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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干了自己的儿媳妇

文军是个退休老干部,今年60岁,退休之前是市政法委书记,由于经常在外面应酬的缘故,把一头白发全染成黑色,外表看上去只有50岁出头。有个儿子名叫黄荣福,现任市公安局治安科长;儿媳妇林冰今年28岁,个头1米65,长头发,身材苗条,皮肤白细,翘臀大ru,在市税务局工作。

黄文军平时疲于外面应酬,如今退休后反觉得很无聊,要他一个人呆在家里简直是要他的命。今天刚好是星期五,于是黄文军就决定出去逛逛,随便去探望儿子和儿媳妇。

黄文军来到地铁站,正值下班高峰期,地铁里挤满了人群,费了很大的劲才搭上,里面夹杂着男人的古龙水、女人浓烈的香水味。

黄文军在众人的推挤之下无意碰到了站在前面的女人的屁股,那女人只是稍微闪一下,并没有回头,差点把黄文军吓着,真怕那女人突然喊非礼,那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

就在黄文军暗自幸庆之时,发觉自己裤内的小弟弟开始慢慢地涨大,而且迅速的增大,别看黄文军已经有60岁,可是性慾特别旺盛,以前任政法委书记的时候天天到酒店开房,如今虽然退休了,好色的本性依然未改。

在这周围挤满女人的地铁里,黄文军想起了前两天在网上看到的最新痴惑vcd,片中描述了“一女子在地铁上偷东西,结果被站在她后面的年青小伙子发现,小伙子以此要挟那女子,在地铁大肆抚摸那女子,慢慢激起那女子的性慾,最后威逼那女子和他去开房”。

想到这里,黄文军突发奇想地向四周看了看,幻想自己也像那小伙子一样,但是根本没有发现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看一圈后,黄文军的眼睛回到了刚才被他摸到屁股的女人声身上,端详眼前这个穿着入时的女人,长发垂肩,穿着一件白色的套装,下面的短裙把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异常窈窕,一双长腿比例均匀的配上肉色的丝袜,脚上穿着红色的高跟鞋,从后面一看就知道这女人的身材很苗条。

“虽然没什么发现,却让我发现了如此漂亮的女人,要是能摸摸她的屁股,那该多好啊!”黄文军吞着口水想着。

就在黄文军思量如何触摸那女人屁股的时候,地铁到了中山分站,这时又有许多人挤了上来,硬把黄文军往前面女人身体挤去,结果那女人的臀部竟然贴着黄文军的命根子,黄文军受到如此刺激后,感觉到自己的rou棒逐渐的充血挺举起来。

前面那女人正在想事情,突然感到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正顶住了自己的肥臀,惊慌之中无意将手伸到后面,把黄文军的rou棒用手推开,此时那女人才感觉刚才自己推开的是男人的yáng具,满脸立刻红了起来,害羞的不敢回头看,只是装作不知道。

黄文军本来rou棒已经很坚挺,经那女人用手一推,更加觉得兴奋,头脑里回忆着vcd里的情节,yin心一起,顾不了许多,决定向前面的女人下手。

黄文军开始慢慢地把右手掌贴在了那女人的屁股上,“啊……这么柔软的臀部,如果能把小弟弟插进去那该多好啊……可是周围都是人,万一被发现那不就完了……”那女人以为刚才人挤不小心碰到,没想到又感到一只强壮有力的手已经摸在自己的屁股上,还轻轻地抚摸着,此时那女人又惊又羞,万万想不到自己背后那个男人这么大胆,竟敢在地铁上性骚扰自己。

黄文军见那女人没有反应,更加大胆地把手慢慢的伸进她的裙内,手掌在她圆滑充满女人气息的臀部上揉捏,透过丝袜享受着皮肤触感传来的快感。

“小姐,你的屁股实在叫人受不了。”黄文军靠近耳朵边悄悄说,同时从内裤上继续慢慢抚摸她的屁股。

那女人开始忍受不了这样的轻薄,奋力挣扎,左右扭动着屁股,希望能摆脱黄文军恶心的手,但是地铁内的人太多了,人挤人的现象很普遍,经过一番努力后,那女人始终无法摆脱黄文军的手。本来准备喊“非礼”,但一想起自己是公务人员,形象非常重要,只好强忍着,让后面的手肆意抚摸自己的屁股。

