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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样的被绑起来很辛苦吧,而且又要将衣服剪破,我这条裙是新买的啊!”

“没关系,我可以不绑太紧,明天再买十套衫赔给你。”

志光不理虹虹是否答应便走入厨房从晾衫架拆下几条尼龙绳,他把录影带回卷从头开始播开,依照录影带的方法在沙发上把虹虹绑起来。他首先用绳在虹虹胸前围了两个圈,一圈围在**之上,另一圈围在**之下,跟着把两个绳圈在**之间绑紧,虹虹胸前两团肉便分别在两个绳圈之中凸出来。他跟着将另一条绳穿过**之间把两边绳头绕过虹虹双肩,然後把她双手拉到背後,把她的手腕拉高反绑在背後两边肩胛骨之间,之後继续把两条绳头向下拉,绕过她的屄後再将绳头拉回胸前,在**之间绑了一个蝴蝶结。

这时录影带中的男主角还是继续用绳在女主角身上绑出各种各样的花式,这些花式的绑法太复杂了,志光也看不明白,因此不再绑下去,他拿起剪刀预备备剪开虹虹的碎花图案连身裙。

“你应承过明天给我买十套衫,不要反口啊!”虹虹道。

“放心啦!”志光开始把虹虹的上衣剪开。

“小心啊!别剪到我身上啊!”虹虹望着胸前的剪刀惊慌地说。

志光用较剪围着虹虹左边的**剪了一圈露出里面一个白色的胸围,这是一个廉价胸围,款式又老套又密实,好似防护罩一样把虹虹的**收藏起来。由於乳杯的面积比连裙加上剪出来的破洞还要大,志光找不到连着乳杯的吊带,他於是把剪刀完全张开当作小刀使用,轻轻力由乳杯的尖峰开始向外割开几刀。

“不要啊!这样好容易会割到我!啊┅┅不要┅┅我不玩啦,快放开我!”

虹虹虽然吓到面无血色,但志光没因此而停下来,他把乳杯十字形的割开後就恍似剥橙皮一样把把开了的乳杯反开,细心欣赏虹虹的雪白**。其实虹虹的**只能以“发育不全”去形容,胸围还不到三十二寸,但她的**如今被尼龙绳箍到凸起,因此看起来好似变大了,志光开始体会到日本绑绳法的奥妙。

虹虹的**因为被绑紧,血液不能畅通地流过,因此变得更十分苍白,而且有不少青筋显现出来,但苍白的**使本来粉红色的**看起来更加鲜艳,志光立刻把那细小的**含入口中轻轻吸啜,同时又隔着衣服抚摸右边**,後来又用同一手法把右乳也释放出来。

虹虹自从大个女之後,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露出上身,如今**同时暴露给志光看,而且还被他又吻又摸,她羞得全身发热,红霞满面,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想避开志光,因为志光的抚摸和热吻使她的**十分骚痒,她必须要志光帮她止痒。

志光搞了一会便把目标转到虹虹的下体,志光刚才用绳绕过虹虹的双脚之间时刻意将把内裤的裤裆夹在两条绳之间,因此她的屄部位明显地凸起来,在凸起的部份隐若看到有一条凹坑,当志光伸头去细心观看时,留意到虹虹的内裤十分破旧,曾经洗涤过无数次的内裤早已擦穿了多个细小的破洞,一丝一丝柔软的耻毛肆无忌惮破洞中钻出来,而本来应该是白色的内裤也变为灰灰瘀瘀的,裤裆的凹坑处更有一片浅黄色的污迹。

他本来想学影带中的男主角一样伸出舌头去舔着裤裆上的凹坑,但看到这样脏的内裤顿使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志好快就想到另一个玩法,他找了另一条尼龙绳,他在这里三尺多长的尼龙绳上每隔数寸打一个结,後将绳穿过虹虹的双脚,拉动绳头使绳结在裤裆的凹坑上来回磨擦。

虹虹在几年前第一次月经来时,妈妈曾带她入厕所教她使用卫生绵,由於当时妈妈吩呼她要先把屄抹乾净,而她又怕抹得不够彻底,因此拿着毛巾大力去抹,这是她第一次刻意的拭抹屄,她抹了几下後突然感到屄传出一阵骚麻的感觉,她随即全身一颤,一下呻吟声脱口而出,妈妈听到後立刻狠狠地掴了她一巴掌,并且厉声警告她以後不要再这样做。虽然当时虹虹不明白妈妈为甚麽突然会打她骂她,但一向乖巧的虹虹果从此不敢再刻意去触摸屄了,因此她是从没自慰过。

