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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夹得十分舒服。

由於佩丝心里只想替爸爸出一口气,根本没有半点欲火,加上志光事前又没有认真地爱摸过她,所以她的罅隙内连一滴甘露也没有,况且她又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志光的**把她**得痛不欲生,她终於抵受不了从罅隙传来的剧痛而晕倒了。

但志光没有留意到佩丝晕了,因为他一直都以为佩丝醉了,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直到**了几百下之後才打了一个冷震,一泡精液喷出来把佩丝的子宫注满。

志光趴在佩丝背上休息了一会之後才躺回床上,他也把佩丝拉到身边,让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他点了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在回味刚才神仙般的享受,他望着身边**的佩丝,不知不觉便想到玉珠了。

佩丝和她妈妈相比,分别之大就好似高级妓女和庙街的老鸡一样。虽然玉珠的身材还保持得很好,但她始终是一个已年过三十的女人,她的肌肤开始失去弹性,变得粗糙,加上她曾经生育,**有些松弛。佩丝却有的是青春,十四岁的她拥有一身嫩滑的皮肤,至於她的罅隙更迫窄得差点不能容纳一枝普通尺码的**,因只经过刚才一战之後,志光好想把佩丝骗上手,使他有多个泄欲的选择,所以他在吸烟之馀,心里正在构思一段谎话。

从志光的口鼻里喷出来的烟慢慢飘向佩丝,她随即被难闻的烟味呛醒,她一见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志光的身旁,她立刻想拉过身边的一张被来遮蔽身体,但她一动身,一阵火辣辣的剌痛却从她的罅隙传来,她忍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

“佩丝┅┅”志光把刚才想到的一篇大话讲出来∶“是我错,我实在不应该趁你饮醉酒时把你┅┅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你不要怪我!”

“你┅┅”佩丝想不到志光会这样说,但她原来的计划是要长期霸占志光,使他永远对玉珠不忠,既然志光这样说,正好堕进佩丝的计划里,所以她将计就计道∶“你撒谎!如果你喜欢我,为何又和我妈妈结婚?”

“我是不愿意的,是你阿妈自动向我投怀送抱。”

“我不信!我阿妈怎会这样做?”

“你现在还小,不明白你阿妈的苦况,她已经三十出头,每个女人到这个年纪都会有好强烈的**,但你爸爸却在这时去世,所以你阿妈就缠着我,其实她也很可怜的,你不要怪她。”

“你┅┅你没有骗我?”佩丝扮作半信半疑的问。

“难道你不相信我吗?老实对你讲,我的确很喜欢你,但我自问比你大廿多岁,我怕你不接受我,所以我一直不敢向你表露爱意,其实我和你阿妈结婚都是想亲近你和照顾你!”

“你真的爱我?”佩丝假装受骗,依偎在志光的胸膛上道∶“那麽我们以後怎麽算,你┅┅你把我┅┅这样,你要负责才好!”

“傻女!我不会骗你的,过多几年等你大个女可以自由结婚时,我便和你阿妈离婚,然後再娶你。你信我吧,不过暂时要委屈你了,我们只可以偷偷摸摸在一起!”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怎样都只好依你啦!但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喔。”佩丝心里感到一份胜利感,志光已经上钓了,他从此会对玉珠不忠。

至於志光,他心里十分高兴,他料不到杀死国明後,除了可以全权控制玩具厂外,更可把玉珠骗上手,现在连国明的宝贝女也可以控制在手中,他一想到这里,他就想再一次玩弄这件新猎物,他一手把佩丝拥入怀内,一张嘴印在她的红唇之上。

对於志光的吻,佩丝虽然感到十分讨厌,但她只可以死忍,而且还要让志光的舌头伸入自己口里。

志光想不到佩丝会这麽合作的,他以为已经完全控制了佩丝,於是一双手就肆无忌旦地去抚摸佩丝**的身体,他的嘴也慢慢由佩丝的嘴开始向下吻,一直吻到佩丝的**,他手口并用,他双手握着佩丝左边的**,然後技巧地把**含在口中,用舌头把那小指头般大小的**挑来拨去。

佩丝虽然很不愿意,但志光的舌头使她产生了反应,她的**慢慢地凸了起来。志光集中火力去进攻佩丝的左乳,完全忽略了她右边的**,她的右乳感到十分之空虚,她自然地伸手去轻摸这个被唯忘了的右乳。但她的手一摸到自己的右乳时,志光立刻把她的手拉开,她试过几次,每次都被志光拉开,志光後来更把她的双手捉紧,不准她触摸自己的右乳。

“阿叔!请你不要只顾搞我的左乳,”佩丝终於忍唔住娇声说∶“我的右乳也好虽要你的抚摸呢!”