黄文军见那女人不敢吭声,知道她是属于害羞型的女人,于是充分地享受她的屁股,先用手掌在那女人的两个肉丘上抚摸,接着手指伸入内裤和大腿的界线沿着裤缝向前摸着,那种感觉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小姐,你好像有快感了,屁股在颤抖。”那女人随着黄文军的手的不断挑逗,内心深处的性慾慢慢被挖掘出来,感觉到下体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股股“痒痒”的滋味使她差点发出声音,只是咬紧下嘴唇装出冷静的样子。

黄文军看着那女人的脸慢慢开始红润,于是在她耳朵上嘘嘘吹一口气,接着伸出舌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舔着。

“小姐,好好享受吧,我会使你很舒服。”黄文军不愧为调情高手,在他不断地进攻之下,那女人已经无法装作冷静,而是半闭着眼睛享受着黄文军双手所带来的快感。

这时候,黄文军发觉那女人已经不再刻意躲闪自己的手,而是轻轻扭动屁股配合自己的抚摸,知道她的春心已动,是实行进一步的好时机,于是肆无忌惮的把手移到那女人的xiong前,隔着上衣触摸着她的丰ru,接着伸进衣内隔着ru罩试着去抠弄ru头,用力去抓捏那对柔软的yinru。

那女人觉得一丝丝的快感慢慢地袭向全身,口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啊…啊……”在呻吟声的刺激之下,黄文军双手全部移到那女人的xiong前,把浅蓝色的ru罩向上一推,顿时露出雪白的丰ru,两粒粉红色的ru头正微微向上翘。

黄文军一边用左手指夹住那女人的ru头,揉搓着那柔软弹性的ru房;一边用右手指探向那女人肥厚的yin户,隔着内裤狠狠的将中指顶着她的洞口,那女人不由得闷哼一声:“嗯……!”黄文军接着把手从内裤旁边伸进,抚摸着挺凸的yin阜,用食指轻轻揉捏着那粒敏感高凸的yin蒂,手指迅速在yin道口磨着,然后插入两个手指头用力快速地抽插着,不久,那女人的xiāo穴不断地渗出大量的蜜汁,把内裤都沾湿了。

看时机成熟,黄文军大胆的翻起短裙拉下丝袜和内裤至大腿处,xiāo穴上露出许多yin毛,被抚摸的早已湿透的桃花源洞正微微张开着。黄文军用手指拨弄着那两片肥美的yin唇,食指和中指分开花瓣,手扶着rou棒便往那女人的yin户里送。

黄文军压着那女人的下腹贴紧自己,腰部一挺,忍耐多时坚硬异常的rou棒狠狠的从后面插进她美妙多汁的rou洞里,开始抽插。

那女人感觉到自己的yin穴里有异物闯进,全身颤抖的厉害,失口:“啊…”在这众人环绕的场合还是第一次这么搞,黄文军越插越兴奋,因为这种兴奋和在房里两人偷偷性交更加刺激百倍,那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压迫感充满头脑。随着狂抽猛送那女人逐渐提高声浪,黄文军怀着强烈的征服感,向那女人的rou洞深处不停地猛插,不一会儿就将阳精射入她的肥穴深处……就在那女人回味着刚才的激情之时,地铁到了终点站,那女人顾不得擦去xiāo穴上的阳精,急忙穿好身上的衣物,随着众人踏出地铁口,而黄文军射完精后,把rou棒放回裤内,也随着那女人下了地铁,准备去找儿子黄荣福。

黄文军一路在后面走着,才发现那女人和他同时来到“益林山庄”(儿子居住的豪宅)。黄文军怕被那女人认出,于是故意在后面慢慢走,直到觉得不会再碰到那女人为止。

最后,黄文军来到儿子的房门口,一按门铃,过一会儿,门一打开,走出一个全身穿着白色套装的少妇。

黄文军一见那少妇,不禁愣住了,原来刚才被自己骚扰的女人正是眼前的少妇自己的儿媳妇林冰,不禁失口道:“啊!是你……”“爸,怎么啦!您老人家来也不事先通知我们。”黄文军知道自己闯下大祸,担心媳妇认出,低着头不发一语,硬着头皮走进家里。

