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意外的波折(1/2)

一个星期的休假很快过去,我又恢复了以前早出晚归的生活。不同的是,家里有了一个保姆。

我曾经打电话到父母家里探听虚实,因为我们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发现。

但是很幸运,爸妈说乡下的老舅公过世了,他们得回去奔丧,而且有一些房屋的遗产等待处理,要住上个把月。

公司每天9点上班,所以我必须赶在8点左右出门去乘地铁到浦东。惠凤知道后每个早晨7点半钟的时候就会敞开她的衣服,掏出那耸立的乳房,把奶水一滴一滴挤到杯子里。我不喜欢用微波炉加热,所以每次惠凤总能在我早餐的时候送上一杯带着她体温的的奶水。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发薪的日子,我给了她双倍的工资。起先惠凤以为是我给她的嫖资,坚决不要。我跟她说,完全不是,我只是兑现了以前给她加薪的诺言而已。

我本来给惠凤的工资就很高,又包她的吃住,现在双倍的工资已经足够抵上一个普通上海工人的收入了,惠凤接过钱的时候手微微地发抖。我笑着撸了下她垂到脸颊上的头发,说她的保姆工作在上海的确值这个价钱,这才收下。

经过了在城市的生活,惠凤的身体起了些变化。她的皮肤因为不再受山地野风和毒日的摧残,变得越来越细腻白暂,原来的一些疙瘩和手脚上的老茧也慢慢消去了。生育而引起的肥胖慢慢褪去,下巴尖起来,恢复成以前小姑娘的容貌。身体的变化不大,腰细了些,但臀部和乳房还是那么丰满。因为每天洗澡,惠凤的身体渐渐有了现代化妆品的香味。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在发薪的那天,我把惠凤的身份证还给了她,说:“你自由了,可以随便到哪里。”

惠凤以为我辞了她,脸都急红了,全然忘记了我以前对她的虐待和凌辱:“先生、主人你不要我了?”她焦急着看着我。

我解释说她可以随时辞职,如果不想干的话,惠凤这才放下心来。

正如我预料的,惠凤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她更加卖力地做家务。

晚上,她自觉地脱光衣服到我房里,问我有没有吩咐。我点了下头,惠凤跪到我的床边,低头含住我的肉棒吮吸,嘴里“咋咋”地发出声音。我打开音响,播放以前录下她的淫叫。

惠凤条件反射地兴奋起来,鼻子里的气息加重了,她握住自己的乳房,拿乳头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惠凤的舌头异常地灵巧,一旦她知道我的的敏感点后,她就喜欢猛烈地舔我的冠状沟,并努力地想把舌尖从我的马口塞进去。她的手温柔地抚摩我的肉蛋和屁股缝,看来她对作爱很有天赋。惠凤扭动脖子,让我的龟头在口腔里滑来滑去。

“哦……太刺激了……继续……”我说。

得到鼓励,惠凤爬到床上,正对我的下体,吞咽肉棒。她的幅度很大,能将整个肉棒含进嘴里,这时候我的龟头就紧紧地抵在她喉咙里,甚至进入了食道。不仅吞咽,惠凤还能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喉咙里做抽插,而她则仰卧在床上,双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很多次,我都是直接在她的食管里完成第一次的射精。惠凤总是非常地耐心和仔细,等到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慢慢软下来以后才吐出来,而且不忘记用力吸吮我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

我仰面躺在床上,惠凤拿来干毛巾,一边擦拭我身上的汗珠,一边说:“今天特别多。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

我把脸塞进她深深乳沟里,下面的手探到惠凤的私处,包括大腿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阴蒂翘得高高的。

我把手指向写字台:“开塞露在抽屉里,自己拿。”

惠凤作出一脸痛苦状,贴近我,撒娇似地把她那d罩的巨乳顶住我胸口:“今天不要玩那个了,好吗?”一边滚动胸前的乳房。

“不行,难道你还想洗床单吗?”我严厉地说。

她无助地望了我一眼,拿了开塞露来。

“我自己来。”

“我来,省得你耍滑头。”

我坐起来,让惠凤背着我弯下腰,露出肛门和充血的屄。我粘了点淫水,把瓶口插了进去。

“够了,够了。”惠凤说。

我不理会,还是打了两支。

“哦……我不行了。”

