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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准备采取什麽样的措施。

赶到白宫时似乎正好是两点。现在,我也不必躲躲藏藏了,因为我来见的人是柯里,而不是克林顿,任何人问起,我都可以这样告诉他们,而且柯里也会将这件事掩盖过去。有了柯里这样一个同党,真是什麽样复杂的事情,都变得异常的简单起来,难怪克林顿会如此的信任她,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恐怕再没有人比她对克林顿更加忠实了。

在柯里的办公室,我们随便地聊了几句,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全都是女人之间问候的话。我有一种感觉,柯里是一个十分出色的秘书,她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同时,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干以及怎样尽可能地置身事外。无论我们是当面谈话或者是电话交谈,她都尽可能地不涉及我和克林顿之间的任何私人事务,每当可能谈到这一点时,她便会十分熟练地拿话岔开。

柯里将我带到了克林顿的书房,她让我先在这里等一会,她会去通知克林顿来见我。

很快,克林顿便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见到他,我立即站起来,上前扶住他,并且问他的伤势。他回答说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於是,我想我得进入正题,在我们的性接触以前,我应该将我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并且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但就在我刚刚开口的时候,他非常突然地听住了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我想说点什麽的时候,他以吻将我的口堵住,前一次是去年初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那时我曾希望与他谈点什麽,希望他对我的存在给予一个比较明确的说法。那时,他以自己的唇将我堵住,也就堵回去了我所有想说而没有说出的话,也正是那一次,他直接接触了我的**以及阴蒂,使得达到了与他接触以来的第一次**。

这一次又是我想说点什麽的时候,他显然知道这一点,有关我的工作问题,已经是十几个月悬而未决了,他当然应该给我一个说法,至少得让我知道,他到底是否真心。可是,他故优重演,再一次将我的话堵了回去。

因此,我只好放弃要说话的念头,一心一意与他接吻。

当时,我们就在书房通向浴室的走道上,克林顿用背靠着墙,他解开了我的上衣,但并没有松开胸罩。他将自己的手从胸罩里伸进去,抚弄着我的**,另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面,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阴部。我想,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应该让他做我想做的事。

我自己拉开了裤链,将他的手拉进去,他於是开始亲抚刺激我的阴部。

当然,我也正在亲抚着他,我吻着他的胸膛,又将他的生殖器露出来,用手抚动着。

我告诉他,上次他射精了,那件事让我感到非常满意,而且非常兴奋。我问他的感觉如何,他说他也非常兴奋,那很让他感到快乐。但是他也承认,射精之後,他觉得自己有些虚,他在沙发上躺了十几分钟才感觉到精神和体力有些恢复过来。

这话让我有些担忧,如果他所说是真的,那麽,他显然不适合**。可是,我又十分的希望完成这件事,他的**从来都不曾进入过我的**,总让我觉得我们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有过**往。

虽然犹豫,我还是将自己的想法提了出来。

克林顿这次并没有非常肯定地拒绝这件事,他只是以一种非常缓和的语气对我说,他也很希望能那样,但是,他对此没有把握,也有些忧虑,担心会发生什麽事情,最终可能酿成不可收拾的後果。

他请我原谅他这一点,并一再强调说,并非他不愿意满足我,而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我说我理解他,但我总觉得有些令人遗憾,所以,我希望他满足我一次,哪怕是将他的**插进我的**很短的时间。我强调说,仅仅只是一会儿,就像是进去打个招呼,表示它们已经亲密地接触过了,然後,他立即可以离去,我保证以後不再要求他。

他答应了。

我们所面临的一个问题是∶这里并没有可供我们躺下来的床,沙发倒是可以利用,但有沙发的地方,全都在窗户之下,如果外面有人的话,只要随便扫一眼,便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麽,所以,我们不能去那些地方。而我们现在所呆的地方,除了可以令他靠住的墙以外,什麽都没有。我想,总不能让他在地上干那事,而且事情结束之後,他还有些工作要干。弄脏或者是弄皱了衣服,那都是不适合的。所以,我们如果想**的话,就只能一种办法°°那就是以站立的姿式。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们面临两大难题∶一是克林顿太高大了,我即使是拼尽所有的力气踮起双脚,也无法令自己的阴部触到他的**,更不可能使得他的**从我的**中插进去了。通常情况下,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一难题,那就是他蹲下来,用他的**来迎合我,然而,我们又遇到了第二个难题,那就是他的腿受伤了,无法弯屈。

“非常抱歉。”他说∶“我让你失望了。”

我吻住他,然後问他是否可以用他的**轻擦我的外阴。我知道,这个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不想让**插入,便可以用外力压迫**向下形成一个倾角,而我可以踮起脚,让自己的阴部接触到他的**,并且可以轻轻擦动。