如今绳结在屄外磨来磨去,虹虹的屄从未受过这样的剌激,所以立刻全身酸软,大量甘露从屄里涌出来把内裤泄湿了,破旧的内裤被甘露沾湿後更进一步变霉,好快就被粗糙的尼龙绳磨穿了。

志光把破烂的内裤扯脱後,仔细地欣赏虹虹的下体,那里的耻毛虽然不及玉珠多,但也多得一只手掌都掩盖不了,至於她的屄却恍如佩丝一样,屄外两块厚肉微微张开露出了一小片淡红色的嫩肉,志光一看就可以肯定虹虹刚才没有撒谎,的确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这时志光抛开尼龙绳,把头埋在虹虹双腿之间用舌头去舔她的屄,志光觉得虹虹的甘露十分清甜,舔啜时把不少甘露含在嘴中,然後再次和虹虹接吻,将含在嘴里的甘露和虹虹一起分享,虹虹张开口把志光的舌头吸吮过来,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

经过一轮热吻之後,志光再次进攻虹虹的**,他把虹虹的**含入口中吸吮,同时又用手指捏着另一边**,虹虹的**立刻凸起来,充血後的**由粉红色变为鲜红色。

“啊┅┅啊┅┅”从没自慰经验的虹虹很轻易就被志光搞得呻吟起来。

“舒服吗?”志光问道。

“很┅┅辛苦啊!但┅┅辛┅┅辛苦之馀又很舒服!”

志光把另一只手伸到虹虹下体,用手指轻轻插入屄内,把虹虹撩到全身打颤。

“不┅┅不要┅┅很酸啊┅┅”虹虹呻吟道。

“你真的不想要吗?”

“我┅┅不要啦,很痒的啊┅┅快放开你的手吧┅┅”虹虹说完後,志光果然乖乖的把手指抽出来,虹虹以为可以松一口气,谁不知屄失去手指的挑拨後反而变得更痕更痒,她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说∶“很痒啊┅┅求┅┅求你再┅┅插进去吧┅┅”

“你不用心急,等先脱去衣服吧。”

“快些吧┅┅我很辛苦啊,快┅┅快┅┅”

虹虹感到屄内痕痒难挡,但双手又被绑紧,就算想自己抓痕也不能,唯有继续哀求,但志光有心要吊她胃口,反而慢慢的除衫。

不过虹虹是个聪明女,她好快就想到止痒的办法,她张开双脚骑在沙发的扶手,扭动着屁股利用扶手磨擦屄。但这个办法并没有效,因为她只能揩到屄外边,而痕痒的根源却是屄之内,她这样揩擦反而另到屄更加痕痒。

好不容易在等到志光脱光衣服,从没见过男人身体的她立刻本能地闭上眼不敢看,但闭上眼後的她她又感到很好奇,好想知道男人的下体究竟是怎麽样的,终於好奇心战胜了矜持,她偷偷地把眼皮张开一线望出去,她吓然发现志光正好站在她面前,一枝**就在她面前摇来摇去,她吓得立刻闭上眼。闭上眼後的虹虹感到有一样又湿又暖的东西顶着她的嘴,她於是再次张开眼望,完来顶着她的东西正是志光的**。

“阿虹,你帮我含一含吧!”志光道。

“那不是男人用来尿尿的东西吗?”虹虹虽然从没见过男人的**,但在学校里也学过一些生理常识,她说∶“这麽肮脏的东西怎可以放在嘴里啊!”

“你怕甚麽?刚才我不是也舔过你尿尿的地方吗?你也好应该帮我含一下,这样才公平啊!”

虹虹心想志光的话也不错,於是把口张开了小小,而志光立刻趁机会把**插了入去。虹虹由於没有性经验,所以把**含入口里之後也不知应怎样做,志光便耐心地教她应该如何去吸啜、用舌头去顶那个部位。虹虹依照志光所教的办法去含,她感到**在口中渐渐膨涨,除此之外还感到**正在随着脉搏一下一下的跳动,**很快就在虹虹嘴里变得又粗又硬。

志光认为时机成熟,於是将**抽出,他把虹虹推落在沙发上,抬起虹虹双脚,把**插入她的屄里。

“啊┅┅”虹虹大叫一声,处女膜被冲破时她痛到眼泪直流。

“你忍一忍!好快就不会痛。”

