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2)

桑德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粉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微微探出头来的粉红色阴蒂,大部份的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鲜嫩无比。

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臀肉,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看到这里桑德直觉得渐渐得透不气来,脑部充血,眼前一阵发黑,只有闭起双眼放松一阵身体才好过些,再度睁开眼时,他的手已伸到独孤妙妙的阴穴之上,两片阴唇柔滑细腻的感觉自手下传来,伸出两指把穴肉向两边拨开,立刻少女瑰丽的肉洞展露了出来,肉穴的开口处还能看到穴肉四壁复杂的构造,而在离穴口处约半寸的地方一片半月形的薄膜挡住了视线,让桑德无法窥探少女最淫靡的肉穴深处。

真的是个处女,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令桑德更加的感到兴奋。

不知是否意识到自己最隐秘的所在正被淫邪的目光窥视,昏迷中的独孤妙妙发出了一声轻叹,美丽的娇躯更是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声音虽小,可却把桑德吓了一跳,担心若是独孤妙妙此时苏醒,见自己把她弄成这个样子,那还得了,连忙出手制住了独孤妙妙四肢的穴道,让她此时就是醒来也无法动弹分毫。

知道独孤妙妙很快就要苏醒过来,桑德大局已定,反而不着急起来,侧躺在独孤妙妙的身边,一边用手不停地在她雪白粉嫩的裸体上来回不停抚摩,一边等待着她的苏醒。

终于在独孤妙妙迷人的娇吟声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后,缓缓睁开了双眼,不想入目见到的竟是那嘴角流着恶心的口诞、龇着满口的黄牙、发出刺鼻的口臭、满脸猥琐正发出淫笑的一张中年男人的丑脸,独孤妙妙见了先是一怔,再一细瞧,才认出这个满脸淫笑的丑陋中年男人竟是先前差点丧命在自己掌下的那个人,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不由一动。“小美人,你醒啦,嘿嘿,刚才你可差点要了我的命了,现在多好啊,舒舒服服的,你享受了,我也快乐了,何必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呢,我们……”刚说到这里,桑德下面的话语就被独孤妙妙的一声尖叫打断了,原来独孤妙妙刚刚苏醒之际,对身上发生的一切还没感觉到,而当桑德说话的工夫,才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手正在自己身上淫邪的到处抚摩着,更令她害怕的是自己全身竟然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而且四肢更被制住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弹了,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刻就尖叫出声。

桑德也是吓了一跳,可不能让她如此的大声尖叫,连忙用手把她的嘴掩上,同时口中威胁道:“你可不要再喊了啊,再喊我可就不能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了,知道了吗。”独孤妙妙此时早已是惊恐万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这么一天,竟落到了这么一个面目可憎、丑陋下流的男人手中。

虽然她身属魔门中人,对一般的世俗礼节、女子贞节观念并不很强,这也是江湖上误会她是淫娃荡妇,她也毫不在乎的原因。

但再怎么说,只要是少女,那她心目中还是有自己衡量的标准的,何况她还是一个世间罕有、骄气高傲的美女呢,同时自小就身处魔门的她,自是对除了魔门以外的人有强烈的排异心理,何况她知道桑德正是魔门的死对头,武林正道中颇具影响的飞云庄中人。

不过即便如此,再退一步来讲,由来都是魔女多情,若眼前是一位年轻俊朗、温柔多情、满身豪气的英俊侠少的话,那她也可能会芳心默许,来个将计就计,失身于他之后,再耍些手段把他拉入魔门阵营之中,那到时也就可以双宿双飞,甜蜜无限了。

可是如今,她面前却是如此一个满脸淫邪、丑陋猥琐的中年男人,而且先前就已试出对方的武功实在是差劲的很,绝不是一个正道中的武林大豪,而且看其打扮更是低人一等的人物,真可悲自己居然会落入这么一个无耻下流的小人物之手,想到自己苦守多年的贞节就要被这个丑陋下流的男人夺去,心中的那份悲哀就更加的浓重,一双美目之中早已是泪如泉涌。

