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汝为雌儿(2/2)

偏头想了一会儿,更觉哭笑不得,任谁也想不到这李家的家主、十杰之富贵如云竟然是个女子,岳航勉强压下疑惑,心想道:“管他是男是女,照样报复就是,要真是女子,那就找百十个丑汉一起糟蹋她,看她以后还怎么傲气凌人!”

坏坏一笑,岳航又去窥看,这下却惊的他哎声大叫,只见李慕寒软绵绵的趴伏桌上,微乱的长发遮掩住头脸,全无半点声息,也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

“难道药力过重,伤了她的性命?”岳航混迹青楼时常听说霸道春药伤人性命之事,此时看她情状颇类于此,赶忙奔到出去想要一看究竟,谁知门给从里面锁严了,只好砸碎窗棂,幸好这屋子四下十分幽静,也没人注意到这里异动,探手拨开里面的窗莂木,然后翻窗而入。

岳航小心翼翼蹭步靠近,在她身前停下步子,撩起几缕长发查看状况,只见那原本俊朗无匹的面容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宜嗔宜喜的生动俏脸,只是眉角额间隐约浮着些墨渍粉痕,瞧来颇不整洁。

岳航拾起袖子在她脸上仔细擦了擦,果然拭去一层油腻的膏状物。再看她模样,只见唇如点绛,面似桃花,眉眼间说不尽的妩媚风流。不禁心儿一动:“原来还真是个易过容的雌儿呢!还美个不成样子,这叫我如何下得去手!”

伸指探到瑶鼻前,一股股馨香气息浓烈火热,显然是性命无忧。岳航微微安心,戏弄之心又起,捉住裹胸的布片碎头,一圈一圈的剥落下来,那具妖美娇躯一点点的暴露眼前,只见丰润白腻的胸脯上藏着几点红斑。

岳航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刚才涂抹的药不是伤药,而是痱子药。为了隐藏体态,她常用布紧裹了胸部,捂的久了就生了红斑。不过也无上大雅,她肌肤本就白嫩,细腻处犹胜凝脂,再加上春酒激起的晕红,更添几分艳色。

岳航吞吞口水,感觉耐心点滴流逝,忽地欲望大盛,发狠扯下整幅布片,眼前一花,一对艳如春桃的秀乳弹跳而出。虽不甚壮观,却胜在形状美绝,弹挺诱人,淡粉色的乳晕密布着细密香汗,顶端两颗艳红豆儿颤巍巍的点动不休,仿佛正在抗议色人火热赤裸的目光。

羞花初绽,岳航早已目眩神迷,双手不受控制的袭向了蓓蕾,忽地打了个寒战。只见美人两条黛眉猝然皱成一团,含霜俏目一下子睁到了极致,瞳仁黑白分明,哪儿有半分情欲之色。岳航暗道不好,立刻回臂身前以作抵挡。

在他完成动作的一瞬间,一股寒如冰锥的气劲透体而入,迳直袭往心脉。岳航惊骇欲死,刚要运气抵抗,却觉一股灼如岩浆般的热流由膻中奔涌而出,寒劲与之一触即便交缠消融,不但造不成什么痛苦,反而觉得通体舒泰,飘飘欲仙。

岳航舒服的轻吟了一声,却见美人又挫掌袭来,这么近的距离如何反应的过来,只能闭起眼睛挥手胡乱推拒。蓦地指腹一酥,也不知抓到什么软物,触感美妙纷呈。不觉得加了几分力道,那只软物竟顺着指掌力道陷了下去,随后惊人的弹力又把指掌缓缓撑开恢复原装。

“这是……这是女孩儿的乳儿!”岳航终恍然大悟,身心立时酥个通透,缓缓睁开眼来,正见那只软软垂落的白嫩小手,心中诧异:“她怎地不打我了?”

依然攥着美人挺乳静静观察片刻,只见女孩儿终于彻底松弛下来,阴寒杀气倏然烟消云散,一双杏眼媚波盈荡,潮红遍布的俏脸上尽是难耐春情,喉部蠕动不休间几声箫管腻吟伴着馨香气息绽出檀口。原来她敏感处给人一碰,终于耐不住药力,迷乱的发起春来,岳航心中狂喜,“这天仙般的美人给别人糟蹋岂不可惜了,不如自己代劳了!”

贼笑几声,刚要为所欲为,女孩儿却癫了般一把将他扑倒在地,舒臂锁住男儿脖颈,哼哼唧唧的凑上朱唇在他头脸上死命啄吻不休,一缕缕浓如熏草的汗香悠然钻入鼻孔,岳航熏然欲醉,一时竟忘了躲闪,脸颊顿时给润润薄涎濡的一片滑腻。

李慕寒胸前两粒豆蔻勃的更甚,嫩粉的一圈乳晕好像要给撑散开,竟连里面的微末血管也清晰的显现出来。直看得岳航欲火中烧,哪还顾得了眼前的是谁,狠狠拨开女孩儿头脸,缩颈啃向蓓蕾。舌儿伸到极致,绕着深深的乳廓一圈圈的一路扫至顶端,迫不及待的把那粒香甜葡萄卷入口中仔细品砸。

美人反应异常激烈,亢声腻吟间,身子倏尔活虾般弓起,倏尔劲弦般绷个笔直,臀上两峰肉丘轻栗缓蠕直如活物,诱得男儿魔手不经意间就滑到此处。此时美人挥汗如雨,本就单薄的绸裤早就湿透,岳航双手抓向香臀,谁知那湿绸料甚为滑手,根本抓不牢实。那般美物就在手边却享受不到,可恼坏了他,抱住美人娇躯窜起身来,三两步奔至榻间。

把美人安置床上,回手拉起帘幕,即便饿狼般扑向到嘴的香肉。首要目标依然是那双神峰,嘴吮一只,手抓一只,闲出的一只手顺着她腰身曲线下移,半晌后终于在腰间捉到根玉带,赶忙发力抽了下来,这才顺利的退下美人湿裤。

岳航覆手香臀,时而把一堆堆肥美软肉揪起团皱,时而放缓力道抽拍抚捻,玩个不亦乐乎。欲海浮沉的女孩儿早就香魂欲化,口中呜呜咽咽的也不知该怎么发泄身心快美,只得连拱腰身,用自己私秘桃埠去挨碰男儿胯间那根烫硬好如烙铁的棒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舒缓身子深处的饥渴。

岳航正迷乱峰间,忽觉胯下面一阵折断般的疼痛,一下就醒了心神。仔细体会,原来女孩儿胡乱扭动时无意找对了正主,宝蛤开合间竟隔着裤子把那只肥硕肉龟尖端给噙了去。玉茎许久未品花阴,此时略一刺激,蓦地涨大几分,再给裤子一束缚这才感到疼痛。

岳航暗恼自己不争气,尽贪恋手口温柔,却忘了照顾好下边的宝贝,赶忙闲出双手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不一会儿,两人已经皮肉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