,才又出来,然后坐在镜头前,开始跟我所在的监狱进行视讯。

前面这一段,在我周围的囚犯直打哈欠说无聊,但他们怎麽知道我心中的激动,愤怒、悲伤,百感交集!

入监半年多,这是次能再看到我们一家三口生活过的地方,那一桌一椅、一牆一室,都有无限的温馨跟幸福记忆,当时如果没有答应吴总的要求,让妻子为我牺牲,现在或许一家三口还能生活在这里,或许会很穷,但也不致于三餐不继,一定还是很幸福

我天马行空想着已经不可逆的或许,直到张静出现在她身后。

刚才他指示诗允怎麽綑绑我们儿子的唧唧,我只听见声音,所以一直认为那老变态是透过视讯指挥她,万万没想到他人就在我家!

那肌肉佬赤裸着上身,腰间也只围一条开档布,站在诗允身后,我赫然明白她脸上那抹不寻常潮红的原因,

一股愤怒涌上胸口!原来她的眼泪和歉疚,不光只是因为喆喆,还有其他事!

「哼!」张静立刻看出我的妒恨,一双大手伸到诗允胸前,将她身上宽大的衬衫钮扣揭开两颗,然后整件拉下肩头!

果然赤裸的雪肩和锁骨部位,都还有麻绳留下的清晰痕迹。

那变态肌肉佬得意冷笑:「老夫调教了她三个时辰,刚刚才将全部龙浆送进这母畜肚子」

诗允低下头簌簌发抖,清澈泪珠一直掉在桌上。

但我完全没办法有可怜她的念头,心里只有厌恶跟愤恨!

「对不起」她似乎在道歉,声音小到我怀疑是否耳误。

「妳还会感到对不起吗?」我压抑要爆发的情绪,咬牙问:「我知道妳已经完全不爱我,只爱那些伤害我的男同事、爱在妳身后那个变态老人!还有那个死掉的流氓!妳想生下那个流氓的孩子!对吗?」

我愤恨难耐:「好这些都就算!我认了!我看错人!我活该!但是我们的喆喆呢?」

「妳怎麽忍心伤害他妳不爱我!伤害我没关係!但怎麽可以连他都不爱还这样残害他?他曾经是妳的宝贝为什麽!」

想到儿子的遭遇,我再也忍不住哭了。

「对对不起我」妻子也在啜泣,软弱地说:「我爱你北鼻也爱喆喆」

「放屁!」我理智线断掉,整个人强烈发抖:「警告妳!别再说这种虚伪噁心的话!贱女人!」

好几秒的安静,只剩我愤怒的喘息,还有她窸窣的啜泣。

「这隻母畜说的是实话,她没骗你。」在这关口,张静居然打破沉默替她说话!

「闭上你的狗嘴!」我被他的话激怒,只更抓狂:「你这变态!把她变成这样!把我们害成这样!我只想杀死你!你有什麽资格说三道四!」

那变态老人对我的造次显得澹定,只嘴角冷笑,转身离开,但没多久他又回来,将厚厚一叠纸「啪!」放在镜头前的桌上!

「不」诗允想伸手阻止,却被张静抓住。

「这又是什麽?」看她慌张反应,我猜想一定又是什麽对不起我的东西,忍不住怒问。

「自己看吧!」张静拿起最上面一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精巧秀气的字体并不陌生,是她的笔迹。

整张a4纸从头到尾,都只重複写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

目测至少四、五千字。

张静放下手中纸张,再从那一叠上拿起第二张,也是满满那些文字,接着他又换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一直到第二十张,都还是如此!

而那叠纸仍十分厚沉,我知道不用再看,一定也跟这二十张一样。

「给我看着个作

什麽?」看见她手写的这些,我虽然有些悸动,但仍对这可恶的老畜牲充满敌意跟防备。

「这头母畜,每天只请求我们给她五张纸,就为了写这些,我想她是害怕自己忘记你。」

我瞬间心头像有什麽东西梗着,眼眶发热。

「真的是这样?」我问萤幕上低着头,衣衫凌乱一直微微颤抖的妻子。

她没回应,或许是觉得自己已没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你的妻子,是老夫职业生涯中,经手过最完美的母畜」张静语带得意。

「住口!她不是母畜!你们这些人才是畜牲!」

我虽没原谅她,但无法容忍别人这样叫她!

