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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只觉得那东西不断挺着项着我的嘴唇。吴局已经一把将我背部的上衣拉开,背部凉凉的,很快我的乳罩的搭口被解开了。他厚厚的手抚摸着我的背部,慢慢地他竟两只手各捏住我的**,玩弄着我其实已经发涨的**。我的**应该说不小,可他手竟能盖住。他吻着我的背部,吻着我的耳朵,他的舌头很湿很热,我能感受到他喷出的热气。我只是本能地躲闪,可是无济于事。我怕我老公看到,我怕老公听到,更何况吴局的挑逗给了我本能的极大刺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甚至想让自己放弃无谓的抵抗。

这时我听见我老公对吴局的讲话声,只听见吴局告诉我老公说:〃看这两个女人,都睡着了。〃又听见吴局压低声音:〃老兄的艳福真不浅。〃我老公也开玩笑道:〃吴局,你夫人也不错呀。〃我真想老公回头看看,又怕他看到我的丑态,那样他一定会认为不忠的了。此时说话当口,吴局并没有放松对我的侵犯,他好象已经发现我的矛盾,完全放开对我的控制,动作更加放荡。只听见吴局对我老公说:〃我也想睡回,到了你叫醒我们吧。〃我老公说:〃好吧,你睡回吧。〃我暗暗叫苦。此时的吴局轻轻抵在我耳边说:〃宝贝,听到了吧,乖乖的听话。〃说完抽出他压的**上的右手,顺着我光光的背部,摸向了我的屁股。由于我长时间叭地吴局的身上,虽然后座比较宽敞,但人还是曲着,特别是双手已经麻木。我试图转过身来,吴局先是用着我,可马上他竟帮助我翻过了身。

这时的我不敢看吴局的脸,要不是车内很暗,我想自己肯定很见不得人了。吴局让我头依然枕在他的胯间,把我的身体完全放在了后座上。由于上衣被他拉到脖子间,乳罩解开了,所以我能感觉到我的**完全呈现在吴局的面前。我本能地双手护胸,吴局一把拉开我的双手,一手仍用力捏弄我的**,嘴唇已经亲到我的嘴上,我拼命地咬紧牙,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只感觉吴局在我**上狠狠地一捏,我痛得刚想叫,吴局已经把舌头深深抵进了我的嘴中,我只能无奈地接受。

我知道自己有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接吻,当初老公征服我的初次,就是强行吻我。我很快与吴局对吻起来,我能感到吴局脸上的横肉,但那时性已经占据了我。吴局用力将我的裙子强行拉到我的腰间,一只手伸进我的下身。我本能地夹紧双腿,只听到吴局轻轻对我说:〃宝贝,要不要我让你老公回一头呀。〃我一听顿时击跨了。吴局又说:〃我知道你是很骚,只是没有机会。〃说完又开始吻我,那只手很顺利地伸到我的腿间,在我**间来会摩擦。在吴局吻**下身的围功下,我彻底放弃了抵抗,我甚至还想到色虎有关文章的情节,没想到自己竟也遇到了。

我的下身开始流出了**,我知道内裤已经湿了。此时吴局又一把拉下了我的内裤,使他毫无阻档。他用一只手指伸进我的下身,越来越深,并开始在里面挑弄起来,我难受地打着他。他将我头挪开一点,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拉出他那又大又粗发着怪味的东西,直直地竖在我面前。虽然我经常给老公做**,可都是在洗干净的前提下,这次我没有选择。没经吴局多少强迫,我竟探上身去开始舔起他的东西来。他东西真的好难闻,可我**与下体传来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始,我开妈发狂地给他做**。我这样我有了生平做厉害的**,而且完全是在没有真正**的前提下。

要不是我老公说要到了,我才不会猛然清醒,也不知什么力量让我挣脱吴局的控制,很快整理好衣服。当我面对老公的时候,我好愧疚,真的无地自容。更可气的事吴局搂着她老婆对我老公:〃看你老婆面色真不错。〃我恨恨瞪了他一眼。

我以为这件事情只会到此为至,我只想淡化它,我仍然是个贤到点良母,然而吴局就象影子一样贴着我,直到另件事的发生,使我彻底沦落。《待续》我试着把我的第一次经历写出来,虽然受到的是性骚扰,但确实我却得了**,网友们来信要我把我内心最深处的东西写出来,考虑再三我想试着写下这篇我的经历。

