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1/2)

自从文主任他们在汤加丽家开设牌局後,汤加丽便如同生活在地狱里一般,她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都得赤身裸体的供来参加牌局的男人们玩弄。甚至连大小便都要当着他们的面。每天来参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每次来参加牌局的都有七八个男人,只是很少再出现,第一天一次来了十多个男人的盛况了。

除此之外,在白天,哪个男人要是想玩汤加丽了,只要打一个电话,她就得过去服侍。不管什麽时候,也不管她在干什麽,只要男人一召唤她,她就必须很快的赶到,那个男人指定的地方,自觉的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後,根据每个男人的不同喜好,赤身裸体的或跪在地上或蹲在地上或躺在地上。但是,不管她摆出什麽姿势,都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她都必须大大的叉开双腿,把她的阴部毫无遮拦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当人数凑不齐或风声紧的时候,汤加丽的性生活,就由王大群和文主任以及他们的狐朋狗友轮流负责。附近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只要想玩汤加丽就没有玩不到的,因为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他们打麻将。

每次被男人叫去,少则半小时,多则一两小时才能回来。汤加丽每次被奸污完回家後都会洗澡,只要查看她在洗澡时换下来的内裤,从内裤上那一大滩精液的多少,就可以大概的知道,她被玩弄的次数和享用她肉体的人数。

汤加丽彻底变成了周围男人们的泄欲工具。在男人们的眼中,她所拥有的那一张漂亮的脸蛋、那一具丰满性感的身体、那一对白嫩丰满还充满奶水的乳房、那一个一摸就湿润的骚屄和那两瓣雪白丰润的屁股等等一切,都是供他们玩弄和泄欲的。他们根本没把她当成人来看待,他们每天都变着花样的羞辱她、玩弄她。

汤加丽甚至无法和街边那些站着拉客的妓女相比。因为那些妓女们还可以自由掌握自己的时间,做累了和月经来了的时候她们就可以休息不做。而她不行,只要玩她的那个男人不累,她就是再累,也要强装出笑脸用心的侍奉。哪怕是在她来月经的那几天里,她也要用自己的嘴巴、双手、乳房和肛门为男人们服务……

最让汤加丽害怕的是,如果她在男人指定的时间内没有赶到,或者没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去满足他。那麽,在晚上牌局开始的时候,文主任就会把她呈大字行绑在桌子上。然後,当着来打牌的所有男人得面,脱下脚上的拖鞋,用拖鞋的鞋底,狠狠的扇打她的阴部,直到把她的阴部打得红肿的只剩下一条细细的缝,才会罢手。随之而来的是这一天的游戏规则也会改变。每当有男人和牌,要操她时,她都得自己用手把她那红肿不堪的阴部扒开,露出阴道口,让男人的阴茎能够顺利的进入。从奸淫开始到结束她都会痛苦的流着泪失声惨叫,一晚上的奸淫下来,她的阴部会肿得比才被抽打後还高。

在伺候完晚上的胜利者後,第二天的一大早,汤加丽还得赶到昨天白天,没有在她身上尽兴的男人那里,任由那个男人玩弄她一整天。在天黑以前,她又要赶回家,草草的擦洗一下,接着服侍来玩牌的男人们。这样的折磨会让她的身体吃不消,有几次在她服侍男人的时候,她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可是,文主任他们却不让她休息,每次在她昏过去後,他们都会用凉水泼醒她,然後逼着她继续服侍男人。有时,文主任也会在晚上牌局结束的时候,才把她绑在床上,打肿她的阴户後,让来玩牌的人轮奸她。但是,不管文主任什麽时候惩罚她,对於她而言,这一切都只是让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汤加丽为了避免文主任他们用这种残酷的,让她痛不欲生的手段来折磨她。她都会尽量在男人指的时间内赶到。而且不管那个男人,对她提出多麽下流多麽变态的要求,她也会尽力的去满足的。当然,不管她怎麽顺从男人,还是有些居心叵测的男人故意整她……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5点钟才送走,玩弄了她一夜的男人的汤加丽吵醒了。

“喂……”汤加丽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了电话。

“睡醒了吗?我出差回来了!现在鸡巴有点痒,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赶到我家。听见没有?快点!憋死我了!别忘了老规矩!带上你该带的东西。”电话里传来“眼镜”的声音。

“啊……十五分钟?……我……我还没洗……再说……十五分钟我也走不到你家呀?”汤加丽还没从睡梦清醒过来。

“少罗嗦!十五分钟之内,你要是到不了?你就等着晚上让老文用拖鞋底,把你的骚屄打肿吧!”眼镜打断了汤加丽的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可怎麽办?”汤加丽边想边飞快的穿着衣服,阴部沾满了昨晚那个男人的精液,可她这时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她匆匆的套上内裤,连乳罩都来不及穿,就套上了吊带裙。