但那变态老人无视于我,继续说:「外貌体态自是上上等毋须多言,最难得的,是她对丈夫跟家庭有甚于一般人的执爱,偏偏上天也给她一副超逾寻常女人的敏感肉体,贞淑灵魂配上敏感身质,是我等调教界可遇不可求的珍贵宝玉!」

「放屁!她才不是什麽敏感身体!你不懂不准污衊她!」我愤怒为她辩解。

张静冷笑:「那是你没真正了解她的真实体质,也难怪,你不是专业人士,老夫次看见她,就知道是块璞玉,经过调教开发后,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深爱丈夫、深爱小孩、这些素质在肉体开发的过程,反而都会造成珍贵的化学反应,一旦坚贞的意志被摧毁,敏感渴求的体质,就会主宰她的行为,虽然会愧疚、悲伤、羞耻,但这些情绪在肉体慾望前,都淼小得像颗沙粒,所以她才会写这些文字,想让自己不要忘记丈夫跟儿子」

张静冷笑一声,将那叠纸抓起来往旁一扔:「但她写这些,说穿了只是无意义的挣扎,再也回不去了,倒是她还念着你们父子,却又无法抗逆慾望,是最好的调教成果」

那变态肌肉佬一副骄傲模样,彷彿把别人妻子调教成无法抗拒性交的母畜,是他荣誉的勳章!

他看我气到发抖说不说话,居然又说:「不过你的妻子倒是老夫职业生涯以来最难征服的女人,最后还动用老夫的师兄跟徒弟,才彻底摧毁她坚贞的高牆,这样是否让你好过一些?」

「为什麽要作这麽残忍的事?」我悲愤不甘质问。

「哼!老夫是专业人士,拿人钱财,把事情办好而已!」

语罢,张静捡起裤子跟唐衫穿上,对镜头说:「好了!老夫要离去,人就交给在监狱的各位了!」

围在我周围的囚犯们顿时从瞌睡状态醒来,欢声雷动。

「小骚货,看这边,看见我们了吗?」

标大兴奋拍打萤幕画面。

「老大,要对镜头她才看得见啦!」旁边小弟提醒他。

「喔!喔!」他恍然清醒,改面向镜头问诗允:「小骚货,这里啦,看见我了吗?」

「嗯」诗允颤抖应了一声。

「看镜头啊,怎麽那麽害臊!一直低着头?」

「对啊,我们都好想念妳内,把脸抬起来!让我们看清楚啊!」

「不要听他们的!关掉视讯!」我忍不住大叫。

「干!你说啥小!」ㄧ记藤条立刻抽向我的光屁股,我硬咬住嘴唇忍住哀号,身体却忍不住剧烈颤抖,尿水不争气地渗出来。

「不别打他,我已经抬起头了!」

我听见她惊慌的哀求,但那些流氓并没有要放过我。

「干!很有叫小是吗?把他的腿吊高!」清良下令,我一条腿被绑在脚踝的麻绳慢慢拉高,直到跟另一腿几乎成为直角。

其实从视讯开始之前,我就已被他们脱得精光直挺挺吊着,只剩十趾勉强踮在地板,现在更只剩一脚着地,更是支撑得痛苦万分。

「喜欢打这里的滋味吗?」拿藤条的小弟,用那根让人痛不欲生的刑具,轻轻打着我旧伤都还没收合的残破脚底。

「不那里都好别再打脚底」我原本还在负气逞强,这一秒声音却在发抖,都快哭出来。

「哈哈哈这麽没用,还敢对我们大小声?」他一下、一下挥动藤条,作势要抽下去。

「别求求你」我拼命摇动被吊住的脚,但根本躲不掉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威胁。

「认命吧!享受这一下!嘿嘿」

那个小弟高高扬起藤条,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咬紧牙关。

「等一下、求求你们!」一个好听的声音救了我,诗允哽咽说:「别打他我愿意作任何事你们要我作的我都准备好了!」

「老大,要打吗?」执藤条的小弟问清良。

「嗯,小骚货都这麽说了,这一下就暂时记在牆上!」清良放了我一马,但随即对萤幕上的清纯人妻说:「看妳表现喔!今晚要让偶们看到精彩的,让大家撸得过瘾,射完再硬、硬完再射,才放过妳老公!」