自从被吴局骚扰后,虽然他并没有占有我的身体,但那次的矛盾与渴望,传统与现代不断困扰着我,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对性可有可无的女人,但现在发现我身体的渴望,但现实的我不断告诫自己注重名节,虽然吴局曾经打过几次电话给我,他用意很明显,但都被我拒绝了,因为我始终那只是个意外,我依旧是个好女人。我不想做对不起老公的事。

然而没过多久,老公却因为牵涉到经济上的事被拘,那段时间是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光,为了老公能早日出来,我用尽可能的关系与金钱,甚至是自己的**。

我上次讲这吴局是老公的关系户,说白了就是官场的。老公出事后,我跑了很多关系,后来朋友们告诉我其实只要找吴局就行了,他能帮上忙。我当时第一个感觉我不能找他,因为我已经多次拒绝过他,他很恼火。但老公的事已经很紧急,不能再拖,更何况公司的事只有老公出来才能打理。

我打了个电话给吴局,吴局听了我的讲述,他只是打哈哈,说什么这事情很难办,说什么虽然他与老公很要好,但毕竟事情太突然,他需要时间等等。讲到最后,他突然问我,老公不在家是不是很寂寞,他说电话中讲不清楚,还是到你家见面谈。我知道他可能的用意,可当时已经别无选择,我说那就下午吧,我在家等你。

说真的对于吴局的到来,我心里有了预感,但形势所迫,我想他毕竟为官多年,基本的素质还是有的,何况他与我老公关系很好,他也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所以心安了许多。但有那次的事,心里总觉得怪别扭。

下午一点没到,吴局就来了。我记得当时我穿了一身便装,上身套了件短袖背心,下身穿了件提花休闲裙,由于在家裤袜也没穿,穿了双拖鞋。那段时间休息得很少,东奔西走,人也不加修饰,真的老了许多。

吴局一来,我帮他换了拖鞋,他一身黑体恤黑裤子,但掩盖不了他的一身肥肉,在他面前我觉得真的好渺小,好象要被他包在里面一样。吴局色迷迷地看着我,说我怎么瘦了,说女人太瘦不好,他喜欢丰满的女人。我说你不开我玩笑,老公的事你无论如何要帮忙。说着我替他倒茶,他突然一把抱住我,坐在他腿上。我连忙挣扎地想起来,告诉他不要那样。他两手用力抱紧我使我的双手不能动弹,说你装什么呀,上次你不是很骚吗,以为我看不出来。我一听他提上次的事,脸都红了,可我仍想摆脱他,对他说这样不好,我会对不起我老公的,何况我不是那样的人。吴局一只手紧抓住我两只手腕,他的力量好大,我的手腕都痛了起来。吴局腾出一只手伸进我的背心,我真恨自己为什么穿得那样宽松,吴局很轻松地一把扯下了我的奶罩,在我**上摸了起来。我两手被制,只能不断求他放手,吴局一边揉着我的**一边对我说:你不是要我帮忙吗,你现在好好表现,你老公就会没事。接着又对我说:你**怎么好象小了,没上次丰满了,是不是很长时间没男人搞了。听得我又气又恨,我真的心情好复杂,我真的需要他帮忙。可我不能做对不起老公的事。

我当时的心情好象又回到了那个晚上,**在吴局的抚摸下奶头不自觉在硬了起来,**好象也涨了许多。我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小,手也没了力气,吴局开始吻我,这次他很轻易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中,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如此就接受了他的吻。他很有经验,吻我不紧不慢,还不时舔我的耳垂,他拉起了我的背心,他吻着我的颈,逐渐移向我的**。他舌头在我**周围打转,另只手拉起我的裙子,在我**的双腿上抚摸。我本能地用手去挡,他在我**上用力一咬,我痛得差点晕过去。他对着我说:想想你的老公,再说你不是很想要吗,很久没有人搞了吧,看看你的奶头,硬得。他的话让我彻底崩溃了,事实上我的身体不断开始有反应,但我眼前不断晃过老公的身形,我的脑子与我的内心一样混沌。更何况吴局已经很自如地褪下了我的底裤,我只感觉一阵凉意侵袭着我的下体,随后是吴局粗粗的手指在我的下体拨弄。我横在吴局的腿上,头垂在他身边,他不断舔着我的**,手指拨开我的下体,在我那敏感的地方捏弄,我能感觉我下体开始有液体流出,我想控制自己,可我做不到,我脸上火辣辣的,呼吸急促起来。吴局突然将他放在我下体的手指放到我面前,我知道他是要我看看那手指上的粘液,我紧闭双眼,但吴局的淫笑淫语却传来:**,装什么正经,看看你下面的骚水。

