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情淫梦】(31)(2/2)

但在这段时间里,她却变得十分的暴躁,甚至几次因为一些小事而跟同学闹

了别扭。

这个事情,不由得让雪琳的心中更加的焦虑。

因为此时黎欣欣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父辈的诸多恩怨。

她几次想要跟自己的室友谈起这件事情,结果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一向把

性格开来的雪琳当成内心世界的寄托的黎欣欣,反而先把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

这是一个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原来曾经带着面具凌辱了自己的女儿

之后,黎楚雄虽然一直内心充满了自责,但却又一直对自己女儿的身体充满了幻

想。

这一次,黎欣欣怀疑黎楚雄找到张海坤的目的,竟然是要他帮助自己,得到

自己女儿的身体。

只是这一切,被黎楚雄身边一个一直喜欢黎欣欣的年轻人所了解,私下里偷

偷告诉了黎欣欣。

曾经,黎欣欣想过很多方法躲避自己父亲的这种怪癖,她甚至选择了离家出

走这种极端的方式。

然而直到昨天,当梁永斌被离奇烧死的时候,这个少女也开始陷入了一种深

深的绝望。

看起来,关于自己父亲的身世,黎欣欣并非一无所知。

她没有直接告诉雪琳关于烟云十一式的任何事情,但雪琳却已经对这件事情

了然于胸。

虽然简短的字里行间里,并没有记录太多雪琳内心的情绪。

但那些潦草的笔记,颠倒的语序可以看出,雪琳面对这样的不伦惨桉,内心

也是彷徨无措的。

她甚至假借告诉自己的未婚夫,杜撰说黎欣欣爱上了自己。

企图过张海坤,来传递给黎楚雄一个黎欣欣性取向出现了问题的荒唐信号,

来打消黎楚雄对自己女儿的启动。

然而这一切,就像是之前的很多事情一样,雪琳在其中只能感受到一种无力

的绝望。

尤其是当自己一直以来视为精神依靠的未婚夫,都不断对自己闪烁其词的时

候。

对雪琳来说,也许只有丁伯,那个似乎唯一能够接触到真相的人,才能将欣

欣,从自己父亲的绮念里面拯救出来。

为此,她不得不再次去接近丁伯,即使对方是个可能让她陷入道德绝境的人。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脑子里还在不断回忆起雪琳笔记里的那段话。

「当我想了很久,终于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无论是已经证实的,还是自己的

推断跟猜测讲出来的时候。我从未在丁伯,这样一个对谁都是和颜悦色,而有时

谦卑如斯的老人脸上,看到这种表情。我说不清楚这表情代表什么,似乎在果决

跟自信中,有着同样的犹疑。他沉默不语了很久,终于,还是选择了对一切缄口

不言。在我的不断追问下,他却用从未见过的如同刀子一样的目光,将我推出了

他的房间。显然,他了解到,定然比我对很多,而且,甚至还比我想象中还要可

怕。」

少女的勇敢,让我心生敬佩。

然而对于她这种莽撞的行为,我却又不知道如何去评价。

倘若不是知道故事的结果,我可能会一直认为雪琳是在做一件错误的事情。

但很多时候,往往你又很难通过结果,去判断一个人的做法是否真的正确。

但如果换个角度,当我将自己放在了丁伯的角度,我又有另外一件事情始终

无法理解。

就是对于雪琳不断深入的好奇心,丁伯却一直是没有加以防范。

按理说,以他的精明不会不知道,这个行事冲动的少女,随时可能破坏自己

的计划。

最好的办法要么是从一开始就拒绝她的好奇,要么,就是他已经有什么方法

控制住这个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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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偏偏,这个老头一直是对这个少女采取包容的策略。