「嗯我会努力」她颤声说。

「那等什麽?开始吧!」

「嗯要在我房间等我」她声音带着羞耻,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厨房方向。

镜头拍到她背影,我这才看见她身上只套着那件我以前穿的衬衫,宽鬆衣襬下露出两条赤裸的洁白玉腿,一定是整晚被张静那老头玩弄后,随便找一件穿上遮体。

厨房里传出开冰箱的声音,没多久,她

走回来,ㄧ手各拿一瓶装满半浊液状物的宝特瓶。

「我要到房间等我」她对镜头交代,又走向我们的卧房。

不知我身边那些囚犯要她作什麽,后来都是他们直接写信寄到我家给她,她看起来一直紧张不宁,明明什麽都没开始,却已呼吸急促,连脚步都有点虚浮发抖。

几秒后,萤幕上画面切换,已经是我们夫妻的寝室。

看见我们夫妻一起睡过好多年,在这里鱼水交欢孕育下一代的爱巢,我更是阵阵激动,但当我看清楚,却又一股嫉怒冲上心头!

房间一片狼藉,半开的橱柜里,衣服像山一样没整理,也有许多如蛤蜊的舌头从抽屉吐出来!

爱整洁的她,以前绝不可能让我们房间变成这样。

还有凌乱的粗细麻绳丢在床上、地上,她的小内裤、胸罩,跟张静惯穿的唐衫、开裆布堆放在一起,开裆布前裆还有乾涸的髒渍,不知道是男人或女人的分泌物所留下!

我更加确认!那个变态肌肉佬,一定常常在我家调教姦淫我妻子,才会有那麽多他的东西!

而那张我们温存缠绵、赌气吵架、合好燕尔不知多少回的床铺,现在也是惨不忍睹!

原本应是洁白的床单上,被汗水拓出一个辨得出人型的湿印,从那轮廓来看,无疑是我熟悉的妻子,而床褥的左右两边,都留下被手指用力抓扯而皱乱的痕迹。

更不堪的,是床尾一滩泛黄的黏渍,看起来仍很新鲜,我根本不愿去猜那一大滩混合物包含了张静跟我妻子的那些分泌物!

诗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粗心,急忙弯身下去捡张静留下的换洗开裆布,但这一切亡羊补牢的行为,看在我眼里只有更加不堪和屈辱。

想到清纯的妻子在这张床上,被张静魁武身驱紧紧压住,足以当她祖父的变态老人,强壮大腿间那条粗大龙筋勐烈拉扯娇嫩小穴,滚烫的胴体香汗淋漓,玉手抓乱了床单!在这床褥留下了多次高潮的证据,我就嫉妒到缺氧晕眩。

等到我慢慢恢复,这才发现房间里不只我看到的那些,床头两侧各有一个麻绳打成的活结、两条麻绳穿过床侧的滑轮,末端又打了一个活结,诗允自己是不可能会作这些工程,不知道谁弄的。

她默默从床下拿出一只大纸箱,纸箱上贴着宅配的贴条,我猜那就是囚犯网购寄到我家的东西。

果然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两根浣肠用的针筒,只见她玉手在颤抖,接着拿出来的,是肛珠串、一把十几颗的跳蛋,还有两支吊着跳蛋的奶头栓。

她将这些东西一一放到床上,然后站起身,解开衣衫钮釦,将衬衫脱下。

衬衫下跟我想的一样,是没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雪白胴体,连耻毛都刮得很乾淨,但却有麻绳交错的清晰痕迹,是才被张静调教过的新鲜证据!

她将从冰箱取出的两罐白浊液体,轻轻摇匀后,倒在一只乾淨的小盆子,黏稠的液体费了好些功夫才倒完。

过程中,她不时调整呼吸,似乎想压抑着内心的慌乱或羞耻。

「那是什麽?」我忍不住问。

萤幕上她微微震了一下,虽然停下动作,却没回答我的问题,心虚的样子更令我起疑。

「是什麽?」我再度问。

「小骚货,妳绿帽老公想知道那是什麽,就告诉他吧!」标大说。

「嗯」她紧张摇头。

「告诉我!那是什麽?」一鼓怒气冲上胸口……

「没什麽北鼻你别管」她声音已近哀求。

「我要知道!没什麽为什麽不让我知道?」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答桉,一个荒唐噁心至极的答桉!