一进家门,林冰先倒一杯茶给黄文军喝,“爸,今天怎么有空来玩,幸好我刚到家,不然让您老人家在外等多不好啊,您先喝杯茶,媳妇进去换件衣服再出来煮饭,您今晚就在这吃饭吧!”黄文军回应道:“你也知道,我刚退休,呆在家里无聊,趁今天周末就想来找荣福和你聊聊天。”林冰说完就进房间里换衣服,根本没有提起刚才在地铁发生的事。

黄文军暗自幸庆道:“哇!还好媳妇认不出我,不然的话不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不过小冰好像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这是为何?难道她和阿福闹意见,在外面习惯给男人摸呢?”林冰和黄荣福是大学的同学,当时林冰人长得漂亮,书又念得好,有很多男生追她,可是林冰的眼光很高,除了对荣福有好感外,其他人全看不上,原因是黄荣福长得帅,家里又有钱,老爸当大官。现在毕业生竞争激烈,很难找到好工作,除非有后门。林冰当时最主要就是看上黄荣福这一点,所以一毕业就和黄荣福结婚,并且顺利的在黄文军的安排下进入了最热门的单位税务局。

当时她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好景不长,黄荣福靠黄文军的关系进入了市公安局治安科,在外面和有钱子弟混在一起,慢慢学会了吃喝嫖赌,经常在外面过夜,林冰拿他没办法,心想如果和黄荣福离婚,那么今天的一切全没有了,只好忍着。

所以现在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深闺怨妇般的每天等着丈夫的归来,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一想到这她的心就彻底的绝望。

林冰虽然不满丈夫长期对她冷落,但是她的虚荣心比较强,不肯轻易表露出自己的不满,天天刻意装成若不其事的样子。

不久,只见林冰穿一件无袖白色t恤、白色的超迷你短窄裙,粉腿大部分裸露在外,t恤内虽戴有ru罩,然而白皙的颈项及椒xiong连丰满的ru房,大部分清晰的暴露在外,当走到黄文军身边时,看得黄文军脸红心跳。

林冰长期得不到性安慰,满身的性慾无处发泄,只好经常回到家后,就穿着暴露的衣服在家里走动,展示一下自己的好身材。此时她根本没注意到黄文军正盯着她看,更不会想到刚才在地铁骚扰她的人是自己的公公。

林冰见黄文军无聊,就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边翘起腿边打开电视,在翘腿瞬间,黄文军看到了林冰的透明内裤,里面黑黑一片。虽然已经射了一次,可现在rou棒又硬了起来。

过不了一会,林冰的两条粉腿有意无意的张开,透明的三角裤紧包着鼓凸凸的yin阜上,透出的黑色的一片yin毛都看到了,三角裤中间凹下一条缝,将整个yin户的轮廓,很明显的展露在黄文军的眼前,黄文军更是看得魂魄飘荡,rou棒更坚挺了。

林冰开完电视后,准备起身之时,才发觉黄文军正盯着自己的下身看,意识到自己穿得很暴露,连忙起身说:“爸,您看看电视,我去煮饭。”不久,厨房里传出了一阵阵的切菜声,林冰已经在xiong前挂了一条厨巾,从后面看上去,林冰的身材比例相当完美,她的腰相当细,而臀部非常浑圆硕大,看来弹性十足。

“碰!”一声,林冰手中的汤匙掉在地上,林冰马上弯下身子去捡,白色的超迷你短窄裙,被这么一弯腰,整个穿透明三角裤的肥臀,就这样暴露在黄文军眼前,看得他心口直跳,全身发热,rou棒更加硬了起来。

“该死,我不应该有这种肮脏的想法,她是我的儿媳妇啊!”就在黄文军偷偷自责的时候,传来一阵电话铃声,黄文军接听后知道儿子荣福今晚不回家吃饭,就告诉林冰一声,可是林冰听后马上皱着眉头不吭声。

晚餐只剩黄文军与林冰两人吃,俩人静静地吃着晚餐,四周静悄悄的,除了吃饭的声音,黄文军见林冰心情不大好,只是低着头吃,不敢主动先开口聊天;而林冰正想着这些年嫁给荣福后的日子。