“如果那样能让你感到快乐的话,我非常乐意。”他说。

於是,我们开始行动。他用手向下压着**,我则抱住他,尽可能地令自己的身体向上。是的,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部与他接触了,我摆动着身体,在上面擦了几下,然後便放弃了。因为我感到那种姿式非常吃力,而且很难保证自己的重心,我很担心如果不小心会令两个人,一起摔倒,那样很可能令他的伤腿加重伤势,如果真是如此,他可能就无法向别人解释了。

虽然无法令他的**插入我的**,也无法令我们的阴部更多地接触,但毕竟有了那麽一瞬间的接触,这实在是太好了,我想,下一次,我们一定有机会进行得更加的深入。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对不对,只要向前迈了一步,那麽,再走几步,那岂不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不否认,当时,我异常的兴奋,甚至是有点难以自持。

克林顿显然看出了这一点,他是一个非常有洞察力而且非常体贴的男人,他当然知道,我如果得不到满足的话,一定会非常难受。真是太好了,他并没有立即要求我为他**,而是先满足我,将他的手伸到我的**,轻轻抚动着我的阴蒂和**,一股快感像闪电一样向我袭来。

接下来,便由我为他**,这一次,他并没有在射精前推开我我第二次为他完成了这件事。

事後,我们谈了大约半个小时。

克林顿对我说,他怀疑有一间外国大使馆正在窍听他的电话,所以,我们之间的通话,有可能被窃听,他提议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如果真的发生什麽问题,我们应该怎样应付。

听说这件事後,我感到有些害怕,所以问他应该怎麽办。

他说,他担心这些事可能会被人问起,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应该有点思想准备,大家口径一致,说彼此是朋友可能是比较好的一个办法。当然,可能被问起那些性电话的事。克林顿说,如果真是那样,我应该告诉问话的人,我们都知道电话一直被窃听,我们所以那样说,只不过是一种欺骗,那只不过是一种掩人耳目的方式,并非真正的性电话。

那次之後,我真的感到有些害怕,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的情绪非常低落。

但过了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之後,我又觉得怀疑毕竟只不过是怀疑,美国总统的私人电话被窃听的可能,我觉得实在是不大。我就这件事跟几个朋友淡过,其中也包括特里普,她做过很长时间的情报工作,对这些手段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她说,这种可能性虽然不能说完全不存在,但可能性却并不是太大。

如果克林顿的电话被其他国家的特工窃听的话,那麽,美国的脸就可以说丢尽了,那麽,美国还有什麽脸当世界的大哥呢?还有什麽理由向世界表态池们可以保持世界的和平稳定呢?一个连自保都成为可能的美国,是很难让人相信的。

如果他们所分析的是事实的话,那麽,克林顿为什麽要对我说那番话呢?

在当时,我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当然,现在我是有所了解,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正面临空前的困境,所以不得不事先做足功夫,以免突然有人问起此事时,我感到措手不及。

我想,那时候,克林顿可能知道许多的事情,但我并不清楚,诸如琼斯案以及其他,他可能意识到自己的麻烦会因此变得很大吧。如果他说那是因为他对琼斯案的忧虑的话,会不会引起我的反感呢?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有关我重返白宫的问题,早在一月份一次跟克林顿通话的时候,他便告诉我,这件事他一直都在努力。他承认,他可以直接下令给我安排一个职位,但他不想那样做,那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都不会起到好的效果,所以,他不能不从长计议,抓住机会进行安排。

克林顿告诉我说,此事他已经跟几个人打过招呼,他们会安排的。

因为我一再要求他说明他到底委托了什麽事,大概被我追得无处可藏了,他才说,他曾经跟总统人事处副主任鲍伯。那什谈过此事,另外,他还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与斯科特谈一谈这件事。

玛莎。斯科特是总统副手之一,在白宫内有着很高的地位和办事能力,如果总统真的将此事告诉了他,并且她准备办成这件事的话,那麽,这件事应该是非常容易办到的。

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克林顿不是回答我“鲍伯正在处理这件事”,就是说“你放心好了,玛莎会处理的,你耐心等待吧。”

後来,在我的一再要求下,6月16日,我与斯科特小姐因为工作的事见过一次面,坦率他说,那次见面简直将我给气疯了,她甚至不知道我的职称以及现在的工作情况,显然,她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而且,在我看来,她根本就不想为我在白宫工作的事情出任何力。相反,她却似乎劝我打消回白宫的念头。

我现在对那次见面的印象非常含糊,只是隐约记得她问我为什麽一定要回到白宫,并且暗示我,回白宫可能对我不利,因为白宫有着许多有关我的传闻,无论这些传闻是否属实,显然会对我造成极其不好的影响。所以,她在最後说∶白宫里面有如此之多的长舌妇和一些对别人的**显得过份关心的人,他们都在谈论着涉及你的种种绊闻,你如果再回到白宫工作,你会被那些东西淹没的。我真的有些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你为什麽还坚持要回白宫呢?