「告诉他吧,他那麽可怜」标大故意装可爱的声音羞辱我。

「不北鼻你不用知道别管我我已经不值得你在意了」她哽咽说。

「妳还是我妻子!我就有权力知道妳的一切!说!那是什麽?」我咄咄逼问。

「我来说好了,那就是我们监狱三百多个兄弟打出来的洨啦」

「什麽!你说什麽!」我虽然不幸猜中,但仍难以置信,愤怒兼作呕的感觉全涌上来!

「你放心啦,我们都有让狱医检查过,没有传染病的才可以装进去」

「住口!你们寄那什麽东西给我妻子作什麽?」我顾不得自己被吊成金鸡独立,失心疯地怒吼!

「干恁凉勒!」一记火辣辣的撕裂痛,从我最脆弱的脚底板炸开,瞬间我从吼叫变成哀嚎!

「是这里在痒是吗?」藤条如雨般打在残破不堪的足心,我彷彿跳现代舞般,一丝不挂地单腿撑地激烈扭动,其间只间歇听到诗允哭着为我求饶。

「好了!」清良终于叫那个小弟停手,但我已经抽搐濒临休克。

「把这个拿去他懒叫下面吊着,再不乖就抽他脚底加上那两粒!」那流氓头子说。

于是我的睾丸被他们用铁鍊綑绑,吊着一块重铅,彷彿在表演九九帝王神功,但别说我根本没练过,就算是功力深厚的高手,应该也无法用我这种姿势表演阴吊。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乱叫」那小弟说完,顺便又再重重抽了我脚底板一记,我只觉整片后脑都麻了,想叫完全叫不出来,只是不断的痉挛。

「别打

了你们放过他」妻子着急又不捨地哭泣。

「妳动作快ㄧ点,我们自然就不会再修理他。」

「嗯嗯好」她抹去泪水,慌张地将浣肠器前端插进混合了上百名囚犯的精液盆中,慢慢将它们吸入针筒,直到数百西西的管子都装满,如此共装了两管,然后仰躺在床上,对着架在床尾的镜头,把两腿屈张成仰角。

这样的角度抓到的画面,是大大的耻户跟羞耻的菊肛特写,脸则在远远的另一头。

但房间裡有另外三台摄影机,一台架在天花板,另两台在左右两边,从三个方向拍摄着她赤裸裸仰张着腿躺在床上,全都清楚地播映在囚犯活动中心的四面电视上。

她闭上眼,取起一根浣肠器,将前端插进羞耻缩动的屁眼。

「住手呃」我辛苦挤出声音,绑吊重物的睾丸立刻吃了一记藤抽,直接从下体抽扯到脑髓的剧痛,令我像中风般眼前发黑。

「再乱叫看看!」执刑的小弟警告我。

「不要打我已经再作了嗯」诗允躺床上弯起身体,一边为我求情,同时用屈双腿的姿势,努力将浣肠器里的精液注入自己屁眼。

「要装满喔,我们很努力为妳打出来的精华呢,知道吗?」

「嗯知道」她羞喘着,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把整管噁心稠滑的液体全装进排泄的小洞。

清纯的脸蛋上泛起辛苦的神色,全身已佈满汗光,不住地颤抖。

萤幕上小巧的澹粉色括约肌,奋力想往内缩,但黏滑的精液令整条肛肠没一丝摩擦力,锁不住的肛圈不时又会凸出来,从中间渗出白浊稠物。

她强忍着便意,手在床上摸索,终于抓到长长的肛珠串,将它拿到两腿间,慢慢挤进快要失守的排泄小洞。

「感觉怎麽样?」标大兴奋地问她。

「嗯好奇怪嗯」她辛苦喘着。

「还是会兴奋吧?虽然只弄屁眼,但看妳的小穴都湿了。」清良说。

「嗯没有」她羞耻摇头,微微把腿閤中。

其实清良说的没错,含住塞子的油亮肛圈上方,整条乾淨无毛的肉缝,都已晶莹闪烁。

「害羞吗?」那囚犯老大问。

「嗯」

「好可爱,不用害怕啦,我们都很温柔的,只有对绿帽男很凶,但是会对妳很好,会很疼爱妳的。」清良那混蛋,无耻地在我面前挑逗我妻子!