汤加丽匆匆的套上凉拖鞋,向楼下冲去。

“看来!就算是跑,在剩下的时间里,也到不了眼镜家了!……”汤加丽冲出单元门,伸手拦了辆计程车。

“北大街!师父!麻烦你开快点”

五分钟後,计程车停在了“眼镜”家楼底下。汤加丽付了钱急急忙忙的下了车。

“糟了!忘记拿眼镜让我带的东西了!这可怎麽办?”汤加丽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眼镜每次叫汤加丽到他家里来,都会让汤加丽带上一包粉尘状的土。当汤加丽脱光衣服叉开双腿躺在他脚下时,会很自觉的把那包土倒在自己的双腿中间。眼镜者是会很享受的坐在沙发上,把汤加丽倒在胯间的土粘在脚上,然後把他那沾满土的脚,使劲的在汤加丽柔软的阴部上捻动。

汤加丽知道每隔三天,眼镜就会叫她服侍一次。所以,她不等眼镜提醒,一般都是在眼镜叫她的前一天,她就用塑胶袋好了土,放在包里。可这几天,眼镜出差了,按理说眼镜要後天才回得来。她没想到今天眼镜会突然来电话,叫她服侍,而且给她的时间又短,以至於慌乱中拿漏了服侍眼镜必需的土。

汤加丽急得不知该怎麽办才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有在楼下的小卖铺,买了一个塑胶袋,从花圃里捧了几把看上去还比较细的土,放在里面。然後急急忙忙的提着塑胶袋,向眼镜家跑去。但她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2分钟。

“求求你!大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好吗?求你别告诉文主任!让我逃了晚上这一顿打,我连着三天的早上都来陪你!不用你给钱!行吗?”汤加丽才一进眼镜家的门,就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眼镜。

“你他妈的怎麽那麽多废话?还不快脱衣服!是不是不想服侍我呀?”眼镜坐在沙发上不耐烦的催促着汤加丽。

“不……我愿意服侍大哥”

汤加丽脱掉吊带裙和三角内裤後,赤裸着身子,面对着眼镜坐在地上,她对着眼镜大大的叉开双腿,露出还沾着白浊的精浆的阴部。

汤加丽拿过塑胶袋,将里面的土倒在自己的双腿间後,便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乳头,慢慢的向後倒去躺在了地上。她所做的这些都是眼镜要求她,在服侍他时所必须做的。

“妈的!你带来的这是什麽土?”眼镜才把脚踩到土上就跳了起来。

“大哥!对……对不起!我……匆匆忙忙的赶来!……忘了带你叫我带的土了!……这土……是……是……我在楼下的花圃里捧的!”听见眼镜的问话,汤加丽吓得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眼镜脚下不住的叩着头。

“臭婊子!我看你真的是屄痒了!刚才迟到我还想放你一马!可你又把土给拿忘了!你说说老文给你订的规矩!我听听!”

“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汤加丽吓得扑在眼镜脚下,身体瑟瑟发抖。

“我让你说老文给你订的规矩!你听见没有?”眼镜一把扯住汤加丽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要对每一个男人毕恭毕敬……要对每一个男人提出的要求白依百顺……要在男人指定的时间内赶到服侍男人……如果……做不到……就要接受惩罚……请求得到原谅……因为男人是我的衣食父母……没有……男人……我就……无法生存……”

汤加丽流着泪水,双手颤抖的捏着自己的乳头,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背着文主任逼她背熟的规矩,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後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既然知道!你还违抗!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接受惩罚?”等到汤加丽忍辱负重地背完规矩。眼镜才开始说话。

“该!……”汤加丽凄惨地回答到。

“那好!你自己说该怎麽惩罚你?”眼镜诡秘的看着汤加丽。

“我……求求你……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汤加丽苦苦的哀求着眼镜。

“饶了你?至於晚上老文怎麽收拾你那是他的事,现在我先代他教育教育你!还不快躺下!老子今天只有将就着用你带来的这包烂土了!”眼镜恶狠狠地吼道。

汤加丽不得不顺从的揪着自己的乳头,叉开双腿躺在了地上。

“用你的骚屄把我的脚趾擦乾净。”眼镜用脚沾了沾汤加丽胯间的泥土,向她的阴部踩去并将脚指插入了她的阴道。

“呜……是……”汤加丽痛苦的哭道。

“哭什麽?快擦!”眼镜用脚推了推汤加丽。

“嗯……”汤加丽呻吟了一声,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接着她便挟紧阴道,主动地扭起屁股,用自己柔嫩的阴道擦拭着眼镜那沾满泥土的脚趾。