她的话真是令我失望极了,我认为,她需要关心的并不是我为什麽回白宫的问题,我觉得她要做的事就是按照克林顿的意思去办,而不是问为什麽要那样办。我认为那是她的职责之一。

这次见面,让我产生了一种怀疑,觉得克林顿可能根本就不曾对斯科特谈起过为我安排工作的事,抛出斯科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是为了敷衍我的。看来,他是真的不希望我回白宫。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件物口,被使用过後,又被非常无情地抛弃了。

也就是在这前後,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宣告彻底结束了。

现在如果理智地回想的话,这件事似乎责任完全在我这方面,但同时,我又觉得,这件事并不能全怪我,我一个人独自承受着如此之大的压力,而且,曾经有一段时间内,我被无情地赶出了白宫,所以,我才会想到要找个人倾诉。我想,这就是导致克林顿最後向我摊牌,要与我分手的原因。如果他一定要说这全部责任都在我身上的话,我觉得自己也无话可说。

四、多事之秋记得是四月初,克林顿给我打来电话,他在电话中问我,是否将我们的关系告诉了玛西亚,我当时否认了这件事。但克林顿说,。现在这件事可能会有些麻烦,因为玛西亚似乎跟沃特说了点什麽,而沃特又将此事告诉了玛莎。斯科特,再由斯科特告诉了克林顿。

那天晚上通话的时间不是太长,克林顿一直在谈着同一件事,听得出来,他对此非常的忧虑。他甚至暗示,他正在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或许,这件事已经出现了一些隐患,所以,是该认真地考虑一下的时候了。

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向克林顿说真话,事实上,我和玛西亚谈到过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就是那次我们被邀请参加总统每周的广播演讲的时候。但是,如果有人认为我什麽都跟她说完了的话,那绝对不是事实。关於我与克林顿之间的关系,如果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得比较多的话,那麽,这个人应该是特里普,其次是卡桑洛博士,接下来就是我的德波拉姨妈了。玛西亚所知道的事,甚至还不如凯瑟琳或者奈莎,同时,他们所有人知道的事情加在一起,也没有特里普一个人知道得多。

我想,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这一生中最失败的事情是什麽了。

直到整个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以後,我才清楚导致克林顿下决心与我终止关系的根本所在。

原来,对此事有所了解的并非只有我的亲人和朋友,白宫内部似乎一直都对此事议论纷纷。这件事不仅在白宫里面传,甚至还传到了白宫的外面,连沃特。凯都听说了。据沃特说,最初他怎麽都不肯相信国家民主委员会的人所说的事是真的,他绝对不相信克林顿会与我之间有绊闻,他立即就相信了那些人所说的,认为是我主动地勾引克林顿,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後来,他在一次活动上遇到了德波拉,他对德波拉说∶“你的侄女非常有攻击性。”德波拉当然知道事情的部份真相,她听了这话後,觉得看自己应该为我说一句话,所以对凯说道∶“先生,请你在说这番话之前,认真调查一下。是你介绍她进入白宫实习的,当时,她才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岁的孩子。你明白吗?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她能懂得什麽?你为什麽不去查一下,他在午夜时间打了多少个电话给莱温斯基?我相信,你如果了解此事之後,便会有一些别的想法。”

这番话,真是将沃特吓坏了。最初,人们向他提起此事时,他还以为只不过是一个吸引和被吸引,或者是试图勾引的问题,因为他听到的话是莱温斯基频繁地出现在椭圆形办公室围之内,试图接近总统,为了避免出现对总统的伤害,白宫将她调到了国防部,但这样做似乎井没有阻止莱温斯基,因为她照样经常地出现在总统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听到这种话的人,毫无疑问会认为是我的勾引总统或者试图接近总统,如果此事与我无关而我恰好也听到了这些话,我同样会这样认为,那些话本来就是要让人产生那样的想法。

但是,德波拉说出了另一个事实,克林顿经常给我打午夜电话,老沃特立即明白了事情远非他所想像的那麽简单,因此他才会“大吃一惊”,於是在一次适合的机会,他将此事告诉了总统副手玛莎。斯科特,希望斯科特找机会向克林顿进言,关於他和我之间的事,外面已经有了一些议论,如果这件事再坚持下去,将会引起极大的麻烦。

正是斯科特女士对克林顿进行了一番暗示之後,他才给我打了那番电话,并且开始考虑结束我们的关系。

这件事同样是通过柯里来安排的。那天是1997年5月24日,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六,一个原本美丽的日子。柯里在上午十一点左右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总统希望我下午一点去见宫见他,他要跟我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仅仅从柯里的语气中,根本听不出任何异常,她似乎养成了一种习惯或者说本能,可以不动声色地做任何事情,事後我也曾想过,她或许的确不知情,或许她根本就知道但她也希望此事能够尽快结束,因为她心中非常清楚,如果此事最後会在什麽地方出问题的话,她将会陷入一件麻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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