桑德最喜欢看女人满脸痛苦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何况眼前的美人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一手握住独孤妙妙白鸽般的一只奶子,感觉到掌下美人的奶子立刻颤抖起来,同时从手掌中传来的那种饱满温润、粉嫩腻滑、软中带硬的醉人感受更令他感到血气上涌难以自持,一时兴奋之下狠狠攥住手中的奶子大力揉动了起来,轻狂的动作立刻换来的是美人那娇人的痛呼,而这种声音传到桑德耳中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手中的动作更加疯狂起来,独孤妙妙立刻大声呻吟连连,落到这个粗鲁的男人手中令她的身心遭受到更大的创伤。

桑德瞪着发狂的双眼疯狂揉动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当手掌从独孤妙妙柔嫩的奶子上离开时,才发现此时她的奶子早已通红肿胀,顶端的乳头也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更加的胀大,原本鲜嫩的粉色也变成为此时的深紫色,独孤妙妙此时才从奶子的被蹂躏中缓过一口气,正在那里剧烈的娇喘不已。

看到眼前美人娇柔的模样,桑德大呼过瘾,暗觉也总算报了先前一箭之仇,暂时放过她的一双奶子,伸手在她身上其它地方不停游走,迎着她射向自己的羞愤目光,嘿嘿淫笑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比起先前你要杀我的气焰来,我现在这样对你算是很轻了,真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女,我桑德可真是艳福不浅那,哈哈。”一边发出兴奋的淫笑,一边那只在她身上亵玩的手逐渐划过小腹,向那处神秘所在移去。

这一下立刻把独孤妙妙吓得花容失色,再也不能保持沉默,立刻哀求道:“别,别,别摸那里,求求你了,不要,啊,别再往下了,求你了,不要,啊……呜呜……”原来是桑德的手已经深入到了她腿根间少女最圣洁的所在,令她羞急之下痛哭起来。

桑德一边用手在独孤妙妙娇嫩腻滑的阴穴上不住亵玩,一边得意得欣赏着美人痛哭的模样,一会儿手又移往阴穴上方,用手指熟练的剥开包皮,把那含羞答答的阴核彻底剥了出来。

然后,用两指捏住阴核稍微一用力,立刻让怀中美人惊呼出声,痛呼不已,一张粉脸羞的更见涨红,一双美目更满含着柔弱、哀求的目光望着自己。

桑德只作未见,两指仍捏着阴核不停的揉搓,不过此时只是刺激性的轻微动作,不多时就见手指中的肉核已开始充血挺立起来,比先前大了足足两三倍,颜色更是鲜红欲滴,下面的阴穴也逐渐被淫液沾湿,粉嫩的穴肉呈现出淫靡的水色。

桑德淫笑着用手指在阴穴中掏了一把,把水淋淋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到独孤妙妙眼前,嘿嘿地道:“上面的嘴里说不要,可下面这张嘴却想要了,看,这就是证据,你也闻一下自己的骚水是什么味道。”说着便把沾着淫液的手指伸到独孤妙妙的鼻前。

唔,独孤妙妙立刻把头扭了过去,心中羞愤欲死。

虽然她表面放荡,却守身如玉,更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淫邪的话语,要是平时她早就置对方于死地了,可此时全身却动弹不得,有心无力,当桑德把那沾着淫液的手指真的伸到她鼻下要她闻自己淫液时,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晕过去。

此时心中的羞愤更上升到了极点。

当这股极端的情绪达到顶点时,自小出身魔门的她此时竟慢慢平复了下来,魔门对其弟子最讲求有仇必报、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等一些极端心理的培养,独孤妙妙自然是魔门精心培育出的一朵奇花。“天魔花”威名在一些正派人中也是声威赫赫,而其心性之坚更直可与佛门高僧相媲美,只是追求的境界不同而已。

此时,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甚至自己的性命也在对方掌握之中,自己若一味任其摆布,最后的下场肯定被对方左右,到时只怕就凶多吉少了,而只有自己争取主动,把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抓住时机或许还能逃脱。