汤加丽抓着眼镜的脚踝,不停地用她的阴唇去摩擦眼镜脚趾,这让她的阴户受到极大的刺激并流出爱液,也令她显露出羞愤的神情。整个房间都回绕着她娇喘的呻吟,更添加了淫欲的效果。

眼镜也没闲着,他不断的用脚粘着泥土,踩在汤加丽的阴户上,汤加丽那沾满精液的阴唇上,很快就粘满了泥土厚厚的糊着。

“现在,我来帮你清理清理,沾在你屄上的泥巴!”眼镜说着从沙发旁边,拿过一根木棍顶在汤加丽的阴户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呀……不要……”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汤加丽的大阴唇拧得翻了起来,粘在她阴唇上的泥土像木屑一样落下来。

木棍头满满地堵住了汤加丽的整个外生殖器。随着棍子的扭动,她也扭动着,她的两只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了,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棍,她赤裸的嫩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眼镜露出变态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击在汤加丽阴部的肉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呀……”汤加丽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阴户左右打滚。

眼镜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直到汤加丽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头发。

“过来让我看看!”眼镜握住汤加丽的嫩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只见她那两片肉唇已经肿了起来,红肿的缝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骚婊子,站起来。”眼镜命令着汤加丽。

汤加丽抬起垂在胸口的头,仰起脸来看了眼镜一眼,然後她吃力的扶着沙发站起身来。

“过来,走过来,”眼镜盯着汤加丽那一丝不挂的纤美的裸体,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

汤加丽大张着胯,痛苦的一步一步的挪到眼镜的面前。眼镜捏住了她左边的乳头,轻轻地搓揉着。汤加丽低下头惊恐的看着眼镜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头,她不知道眼镜又要对她干什麽?

“臭婊子!你还敢不敢不听话?你猜猜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麽样子?告诉你!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知道吗?”眼镜突然地用劲,汤加丽的乳头在他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皮。

“啊……”汤加丽没有准备,她惨叫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眼镜的手。

“用你的骚屄帮把我的脚趾擦乾净!快点!……”眼镜对着汤家丽晃了晃粘满泥土的脚。

汤家丽含着眼泪胆战心惊地看了看眼镜,无奈的叉开双腿,慢慢的蹲了下去。她踮着赤着的秀脚,把屁股抬高撅在了半空中,然後小心谨慎地前後挪动着屁股,当她把阴道对准眼镜的脚趾头後,软软地向下坐,将眼镜的脚趾套进了自己的阴道。她像正在挨男人操那样,皱着眉头,把屁股抬起来,再落回去,不停的上下套动着。

“妈的!一点水也没有!自己动一动你的骚屄,让我看看你发骚的样子!等水出来了,再给我擦脚趾!”

眼镜把脚趾从汤家丽的阴道里拔出来,在她的阴蒂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汤家丽闭了一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屄骚起来的,可是汤家丽不敢不听眼镜的话,她决不敢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几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汤家丽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阴部的肌肉,她那已经红肿的阴道口稍稍地舒张着,她左右甩着头,装出一副很想要的样子,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淫荡的哼哼起来。

汤家丽这样其实没什麽用处,但是她怕眼镜以此为藉口再折磨她揍她,哪怕眼镜要她干这样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的去干。

“继续,不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眼镜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冷冷的看着汤家丽,他知道汤家丽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不过能把一个女人收拾的为男人装出淫荡的样子,实在是很难得了!

“求求你,操我吧……啊……嗯…嗯……我受不了了!”

汤家丽淫荡的叫着,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复起来一点也不困难。

“骚婊子!你的骚屄已经够骚了吗?流水了没?要是我的脚进去发现没水!看我不把你的骚屄给踢歪了!”眼镜弯下腰,在汤家丽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把左脚踩在她的双腿之间……

眼镜看着汤家丽那既惊恐又痛苦的脸,他知道汤家丽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哪怕是拚了命也得扭动她的身体配合着来找他的脚趾,因为汤家丽知道她阴部上挨眼镜一脚会是什麽滋味。

汤家丽前後左右调整着她的屁股,她用脚尖踮着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算把眼镜的脚趾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阴道里。

“用你的嘴舔乾净我另一只脚。”眼镜觉得不过瘾,於是抬起另一只脚,伸到汤家丽的嘴边。

汤家丽一边屈辱地用一只手抓着眼镜的脚踝,挟紧阴道扭动着屁股,不停地用她的阴道去擦拭着眼镜的脚趾。一边不得不张开嘴,含住眼镜另一只脚的脚趾,认真的舔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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