「不要为难他,求求你们」她仍是噙着泪替我求情。

「妳乖乖当我们的小情妇,我们就不为难他。」

「不行」我愤怒阻止,但立刻脚心跟睾丸又各吃两记藤抽,现在不只脚底快烂掉,连男人的那两颗都肿起来。

这下又害诗允苦苦为我求饶。

「愿意当我们的小情妇吗?」清良再问她。

「愿意别打我丈夫,求求你们」她啜泣回答。

「很好,所以这週末妳会来监狱探望我们?」

「会我会」

我现在就像他们的提款机,清纯的妻子被他们予取予求。

「还有,给妳的箱子里,有一份监狱辅导义工的申请书,妳填一填,今天马上寄出去申请,知道吗?」

「不不行千万不可以」我头皮发麻,最恐惧的事就要发生!诗允要是进到这里,那无疑是一隻赤裸裸的软嫩羔羊,走进全是豺狼虎豹的兽笼一样!

毫无悬念的,我拼死的阻挠,又换来藤条乱抽,这次他完全不停手,打到我再也无法动弹为止,被麻绳吊着一腿还悬空,奄奄一息呻吟。

诗允早已在我的哀号中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好了,那再继续吧!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看妳表演自虐给我们看呢。」

清良对刚刚只进行到将满满精液注入自己肛门的羞耻人妻说。

「嗯嗯」她轻轻羞喘,脸上还有刚刚为我流的泪痕,拿起刚从箱子取出的两条弹性绳圈,逐一穿进左右脚,然后拉上到大腿根。

每条绳圈上,都串有一对夹子,她将夹嘴压开,将它们夹在自己两片阴唇上。

「好了吗?」清良问。

「好好了」应该又痛又很羞耻,她声音在发抖,泪珠也噙不住滴了下来。

「打开来看看!」

「嗯」她顺从的像头小母猫,偏开脸将腿慢慢分开。

「开大一点张到最大!」标哥兴奋不已。

「嗯嗯」

诗允放弃了自己,呻吟一声,就把两条腿对着镜头屈张成仰角。

被夹嘴夹住的大阴唇,受到紧束于腿根上的绳圈拉力而左右分张,整片耻户呈现了鲜红的剖面,阴道口、小阴唇、尿孔、凸起的阴核都一清二楚、湿淋淋地投射在萤幕上。

「哇!好刺激!」

「干!我快受不了!」

已经有囚犯忍不住掏出硬硬的老二在撸动。

这时萤幕上,通往内生殖器的黏红耻洞,竟然慢慢吐出一条鼻涕般的白浊男精。

「干!那是什麽?怎麽会有精液流出来?」清良大声问。

「对不起」诗允羞乱摇头,不知道是在向那些囚犯道歉,还是在向我道歉。

「干,妳没洗澡吗?为什麽会有这种东西?」

「不我有洗」她委屈地说。

「有洗怎麽没洗乾淨?」那囚犯老大一直责问,俨然比我这个丈夫还要在意。但其实我早已愤怒到不想知道原因!

「说啊!为什麽?」清良也加入拷问。

「因为大师射太多又深所以流不乾淨」

她羞咽道完,立刻掩住脸,无颜面对镜头,但两条腿仍张开开任人看,鼻涕般又浓又稠的男精慢慢滑到肛门的位置。

「干!什麽大师?是刚刚在妳后面那个老头吗?他射进去的?」清良显然十分妒羡!