吴局突然抱起了我,往我家的卧室走去。在我家卧室的床头,挂着我与老公地结婚照,看着照片中的老公,我又清醒了,我猛地推开已经把我压在床上的吴局,连忙整理起衣服,泪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吴局先是一惊,可他怎么会放过我。他不慌不忙地关上我卧室的房门,拉上房内的窗帘,对我说:宝贝,哭什么,等一下让你爽得哭。我双手环抱住胸前,哭着求他放过我。吴局却在我面前一件件地脱光了他的衣服,对我说:宝贝,你一哭我更觉得你有意思,我很久没有玩你这样的女人了。当他脱下他最后的内裤时,他那又粗又长的下体让我不敢正视,我把头埋在腿间。

吴局坐在我身边,想脱我的上衣。我猛地把他再次推向一边,本能地向门口冲去。可其实吴局早有准备,他一把拉住我的长发,我痛得仰坐在他的腿下,我哭着求他放手,他拉着我的头发重新把我拉到床上,他把我双手放到头上,我已经完全地放弃了,我知道我已经不可能逃脱他的魔抓。我所双臂盖地脸上,抽泣着。吴局慢慢地拉开了我裙上的拉链,他托起我的屁股,拉下了我下身唯一遮体的物体。他又拉起我的背心,把我双手拉直,脱了下来。

我能感受到吴局盯着我**的贪婪的目光,我本能地夹紧双腿,我把双臂遮住脸部,我停止了抽泣,因为我觉得世界真的停止了,在另个一个男人面前我第一次这样赤身**。吴局开始从头到腿抚摸我的每寸肌肤,我的每次抚摸我身体都在颤抖,或许是羞耻或许是刺激真的说不清。他拉开我的双腿,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冲击着我的下体。吴局好象在审视**的动物,他说:你的下体不错,跟**一样都是暗红的,不过你毛太多,说你是骚比还不承认。

我真的好紧张,我真的不知道下面吴局会怎样做,毕竟老公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不敢睁眼,因为我看到头上老公的照片,我也更不敢看潢身横肉的吴局。突然吴局双手把我双腿90度提了起来靠在他的肩上,我意识到什么,连说不要,吴局那东西已经硬生生地插进我的下体。这时由于紧张我的下体变干,而且他那东西好大好粗,远在老公之上。我能感受下体的涨痛,我开始哭起来,只听见吴局说:哭什么,比都被我操了,还装正经。吴局一直顶着他那东西死死往我身体插,我能感受那东西的头好大,不断往向身体冲。我本能地撑开双腿,只听见吴局哈哈一笑,他将他那东西往外拉了拉,又一次用力往我身体插了进来,我停止了哭泣,本能地哼了起来。吴局看我有了反应,反而不急了,用他那已经插了大半的东西在我下体挑弄起来,那种刚才肿涨的感觉慢慢消失了,替代的是波动的刺激,我不自觉地配合吴局的抽动,我感觉我的下身的液体再度流出。这时吴局对我大叫:**,看我怎样操你。他再度用力,他那东西全根没入,直抵我的子宫。他撑住我高翘的双腿,大幅度**起来。我第一次这样强烈高速的刺激,我很快**了。

然而吴局好象有使不完的劲,他让我叭在床上,从后面操我,我大力撞击着我的屁股,发出很大的响声,我求他轻点,我说我受不了。可他不听,发狂似的插我。我真的不记得那个下午也在我身上做了多久,我有了好几次**,每次清醒时我都哭泣,他在我身边抽烟,然后过不了多久他就又在我身上发狂似的做,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会有如此的体力。

直到天快黑时,他才放过我,还是他单位有事找他。他依依不舍地捏着我的**说我老公的事会解决的。他还说我很骚,象只鸡。可我什么也听不见,他走后我在浴室泡了很久,我为刚才我的忘情而自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老公。

吴局没有说错,老公的事很快摆平了,出来了老公为了答谢吴局,请他们夫妇吃了顿饭,看着老公感激的样子,看着吴局得意的模样,我更无颜以对。

那一晚老公喝得大醉,吴局让他老婆打的回家,他陪我送老公回了家。老公醉得不省人事,倒在卧室就睡着了,吴局悄悄对我说:这张床我也睡过,说完捏了我的屁股,我连忙请他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我让他回家,可他又死死抱住我,说让我谢他,让他再做一次。我说老公在,再说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一切过去了。他却说就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他威胁我不然他告诉我老公。我真的想作个彻底了断,我真的想做个好女人。

