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愿以偿(1/2)

1993年12月4日星期六晚方家大楼

已经十点钟了,方振玉靠在书房的老板椅上,正在看电视,宁玉芷穿着透明的睡衣,跪在他的面前,掀开他的睡袍,正在亲吻着他那硬挺着的小弟弟。忽然,电话铃响了起来。“别接,连周末也来打扰,还让不让人休息的?”宁玉芷擡起头来,手中还轻套着那粗长的宝贝,她经常值夜班,而方振玉在家的时间又少,又要避开母亲的眼睛,所以,要得到他的爱很不容易,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再有人来打扰,她当然是万分的不情愿了。

方振玉把她的头托起来,在她的芳唇上轻吻了一下,说道:“放心吧,今晚我没有其他的约会,一定会让你这小荡妇过足瘾的。”说罢才接电话。

“是才好!”宁玉芷一点也不介意方振玉叫她小荡妇,又低下头去,亲吻那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宝贝。

方振玉接了电话,却站了起来,对宁玉芷说:“五妹,给我穿上衣服吧!”

“不,你说过不出去的。”宁玉芷嘴里抗拒着,却也行动起来,拿衣服给方振玉穿上,一边还在那里怨恨个不停。

方振玉拧着宁玉芷的娇脸,笑道:“谁出去了,今晚我怎麽也要让你们姐妹三个满足的。”

“不出去,穿衣服干什麽?这里谁没见过你那赤裸的模样?”宁玉芷还是不相信,腻在方振玉的怀里不肯离开。

“你总不能让我像刚才那样去见妈妈吧?”方振玉笑道。

“是妈妈找你?”

“她说有些事要和我商量,不知是什麽事?”方振玉说。

宁玉芷撇撇嘴道:“谁知她有什麽事?她眼里只有你这个儿子,有什麽事都不跟我们这些做女儿的说。可能是她跟浩伯的事吧?好情人,妈守寡这麽多年,寂寞了多年,想男人只怕都想得发疯了,也该有爱情滋润了,你就叫她放心嫁人,早点嫁吧。”

方振玉掏了一把宁玉芷的下体,笑道:“有你这样说妈妈的吗?你以爲你妈像你那麽淫荡吗?”

宁玉芷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叫,她并不以方振玉说她淫荡爲耻,而是笑道:“人家也只是在我的姐夫情人面前淫荡嘛。再说了,女人谁不想得到男人的滋润,我这是关心自己的母亲呢?”

方振玉知道和她说下去只会是越说越不像话,便吻了她一下,说道:“我下去了,你去和你二姐说一声,准备好了,等我回来,好好地教训一下你这个小淫妇。”说罢,便出门了。来到电梯前,却刚好遇上宁玉芬上来。

“穿得那麽整齐,还要出去吗?”宁玉芬问道。

“不是,妈叫我下去,说是有事商量,不知是什麽事?”方振玉搂着她亲了一口说。

宁玉芬依在他的怀里,说:“我陪你下去吧!”

方振玉一想,自己什麽事她都知道,和她下去,王佩英应该没有异议,便说道:“好啊。”拥着她进了电梯,按了一楼键后,又吻上了她的芳唇,大手在她那高耸的酥胸上抚摸,说道:“你就这样和我下去见妈妈?”

宁玉芬舒服地呻吟着,她正想抗议方振玉这个时候还要挑逗她,闻言才记起自己穿的是真空装,沈吟了一下,说道:“不管她了,反正妈也知道我们的事。”

见她这样,方振玉也就不再多说。两人到了一楼这才分开,整理一下之后,走出了电梯。却见王佩英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机开着,却没有看,眼睛正瞧向电梯门,见到两人,便说道:“玉芬也下来了?也好,反正这个家,也是你们两个说了算。”

两人赶忙在王佩英的对面坐下,方振玉才柔声问道:“妈,有什麽事你说吧。”

王佩英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沈默了良久,才说道:“我在想,我和你浩伯的事,合适吗?”

方振玉毫不犹豫地说:“这本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有什麽不合适的?”

“可是外面谣传我是贪他的钱财,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麽,只是他们说得也太难听了,说我是爲了给你拉投资,尤其是金花村那些人。我怕你们出去工作会让人笑话。”王佩英犹豫了很久,才说道。

“妈!”方振玉感激地叫了一声,原来,老人是爲了自己才那麽爲难的,他说道:“你就别理人家说什麽,追求你的幸福去。我们虽然不算是富豪,但也不缺钱用,人家知道了之后,自然就不再胡说了。想想以前爸刚去世的时候,还不是有人说三道四?现在怎麽样了?”