「嗯」她掩面点头。

「手放下来!我们要看妳的脸啦!」

她听话默默拿开纤手,却是脸蛋红烫、根本无法直视镜头。

「那个老头都能当妳阿公了,妳竟然这样让她糟蹋喔?」清良残忍地问。

「对不起」她又不知道在向谁道歉。

「他怎麽干妳的?」清良彷彿当自己是她老公一样逼问她。

诗允不知道该怎麽在我面前回答,只是羞耻颤抖。

「有绑起来干吗?」

「嗯」她默默点头。

「从前面干?还是像狗一样从后面干?」那混蛋一直问她露骨下流的问题。

「都都有」

被调教到不会反抗的人妻,乖乖回答那流氓的每一个问题,即使羞耻到声音发抖。

「也有抱着屁股站着干吗?」

「嗯」

「我就知道,那个老傢伙那麽壮,一定会来这一招,嘿嘿我也可以喔!下次换我这样干妳。」

「住住口」我不顾再被抽打脚底跟卵蛋的风险,愤怒悲吼。

还好那些囚犯正在兴头上,这次没人理我。

「那老傢伙在干妳的时候,有跟妳喇舌吧?」

「嗯」她只会颤抖羞应。

「干!他那麽老了,妳也可以跟他喇舌?」

「我没办法可不可以别再问」

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些下流的问话,哽咽哀求。

「最后一个问题」清良说:「一共被那老傢伙射几次进去?」

「四五次六不记得了」她快哭出声来,我则只能被迫听这些不堪的问答。

「好了!好了!放过妳,快继续吧!我们想看妳的表演!」

诗允如获大赦般抹去泪水,手在床上摸索,找到了跳蛋,将它的天线用胶布黏在下腹,跳蛋就刚好垂落在阴蒂的位置。

接着在光洁的足心、腋下也都黏上震动贴片,再把吊着跳蛋的金属乳栓,栓紧在自己两边奶头。

每完成一件事,她呼吸就显急促,凄眸一片耻濛。

弄完这些,她又陷入迟疑,仰张着腿在床上羞喘。

「快啊!在等什麽?」那些囚犯完全不给她时间。

「嗯北鼻你不要看」她小声颤抖哀求我。

「他必须要看!」标大立刻纠正,旁边小弟还把我的脸转正,对着三台电视萤幕。

诗允不敢再说什麽,拿起另一根装满囚犯精液的浣肠器,慢慢插进还挂着一条昨夜残精的耻洞。

「妳在作什麽?停下来!听到吗?停下来!」我气到声音在发抖,整片后脑都麻掉了!

「安静一点!」这次没有那麽幸运,那个小弟立刻在我睾丸补一下藤抽,令我痛不欲生地哀嚎。

「别打他」她哭泣替我求情。

「快点弄!不准分心!」清良斥喝:「插深一点,要注进子宫才行!要让胎儿泡到我们的精液!」

「我知道你们别再打他嗯」她一边哭求,同时把整根浣肠器插入阴道近一半,然后吃力将里面的混杂浓精挤进去。

要将那些稠滑的液体注入窄小的肉壶,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她花了大约十分钟,才将管子排空,从湿肿的小洞拔出来时,还有一条白浊浓精黏在注射嘴被拉出来。

「妳到底在作什麽噢!」我无法看她这样作贱自己,但只要一开口就吃藤条,简直比被链住的狗还没尊严,至少牠还可以对着看不爽的人狂吠!

「北鼻对不起」她羞愧向我道歉,又急着为我求情:「你们别再打他了我会照你们要的作」

「动作快一点!再分心就打到他的脚跟卵蛋都烂掉!」清良冷酷地说。

「嗯好我会,别打他」

只见萤幕上,她将事先有人打好的绳圈套进两边大腿,双手也分别穿入床头两侧的绳圈,然后使劲往中间靠拢,綑住手的麻绳上各绑一根勾子,她努力将它们互相扣住,双腕自此无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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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束缚手腿的麻绳,是透过床侧滑轮连在一起,当她这麽作时,绑住腿弯的麻绳就往反方向拉紧,固定住仰张的下肢,光秃无毛的嫩缝和插着珠串的油肿肛圈,已经没有机会再合住。