这么一想,才放任自己的心情,不再抗拒自己的欲望,眼中很快就变得水汪汪起来,口中更发出娇人的呢喃,不过表面是如此,心中却仍保持着一丝清明,并开始运功试图冲破四肢穴道的禁制。

桑德见独孤妙妙在他的玩弄之下竟逐渐被自己的情欲所控制,心中的得意无以复加,于是一边加快手中亵玩的动作,一边则以下流淫邪的言语不断刺激她的神经。

看到怀中美女全身被染成粉红色,口中的娇吟也愈加放浪起来,立刻感到胸中的那股征服欲与成就感更形高涨,胆量与野心也似成正比的不断增长。

此时他内心中要征服天下间所有最美丽女人的目标更加的确立,什么“瑶池”和“魔门”皆不放在眼里,更暗暗发誓非要把那“瑶池仙子”水月柔和“天魔女”幽梦影也征服过来收作自己的性奴不可。

桑德此刻在得意之下,心中再无任何的顾忌,放开心怀下决定要先好好品尝怀中这难得一见的尤物,想到怀中少女是自己玩到的最美丽的女人,而且还是自己从未玩过的处女,心头那份期待就更加得强烈。

忙停下手中的动作,飞快的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最后全身精赤条条地向同样全身赤裸的女人身上扑去。

可他才刚享受到赤裸肌肤相触那美妙的感觉同时,就发觉自身下美女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撞飞了出去,当他浑身剧痛地从地上爬起时,才发现床上原本不能动弹的美女此时却从床上爬了起来。

原来独孤妙妙在桑德扑上她身体的同时就恰好解开了被制的穴道,如此容易的解开穴道,一方面得益于独孤妙妙自身的功力深厚以及魔门武功的奇诡;而另一方面则是桑德的点穴功夫并不高明,功力虽有些长进,却还是不算高深。

基于这些原因才会让独孤妙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解开了穴道,这个其实也本不足为奇,桑德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知深浅,被一时的意外得手冲昏了头脑所致。

独孤妙妙跃下床来,满面煞气的向眼前这个给了她奇耻大辱的男人逼去,浑然不顾自己仍是赤裸全身,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把眼前这个可恨的下流男人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望着眼前用目光都能把自己杀死的女人,心知自己这次再没有侥幸,自己很快就要命丧在这个正处在极端愤怒中的女人手中,同时他的心中更是后悔万分,直怪自己为什么如此糊涂,明知自己点穴功夫不行,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另外再加一些禁制,哪怕用绳子把这个女人绑住也行啊,不过此时想这些也已是徒劳,自己很快就要命丧黄泉,心中早已心灰若死,第二次在死亡来临前闭上了双眼。

不知是不是他在临死前的闭眼动作都能带来奇迹的发生,这次在他闭眼的同时就听独孤妙妙那边发出了一声惊咦。

接着,过了好久也不见她对自己有任何的动作,这才小心的把眼睁开一条缝隙望出去。

立刻就看到独孤妙妙正站在离自己不到一丈的地方,而此时她的脸上则是一脸的惊讶,双目更是直直望向自己的胸口,像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奇特的东西令她感到十分的吃惊,不过他的身上已经是脱得精光全身赤条条的了,哪里还能有什么东西呢。

正想到此处时,心头猛的一动,立即伸手向胸前一抓,低头一看,握在手中的正是那块魔力玉佩,见到它时,再联想独孤妙妙此时的神态,心中开始有了一些明悟,不过却还是难以把握关键,却隐隐知道自己有这个宝贝在手,自己的性命已是无虑,甚至有可能有更意外的发展也说不定,镇定下来的他却不主动发问,只在那里静守独孤妙妙将作何反应。“你……你怎么会有”天魔令“,你到底是谁,”天魔令“在门中只有门主和长老才能拥有,为什么在你的手中?”独孤妙妙望向桑德的眼神里此时满是惊讶、不解、恐惧、后悔,显示出她此刻的情绪已是乱到了极点。