“啊┅┅我┅┅好痛,你细力些。”

“你再忍一下吧,我保证迟些你会好舒服的。”

志光完全不理虹虹的痛苦叫声,挥动**在虹虹狭窄的屄内猛力**。虹虹的叫声越来越大,但大叫过後又慢慢平静下来,因为她已挨过最痛的一刻了,如今她虽然还是觉得痛,但除了痛之外,她又感到一份从来未有过的感觉,这感觉舒服得来又好辛苦,辛苦得来又另她好陶醉。

“噢┅┅啊┅┅”虹虹淫叫起来。

“我没骗你吧,你现在是否好舒服呢?”

“嗯┅┅亲哥哥┅┅舒服死啦!”

“究竟怎样的舒服法呢?”

“我┅┅我┅┅我以前都未试过这样的,我也不懂怎麽形容!”

经过一轮疯狂的**後,志光把抽送的速度放慢,虹虹感到屄再次痕痒起来,她想叫志光插快一点,但她好快就发现这又是另一种享受。原来志光的**最初就像抓痒一样的确插得虹虹的屄好舒服,但经过一轮疯狂的**後,痕痒的感觉已经消失,既然不痒了,再去抓痒根本就是与意义的,但当志光减慢了**速度後,虹虹再次感到屄痕痒起来,但这痕痒并不强烈,被**一磨就消失了,不过痕痒的感觉会不停侵袭屄,如今抓痒就变得有意义了,因此虹虹觉得现在更加舒服。

至於志光,他是第二次为处女破身,上一次是趁佩丝饮醉酒把她**,但当时佩丝已经晕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今次为虹虹破身,她是清醒的,插得大力时她会叫痛,插得慢时她又会自己扭动身体来作出调整,因此今次比上一次更加好玩。除此之外,虹虹的屄外绑着尼龙绳,每当他把**抽出时都被尼龙绳揩擦到,所以特别剌激。

志光一时快一时慢的推动****了二、三百下,虹虹开始全身抽搐,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他知道虹虹的**来临了,但他不打算在这时射精,他要把虹虹的**推高至顶点才发射。

“噢┅┅我┅┅你插死我啦┅┅”虹虹气喘喘地说。

“啊┅┅啊┅┅”志光也呻吟起来。

“喔┅┅我不成啦┅┅你快射精吧!”

“我┅┅我也忍不住啦,要┅┅要射啦┅┅”

**终於爆发了,浓浓的精液射进虹虹的子官,志光虽然已经射精,不过他还很留恋虹虹的屄,他要趁**变软之前再插多几下,但这时大门却传来一阵拍门声。

“我们是公安,屋内的人立刻开门!”门外的人一边怕门一边叫道。

志光知道门外的人是公安时吓到半死,**也因此软下来滑出虹虹的屄,这时门外的公安正在撞门,志光想起要穿回衫裤,他连三角裤也未着就赶着穿上西裤,但越是心急,手脚就越不听使,拉裤炼时竟然一不留神竟然将包皮夹在拉炼之中,他痛得哇哇大叫。而大门却在这时被撞开,几个公安冲了入屋。

那些公安一入屋就见到虹虹衣衫不整的被绑起,於是立刻捉实志光,同时又有一个女公安解开虹虹追问她发生了甚麽事。

“呜┅┅公安同志,”虹虹的答案使志光吓呆了,她指着志光哭道∶“他强奸我啊!”

“没有啊!”志光立刻自辩∶“我没强奸她,她是自愿的。”

“你们别听他撒谎,”虹虹继续指控志光,说∶“是他强奸我,我本来是处女,呜┅┅呜┅┅以後怎会有男人肯娶我!”

公安见到虹虹的屄流出了一些鲜血,这证明了她真是处女,况且虹虹被绑到好似粽子一样,试问谁会相信一个处女会自愿玩这种变态的**游戏呢!所以那些公安都相信虹虹是被强奸的。与此同时,公安见到电视正在播放四级小电影,於是查看屋内其它录影带,结果发现当中有十多盒都是这些小电影。

“哼!你都好事多为了,”公安一边替志光带上手铐,一边说∶“你强奸妇女,又收藏色情录影带,这两条罪加在一起,你就算不用打靶也要坐一世监!”

