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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想到,小刘“哦哦”两声,说:“对,家里太阳能到寒天不管用。他那里有暖气热水,洗澡方便。你该常去。”

我逼近小刘,抖着钥匙说:“你说,我应该常去郝书记那里?”

小刘避开我的目光,说:“是啊,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急了,咆哮道:“小刘,你干吗不问我,郝书记为什么给我钥匙。”

小刘说:“我问那干什么,自寻烦恼。”

我一下子坐下来,抱头痛哭,没用的东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睡觉怎么能不自寻烦恼?还配是个男人嘛!我哪辈子没做好事,轮上这么个窝囊废丈夫!

电话又响了,郝书记呼唤我这匹小马驹。我洗了脸,补好妆,把钥匙交给小刘。我说:“今晚,咱们到郝书记宿舍里好好洗个澡。”

小刘嘴硬说:“我不去,要去你去。”

我问:“为什么?”

他反问我:“书记的宿舍是随便谁去就去的吗?”

哈哈哈,这个权力奴役下的奴才,一心要攫取权力,却如此惧怕炙手可热的有权人物。我不能不嘲笑他的胆小,同时,善意地撒谎说:“他今晚不在。我先去,你马上就来。一定来呀!”

小刘说:“好吧,一定去。”

我临离开家时告诉他郝书记的房号。

郝书记放满一缸热水在等着我。我们洗完鸳鸯浴,上床**。我千妖百媚,嗲声嗲气,把郝书记撩拨得不能自持。他要吞药丸。我不让。我说那会伤身体,我会让他玩得开心的。他真的就不吞药丸。郝书记也看出来了,今晚的小马驹奔腾得无忧无虑,无牵无挂,特别欢畅。

我喊着:“我爱你!为民!”

以前我们**,我从未这么喊过。虽然觉得郝书记在我面前已经完全失去书记的威风和地位,有时下作得像我豢养的叭儿狗,但是,我也没有喊“为民”的份。因为,毕竟,他有我的父辈年龄。但是,今天,我直呼其名,顿时拉近了年龄的距离。

郝书记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听出了劲头。他疯狂地忙着,叫着:“我的小马驹,叫吧。”

我更加肆无忌惮地叫喊。我的目的是要让随后赶来的小刘听到,强烈刺激他那麻木的神经。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他会破门而入,向郝为民大打出手,直打得他跪地求饶,要什么条件准会答应什么条件。哪个婚外情不是偷偷摸摸的?不是背理违法的?郝书记再大权在握也不会忽视我丈夫的存在。他可以拿让我丈夫知道来恐吓我,但是我们真正**,他心灵深处一定惧怕我丈夫出现。他根本无法知道我大呼小叫的真正用意。

然而,我终于没能等来小刘。我气愤极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疲惫地回到家。小刘正起床,眼睛红红的,满脸倦容和泪痕。我摔下包,“你昨晚干吗不去洗澡?”

小刘委屈地说:“我去啦。”

我上下打量他,“去了?我怎么没见到你。”

小刘说:“听到你大呼小叫的,我钥匙插进锁眼了又拨了出来,没敢进。”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样的男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接过他还的钥匙,睡觉。

小刘在我和郝书记发生关系一年以后被提拨为人事局的副局长。

这一职位是我记不清多少次与郝书记偷欢的回报。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的心里打倒了五味瓶,说不清的酸甜苦辣。

消息是郝书记告诉我的。他电话打到我班上,说昨晚常委会通过了小刘的任职,问打算怎么感谢他。

我说:“随你吧。”

他要到我班上**,我说不行。但是,不多会他还是到了。我把门反锁死,满足了他的**。当然,郝书记没有忘记卖情。

他说:“你知道多少想人事局副局长位子想得眼睛滴血吗?你知道有人捧几万钱给我点了名的要买这个位子吗?你知道这个位子在常委会上有几个候选人吗?”

我哪里知道这些内幕,他的意思无非是,如果不是我和他的这种关系,小刘老祖坟不会冒烟。这可是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的,我道声谢谢。

他说:“拿什么谢我?”

我说:“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还要我什么?”

他想想也是,突然心血来潮,又干了一次。他也许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安排一个副局长位置的付出。

晚上回到家,小刘在炒菜。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提拔的事,兴奋地说:“今天要喝几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当副局长啦,值不值得庆贺?”

我说:“值,太值啦。”

小刘变了一个人似的,话特别多,眼特别亮,浑身洋溢着使不完的劲。

我说:“我也要喝几杯,我们共同喝。”

圆圆为我们倒酒,一杯又一杯,小刘举杯,深情地看着我,说:“马妮,我首先感谢你,这个家里你撑着,不容易啊!”