桑德一听独孤妙妙指出他手中的玉佩居然是什么“天魔令”,而且看出来独孤妙妙对这块玉佩很是敬畏,心中立刻又有了希望,看来自己这条小命又可以逃脱了,只要自己好好利用的话。

想到这里时,心中已暗暗有了主意。

桑德故作一脸神秘,诡笑着道:“嘿嘿,既然能认得它,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吗?”听了桑德的话,独孤妙妙脸色数变,先是怀疑,再到吃惊。

然后,是恐惧,最后竟直直跪了下来,低垂着粉首恭声道:“”天魔花“不识长老庐山真面,多有冒犯,还请长老治罪。”说着话,头更伏在地上,身体还因为畏惧而微微颤抖着。

桑德见独孤妙妙仍是赤裸着粉嫩的身子象只听话的小猫般伏在地上,身体因为蜷曲而形成柔美的曲线,一身更是肉光莹莹、粉嫩雪白,自是一副令人见了血脉贲张的动人景象。

桑德见竟有如此的效果,那独孤妙妙看来甚是畏惧自己手中的这块所谓“天魔令”,既称“天魔令”,想来是魔门中很重要的象征,就像正派中也有很多代表本派象征的令符和其他像征物一样,这些都是本派至高无上的信物,派中上下只要见到本派中的信物或令牌,那就得服从持有者的一切命令,因为持有者就掌握着代表本派最高权利的物品。

桑德得意的阴笑道:“好了,不知者不罪,我不会再惩罚你了,因为嘛,嘿嘿,我刚才已经惩罚过你了,嘿嘿。”桑德错打错招,把刚才他对独孤妙妙的凌辱说成是惩罚她,这样一来就把自己淫虐的嫌疑给推脱掉了。

独孤妙妙跪伏的身体先是微微一颤。

接着,说道:“是,多谢长老,妙妙感激长老法外施恩。”桑德见独孤妙妙以她自己芳名直接称呼,知道她已完全相信自己,不会再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了,心中一松,望着眼前美女动人的裸姿,心中淫欲之念再起,说道:“好了,你起来吧,不要再跪着说话了。”“谢长老。”说完之后独孤妙妙才敢站起身来,但随即觉出自己仍是赤裸裸、一丝未挂,立刻又羞窘起来,但在桑德面前没有得到他的许诺,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因为她心里在想自己的这身衣服是被长老脱掉的,没有得到长老的同意,自己是不能穿上的。

于是她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裸呈在桑德眼前,只把羞红的粉脸低垂,不敢正视桑德的目光。

见独孤妙妙这种含羞答答宛如羔羊般的姿态,桑德心中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移步上前,用手轻托起独孤妙妙圆润的下巴,把她那张含羞的粉脸面向自己,口中淫笑着道:“妙妙心中还在怪我刚才对你的冒犯吗?”独孤妙妙一听,立刻花容失色,以为长老还没放过她,连忙屈身就要下跪,可她才动,桑德就忙阻止了她,并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桑德那双手正好捂在她那对诱人的奶子上,独孤妙妙立刻娇吟一声,身体软倒在桑德怀中。

独孤妙妙心中已认准桑德是门中长老了,而且更对自己先前“冒犯”之罪揣揣难安,并且她知道门中长老地位非常之高,一身魔功更是出神入化,想她自己在门中地位并不显眼,若是能有一位长老支持自己,那很有可能就会青云直上,身份、地位、以及高深的魔功也都会纷至沓来,到时自己在门中也就有了依靠,而这一切都要尽力让自己讨得长老的欢心才行,所以才就有了她故意投怀送抱之举。

桑德见独孤妙妙如此“上路”,心中更是得意万分,一下就把身前赤裸美人揽进怀中,立刻对她展开全面进攻,一双大手在美人娇躯上下其手,一张臭嘴更伸到美人唇前索吻,而美人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就乖乖的献上香唇,不顾他满嘴的口臭,两唇就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独孤妙妙这一主动献媚,更让桑德享受到从未有过的享受,他只觉得怀中美人已是他玩到的最美丽的女人了,而更难得她还是自己从未玩过的处女类型。