这个问题,恐怕很难用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来说服我。

也许,在雪琳的身上同样还有着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吧。

这一点,是目前唯一的可能性。

果然,虽然将雪琳的好奇心拒之门外,但丁伯很快又联系上了雪琳,询问她

是否愿意再次帮他成为复原白龙抱珠的「模具」。

这一次,雪琳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犹豫跟矜持,她甚至已经想好,自己应

该怎么样去配合男人,即使是用一种会让她自己觉得羞耻的方式。

所以当她再次趴在了丁伯那个昏暗小屋的木板床上的时候,少女薄如蝉翼的

衣内,已经是不着丝缕了。

雪琳已经知道,要复原烟云十一式,就必须要借助女性身体的反应。

蓝色的夏装校服之下,雪琳没有为丁伯再设置任何的障碍。

而知道少女的这一个秘密的一共有三个人,一个是她自己,一个是我,而另

外一个,当然是能够清晰的看着少女曲线,尤其是少女骨骼在从校服上透出的形

状的丁伯。

少女,已经打破了自己的矜持,因为悸动,因为渴望,也因为对真相的渴求。

少女的情绪,清晰而炙热。

我十分理解为什么丁伯要在那个时候,将关于烟云十一式的故事告诉雪琳。

因为同样是男人,我完全体会得到内心对雨男女欲望已经枯死多年的丁伯,

面对这样的情景,心中的摇摆。

而唯一他能做的,就是用言语,将两人的思绪从眼前的情形中带走。

「丁伯其实不姓丁,他姓华」

在雪琳的日记里,次提到丁伯的真实身份。

「在拜入黎欣欣的爷爷门下时,他的名字叫华少钦。当时他拜入师父门下的

时候,黎强也不过三十出头。但他在银器上的造诣,甚至已经超过了烟云十一式

的作者林觉民。然而故事总是惊人的相似,这个银器大师,也有自己的弱点,一

个是自己嗜赌的习惯,而另一个,就是弱点,就是自己的妻子。黎老先生很爱自

己的妻子,然而,却终于因为过于恋爱,而对自己的妻子越发的卑微。他甚至觉

得即使自己已经有了冠绝山城的银器手艺,仍然不能给自己的妻子属于他的生活。于是,他开始自闭,开始疯狂。他竟然不断的幻想自己的妻子对那些他眼中的

强者投怀送抱,甚至他开始不断制造机会,将自己的妻子,慢慢推入了自己的东

家,那个拥有者很多人几辈子也用不完的财富的男人的怀里。于是,当那个东家

设下了圈套,要让他输光了一切,不光是自己的妻子,还有家传至宝白龙抱珠的

时候。他竟然选择了,主动钻入了那个圈套。虽然这一段文字很短,但我看起来

却十分的不是滋味。同样是自己所爱的人投怀于别的男人,我也会为黎强的经历

感受到切身的痛苦。但如果说我像他那样是期盼着自己的妻子跟所谓的强者走到

一起的时候,我却没有丝毫这样的想法。然而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当我看到出现

在拥有更强男性能力怀中的未婚妻的时候,我同样在内心深处,似乎有一种说不

出来的期待感。我摇了摇头,急忙控制住了自己这恶搞荒唐的念头,继续看着雪

琳的日记。「从那以后,黎老先生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了东家。而说来也怪,失

去了一切的黎先生,反而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专注跟平静,他所经营的黎家银铺,

很快就在山城声名鹊起。也就是那时,丁伯拜入了他的门下。黎老先生一共收过

三个弟子。大弟子叫姓李志,他是二弟子,而三弟子就是梁老师弟。此时听着丁

伯往事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趴在砧板上的鱼一样,随时可以认人鱼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让我如同坠入冰窖一样瑟瑟发抖。曾经的那种不好的直觉

已经应验,我所看到的这一些只言片语的零碎,背后有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所幸

的是,丁伯也看出了我的紧张,于是,他将那一些在我背上已经完成了的银饰取

了下来,而且代之的是,他觉得这一次的组装工作,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可能是

他担心我在心神不宁的情况下,再次像上次一样有所国际反应吧。这一次,我没

有因为这一次的中断而有愧疚,当我从丁伯的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我甚至内心

对丁伯充满了一种很奇怪的情绪。这种情绪似乎是一种怨怒,因为他们这些人一

开始就个个都心怀鬼胎。明明自己知道一切,却假装一无所知的演着自己的那一

出戏。在他们的这出戏里,坤哥,小真,甚至是我在内,都是他们搭建的那个舞

台的戏子。然而,在我内心里,却并没有因此而责备丁伯。烟云十一式是国之至

宝,能够守护其中秘密一辈子的人,定然会经历很多的心酸跟苦涩。就在我回到

寝室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既然丁伯已经主动对我说起了他

的过往,而我又能安然无恙的从他那里全身而退,这说明他其实已经打算告诉了

我一切。而然,这一次机会,却被我就这样浪费了。哎,也许是我内心还没有准

备好承担这个秘密吧。无论如何,还是等下一次,我主动找丁伯再约他的时间吧。「一段本应该让我知道丁伯过往的日记,终究因为少女内心的犹疑而戛然而止。不过我也可以理解,毕竟只是一个还在学校里读书的少女,认谁面对这样的情