回忆起自己结婚后只有刚开始几个月,老公有碰过自己的身体,到至今再也没有碰过,不禁觉得很寂寞,犹如在守活寡一样,接着想起今天多亏后面的男人帮自己释放长久以来积压的性慾,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过如此快乐。

突然,林冰建议黄文军和她喝酒,黄文军已经八成猜到儿子经常不回家陪老婆,所以今天林冰知道他又不回家很生气,于是他想替儿子说好话,就答应了林冰的要求。

俩人不知不觉地喝下了一瓶葡萄酒,林冰本来就很少喝酒,今天心情很差,喝下半瓶酒,满脸通红,说话开始语无伦次,带着醉意走到酒柜拿出另一瓶酒,打开酒盖后,又朝嘴里倒。

黄文军见了急忙过去阻止,抢过林冰手中的酒,“媳妇,你醉了,不要再喝了,爸扶你去睡觉。”忽然林冰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动,黄文军不知所措,慌忙扶她坐到沙发上,在身边继续安慰道:“媳妇,有什么伤心事尽管告诉爸,爸替你撑腰。”林冰只是继续伤心地哭着,接着说:“爸,媳妇的命真苦啊,您要替媳妇做主。”黄文军问:“小冰,不要哭了,你说吧!”林冰藉着酒意,顺势往黄文军身上一倒,抽噎着说:“媳妇自嫁给荣福到现在,只有刚开始几个月对媳妇很好,之后就很少回家,经常在外过夜,回来也不理媳妇,媳妇现在就像是在守活寡一样,你说叫媳妇伤不伤心呢?”黄文军一边顺势抱着林冰,一边大声说道:“那畜生这么对你,你为何不早告诉爸呢?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不要哭了,你现在还有爸呢,爸会疼你的。”黄文军一边扶着林冰进房休息,一边不停的劝说着,而林冰则不断的吵着要继续喝酒。

“不要喝了,我扶你进房休息。”“不要……还要喝……我还要喝……”最后黄文军强行把林冰扶到房间后,这时,林冰已经醉了,顺势让她躺在床上,坐在床边看着酒醉的林冰。

看着看着,酒慢慢覆盖到黄文军头上,眼睛开始模糊起来,已经忘记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媳妇,黄文军的色慾在酒精的催化下,开始无法控制住自己,猛地扑向酒醉睡着的林冰。

第二章黄文军随即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裤,爬上床去贴近林冰美丽的身子。隔着无袖白色t恤轻轻搓揉着林冰xiong前的丰ru,感觉真有说不出来的美妙。

黄文军从刚才忍到现在,下面的小弟弟已经翘得老高,正在抗议着。于是没有闲工夫去仔细端详眼前媳妇的性感身体。

黄文军伸手开始脱掉林冰身上的衣服和裙子,此时的林冰已经沉浸在酒精之中,朦胧之间错认黄文军是自己的老公,于是扭动身体好让黄文军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

不久,一具雪白光滑的裸体呈现在黄文军眼里,头一次近距离的面对儿媳妇的肉体,黄文军感到异常兴奋,他全身颤抖地开始舔吮林冰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吸啜着或轻咬后留下齿痕,很快地在林冰的肉体上沾满着唾液或红印。

接着,黄文军先用口含住林冰的一边美ru,一手揉搓着另一边,在一双美ru都吸含过后,双手尽可能的搓弄着那一对美艳的yinru,同时盯着下面长满yin毛的两片yin唇。

虽然林冰已经醉了,但是还能感觉到黄文军的手搓捏她的ru房愈来愈温柔,使她的ru房开始胀大,ru头突了起来,mi穴也开始流出一些yin水。

就在黄文军温柔的爱抚下,林冰愈来愈舒服的呻吟起来,而林冰意识中认为是自己的老公荣福,所以一点也没反抗,而且主动配合着。黄文军轻轻的摸弄了林冰茂盛的yin毛一番之后,就用手指拨开她的两片yin唇,用中指插进林冰的mi穴里,随后不停的抽插着。