志光好像完全听不到佩丝的请求,他还是一口一口地吸啜佩丝的左乳,对她的右乳视而不见,当它透明一样。

“求求你摸一下我的右乳吧,我那里实在很辛苦。”佩丝再次开口求志光。

今次志光听她的话,真的伸手去摸她的右乳,但志光照足她的话去做,只摸了她的右乳一下,然後又再次把手移回她的左乳上。这一摸,使佩丝产生好大反应,她起初感到好舒服,但舒服的感觉好快就消失了,剩下来的却是一份更加空虚的感觉。情形就好似在大热天时有人向你扇一下扇子一样,你会立刻感到很凉快,但凉快过後却感到更加热。

“我┅┅”佩丝哀求道∶“我真的好辛苦,求求你再摸我的右乳吧!你想要我怎样做我也应承你,我求你再摸我的右乳。”

“你真是怎麽都应承?”

“我可以发誓的,只要你肯再摸它几下,我什麽都帮你做。”

“好!你就把帮我含着它吧。”志光一讲完便跪在佩丝的面前,他那还是软棉棉的**就在佩丝嘴前不到一寸的地方摇来摇去。

虽然佩丝在刚才还是处女,她对男人可以说是全无认识,但她以前也见过一些小男孩在街边疴尿,她知道在嘴前的**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她心想如果把这**含在口中,岂不是等於含着一枝浸过尿液的饮管?所啜到的岂不是志光的尿液?所以一向有洁僻的她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佩丝右乳的空虚感觉好快就战胜她的爱洁心理,她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把志光的**含入口中,她感到**有一阵咸味,而且还闻到一阵腥臭的气味,她感到好呕心,好想立刻把**吐出来。

但佩丝一把志光的**含入口里,志光便遵守承诺,一双手同时握着她的**,本来十分空虚的右乳立刻舒服过来,但她怕志光光了几下後会放手,所以不敢把志光的**吐出。

佩丝虽然从未含过**,含啜时一点技巧都没有,但志光其实一早就已经好兴奋,他的**经佩丝一含便立刻变为虎虎生威,他怕被佩丝含到爆发,所以不敢再让佩丝含他的**,他把**抽出,趴在佩丝的身上,一边继续用手捏着她的**,一边吻她,由她的额头开始向下吻,经过她的脸、胸膛、肚脐┅┅一直吻到她双脚之间的两块厚肉。

他虽然在不久之前才和佩丝做过爱,佩丝的厚肉上还沾有些由罅隙里倒流出来的精液和落红,但志光反而伸出舌头把这些汁液舐入口中,把所有汁液也吞入肚里去。志光的舌头使佩丝感到很酸软,她不得不把双脚尽量张开去迎接志光的舌头,而她的罅隙被志光舐得几下便开始有**流出,大量**透过紧闭的厚肉流出来,一直流到床单。

“阿叔┅┅”佩丝呻吟道∶“你的舌头把我舐得好辛苦,我那里┅┅好像有一群蚂蚁在爬来爬来去,你快帮我止痒吧!”

“佩丝,你不要那麽急,”志光一边舐她的两块厚肉一边说∶“你刚才还是处女,我如果立刻帮你止痒,你会很痛的,等你再流出多些**後,我便会好好地喂饱你。”

“啊┅┅快吧!我┅┅我不能再等啦!”