他把我把到卫生间,让我撑在卫生间的台盆板上,对着偌大的玻璃,他从后面扯下了我的内裤,可能他也是怕我老公发现,没有脱下我的衣服,连乳罩也只是推到我**上面,他脱下他的裤子,没有前戏,直接象强奸似的插入我的下身。这次我没有刺激,只希望他早早完事。他也好象很急,很快在我身体射了。当我送他出门后,我能感觉下身不断流出的他的液体。

或许我还是个良家女人,我与吴局的关系就此了断。我不知道今后会怎样。

文章发出后,有很多网友来信,但少有真诚的。只有一位男性网友,他直接地坦露了自己,使我很感动。他发给我与他爱人做的照片,我感觉好刺激,我真的感谢他的信任。

我与副局长的真实婚外情

作者:烟花二月之所以把这些故事都记录下来,是因为我和她随时都会发生意外,比如被堵在宾馆的房间里;被捉奸在床;一起出现在埃及的尼罗河边等等!

我爱她,我们之间发生的感情故事都是我主动的,如果将来有人要怪罪的话,此文为证。她没有责任,如果硬要找出一点来,只能怪她的**长的太好看了。

第一次见到她时是三年前,当时她是分局的副局长,我是市局的联络员,我比她小5岁,她是我认识的少妇中最性感漂亮的,我第一眼就被她喷薄欲出的**所吸引了。

我们故事就从那个夜晚酒醉之后开始了。

她是来自富足农村的一名副局长,文化不高但魅力十足,文静、优雅,身上所有装饰都与时尚接轨了——雷达钻表、lv手包、gucci的休闲鞋、名牌套服。

她有一头漂亮的长发,一双水晶般晶莹的双睃,我从见她第一面就读出她眼睛下面隐藏的不安和渴望,挺立的双胸在我眼前晃动着。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见面。

在分局接待上级单位的晚宴上,我被安排在她斜对面坐着,透过微微张开的衣领,正好能看到她整个饱满的**,比一般中国女人都要大,象个小足球一样,灯光下,乳罩的蕾丝若隐若现。

晚宴气氛热烈,作为东道主她非常客气,优雅得体,性感迷人,频频敬酒劝酒,极尽地主之谊。同桌的市局机关领导们都在想办法接近她,主动进攻找她喝酒,英雄一样把一杯杯酒灌进自己的肚子里,再用双关语和黄段子掀起更大的**。

我彬彬有礼,尽可能地保护她,她在给我敬酒和我回敬时,我都让服务小姐把她杯中的酒尽可能地倒给我。我把绅士风度、文人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每次四目相对目光对接时,我都硬硬地不把目光移开,我几乎整场都在偷偷盯着她,在酒精刺激下我眼神里流露的是挑逗、是热望、是一个男孩子看到性感女人的邪恶目光。我就是想在这个晚宴上,调动起我的全部精力智慧和魅力,希望她能注意我,注意到我的眼神,注意我对她的每一次细微地关心。在一次次的视力拼杀中,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中的无礼和内心的真诚,她开始脸红了、她开始慌乱地不敢和我对视将目光迅速移开但又立刻闪回、她开始在人群中用眼睛余光锁定我。

我相信就是那个晚上,我们都在相互对视中读出了渴望与好感。都在想,为什么我们没有早一点认识,都在想应该发生一点什么。其实男女一见钟情就是这个样子,一个眼神就知道被俘虏了……

夜深了,席散了,喝多了,洗澡了,泡脚了,不走了,住下了。

她把我们一行安排到宾馆,主动从分局办公室主任拿过房卡为我们分配房间,接过房我是最后一个分到房间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你只好一个人住一间了。”她把房卡递给我。我接过来顺便轻轻捏了她手一下,想给她一点暗示,她迅速抽开了。

“太晚了,进房间休息吧。”

我叹了口气,充满怜惜地:“你太也累了,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拼命的,也早点休息吧。”

从我有性启蒙时我就知道女孩子最怕什么,什么是女孩子最要命的死穴,不论高低贵贱、美丑富贫,她们最怕的就是“关心”。对了!就是“关心”!只要是真诚的,哪怕是装作真诚的,就一定能打动芳心,百试不爽,千古亘定。

她的眼里马上闪过一丝感激,被我立刻就捕捉到了。这就是我与那些机关老爷们的最大不同,他们只会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即使是客气话也让人听着生份。而我的目光是怜惜的温柔的,我的话语是设身处地为她着想的,盯着她她酒后散发出红晕的脸庞,要不是旁边还站着分局长和办公室主任等人,真的好想轻轻地捧住抚摸,亲吻。

他们告辞了,我把自己放倒在酒店大大的软软的床上,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酒醉后的红润的笑脸,她在我面前晃动的双峰……下面硬硬地冲动的不行。

我从来不是一个“慎独”的人,我是一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就好象是她就躺在我身下面,我握住我的**,不停地运动,身体象吸毒一样坠入天空的白云中,喉咙里大声呼喊她的名字——“惠——惠——”直到身体爆炸开了。

爆炸了,平静了,收拾了一下,刚想睡下。突然听到2声轻轻的敲们声。

我第一感觉就是她,几乎是冲着去开门的。

果然是她,我心中的女神。

她手里拎着一个印着“老人头”标志的t恤手提袋递给我,“这是分局的一点意思,每个人都有的。”

是真的送礼物来了,还只是一个想和我见面的借口?