我说:“你要是个男人,从今以后,你该多顶着。”

我们共同喝得大醉。他醉眼迷蒙看着我,眼睛充满热望。他亲吻我。把女儿打发睡下后,他伏到我的耳边低声说:“我今晚真想那个。”接着他把我的手提到他的裆部,啊,他的阳物果真硬起来了。一年多来,他一直都像死猪似地倒床就睡。我与郝书记偷欢回来,良心谴责我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和义务,给小刘温存,唤醒小刘的**。但每次都是徒劳的,他也明白一个做丈夫的义务,总是竭尽全力,但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雄赳赳上来,哀声叹气下去。折腾来,折腾去,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也无济于事。他不得不诅咒自己,使劲抽自己的耳光。

我说:“你阳萎了吗?”

他说:“没有,我不会阳萎。”但是他的确一次次失败。他孩子似的嚎啕大哭,哭得我心酸。然而,当他知道自己当了副局长,他居然一下找回自信,事实证明,他真的没有阳萎,他几乎和郝书记一样强壮。我终于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疯狂地攫取权力了,一旦拥有权力,他们的生理机能也会得到最大限度的调动。阳萎一年多的小刘,没吃药没请医生,只是听到当了副局长,竟奇迹般地成了一人真的男子汉,权力的魅力真是无穷啊!

我们拥抱在一起,心与心贴得很近,彼此听得到各自的心跳。我暗暗发誓,我要结束自己的情人岁月,守着丈夫和女儿过着属于自己的平淡的生活,哪怕卑微得像棵小草,也决不出卖自己的**,使灵魂不得安定。但是,我没有想到那天,小刘干完事后,突然提出一件事。

“马妮,带我去见见郝书记吧,我想当面谢他。”

他当了副局长,会在今后的许多场合见到郝书记,但是,他却要我带他去见郝书记。我顿时一阵反感,我说:“哪天不能谢。”

小刘说:“事不宜迟。”

我又说:“要去你自个去。”

他哄我:“我不知道见到郝书记怎么说,还是你带我去。”

我吃惊地看着他,我想,你就不知道他妻子和郝书记的关系,一个大丈夫想吃软饭?我讨厌这样的男人,如果以前没与别的男人接触过,我也许还以为男人都像小刘这样孩子般可怜,可是,当我认识了郝书记,我便觉得,拿得起放得下的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能给女人遮风挡雨才是真正的男人。而小刘做不到。他在女人的呵护下获取别人的残杯剩羹,居然洋洋自得,算什么男人!我坚定地回绝了他。

时隔三天,小刘走马上任后回家,向我再次提出,“我们该怎样感谢郝书记呢?”

我反问他:“你说呢?”

他显得一筹莫展。

我说:“你要有心谢他,就请他到家里吃顿便饭,他会高兴的。”

小刘说:“不可能,他愿意来?”

我说:“只要你说,他肯定会来。”

小刘说:“这样,我买菜下厨,你出面请他。”

我拉下脸子说:“你没那份诚心就算,我没那么大脸请一个县委书记。”

小刘犹豫半天,拨通郝书记电话。郝书记在电放里客气一番,满口答应,周未晚上,光临寒舍。

这正中郝书记下怀,他早已腻歪了各种**环境和方式,就差没有在我的家里获得**满足了。我发现他对**环境的变化特别敏感。人,还是我们两个,机器始终那套机器,不断变化的是环境,随着场合的不同,他会找到许多不同的新鲜感觉。我怀疑他这种习惯有点像上小狗的习惯,见到不同的物体喜欢翘腿撒泡尿作为记号,便于勾起美好的回忆,也有点像爱写“到此一游”的下等游客,希望获得与物同在、永垂不朽的价值。因此,他曾不止一次要求到我家里认认门。我知道他的心眼,是要在我的婚床上**,最好能当着我丈夫的面,那样他就能终身铭刻在心,哪怕到了地狱也会品啧那一次难忘的**。当然,都遭到我的婉言拒绝。我早说过,我不幸遇上一个卑微怯懦的小人物作为丈夫,但我还不愿给卑微怯懦的丈夫增添更多的不幸,尽管为我已经给他增添了许多不幸。我相信,有谁会看见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而无动于衷呢!

现在,郝书记真的要实现他心灵深处藏着的目的了。不是他贸然闯进我家,也不是我引狼入室。是我的丈夫诚惶诚恐地请他。他会怎样高兴啊!

他打电话问我:“我到你家是装着不认识你,还是一见如故?”