况也会心生退意。不过同样,我的内心里对雪琳这个不过二十岁的少女,也慢慢

有了一种莫名的信心。我隐约可以感觉到,这个表面柔弱,其实内心异常坚强的

少女,最终会解开烟云十一式的秘密。在她的字里行间里,我越来越能够感受到

这个少女从犹豫到坚定的改变,而第二天的事情,也证明了我此时的猜测。「今

天,我又一次目睹了丁伯的受伤,然而这一次,却并不是上次那种简单的跟外面

的小混混的搏斗。我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跟梁老师的死是否有关,但我可以

肯定,今天丁伯私下会见的那个人,定然也是他们那些事情中很重要的人物。事

情就发生在两个小时前,今天我在图书馆值班,还是跟往常一样,九点左右才离

开图书馆。今天的月色很黑,跟上次遇险那天一样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幸好

,这一次我带了手电,也因为这个手电,我救了丁伯一次。在回来的路上,我突

然注意到远处的墙角闪过了一个黑影,然后又消失在了墙拐角。也许是因为上次

那事,我对这种现象越来越敏感。而虽然隔得很远,但我已经能从那人的行动特

征知道了他是丁伯。而当我小心翼翼的跟过去后,我突然听到丁伯发出了一声低

沉的呻吟。当时,我立即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丁伯定然又遇到什么危险了。在

当时,我只能做出一个选择。能够袭击丁伯的人,显然也有足够的能力袭击我,

所以要救丁伯,我只能打开手电筒,不断的对着墙角乱晃,造成好像有不止一个

人在那里路过的样子。这一招果然奏效,我很快就听到了一个人翻墙而出的声音

,待一切安静之后,我鼓着勇气看了看里面。果然,我在那里见到了受伤丁伯,

一把锋利的小刀,正插在了他的腹部。刀头虽然没有拔出,但此时丁伯腹部的衣

服已经被血染红。然而,当他见到我出现后,这一次丁伯不光坚持拒绝我送他去

医院的想法,而且还看上去很焦虑一样,要我立即送他回自己的房间。我用课堂

上学的粗糙的包扎手法,帮他包扎了伤口。庆幸的是,这一次的伤口并不太深,

应该不会伤到内脏。然而让我心神不宁的,还是那个凶手的身份,以及丁伯去那

里的原因。丁伯没有立即告诉我,但是当他打开自己的衣柜,让我看到那个空空

如也的檀木箱子之后,我立即猜到了,刚才的事情是调虎离山。对方的目的,显

然就是丁伯手中的「白龙抱珠」。

不过就在我再次问丁伯要不要把这个事情报警的时候,丁伯却十分平静的告

诉我,这个袭击他的人,竟然是他大师兄的儿子。

只不过幸好的是,丁伯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发生,于是提前准备好了一件赝

品。

此时那一堆丁伯一直想要重组的银片,被小心翼翼的藏在了一个暗格里。

看着那些银器,我终于也才松了一口气。

包扎的时间并不长,但丁伯却跟我说了很多估计是上一次没有说完的话。

他给我提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和衷社」。

这个「和衷社」

是一个清朝开始就存在的秘密组织,在整个中国的西南一代有着十分庞大的

势力,这个组织存在的目的,是通过自身遍布各地的眼线,为那些真正可以为国

人谋福的有志之士寻找经济支援的。

而丁伯。

曾经也是这和衷社的一员,按照他的说法,当时的和衷社还有一大批跟他一

样,曾经希望找到的民间宝藏,来挽救这个颓废的国家的人。

其实如果是在这之前他给我说起这些事情的话,我估计会选择无动于衷。

这个破碎的国家,已经不是哪一个人能够挽救的。

就算目前的山城是一个世外桃源,但也迟早会陷入重新的黑暗。

一波波的统治政府来了又走了,但争斗依然在继续。

我,已经不想自己在了解这些所谓的革命者的任何实际了。

但是今天,当我在给丁伯包扎着他那散发着血腥味的伤口的时候,我的内心

却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气血翻涌的感觉。

因为这一次,这些所谓「革命者」

的存在,已经不是流于报纸上或访谈间。

而是牵扯到了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梁老师,小真,欣欣,欣欣的父亲,当然

还有坤哥。

而此时,这种人,正在我的面前,让我替他包扎着伤口。