志光估不到佩丝年纪轻轻,原来是个天生的淫妇,他要试一试佩丝的淫荡程度,所以不但没有立刻替佩丝止痒,甚至连舌头的舐啜速度也减慢了。

“你┅┅你为什麽停下来啊?”佩丝一边呻吟,一边摆动身躯在床单上磨来磨去。

这时佩丝的**已经令床单湿透,志光认为时机成熟了,於是趴上佩丝的身上,他的**刚好顶着佩丝的两块厚肉,他推动**插入这罅隙里。

“啊┅┅好痛啊┅┅”佩丝虽然是第二次**了,但她还是觉得好痛。

“你忍一下吧,很快就不会再痛的了。”

“噢┅┅慢一点!”佩丝哀求道∶“你把我插死了。”

志光没有理会佩丝的哀求,他的**还是一出一入地在佩丝的罅隙里**,他感到佩丝的罅隙十分之窄,每一下**都把他的**磨得十分舒服,加上佩丝今次是清醒的,佩丝的每一下呻吟声、求饶声都使志光更加兴奋。

“不┅┅不要停啊!”佩丝感到罅隙的痛楚已经消失了,换来的是一种从来未试过的欲仙欲死的感觉,而每当志光把**插得比较深入时,她都觉得特别消魂,她不顾羞耻地说∶“大力一点┅┅插深一点啊┅┅”

“傻女,你现在相信我刚才没骗你吧!你是否好舒服呢?”

“好┅┅好舒服啊┅┅”佩丝现时已经把所有的矜持、羞耻、道德都抛诸脑後,拉开喉咙大声淫叫。

突然间,她感到全身抽搐,身上所有肌肉都不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的**来了。虽然佩丝进入了**,但志光由於是在一晚之内第二次**,因此**比较麻木,他还可以挥动龙精虎猛的肉捧继续**!

佩丝的**维持了很久,她陶醉得只可以张开口呻吟,直到**过後才觉得全身酸痛,她本来想叫志光停下来,但一次新的痕痒感觉再次侵袭她的罅隙。志光今次一直玩了大半个钟头,他没有因为佩丝到达**而停下来,他反而继续插下去,他要挑起佩丝的淫根,使佩丝以後都死心塌地对他。

“我┅┅死啦!”佩丝的第二次**好快就来临了,对於初经人道的佩丝来讲,一连两次的**实在是太多了,她的淫叫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你┅┅停下来┅┅不┅┅继续啊,不要┅┅美死我啦!”

佩丝全身再次颤起来,罅隙内还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恍似要把志光的**吸入去。

“噢┅┅”志光终於受不了佩丝罅隙内的强烈吸力,他打了个冷震,再一次喷出浓浓的精液。

两人终於停下来了,他们都疲倦得有气无力,最後拥抱着睡觉。

玩具厂风云第三章荡母的下场

自从志光占有了佩丝後,志光每晚下班後都立刻回家找佩丝鬼混,佩丝为了想进一步引诱志光,她把家里当作天体营一样,志光每晚回家第一眼望到的就是一丝不挂的佩丝。

他们荒淫地渡过了十多日後,玉珠终於旅行完毕返回香港,志光不禁十分头痛,他一方面想和佩丝**,但他又不能让玉珠发现他和佩丝的关系,另一方面他每晚都要应付玉珠如狼似虎的性需要。但如果要从玉珠和佩丝之间作出一个决择,志光当然会选佩丝,所以他很快安排好一切。

他在工厂里有一个心腹叫做敖天,敖天是一个人独住的,而且就住在工厂附近,敖天知道志光心里的疑难,他为了讨好志光,他便把家里借给志光,让志光和佩丝幽会。从此之後,佩丝每日放学後都去敖天家里等志光,而志光只要心情好便会提早下班去找佩丝鬼混。

至於玉珠,她对志光和佩丝的关系还是蒙然不知,照旧在家中等志光,她一样很喜欢和志光在家里任何一角**,但她没有发觉当她和志光**时,佩丝不再躲入睡房。

佩丝的确想看着玉珠和志光**,因为这也是她替爸爸出气的计划,原来她每日也有留意家中的垃圾桶,她要知道玉珠哪天用卫生棉,从而计算出玉珠的月经周期。佩丝自从有了性经验後,她知道每个女人在月经到来之前几天都会有很强烈的性需要,所以每次玉珠的月经快要来临时,佩丝必定一连几日缠着志光,而且还要志光梅开二度、甚至乎要三度消魂,使志光在晚上没有精力应付玉珠。