听了方振玉的话,王佩英不由得想起了丈夫刚去不久,人家见她们的生活不但没见困难,而且照旧供得几个女儿读书,都纷纷说丈夫在位时贪,甚至还派人去调查。后来才知道是方振玉做生意撑起了宁家,谣言便不攻自破了。不由得说道:“你说得也是,只是让你们受累了。”

“妈,什麽叫让我们受累呢,没有你,又怎麽有我们?今天我们能过上幸福的日子,还不是全靠你一手操持这个家?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也是应该的。看看你现在,比浩伯没回来时年轻多了。”宁玉芬抢着说道,一双美目,欣赏着坐在对面的母亲。

她说得也不错,此刻的王佩英,穿着上官浩给她买的睡衣,虽然不像宁玉芬穿的那样新潮,但也显出了她那丰腴的体态,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多了,五十出头的人,像是四十左右的人一样。

王佩英不由得害羞起来,嗔怪道:“有你这样笑话自己的母亲的吗?”

“妈!我说的是实话,怎麽是笑话你了呢?”

看着女儿那跟不穿衣服差不多的样子,王佩英说道:“看你老是不正不经的,你就不能像振玉那样,穿得整齐一点吗?何况又是在你妹夫的面前。”

“什麽妹夫,妈,你就不能把他也看作是我的老公,你大女儿的丈夫吗?”宁玉芬反而靠在了方振玉的身上,将他的一只手拉过去环着她的纤腰,而且紧紧握住,不让他收回去。

方振玉没想到宁玉芬这样的大胆,不由得尴尬起来。王佩英也大皱眉头,说道:“真拿你没办法。振玉啊,你至紧要管好你这个老婆。我是当作没这个女儿了,反正她们都说我把你当自己的儿子,乾脆就把她当成儿媳妇吧,要知道,家婆是管不了媳妇的。”

听到王佩英居然说起笑来,方振玉真的不知该说什麽是好,只好赶快转换话题,说道:“妈妈,你说说你和浩伯的事打算怎麽办,什麽时候办吧?”

话一转到自己的头上,王佩英又有些羞涩了,她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不会有什麽意见,温馨也给了我一封信,叫我好好照顾她爸。所以你浩伯说,想在春节前后把事情给办了。”

“好啊,需要我们做些什麽你就说,我们保证给你办好。”宁玉芬马上表态说。

“都七老八十了,还有什麽要办的?不过你浩伯说,既然成家,就要有一个窝,想要买一套房,让振玉帮一下忙。”王佩英说道。

“应该的,结婚嘛,就要过二人世界,浩伯真的懂得享受。”宁玉芬接口道。

王佩英狠狠地瞪了宁玉芬一眼,这才对方振玉说道:“可是我却不想他在这方面花费,免得人家用这来作藉口说我们。”

对岳母这样处处爲自己考虑,方振玉心中除了感激之外,真的无话可说,他略一思索,便说道:“那也好办,我们在工人新村那里有一套集资房,很快就可以装修入住了,你们就用那里作新房好了。不过,我们可舍不得你离开我们。”

“太好了,那我就叫你浩伯不用买了。”王佩英大喜,转而说道:“放心吧,妈又怎会舍得离开你们呢?我也只是在他在的时候才过去住罢了。”她望着方振玉的眼睛充满了疼爱,真的好像方振玉是她的儿子一样。

方振玉也深深地感受到了这种慈母般的爱,动情地说道:“妈,你放心去安排其他的事,房子的事,我会叫他们尽快帮我们装修好的。”

王佩英满意地说:“你办的事,我有什麽不放心的?”停了一停,又很平静地问道:“五妹也是在你上面吧?”

方振玉和宁玉芬都吓了一跳,方振玉充满歉意地说:“妈,对不起!”

王佩英道:“不关你的事,都是玉芬她不好,带坏了头。”

“怎麽又是我了?”宁玉芬见母亲并没有追究,正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母亲却把罪责放到了自己的头上,不由得有些气愤。

“不是你还有谁?我相信振玉绝不会主动去逗你们。”王佩英长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了,只要你们觉得幸福就行,不过,你叫五妹她收敛一点,她总还要嫁人吧。”

宁玉芬撇了撇嘴,不满地说:“什麽都是他好,好像我们几个女儿都不好一样。”

王佩英丝毫不理会女儿的不满,站起来说道:“本来就是嘛,否则你们怎麽会一个个都傍上他呢?小心一点吧,别以爲在电梯上就没人知道,那电梯的灯,正暴露了你们的行踪呢,可别让人知道了笑话我们。”说完,便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宁玉芬嘟囔了一下,脸上却满是喜悦之色,方振玉奇道:“怎麽看起来你比妈妈还要高兴一样?是不是妈妈嫁了,你就可以不受管了?”