我拉她坐下,惠凤捂着肚子,样子很痛苦。

“忍耐,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我说。

因为要忍受来自直肠的刺激,惠凤的脸色渐渐变白,但是屄的淫水却越来越多。她已经完全喜欢上了肛门。

每次都等到她眼睛里晃动着泪花,我才放行,否则真的要洗床单了。惠凤砰地站起来,急速向卫生间跑去,胸前的乳房剧烈颠簸。

“啊……”接着是很响的大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放屁。

过了一会,传出热水器点火和流水的声音。因为每次都是忍耐许久,粪便喷射难免会溅到屁股上,惠凤都需要浣肠后洗澡。

我拿出另外两支,走进浴室,惠凤正在抹肥皂。我看到她原本就不多的阴毛,贴在小腹上。

“来,我帮你。”我走上去,顺手拿起一把剃须刀放进口袋。

我关掉水流,帮惠凤抹肥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乳房和下体。

“啊……哦……舒服……”惠凤双手交叉放在肩膀上:“不要这样捏我的奶,好痒……哦……啊……到下面了……啊……”

我的手指穿进了惠凤的阴道,里外插动,左手捏住她勃起的阴蒂旋转。

“哦……啊……太厉害了……啊……”惠凤向后靠在浴室墙壁上,两腿叉开,向前挺起屄:“哦……不要这样挖……哦……我要……我要……左边和里面……啊……”惠凤紧闭双眼享受着快感,我偷偷摸出剃须刀,噌一下,把她仅有的阴毛刮掉了。惠凤觉得屄里凉,她的阴毛已经全在剃须刀上了。

“啊,我的毛!”

我嘿嘿淫笑着:“你没有阴毛了,你是白虎,一个淫荡的女人。”

“对,我是淫荡。啊……淫荡……插我……哦……”因为快感,惠凤已经不顾什么廉耻了:“里面一点……嗯……”

我掏出开塞露,缓缓注入,一边仍用手继续插她的阴道。

“啊……又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来了……”

两支开塞露进去以后,我把手指流在惠凤的屁眼里,阻止药水流出来。

“啊……肚子涨了啊……”惠凤却把手放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和挤压:“前面要来了……肚子里也是……啊……”

我本来打算到了床上再继续的,现在看到惠凤,已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哦……不行了……肚子里好烫……要死了……”

原来插进惠凤阴道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并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锥子的形状,重新插了进去。五根手指,破开惠凤的阴唇,向里挺进。

“啊……什么……好大……往里边去一点……啊……”

在指节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凤的阴道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缩小了。

我旋转手掌,换了个角度,加大力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屄吞没。

“哦……太大了……里面要涨坏了……呜……”

突破了关节,后面的部分就顺畅了。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阴道里,碰到硬的地方,我就转一个角度,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欲仙欲死。

“啊……整个手都……进来……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识,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

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阴道的尽头,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吸吮着。我探出中指,寻找那入口,缓缓进入。

“$#%&……进来……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凤双腿剧烈颤抖,手向后扶住墙壁,摇摇欲坠。她的乳头涨大,向上翘起,全身僵硬。

我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流进浴缸。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阴道抽搐着,分泌出淫水。

以后的日子,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差不多一排泄,前面也喷了出来,然后人就虚脱的样子。渐渐的,她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我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高潮。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阳具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旧保持着饱满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性高潮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我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尔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价。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打手枪,但是感觉很不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

“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

“你到底是谁?”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么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斑。我怀疑她有没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涨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间,我决定先不忙赶走她。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叫小晴,19岁,从安徽蚌埠来。

“你知道要求吗?要有带孩子经验的。”

“我有,我有。”

“带兄弟姐妹的不算!”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像小晴这样的姑娘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她去年结的婚,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怀上了才结婚的吧!

我饥不择食,决定暂时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这次没有失望,小晴的乳房有c罩那么大,因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没有实际的尺寸了。因为身材玲珑的关系,小晴的肩膀不是很宽,所以两个乳房都微微地伸向两边,乳头不大,粉红色充满新鲜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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