就这样,她把自己牢牢拘束在床上,完全没留后路跟馀地。

在把自己双手套进绳圈之前,她已将所有遥控器抓在手里,现在一个一个的打开开关。

「嗯嗯喔」

随着震动器和震动贴片逐一启动,床上被麻绳拉住手腿、牢固成淫乱姿势的胴体,开始苦闷地颤抖起来。

两片洁白脚心被强力跳蛋震到蜷曲,脚趾紧紧握住。

腋下贴片跟深插在肛门的珠串棒,也隐约发出「嗡嗡嗡」高频鸣声,油亮的菊圈跟腋侧嫩肤一直在抖动。

才一下子,她诱人的胴体已全是汗光,

「都打开了吗?」清良兴奋问。

「唔还没嗯还有喔乳头跟下面」她声音剧烈颤抖,一直辛苦哼喘。

「全部打开!」

「唔等等一下嗯让我喔」她似乎难以承受这种刺激,次为自己开口求那些混蛋。

淫水混着刚刚注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忍不住从鲜红的嫩穴口淌出来。

「不准等!快点!」清良斥喝。

「嗯嗯唔」她强撑着失神冲击,打开剩下的两处震蛋,就再也无法支撑,手中一把遥控器全散落地,整个人被绑在床上,像接受电责般激烈痉挛。

「爽吗?告诉我们!」

「咿啊咿啊啊喔」她根本无法说话,吊着跳蛋的乳栓,把肿胀的奶头震得一直跳动,阴核也被刺激到更加充血凸起。

「不啊不行啊」她呻吟喘叫求饶,敞开的下体一片狼藉的黏乱。

「才没两分钟就说不行,有没有搞错?」

「我们都在监狱,没有人可以去救妳喔!」

「怎麽办啊,这些东西的电力,应该能维持三个小时吧?」

那些囚犯毫无同情心地兴奋笑道。

把自己紧紧绑住没计后果,遥控器又全不在手上的诗允,完全陷进自己造成的陷阱无法逃脱。

「唔北鼻来救我咿唔救我」她一抽一抽的抖搐。

「够了!停下来!她受不了了!」

听见妻子在最无助时依赖我,一股热血瞬间涌上胸口。我没顾虑自己自身难保,朝那些囚犯大吼!

「就算你这麽说,我们也没办法啊,你忘了我们跟你一样都被关在这里吗?」清良可恨地笑着。

他说得没错,我气昏头竟没想到!

「那怎麽办?」我心急如焚:「不能放着她这样三个小时你们让她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们要想办法!」

妻子一直在床上挣扎,把床摇得「唧唧」作响,浓厚汗光覆盖赤裸胴体,激烈的喘叫伴随失神的痉挛。

而那些囚犯却目不转睛轮流盯着三个萤幕,兴奋地撸动肉棒,没人理会我的慌乱。

转播下体特写的萤幕,清晰显示被夹子左右拉开的娇嫩阴户,整片耻肉都在激烈抽动。

首当其冲接受刺激的阴核充血发胀,下方同属连带神经丛的尿孔,早已不断渗水,偶尔还会小小喷溅!

收缩的阴道口也一直冒出浊精,和着尿液一蹋黏煳地往下流,淹没了夹住珠串的凸肿肛圈,落在湿乱的床单上。

「呃救救我呃」

她从激烈喘叫,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休克悲咽,身体像被钉在砧板的鱼般苦闷地挺动。

她一定没想过那些囚犯要她对自己作的这一切,是那麽残忍痛苦!

「救她求求你们」我无计可施,也只能再哀求那些囚犯。

「绿帽男想救正妹老婆吗?」

「嗯!想!求求您想想办法!」标大既然这麽问,一定是有办法,我燃起了一线希望!

「哈哈哈,绿帽男好没用,正妹老婆都人尽可夫了还这麽爱她」

「说自己是没用的阳痿男,我就帮你想办法。」那流氓说。

「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毫不犹豫,自暴自弃大声叫出口,引来所有囚犯哄堂大笑。

「好吧,那就让你打电话找人去救她」那囚犯头子拿起我的电话,交给旁边刚打出一泡的小弟。

「对!我可以找人」我兴奋不已!

「你帮绿帽男拨电话!」他交代小弟后问我:「有没有想到那一个亲朋好友,可以帮你去救你正妹老婆?」

被这麽一问,我瞬间石化,这个时间,光不论要找谁去我家,让他看到诗允现在这种不堪入目的模样,就算有人可託付,我也记不得他们的号码,因为现在这支手机是郝明亮给的,通讯录根本一片空白。

「快点啊!你正妹老婆快要休克了!」标大催促,同时还盯着电视努力在撸管。

「呃北呃唔」

萤幕上,妻子只剩激烈抽搐,整张床以她的身体为中心,湿开了五分之四的面积,尤其屁股前的那一块,全是黏煳白黄的混合物。

现在只有一通电话可以解救她,但我脑筋却一片空白。

「打给我以前公司的主管」终于我勉强记起嘉洋那混蛋的号码,却只有六成确定。

「说吧!」

我以一百万个不愿意的心情,说出那组一半用猜的数字,没有太大意外,接电的并非嘉洋。

「这样不行啦,你有什麽亲戚吗?比如你妈妈、或你哥哥之类的」

「不!他们不行!」我立刻愤怒拒绝!

