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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时候,他脸上的某个部位,一定烧得很厉害。我甚至肯定,他应该有着某种渴望,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果然,在那天晚上,大约十二点钟,或者更晚一点的时候,我已经洗完了澡,正准备上床时,接到了克林顿的电话。

“嗨,宝贝,是我。你在干什麽?”他问。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觉得欣喜若狂,所以立即说道∶“我还能做什麽,除了想一个马屁精以外。”

我承认,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很会讨好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拍马屁的高手。记得我曾跟哪一位朋友说过,我不喜欢有人称我亲爱的,或者宝贝什麽的,那显然是一种非常明显的讨好,很难让人看到其真心。现在,这种称呼不仅已经过时了,而且显得非常的老土,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克林顿很善於这一手。

所以,我有些时候会称他为马屁精,或者是大马屁精。连我自己都无法确认,这种称呼的背後,到底是恨还是爱,抑或是撒娇?

“我跟你相反,我在想一个非常有趣的女孩。”他说。

“谁会相信你的鬼话?我现在算是完全看清楚了,像你这种拍马屁功夫非常高超的人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信的。”

克林顿听上去非常真诚,他说∶“是真的,宝贝。我给你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但你不在。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白宫里面没有你。”

“如果我在白宫的话,你会邀请我去你那里吗?”我放出了一个试探气球,因为他能给我打这个电话,并且说出那样一番话来,似乎在表明他的心已经开始活动了,我们之间有阴转晴的迹像,我需要证实这一切。

“我想我曾经准备发出那样的邀请,但我不。知道该将邀请书送到什麽地方,你根本就不在白宫。”

天啦,这真是他说的话吗?这似乎已经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他已经准备重新开始了。

“我现在赶去见你,怎麽样?”

“现在恐怕不行。”他说,“切尔西有点不舒服,我答应过她,要在家里陪着她,我不能失信。”

切尔西是他那个小我五岁的女儿,那是他唯一的宝贝。

这时我才想起,他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他要尽父亲的职责,这一点令我非常的欣赏,而且,我也不会与切尔西抢夺他。我永远都不会与一个女儿抢夺她的父亲,因为那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不过,这整个事情,想起来似乎有点可笑,我竟然只比他的女儿大五岁,他在与我**的时候,是否曾想到过这一点?如果想到的话,他心中曾经有过什麽要的念头呢?

这次通话,虽然没有达到我所期望的结果,但至少有一点令我兴奋,凯瑟琳的估计一点都不错,克林顿其实并没有宣布结束,只是“游戏暂停”,现在,他又发出了信号,表示游戏很快就可以继续开始了。

我想,那天晚上,我睡了个好觉。

後来过了一个多星期,我仍然没有得到克林顿的邀请,心中颇有些懊恼,也开始觉得克林顿那天晚上的电话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其实他并没有想过重新开始,或者说後来冷静以後,便觉得还是不重新开始的好,因此,他才会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没有给我再打电话。

我原打算找个机会再去西楼,我需要一次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想起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没有过任何亲抚的行为了。我想,如果我见到他,那会使他想到自己的渴望和需要,至少也是对他的一种提醒。我认定,无论是我还是他,都是需要这种提醒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巧,这一天,正好有一个几时的好朋友从加州来华盛顿看我,她说她很想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也看一看美国的心脏。我於是灵机一动,决定带她去西楼走走,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借口,没有任何人会认为我去西楼的动机会有什麽问题。

结果正如我所愿,我们碰上了克林顿。

克林顿见到我以後,停下来与我们打招呼,我於是为克林顿介绍了我的朋友,我告诉他,这位是我几时的好朋友昂格莉。我在克林顿面前谈起过她,而且不止一次,克林顿显然对昂格莉有着极深的印象,他於是与昂格莉握手,笑着说∶“我知道你,你是她来自加州的朋友。”

我们很随便地聊了几句後分开了。昂格莉事後对我说,她感到非常的惊讶,总统竟然知道她来自加州,这听上去似乎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他不可能清楚每一个人的情况,他们甚至从来都不曾见过面。

“噢,那是因为我曾经向他提起过你。”我故意轻描淡写他说。

昂格莉更是吃惊,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足足看了我几十秒钟,然後说∶“真令人难以置信,你跟总统如此熟悉。”