林冰受此一刺激,肉穴里涌流出大量的yin汁,沾满了黄文军的中指,随着黄文军的中指在她的mi穴里抽插,林冰的mi穴愈来愈骚痒难止了。

“阿福,我要……快……插进来……”经过一番挑弄,林冰早已娇喘连连,下面的美yin穴则早就湿成水乡泽国了,两个ru头则被黄文军吸得红通通,yin荡的高高翘起。

黄文军在林冰的催促之下,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边手握肿胀的rou棒,一边将林冰的两片yin唇分开,随即将rou棒插进林冰的mi穴,挺动着身体开始抽插起来。

黄文军把林冰的美腿架在自己肩上,强力的插着林冰的mi穴,因为这样可以插到yin穴的更深处,又可同时玩弄林冰那丰满雪白的美ru。

“喔……喔……重一点……啊……要……”被插入rou棒后的林冰像被电击般的失去知觉,喃喃地呻吟着。

黄文军搂着林冰的腰,rou棒深深插入mi穴的花心,快速地在林冰的mi穴里做起活塞运动来。

不久只见林冰娇靥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口里不停地呻吟道:“啊……哦……快点……我有些……受不了了……”在林冰的yin荡浪声刺激下,不由得使黄文军尽情地晃动着屁股,让大rou棒在她的xiāo穴中一进一出地插干了起来。而林冰也在黄文军身下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大肥臀,使黄文军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

林冰愉快地张着小嘴哼着,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可见她已经饱受孤单寂寞的摧残,已经很久没有得到丈夫的爱抚,此时隐藏内心深处很久的性慾得到真正的释放,犹如乾柴碰上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时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随着黄文军渐渐升高的兴奋也越来越快了,趐麻的快感,使黄文军不由得边插边道:“喔……好紧啊……爽……受不了了……小福真是不懂得享受……”林冰躺在床上曲起两条雪白的玉腿,分得开开的,黄文军伏在她的身上,气喘吁吁地耸动屁股,rou棒在yin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而她配合着把肥大的屁股直摇,嘴里不停的浪叫:“嗯……嗯……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林冰那yin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黄文军暴发了原始野性慾火更盛、rou棒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他的腰用力一挺,作出最后的一轮冲刺。

在黄文军猛烈速度的上下抽动下,使林冰的快感更上一层楼,不停地受到猛烈的冲击,很快地林冰几乎达到了高潮。

“啊…………我不行了……我爽死了……喔……大rou棒……干的我好爽……喔……”黄文军用力抽插着,林冰这时下体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双ru随着黄文军的动作摆动。

“对……啊……我死了……喔……泄了……喔……”林冰猛的大叫一声,达到了高潮,而她的yin户仍吸着黄文军的rou棒,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

黄文军又奋力地冲刺了几下,然后将大rou棒顶着林冰的花心,全身一哆嗦,然后将一股又浓又厚的阳精射入了林冰的子宫深处。

高潮过后的林冰紧拥着黄文军,下半身则紧紧的和黄文军的下半身紧贴着,俩人的大腿交缠在一起。林冰还没发觉黄文军的身份,还沉醉在刚刚的性欢愉当中,在安适感中睡着了。

懂事的儿媳

我是一所国内着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jing液。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於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机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临行前,小俩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yin部及半个小屁股。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rou棒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rou棒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yin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ru房。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么?”我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可有由於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ru房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xiong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也许由於在病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rou棒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ru房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完全离开。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於退了,但仍全身无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回家后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ru罩,小巧的ru房使xiong部的睡衣被顶起,还可见到ru头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爸,你在看什么?”月月娇嗔道。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

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汤后,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头。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么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妇在一起,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人,但这是儿子的老婆,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

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聊得很愉快,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xiong上。

隔着一层衣服,我仍可能感觉到小ru房的尖挺和柔软,一刹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

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月月凝视着我,我也看着她,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后她的寂寞,说着说着,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望着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实不用多说,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

儿媳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紧紧压在我xiong腹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ru房即便是隔着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

儿媳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身子明显的往后缩了一下,然后又马上贴了上来,小腹使劲顶着,以至於我的小弟弟都有痛的感觉。她轻轻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

此刻情欲战胜了理智,其实不用她说,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月月的腰。儿媳呼着热气的嘴在我脸上寻找着,温湿的唇终於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儿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睡衣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儿媳光滑的小屁股,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儿媳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硬物,用手轻轻揉搓着。可能由於太长时间没有男人爱抚了,当我的手沿着她臀沟向前探索时,发觉两腿中间已经湿透。