「对继父!」他的提示,倒是让我想到那个老畜牲:「帮我拨这个号码」

但手机拨出后,得到的居然是电信公司的语音,说那组号码停话中。

「怎样?现在怎麽办?」标大问。

诗允已经抽噎到快喘不过气,脚趾抽筋似的蜷握,白浆不断从鲜红耻户中的小洞涌出来。

「现在才过十五分钟也,还有两个多小时」清良提醒我。

「你真是可怜,没朋友吗?」那流氓嘲笑我:「你老母的电话你总不会?」

「不!」我没等他说完就大声否决:「我怎麽可能让她看到」

「看到她媳妇把自己绑在床上,发浪给一群囚犯看吗?」

「住口!」我怒吼。

「干!叫林北住口?恁娘勒」那流氓目露凶光,但立刻又微笑:「算了!看起来你没打算救你正妹老婆,那就让她在那边发浪到跳蛋没电吧!嘿嘿」

「北鼻唔救呃呃」她的身体呈现异样的绯红,每一处都在抽颤,五个月微隆的孕肚,又见里面的胎儿打出清晰的小手印。

「你正妹老婆真是骚货体质呢,连肚子里的女婴也在高潮」

「帮帮她求求你们」我哀求他们,急到快哭出来,无法想像柔弱的妻子现在这样、还要持续两个小时以上。

「就说能帮她的只有你啊,你不是有个哥哥吗?打给他帮忙不会吗?」

「不行」我怎样也无法接受自己哥哥看见诗允这样!

「干!恁娘也不行、你哥也不行,那就没办法了!喔!你看,胎儿挣扎得好凶!真刺激!」

「停停下来怎麽办」我六神无主,看着妻子赤裸裸被绑在床上抖动抽搐。

「别管他了啦!把手机关机!我们专心看正妹受折磨打手枪!」荣头a跟另两个流氓头子说。

「不!不要关机!我要打电话」

「你要打给谁啦?没有人可以帮你了啦!」

「我打给我哥」我不得已做了决定,自从我背了杀人罪被捕后,都是他帮我摆平老家那边,不然我那可怕的妈早就知道这件事!

而且还好这几个月我继父无故失踪(其实是为了能享用媳妇甜美的肉体,自愿被吴总那些人当狗般监禁着),有控制狂的老妈像魔鬼般每天疯狂找人下落,根本没有心管其他事,所以也才能隐瞒这麽久。

「真的要打给你哥喔?我们只是随便说说内!哈哈哈」

「自己哥哥看到你正妹老婆脱光光这个样子,真的没关係吗?」

那几个流氓头子,现在又开始嘲弄我。

「没错我要打给他!」

我咬牙说,现在唯一能藉助的,也就只有这个手足,就算会被他看到一向清纯的弟妹不堪的样子,也只能认了!

「好喔,告诉我们号码吧!」

我一字一字唸出唯一记得的号码,一直担心他看不明来电不接,尤其又已三更半夜,还好播出后响了三声便接通!

「仕豪吗?」我的声音在发抖。

「是!你是育桀?」他声音有点意外:「这个时间,你怎麽能打电话?」

「嗯我之后再跟你解释,但可不可以帮我一件事?很急!」

「什麽事?」

「帮我到我家看看诗允,她好像有点事现在有点急」我吞吞吐吐说。

「你疯了吗?你家在北部也!」

他这一说,我才有想到自己是否被关傻了!我老家在中部,我家在北部,车程至少也要二小时!

我还在发愣,他突然说:「唉!不过算你运气好,我人刚好在北部!」

「真的吗!太好了!麻烦你!谢谢!谢谢!」我宛如大海中抓到浮木,即使是我亲兄弟,我仍是一直感激涕零。

结束通话,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哥怎麽都没问诗允发生什麽事。但那只是短暂的念头,我没多心的馀地。

萤幕上诗允一直失控哼喘,那些跳蛋跟贴片似乎进入另一种自控模式,轮流产生间歇强震,她的颤抖比刚才更为剧烈。

「嗯呃呃嗯」

「妈麻」

忽然门外一个小小身影晃进来,原来是喆喆,他小小的身躯赤裸,只有下体包裹着纱布,边走还边揉惺忪睡眼。

「妈麻」他走到床边,像以前那样想爬上来跟妈妈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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