我答应了丁伯,要替他明天去一个城西的香水铺子去打探那个袭击他的李志

的儿子,我也没有打算把这个事情告诉坤哥。

我箱子自己能做到。

夜已经深了,我身边的两个少女也已经睡下了,但我却在床上强撑着精神继

续翻看着雪琳破旧的日记。

按照她所记录的内容,第二天她要去那个城西的香水铺的目的,是为了去打

探一个人的动向,那个丁伯大师兄的儿子,此时化名的赵小伟。

我记得,在警局的档桉中,这个赵小伟后来因为涉嫌杀害梁永斌而被捕。

在监狱里关了十几年才放出来。

只是在那之后,此人就音讯全无了。

可以看出,这个雪琳的确有些胆色,明知道这个赵小伟是个危险的人物,但

任然选择去替丁伯做探子。

在我心里隐隐觉得,雪琳此时的心中,不光是有着少女情怀的悸动,更有着

对丁伯这样在乱世中挣扎的人的同情跟敬佩。

她对丁伯的感情应该是很复杂的,而这一团看似乱麻的感情,也成了维系这

一段忘年的不论恋情的羁绊。

后来的事情跟预计之中的情况一样。

袭击了丁伯的赵小伟,再也没有回过那个香水铺子。

不过有趣的是,这一次的探访,让雪琳有了一个意外的收获。

在这之前一段时间,张海坤曾经送过她一瓶很特别的香水。

而这种香水,就恰好是赵小伟的这个香水铺子所售卖的。

「我真的很怕,坤哥跟这个危险的赵小伟有什么关系。」

雪琳的话语间对张海坤的焦虑已经越来越强烈了。

在这之前,她只是知道张海坤是受了黎楚雄的委托,在跟黎欣欣的对话中,

得知了黎楚雄对自己女儿的企图。

然而,就算直到昨天,雪琳也认为这不过只是一件肮脏的委托而已。

但当雪琳再次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那瓶还没有开封过的香水的时候,怀疑,

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关于赵小伟跟自己未婚夫的关系,成为了这个少女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

然而在一遍一遍的电话之后,张海坤那边却始终没有人应答。

留下的,只有少女越发不安的内心。

果然,雪琳从欣欣那里了解到,那个赵小伟,就是之前欣欣嘴里所说的那个

一直暗恋她,并且将欣欣父亲跟张海坤谈话内容告诉她的人。

但是这件事情从我这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却又觉得有很多问题。

雪琳对于张海坤的怀疑,其实并没有任何根据。

一瓶来自于赵小伟铺子的香水,其实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但有的时候女人一旦开始钻牛角尖的时候,事情往往就会网另外的一个极端

发展。

在我看来,雪琳做了一个十分错误的举动,就是在当天夜里,这个内心无暇

的少女,竟然选择跟黎欣欣进行了摊牌。

她企图用这种方式,跟一个自己绝对信任的室友推心置腹。

她甚至会觉得当初黎欣欣将自己父亲对自己的企图告诉她,就是表明了黎欣

欣对她的绝对信任。

于是,她在黎欣欣那里,听到了另外的一个角度的张海坤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里,张海坤成了提自己父亲谋取自己女儿身体的帮凶。

敏感而怯懦的黎欣欣脑子里记住的每一句张海坤跟她说的话,都成了一种带

着不怀好意的试探。

我在看着这一篇日记的过程中,几乎一直在摇头。

很明显,黎欣欣在那种巨大的压力下的反常内心,已经开始影响雪琳的判断

了。

这个少女会连夜离开学校去张海坤的家门口找他,就说明其实这个少女此时

也是六神无主。

然而这一次,在少女第二天的日记里我才知道,雪琳几乎在张海坤的那里呆

了一个通宵,却没有等到自己未婚夫的归来。

而这件事情,在之前是从未发生过的。

雪琳在极度的委屈下,做出了一件在我看来十分遗憾,却又是合情合理的选

择。

雪琳讲一切告诉了丁伯,也许现在,只有这个男人能够给她一点信心。

少女的心,已经开始变了。

她开始相信,只有丁伯,才是值得信任的人。

面对少女的迷陷,我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

难道说,我当初,也因为很多阴差阳错,让雨筠产生了这种极度不安的感觉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