岂止是“熟悉”那麽简单。我在心中暗说,我简直连他有多少根阴毛都清楚。

当然,这种话我是一定不能说出口的,唯一能告诉昂格莉的是∶“我们是朋友。”

我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得意,能有克林顿这样一位朋友,的确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昂格莉似乎不满足於这样的回答。我知道,她并非一个好奇心特强的女孩,但这件事和普通的事情完全不同,因为涉及到现任总统。她实在是很难理解,我怎麽可能跟总统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了一次又一次向他提起自己的朋友,并且令他记住了那些人。

如果她问的是其他的事情,我一定不愿意更为详细地给予答复,但这件事毕竟是不同的,我很乐意她知道得更多。但非常令人遗憾的是,我却不能说出来,我想至少是在最近几十年中,我是不会非常明确他说出这件事的。

我只能告诉昂格莉,这件事其实并没有什麽奇怪的,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沃特。凯。凯是民主党最忠实的支持者,近几届总统,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克林顿也是。另一方面,凯与我家有着特别深厚的关系,当玛西亚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时,他们就已经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另一方面,玛西亚又是一个最热心的最旗帜鲜明的民主党支持者,她有很多次发表文章支持民主党以及现任政府,克林顿将她当作一个忠诚的朋友。有了这两层关系,我就是不想跟克林顿交朋友都难。

其实,这些话,是我和克林顿商量好的,我们约定如果有人问起他或者是我有关我们之间关系的问题,我们就要说出这条理由∶我是他的一个老朋友以及一个忠实支持者的孩子。

对於我来说,这次的见面,还有另一个意义,克林顿在我面前主动地提起他知道昂格莉,这无疑是向我表示,他是关心我的,我跟他谈过的任何话,他都一直牢记在心里,甚至连我曾谈到过的自己的朋友。

那时。我一直以为,单独见面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的,为了那一刻,我怀着焦急的心情期待着。

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又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样的时刻却一直都没有出现。我开始越来越怀疑自己的感觉,难道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在表明他仍然将我当作朋友?可是那天晚上,他为什麽要说出自己曾找过我,并且因为我不在白宫,他不能与我单独在一起,所以感到非常失望呢?那种话,难道也只是一时的冲动?或者有关那场性骚扰的官司,他的律师再次向最高法庭申诉以後,可能会出现什麽问题?

我知道他会为那件事烦心,因为舆论似乎对他毫不留情,主流媒体一直都在宣扬一种观点,总统和普通平民在法律面前是平等的,巡回法庭的裁决是正确的,最高法庭不应该承认总统有高於一般平民的权利,而且,最高法庭还应该正视葆拉。琼斯的公民权,应该给她一个公正。

还有,选举越来越近,这是不是他有巨大心理压力的另一个原因呢?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就应该静静地等待,我非常相信,他一定能够在竞选中获胜,或许,他是等待着那一刻吧。从现在到大选结束虽然有着长长的一段日子,这段日子对於我来说,绝对是不可忍受的。但为了他,我宁愿自己强行忍受,如果他认为我们的重新开始应该是在大选之後的话,那麽,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并不等於我就完全放弃了与克林顿见面的机会,实际上我一直都在为此努力,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接近西翼,以便能够看到他,哪怕是远远地与他交换一个目光都好。

三月底的一天(在《斯塔尔报告》中,明确显示这一天是3月29日,但我并不一定确认,我想斯塔尔是对的,他总是能通过很多种途径将时间弄得非常准确,而我却不能,我只有关於某件事的一个大致的时间概念,我在总统办公室外的走廊上行走时,迎面见到了克林顿,我一眼就看出,他此时戴的,正是我送给他的第一条领带。

这条领带是我们有了第一次性接触之後,我通过正常途径送给他的,白宫为这条领带作过记录。当天晚上,克林顿曾为此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告诉我他非常喜欢那条领带。不久以後,他甚至还送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他正结着那条我送的领带。那张照片表明了他对我们之间关系的一种认同。

现在,他再一次打着这条领带,我想,这无疑向我表明了一种事实。

尤其重要的是∶他并不清楚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是“意外相遇”。我相信他的领带一定不会少,而他特别选择了这条领带,一定是别有深意。那当然,我也曾想到过,他或许根本上将那件事给忘了,而是非常随便地拿起一条领带,又非常巧地选中了我送的这一条。为此,我决定进行一次测试,想知道他是否还有关於这条领带的建议。

我主动地走上前问好,然後赞美他这条领带非常漂亮。

“能告诉我,你是在什麽地方买的吗?”我问。

“不,不是我买的。”他说。

“是吗?那就是说是别人送的?什麽人有这样的好眼光?”