我把儿媳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毕竟面对的是儿子的媳妇,我走过去关了灯。回来快速脱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发现月月不知什么时候也脱掉了睡衣。

屋子虽然黑,可皎洁的月光照进来,儿媳那挺立的双峰依稀可见,月月的身体是雪白的,完美的双ru微微的上翘,我只搓揉了几下,她的ru尖便示威似的勃起,肿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肚子上,躬着上身,抱着我的头,把我的头压向她的ru房,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ru头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含着她已经变硬的奶头,使劲吸着、舔着,月月的ru头和妻子的一点也不同,月月的ru头不大,但很有弹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动。

当我把两个ru头都舔遍时,月月的舌头又伸进了我嘴里,儿媳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贪婪地用舌头舔遍我嘴的每一个部位,连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进了我嘴里。

好不容易挣脱了月月舌头的纠缠,我把嘴贴在月月的耳边说:“月月,你感冒刚好,身体行吗?”月月轻哼道:“人家要嘛!”说着用尖挺的ru房在我xiong口磨噌着,手也向后抓住了我直立的肉jing,来回的搓着。

当我用手抬起月月的屁股,发现她的两片肉唇早已湿透,我用手扶着我的已经硬硬的肉jing,用手分开儿媳的两片肉唇,顶了进去。

“啊┅┅好大啊┅┅”儿媳不自觉地呻吟道。在rou棒进入那狭窄的肉道的一刹那,我也感觉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软和狭窄,儿媳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绷紧了。

rou棒在紧小的rou洞里进出了几次,我一使劲,rou棒的头部终於顶在了月月的花心上,月月的身体一颤,“啊┅┅”月月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

每次rou洞内的磨擦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到月月的呼吸变得急促,知道她已有快感。确实,月月的动作也由慢变快,动作的幅度也变大,每一次都把我的肉jing完全地吞进小rou洞中,溢出的大量的蜜汁也顺着我的rou棒流到了我的yin囊和大腿上。

“唔┅┅好舒服┅┅”儿媳用兴奋的口吻呻吟着,同时从上面压着吻向我的嘴。

“啊┅┅好┅┅我要了┅┅”儿媳说完,使上半身向后仰,同时身体痉挛。

与此同时,包夹我的yinjing的rou洞猛烈收缩,好像要把yinjing吸入更深处似的蠕动。

“啊┅┅我也要射了┅┅”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rou棒一挺一挺地在儿媳月月的rou洞内射出了大量的jing液,高潮后的儿媳无力地趴在了我身上。

第二天晚上,当我下班回来时,发现月月正在厨房里做饭。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连衣裙,充份地暴露出她迷人的体形,细腰、肥翘的小屁股总是那么另人着迷。

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月月的身体一颤,随即靠在了我怀里,对我悄声说道:“爸,你一回来就欺负人家。”并回过头来微微张开了小口,我也伸过舌头吻了过去。

和月月发生关系后,道德和伦理已不复存在,我的心里只有情欲和爱。

我抱起了她,来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脱下了她的小内裤,并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的腿。昨天,虽然和月月发生了关系,但没有仔细地打量过她的yin部,今天我要好好地玩弄一下可爱的儿媳妇那可爱的小嫩。

月月的yin部也和月月本人一样长得很文静,上面是鼓鼓的yin阜部,上面有片发出黑色光泽的茂密yin毛,下面是浅红色的yin唇,yin唇很薄,向左右分开,内部早已湿润,yin户口周边黏着许多发白的粘液。yin户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复杂的璧纹,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儿媳在我目光的注视下,俏脸上布满了红韵,从红嫩的小rou洞口慢慢地流出了花蜜。

“啊┅┅爸爸,你┅┅你别看了,羞死人家了┅┅”儿媳的两腿想闭合,但在我两手的支撑下反而分得更开了。

儿媳由於结婚不长时间和未生过孩子,两片薄薄的yin唇仍呈粉红色。此时,yin唇上部的那粒花生米也涨大起来。

看着儿媳妇少女般的yin部,那种美丽的景色使我陶醉。当我的头靠近yin毛和耻丘时,闻到了诱人的气味,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少许的尿味混合在一起,像牛奶发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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