我说:“请你给我留点脸面,我还要做人呢。是小刘感谢你提拔了他,又不是我请你。”

郝书记说:“不是你,我认得他是老几呀!因此,他应该感谢咱俩。”“咱俩?”他把我和他的关系看得比夫妻还密?我生气说,“你要是胡来,我那天可不回家了。”

他慌忙答应我,不会在那天叫我难堪。

我说:“这其实也是为他着想,真的闹翻了脸,彼此尴尬事小,有失他的身份,失信于民事大。”郝书记任何时候都不会不为他的乌纱帽着想。

周未晚上,郝书记来了,仿佛轻车熟路,没带车,没带随从,只身一人来了。我知道他晚上的行动一向是单枪匹马,独来独往的。

当他出现在门口时,我顿时感到我的目光失去了方向,无论投向哪儿,都被他的目光捕捉去。我严肃地本着脸,在小刘离开的一会儿功夫,我目示他,不要这样。但是,他似乎有意跟我作对,存心要在我的丈夫面前暴露我和他的关系亲密无间。他死死盯我,目光里充满淫邪。他好象有意让小刘看出来,看,你女人给我睡过,我一眼就能看到她的骨子里。

我解下小刘腰里的围裙,“你们都是当官的,你们聊吧,我去炒菜。”

小刘明显还没有找到当官的感觉,或说他还怵官。在郝书记面前手脚没处放,反主为客,不知所措,抢着下厨。最终我没有争过他。他在厨房里忙乎,我和郝书记坐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郝书记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把我搂过去,吻我。我用力推开他,当然没有一点声响。

坐到酒桌上,我的心情更加复杂。园园被早早支派去了外婆家。桌上两男一女。我一个人对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多么熟悉啊!一个身为父母官,纵情声色,一个卑贱无奈,差点废了食色之性。而我在他们心中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一个不止一次称我是他的绝对情人,一个认为支撑家庭的女能人。但我终于明白了,我是他们手里的一张牌。他们都在打我这张牌。只是一个喜欢我的姿色,因为他拥有了权力。另一个喜欢利用我的姿色获取权力,因为在他没有获得权力的时候,他把除了权力以外的任何东西包括女人都视如粪土。而我自觉不自觉地成为他们的牺牲品。

郝书记始终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小刘,他瞧不起我的丈夫。他的每一句话是说给小刘的,但却都是在说我。他说:“小刘,你真有福气,娶小马做老婆,你会幸福一辈子。”

小刘唯唯诺诺,我一直为马妮骄傲。小刘诚实地诠释郝书记的话,却常常引来郝书记哈哈大笑。而在我看来,小刘的话毫无笑料价值。他在取笑小刘。因此,我对小刘老老实实的诠释加以制止。但没用,小刘明显喝高了。他向来不胜酒力。可他今晚实在高兴,总是大杯大杯地干。

我说:“你少喝一点。”

他不同意说:“咱们结婚这么多年,这屋里坐过县委书记吗?没有。今天郝书记没拿我当外人,与民同乐,我能不高兴吗!”

他说得在理。但我知道,郝书记酒量很大,在县招待所里哪天晚上都要陪上十桌八桌的。小刘怎么能喝过他呢。

小刘要求我敬郝书记。我犹豫一下。郝书记居然提议,让小刘敬他和我。小刘脸一寒,然后苦笑一声说:“也对,没马妮,我没今天。”带头干了酒。

趁小刘仰脖子喝酒之际,郝书记把自己的半杯酒倒给了我。我知道,他是要咱俩喝穿杯酒的意思。此地风俗,只有新婚男女才喝穿杯酒,郝书记是地痞流氓吗?这个时候还他没有忘记占我的便宜。当着一个男人面前占有他的妻子,也许是另一个男人特别是具有破坏欲的男人的快事。我端起那杯酒喝下去。郝书记一人鼓起掌来。

两个男人目光迷离,说话开始天一句地一句,头一句腚一句,不知道说些什么。

小刘说:“郝书你对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郝书记,你就是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万死不辞。”

郝书记可能听这样热血沸腾的孝忠辞太多,麻木不仁,没有一点激动。只淡淡说,“知恩图报是做人的一个原则。小刘,今天我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就要你到街上买包烟来抽。”

小刘和我都才想起来,请人喝酒没有买烟。小刘趁着酒劲,取了钱跑出门去。

郝书记哈哈大笑,搂过我,把我抱到我自己的婚床上**。

开始,我和郝书记像荒野里两匹野狗那样**。后来,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他终于达到在我婚床上与我**的目的了。因此,他特别来劲。但是,我却盼望小刘赶快回来。我盼望着丈夫像恶棍那样用皮鞭狠狠抽打我**裸的身子,抽得皮开肉绽才好,抽得沸沸扬扬,让全县城都知道才好,反正,我相信,满县城人都知道我和郝书记的关系,我还有什么可羞耻的?我觉得我用身体完成的任务已经完成,世俗一点考虑,我不必再做出这样的牺牲,我讨厌郝书记拿我发泄兽性。我急切想摆脱他的纠缠,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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