也许是因为我们这次下来搞基层单位综合考评的原因,但看到分局如此巴结卖力,看到她如此辛苦亲自将礼物送来,吃惊、心疼、怜爱一起涌上心头,我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把她拉进房间把门关上,不由分说地拥进怀里,手提袋被我扔在地下。

她浑身颤抖,脸蛋滚烫,饱满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被我胡乱吻着,嘴里还有少许酒味。我想他一定是被我打动了,舌头主动伸了过来,我贪婪地吮吸住。

她挺立饱满的**剧烈起伏着,压在我的前胸。我被这突然到来的幸福激流击倒了。

刚刚经历了她告别的失落,又加上暴风骤雨般身体的自戕,我有些晕眩,不能支持了。巨大的幸福的流泉象水银一样泻落在我的心海中。

我不顾一切地抱紧眼前这个温暖芳香、鲜花一样的**,被堕入地狱一样的欲火焚烧着。俯身靠近她,低声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惠……”,把手搭在她的诱人的pp上,真的是温暖饱满,轻轻地抚摸她们,手感好的让我终身难忘。

她在抗拒,我在坚持。

她在做无畏地抵抗,我却象流氓一样地勇敢。

时间仿佛凝滞了,在我多情的抚摩下,她渐渐变的瘫软无力。

我正要进一步动作,她突然一把把我推开:“别这样,别这样,我要走了。我们是分头送的,这会他们一定还在下面等我,我要走了,我要回家了。”她语无伦次。

“别,别!”

我匆忙又把她拉进怀里,用力揉捏她的**,喃喃细语,疼惜地表示舍不得她走。两片柔软火热的嘴唇再次激切地吻在一起,她再一次把我推开,径直走到房间的洗手间对着镜子理好头发整好容。我惆怅地看着她,泪水竟不自觉地涌出。

我明白,就在这一夜,就是此时此刻,我爱上她了。

她走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也是空的。酒劲渐渐地上来了,我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将身体全部浸在里面,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她?什么时候还能再有如此美妙的热吻?什么时候能解开她的胸罩触摸到真实圆润高耸的双峰?

身体和思想都虚脱得厉害,**的火焰将我焚烧了,我全身发软,四肢无力,但思维却如高速列车一样飞驰,祈盼罪恶的黑夜迅速过去,希望的白天快点到来——她在我面前变成了一个谜,是邪恶的女鬼还是圣洁的女神?是**的化身还是爱情的精灵?

打开她的面具,剥下她的画皮,侵入她的身体,触摸她的灵魂……

我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饭她没有来。

我偷偷地给她发一条短信:“还好吗?整个晚上都是你迷人的身影,给我打电话吧。”

回到市局好几天了,她没有回信息,也没有电话。

我好几次拿起手机想给她打,但每次都按掉了。我害怕被拒绝,因为我知道一个心理学的理论,当你求一个人时应该尽量缩短你与他之间的距离,最好是当面表达恳求,当面拒绝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相反,拒绝一个人时距离越长越好,电话里拒绝一个人是相对容易的事情。

分别了这么长的时间,市局和分局又不在一个市区,我担心她那天只是逢场作戏,或者根本就说是喝醉了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怎么办呢?我象热锅上的蚂蚁,无头的苍蝇,脑袋都大了。

我就在这痛苦地煎熬中度过了桃花灿烂的三月,刚刚萌芽的春情在一天天等待中茁壮成长着,我打听关于她的所有信息,关注她的的所有行程,理解她的所有举动,一次次在床上梦想着与她交合,想象她如同两条小溪一样明亮圆滚的胳膊紧紧的抱紧我交缠我……

四月,春光明媚。突然得到消息,她被派往省城干部学院进修了,时间2个月。她的这次进修同样在单位引起了许多议论,想当然被演绎成一场色情交易。我心如刀割——不相信这些流言蜚语。

我也在暴风雨中看到了天边的白光,我决定到省城去见她,去约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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