“是一位非常有趣的女孩子。”他说着,还向我眨了眨眼睛,交换了一个彼此会心的眼神。

我於是小声地对他说∶“噢,原来是一位有情人的礼物,那你可得小心保存,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

“我会的,我一直都非常小心。”他说。

这次的见面非常简短,就像他在走廊上与其他人见面一样。

我原想,他或许会邀请我进入他的办公室,但实际上他没有。

不久以後,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今天晚上,他将与其他一些客人在白宫剧院里看电影,他希望我也能参加。他甚至计划说,我可以事先等在白宫剧院的走廊上,以便他经过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我,然後,他便会邀请我一起进剧院。

我告诉他,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未被邀请的人,而且~我如果答应这次邀请的话,就一定得长时间藏在西翼的某个地方,那是一个人员很多而且很杂的地方,看到我的人一定不会少。我认为,那会让别人有一些想法。

他略想了一想,同意我的意见,同时,他也表示遗憾,他说他是真的很希望能跟我在一起。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他非常想我,一直都在寻找见面的机会。

我趁机对他说,我希望我们能在周未再有一次约会,那样可能会更好一些。而且,那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好吧。”他说∶“我试一试,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呆在办公室,哪里都没有去,我担心自己会错过克林顿的电话。但是,直到晚上十一点过了,他的电话还没有来,我想,他大概是不会给我打电话了,我不得不离开。

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当然有些不愉快,但是,我们的关系正在朝着好转的方向发展,这一点实际上已经肯定,他能主动邀请我去看电影,就是一个证明。周未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想可能是他没有机会,他一直都是非常忙的,每天不知要接见多少人。我不能因此认定他是有意失约。

果然,星期天的下午,他的电话来了。

这一天,我当然不必去办公室,但为了他可能打来电话,我还是去了,大约十点钟左右便到达了办公室,并且在白宫吃的午餐。

结果正如我所料,他果然在这一天为我们的见面安排了时间。

克林顿在电话中说,他现在正好有时间见我,他让我装着为他送一份文件前往椭圆形办公室,他会吩咐门口的保安人员放我进去,除了要注意李伯曼是否在周围转悠以外,其他的方面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立即清理了自己,并且将早便准备好的一条领带夹在公文夹中,抱起公文夹便向西翼跑去,一路上畅行无阻,我们十分顺利地再次在他的办公室中见了面。

“为这一天,我苦苦地等待了一个半月。”我对他说。

他一面领着我向书房走去,一面说∶“你只不过等了一个半月,而我却计划了一个半月。”

我在我们经常停留的地上停下来,面对他间道∶“那麽,你的计划是什麽呢?

有没有比较刺激一点的内容?“

他抱住我,吻我的嘴唇,然後问道∶“这样够不够刺激?”

“初入佳境,还不够。”我说。

他再一次吻柱我,并且将一只手伸进我的胸前,抚弄着我的**,然後再问∶“这样呢?够刺激吗?”

“还差一点。”我说。

他解开了我的上衣,裸露出我的**,手口并用,对它进行亲抚,然後第三次问,“你是否认为还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我对你永远都不够。”我说。

於是,他有了进一步的温柔行动。他将自己的裤链拉开,将生殖器掏出来,交到了我的手上,然後又将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轻轻抚弄着我的生殖器,一面问道∶“这样还不够吗?”

我说∶“不够,我想让它进去。”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抚弄令我感到非常舒服,同时,我又觉得不满足,我需要他的插入,我已经有很久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了。

没有**插入的**是不完整的,甚至是不正常的,那样的**,很难令我有满足感,更不可能有压抑之後的释放感,我无法使得自己放松下来。另一方面,他不让我完成这件工作,也不肯将他的生殖器插入我的**,那似乎表明,他与我之间的关系仍然是有所保留的,缺乏信任的。这是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情,同时我也知道,在表示过分手以後,我们又走到了一起,这表明我们是真的重新开始了,这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我不能得庞望蜀,我应该感到非常满足才对。所以,我所说的希望他进去,那也只不过说说而已,如果他不愿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坚持的。在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甚至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成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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