佩丝的计划很成功,她每次看见到玉珠和志光**,志光总是有心无力的,每当她见到玉珠那种吃不饱的表情时,她便会暗地里偷笑。

时间匆匆的过去,一转眼便过了四年,志光和佩丝还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玉珠经常都埋怨志光不能满足她,另外她也留意到志光和佩丝经常媚来眼去,她开始怀疑了,於是开始留意佩丝的行踪,也不时打电话去工厂找志光,她要知道佩丝和志光的一举一动。

玉珠的监视使志光感到很不满,他多次为了这事和玉珠吵骂,而玉珠更扬言如果知道志光对她不忠,她便把玩具厂拿回来自己管理。玉珠的恐吓使志光感到很不安,因为她拥有工厂四成股份,而且她又是佩丝所占的四成股份的管理人,换句话来讲,玉珠手上一共有八成股份,万一她要亲自管理工厂,志光便再一次成为有名无实的老板了。志光於是减小和佩丝幽会的次数,尽量去讨好玉珠,但他心里却想其它办法去控制工厂。

志光想来想去,就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送”玉珠去见国明。只要玉珠一死,她的四成股份便会由志光和佩丝平分,志光到时虽然只有四成股份,但他是佩丝的後父,佩丝在廿一岁之前,她的六成股份就会由志光暂时监管,所以他仍旧可以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不过杀玉珠和杀国明是不同的,上次志光杀死国明,国明的遗产是分给玉珠和佩丝,他是得不到任何实质的好处,因此警察没有怀疑到他。但如果把玉珠杀死,志光也是玉珠的遗产受益人之一,到时警察一定会怀疑他的。

他思前想後,认为不可以亲自下手杀死玉珠,他必需找其他人帮手,谁会帮他呢?志光心里已想到一个理想人选。

这日下着倾盘大雨,志光早上驾车返工时因天雨路滑而撞车,他本来只受皮外伤,但他坚持要做全身验查,因此住进了私家医院,而工厂的事务暂时就交由玉珠看管。

其实玉珠根本不懂工厂的事,但她为了使志光安心住院,她还是到工厂走一趟,不过她整日都只是躲在志光的办公室里看八挂杂志。到了下班时候,所有职员都离去了,当玉珠想锁门离开时突然有一把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後响起。

“老板娘,我想你最好跟我上天台看一看。”

“你是┅┅?”由於玉珠平时甚少到工厂,所以她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但她隐约记得今日在厂里见过他,於是继续问道∶“有甚麽事?”

“由於今日下大雨,我怕天台的去水渠会塞,所以我收工时上去查看,谁不知给我发现天台上有几箱我们工厂生产的玩具,我怀疑是厂里的职员想把它们偷出去卖,所以想请你跟我上去看看。”

“真有这事?我们立刻上天台看。”

“不要这麽心急,等我先载上手套,再带卷封箱胶纸。”

玉珠等那人找齐要用的东西後便锁上大门跟他走上天台,但天台上除了有些道友遗下的针筒之外,就甚麽也没有,连一箱玩具都看不见。正当她想开口发问时,那人突然把她推落地下。

“你干甚麽啊?”

“你想知我做甚麽?”那人把天台门关上後道∶“有人叫我杀你!”

“你┅┅你疯了!救┅┅救命啊┅┅”

“不用叫了,全栋大厦的工厂都已下班,如今又下大雨,就算管理员巡楼也不会巡到天台,你死心吧!”

玉珠还是不停地大叫救命,但她的叫声完全被雨水声淹盖,她见那人一步一步的行近,她的心就一下一下的狂跳,脑海混乱一片,但这时正是生死关头,她知道如果不逃走就一定没命,所以就掉转头冒着大雨在天台乱走,但她走不了几步便踏中一滩水,脚底一滑扭伤了脚踝,她痛得不能再站起来。这时刚巧有一阵风吹过把她的松身裙吹起,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和鲜红的迷你形内裤,这条内裤的正中央本来就是一块若隐若现的蕾丝,如今被雨水打湿後变得完全透明,清楚地透视着里面的黑森林。

“死八婆!你看起来也不错,”那人色迷迷地望着地上的玉珠道∶“就这样杀了你实在太浪费,不如等我先玩一玩吧!我保证,如果你听听话话,我就让你死得舒舒服服。”

“不要啊!你放过我啦,我甚麽都可以应承你,你┅┅你杀人都是为了钱,我把银包送给你,你让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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