“当然高兴了,以后,人家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了。”宁玉芬毫无顾忌地伸手去抚摸方振玉的胯下:“只是她把一切罪过都归到我头上,实在是太可恨了。”

“其实也真的是你坏嘛!”方振玉也在宁玉芬那高耸的胸脯上摸了一把。

“是你这家夥坏才真。”宁玉芬已经把那硬梆梆的东西拉出来了,她说:“如果不是你这东西老是硬起来,让人觉得难看,非要让他软下来不可,又怎麽会有那样的事呢?”

“上去吧。”方振玉也觉得王佩英说得有道理,这些事,还是小心爲好,要让人知道了,那笑话可就大了。他站了起来,那粗长的宝贝刚好送到了宁玉芬的嘴边。

宁玉芬亲了它一口,她情欲勃发,心痒痒的,忽发奇想道:“玉,不如你就在这里顶我上去吧。”

方振玉也感到了十分的需要,而宁玉芬的提议又是那麽的刺激,不由心动起来,但他还有一点犹豫,说:“只是你的水那麽多,我怕会弄脏了裤子。”

“怕什麽?脏了还不是我们姐妹替你洗?”宁玉芬说着,便搂着方振玉的脖子,双腿圈住了他的腰。

方振玉也不多想,便撩开她的睡衣,校正炮口,插了进去,然后向电梯走去,在电梯里,也是用力地挺动着。宁玉芬从那东西进入之后便开始了浪叫,而且一浪高过一浪,从电梯到宁玉芳的房门口,方振玉走路一顿一顿的,她更觉得过瘾,才到门口,她便来高潮了,大叫了起来。

房里的玉芳和玉芷见状都笑了起来,宁玉芳止住笑问道:“你们这一招叫什麽啊?”

“这叫孔夫子周游列国。”宁玉芬喘息着说。

宁玉芳笑道:“要是让你们祖师爷听了,还不气死?”

“怎麽会呢?他老人家不是说,食色性也吗?”

此时,宁玉芷正在给躺着的方振玉脱裤子,她最关心的是妈妈说些什麽,便问道:“姐夫情人,妈她说什麽了?”

宁玉芬正在主动进攻,闻言停止了动作,说:“妈把振玉臭駡了一顿,妈说,让你的姐夫情人快点给你找个男人,把你嫁出去,免得留你在家里败坏家风。”

“不是吧,她发现我的事了?”宁玉芷吓了一大跳,心里也紧张了起来,要是母亲不让她和方振玉在一起,那以后她可是难以忍受了。

连宁玉芳也有点担心,生怕自己丈夫受母亲的责难,问道:“振玉,你没事吧。”

宁玉芬娇笑了起来,说道:“他能有什麽事,他玩了我们姐妹几个,妈还说他是好人,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们姐妹身上呢?妈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理了。今后啊,他可以堂堂正正地让我们姐妹三个侍候他了。”

“太好了。”宁玉芷首先欢呼起来,但又有点遗憾地说:“要是三姐和四姐的事她也知道,我们五朵金花能同时侍候我们伟大的男子汉就好了。她能放过我,没理由不放过她们的。”

方振玉能得五女的喜爱,心中欢喜,却装出害怕的样子,说:“不是吧,我一夜满足你们三个四个还可以,可没有能力满足五个,到时,别说我没用,一个个去找别的男人,让我带一大堆的绿帽子。”

宁玉芳明知他说的是笑话,还是伏下身去,亲吻他的脸说:“放心吧,那麽好玩的事,我们只要舒服就行了,没有人要求你让我们每一个都达到最高的享受。”

“这还差不多。”方振玉也亲了宁玉芳一口,说:“我真不知道怎麽谢谢你们。”

“怎麽谢?用你下面那门炮有力地‘射’不就行了?”宁玉芷娇笑道。

一时间,三女都娇笑起来,满屋子的春色。

1993年12月11日星期六晚临海宾馆

陈向东搂着陈春艳的纤腰,在唱着《在雨中》当唱到“在夜里,我吻过你”的时候,他那大嘴便向陈春艳吻了下去。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包厢中,他那几个所谓的心腹在使劲地拍着手。林恒笑道:“市长,这可真切合实际呢!”