“阿虹┅┅你快讲真说话吧,”志光一直都不明白虹虹为甚麽要陷害他,当他被公安抻走时还大叫着说∶“我是冤枉的┅┅”

後记今日是佩丝的廿一岁生日,她终於可以正式继承玩具厂,这天她一早到坟场拜祭爸爸,她在坟前烧起一张报纸,报纸的头条新闻印着∶“有关港商陆志光在深圳寓所内强奸女职员一案,中央法院昨日裁定被告罪名成立,依法判处被告死刑,并即时押送到刑场枪决。”

志光一直以为每个大陆人都渴望到香港,心想替虹虹申请到香港理应是对她的最大恩赐,但这个想法原来是大错特错,其实虹虹的心愿又岂止是要来香港那麽简单,她真正渴望的是出国留学,志光就是因为太过低估虹虹的愿望,所以他直到临死前的一刻也想不通虹虹为何会忽然反口诬告他强奸。

原来自从志光到大陆开分厂时开始,佩丝便一直偷偷地派人监视他,佩丝见志光对虹虹心怀不轨,於是想到假借虹虹向志光报仇,她查出虹虹喜欢读书,於答向虹虹开出条件,答应事成之後送虹虹到美国读大学。

相比起志光开出的条件,佩丝开出的条件对虹虹来说是更加吸引,虽然贞操是女生的无价之宝,但虹虹实在无法抗拒佩丝开出的条件,她为了一偿出国留学的梦想,甘愿放弃宝贵的贞操,依照佩丝的吩咐,等到志光向她有所要求时便立刻暗中打电话通知佩丝,而佩丝就算准时间打电话让公安去捉人。

“爸爸,”佩丝望着快将烧成灰烬的报纸,心里默默地说∶“我已为你报仇了,你安息吧!”

「全文完」

玩具厂风云后记这篇小说是我第一次亲自贴上网,请各位读者多多指教。

其实我的旧作早已在这网站出现了,例如在文学图书馆的“同性相吸”内的《香蕉梦》、“忘年之乐”的《ocr-005》、“暴力与虐待”的《ocr-023》、“奇遇物语”的《ocr-013/050/054》、“意外的收获”的《ocr-123》┅┅等等。

这些短篇小说都是我多年来投稿到香港成人杂志的旧作,相信是有人从杂志扫瞄出来再放在网上,当中有些更被改写过,例如《ocr-023》的结局应该是悲剧,纯子的原名是春代子,而她原来已不是处女,汉伯因为始终无法一尝处女的滋味,失望之馀引发起马上风,结果死不眼闭的伏尸在纯子身上。

又例如《ocr-123》,两个女佣是来自菲律宾而不是印尼,名字也不是菠萝蜜、嫩椰青,而且这网站的版本删除了原文的初段,原文说男主角因为在报章上看到有雇主在家中暗藏摄影机因而揭发儿子被菲佣虐待,男主角因此想到也在家里暗藏摄影机。

我在这里指出以上的小说并非要求网主将作者改回我的名字,只是因为我看到回应,知道有网友想看以香港作为背景的小说,所以想介绍给网友看。

另外有人要求我贴上《玩具厂风云》的原装广东话版本,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本文是早於dos年代用“倚天”中文系统打出来,当时的中文系统没有统一的香港字内码,所有“o左”、“o野”之类的香港字都是我自己做出来的。後来到了win9x年代,我转用了香港政府制作的香港增补字集,但由於内码与我自己做的香港字内码不同,我於是想写个更改内码的程式,不过可惜我只有三脚猫的写程式功力,结果内码没转换好,反而令原文变得残缺不全,这亦是我把玩具厂风云的对白改写为国语的原因,事关原文的对白已残缺得连我自己也看不懂!

忘年的女局长

女局长白玲,今年五十四岁,个子不高,但体态风韵,头发依然乌黑亮丽,五官端正,皮肤洁白,胸部迷人,十分风骚。我是她的秘书,还兼她的私人按摩师。

那天,白局穿着好迷人的黑色背心,下系一条墨皮短裙,再往下脚上踩着一双墨色的皮靴,鞋跟又高又细,鞋面是几条柔软的细条在摇曳,让修长的脚柔润,显得性感。随着她的“咯咯”鞋声,一股皮革味和女人香水味扑鼻而来。

她看了看我,一屁股坐在长沙发上,说:“这几天太累了,你来帮我按摩一下。”

说着她就脱掉皮靴躺在沙发上,伸着她那两条大腿,我蹲在她的身边,仔细的打量这个尢物那双白嫩的大腿,离开了鞋和袜子的束缚,它们是那么美妙和迷人,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涂着紫色的趾甲油,让我不觉想起了往事。

三年前,我从医学院毕业就被白局选中当了她的秘书,她并不是看上我的文采和医学知识,而是看上我结实的身体和帅哥的脸。有一天,白局也说是累了,我出于关心主动为她按摩。从大腿到上身,当按摩到她胸部时,她全身开始颤抖,似乎沉浸在舒爽、兴奋之中。她主动解开了衣扣,又把手伸向后面褪除了乳罩。想不到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却保养得这么好,让我第一次欣赏到一个女人的身体。

“我的身体是不是还很美?”她故意用手捧着自己的**颤拌着,“想不到你的按摩技术这么好,让我心都动了。”她用火热的眼睛看着我,一下抱住了我,对着我耳边说:“我男人死了,我实在受不了,不来吧,安慰安慰我吧。”

我经不住她的挑逗,和她一起倒在了沙发上。我用手温柔地揉着她的**,她的反应更大了:“啊!好舒服,好久没有了……”

她的**开始分泌,**不断从大腿根部流了出来,随着她轻盈的叫声,身体也骚动起来,敏感的奶头开始变的坚硬起来,她又将我另一只手拉向从她的**。

我忍不住也脱下了裤子,然而我却不懂男女间的情爱,几次找不到入门处。白局笑了:“我没有看错你,真是个童子鸡。来,大姐教你怎么玩女人。”说着,她就捏住我的下身引向她那个迷人的水洞,然而当我刚进入一个**,她就嚷了起来:“你这家伙太大了,要把大姐的洞都撑破了,可得小心点,一点一点进来。”按着她的指挥,我终于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我第一次感到了女人的魅力和温柔。在两人急切的交合中,我把一切都给了她。

这几年来,白局不仅把她的一切交给了我,还把她的侄女也嫁给了我。她的侄女是个贤慧的女人,她也知道我与白局的关系,只要求我不要忘记她就行,还要我注意别让白局怀孕,其实哪会啊?不是白局吃避孕药,我身在她体内的千百万条精虫,早让她给我生几个宝宝了。

这段时间抓“**”工作,她的确很累,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和她发生关系了,她早就忍不住了。我解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诱人的**,又帮她摘下纹胸,露出那雪白的**。人过五十**已变成暗红色,但乳晕还是粉红色,还有一道深深的乳沟,她左手捏住**轻轻地玩弄自己的**。“只要你听我的,满足我,我什么都给你。”

她还是这么说。

我又脱了她的内裤露出了下体:平坦的小腹,浓密的阴毛,迷人的幽洞,我用手拨开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早已湿润的阴毛,她美妙的风光尽在眼前,**鲜红,蚌肉翕翕张动,让我欲火高涨。我跨到她身上,将我的**对准她的肉穴送了进去。几年的**让她的洞已开阔,然而她的屄还是那么的紧,每一次进出都象有一张小嘴吮吸着我的**,并感到阵阵的热量,在她的配合下,我疯狂地**起来。

在**间息中,我又想起了元宵夜在白局家过夜的情景。我坐在床上欣赏着一丝不挂的她,在柔和的灯光下,清晰的看到她女性特有的曲线,没有一点赘肉,线条优美,凹凸有恣!近前来,她**丰满异常,皮肤洁白,神情淫荡,屁股又大又圆,左右晃动,令人神往!

我很激动的亲她的嘴,揉她的**,用勃起的下身抵在她的腹部,她嘴唇有些干,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两条舌头死死的缠在一起,湿湿的,软软的,好舒服。我俩的的呼吸也开始加速,我双手紧紧的搂住她的后腰,用劲的揉搓她的肥臀。亲得她眼睛都闪光了。

她用丰硕的**抵在我的胸膛上,我一头扎进她的乳沟,尽情地吮吸着她的肌肤,**很大,含在嘴唇里上下吸动。她阴毛已被**打湿,有几束的细毛挺了出来。我用手指拨开重重柔草,两片厚厚的的**湿湿的,好多水正往外溢。她象触电一样全身颤抖,显然她的**要来了:“快点…啊…,快!”

我俩站在地下融合在一起,互相摇曳着,摇得她春心荡漾,欲仙欲死地**,几分钟后,她来了**,从**内喷出阵阵阴精。我把她放到床上,跨在她身上,再次进入她的体内。她上下迎合着我,两条腿缠在我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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