“是啊,是啊!”旁边几人连忙附和。

陈向东并没有理他们,还是和陈春艳唱完了一曲,才坐下来,但那只紧搂着陈春艳纤腰的手却没有放开,而陈春艳也没有拒绝,反而更依向了陈向东,娇嗲地说:“大哥,你唱得真好,跟专业水平相差不了多少。”

“哪里哪里,小妹你过奖了。”陈向东显得十分得意,他一直将自己的歌喉引以爲荣,在四套班子领导中,应该说来,他的歌唱得最好了。他今天也是难得的高兴,因爲他刚从省城拜会了一位领导回来,在某些工作上,得到了那位领导的支援。

见到陈向东出现了港口开发区成立以来难有的好心情,那几个心腹也趁机向他大拍马屁,龙忠祥说:“连文工团的台柱也说好,那当然是好了。”

“对啊!”章树培说道。

刘言东坐在一旁,却是没有作声,陈向东叫他来吃饭他一样来,但已不像以前那样兴奋了,他和锺玉光接触得越多,越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同,锺玉光是真心真意地对一个人,而陈向东则是带有很大的虚僞成分,他很奇怪以前自己爲什麽看不出。

他哪里知道,他是跟方振玉等人来往多了,受到了他们那无私的气质所薰陶,才对事情看得那麽清楚,如果他还是以前那个刘言东,也会跟眼前的章树培一样,对陈向东吹牛拍马起来。同时,他还发现,陈向东以前的头号心腹杨明基已经好几次不来参加聚会了,联系平日他的作爲,看样子也是在有意疏远陈向东,他不由得也爲自己的去向作出选择。

“言东啊,今天怎麽总不说话呢?”陈向东显然也注意到刘言东的异常,很亲切地问道。

刘言东急忙应道:“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要勉强来嘛!要不要送你到医院看看?”

陈向东看上去是很体贴,但刘言东却听出了其中的不满,他说道:“不用了,可能是今天被海风吹,着了凉吧。”他也是确实着凉了,说话还带有重重的鼻音。

陈向东也听出了,知道刘言东说的是实话,便问道:“天寒地冻的,还跑到海上去干什麽?”

刘言东知道再没有什麽表示的话会引起陈向东对自己忠诚的怀疑,便装出不满地说道:“还不是方振玉那什麽的沿江开发害死了人?天这麽冷,规划局的方玉琼还要我们陪他们沿江去看,你说,人家书记夫人都去,我这个小小的局长敢不去吗?”

卢加栋幸灾乐祸地说:“刘局长,你幸运了,有书记夫人坐镇,还有什麽事办不好的?最起码经费方面也充裕得多。”

“哼。”刘言东冷哼一声说道:“你喜欢就让她到你们局去好了,那女人正统得很呢,她在那里,不但没能帮上什麽忙,反而在很多事上碍手碍脚的。至于经费,关她什麽事?没有市长点头,那钱能弄到手吗?”他顺势拍了一下陈向东的马屁。

陈向东听了心中舒服,笑道:“也不能这样说,书记夫人长得那麽美,放在那里看,也是赏心悦目的嘛!”

衆人听得陈向东说得暧昧,都不由得大笑起来,只有刘言东觉得他们太下流了,什麽事都往男女方面去想,这更加加剧了他要远离陈向东的心。

“你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陈向东体谅地说。

“不要紧,也许喝上一点酒,再让那火锅一薰,还好得快一点呢。”刘言东不想走,他想留下来听听,这班人有什麽对付方振玉的毒计,既然要投向锺玉光,总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吧。而酒席上,正是他们商量如何害人的最好时候。

见他这样,陈向东也就不再出声了,他朝章树培问道:“上次说的,我们那风流人物有什麽动静吗?”

“你们是说方振玉吧?”陈春艳兴奋了起来。

“谁还有他那麽风流呢?”卢加栋笑道。

章树培则认真地向陈向东说:“这家夥,身边的漂亮女人真不少,可却没有发现他有什麽出格的事,除非宁家姐妹都和他同一床了,而且还要有容人之量,否则他根本没空。可女人有不吃醋的吗?”他说着,还看了陈春艳一眼。

其实,章树培倒是说中了,只可惜,陈春艳的话使他们的注意力又转移了。陈春艳说:“当然没有了,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身旁还有别的女人呢?”

衆人一想起家中的母老虎,不由得都大笑起来,如果他们知道世界上真有那麽多心胸广阔的女人,不但愿意自己男人身旁有其他女人,而且个个都愿意爲这男人的事业作出牺牲,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只怕有得方振玉的好受呢?

“慢慢查吧,是猫,总有吃鱼的时候,上次的事,就办得相当的不错。”陈向东显出了少有的宽容。

“只可惜没查到什麽东西。”林恒不无遗憾地说。

陈向东叹了一口气,说道:“能让他们麻烦上一阵子就不错了,像方振玉那样的聪明人,怎麽会那麽容易被人抓住鸡脚呢?不过不用紧张,他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这事我们就暂时说到这里,小艳,听忠祥说,妹夫工作得不错啊!很积极,很有成绩嘛!”他突然说起陈春艳的丈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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