想自己活了几十年,玩到的都是一些烂货,而且大多都是妓院里的那些千人插、万人骑的破烂货,就是那赵玉凤之前也是被两个男人开垦过了的,所以怎么说也都比现在自己怀中的这个有倾城艳色、娇媚动人的处女差之远甚。

有了这个心理,令他的欲望更加旺盛,手下、嘴上的动作也更见疯狂,而身体则紧贴着美人娇嫩的玉体用力蹭磨着,挺硬的大肉棒也在美人腹下不停摩擦,弄得怀中美人娇吟不断、浪声四起。

就这样又持续了好一会,桑德才欲火中烧再也忍受不住,喘着粗气把怀中美人抱到了床上。

两人刚滚到床上,桑德正要有进一步的动作时,独孤妙妙却满脸哀求地阻住了桑德的动作,满脸潮红,饱含情欲的眼神中仍努力保持着一丝清明,哀求道:“长老,先别,妙妙本不该阻止长老的,但长老你知道门中弟子修炼的魔功未有小成时,是不能破身的,万一破身,妙妙就永不能有长进了,还请长老今日放过妙妙,妙妙今后定当为长老守身相待,此身只献给长老一人,如何?”桑德一听立刻大失所望,但他看独孤妙妙的神情不像装假,而且此时她更已把自己认作长老了,不会欺骗自己,至于她说的这些,桑德还是懂得一些的,不说魔门,就是正派中也有很多要保持童身才能修炼有成的武功,所以说独孤妙妙不是不想献身,而是有这层顾忌才不得不如此,听她最后言语心中更是放心不少,至于他自己实际上不是真的魔门长老这件事,他就懒得去想了。

独孤妙妙见桑德满脸失望之色,心中也觉惶惶不安,怕桑德万一翻脸,事情就更不好办了,连忙媚笑着偎进桑德怀中,纤纤玉手更伸到桑德狰狞的大肉棒上轻轻抚弄,樱唇凑到桑德耳边媚声道:“长老,是妙妙不好,你千万不要怪妙妙啊,妙妙今日虽不能真个献身长老,但妙妙却有信心让长老发泄出来,就用妙妙的小嘴为长老服侍,如何?”桑德一听这才找到了一线光明,正要点头答应时,心中却想起另外一件事,疑声道:“你又没有过经验,怎么会这个?”独孤妙妙闻言嫣然道:“呵呵,长老是在考妙妙吗,门中女弟子不是都修习了“奼女阴功”了嘛,这些都是必修课业。虽然我做这个确实也只是有理论,没有实践,但我自信还是可以令长老满意的。”桑德一看自己差点就露馅了,心中暗惊,表面上则哈哈笑道:“我哪能不知,我就是担心妙妙你没有实践过,不知到底行不行呢。”“长老你就放心好了,妙妙一定会尽力伺候好长老的。”说完,再报以媚笑。

然后,屈身把脸伏在桑德的下身。

到底是生平第一次,当手握上青筋遍布、黑红透亮的粗大肉棒时,立刻就被它的粗大的程度和热力所震惊,一直都是纸上谈兵的她,被眼前这个远超想像之外的庞然大物惊呆了,手中一时更忘了动作。

桑德见独孤妙妙此时的表情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得意笑道:“怎么样,比你想像中的要厉害吧,嘿嘿。”“是的,长老,你的这个好大、好壮、好凶猛哦,妙妙光是看着就觉得心里怕怕的了。”独孤妙妙此时早已把握住眼前男人的心理,言语间也知道该如何奉承。“哈哈哈,好了,妙妙真乖,我很高兴,快点施展你的绝技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哈哈。”得到如此美女的如此“赞赏”,桑德兴奋之情更是达到了顶点。

独孤妙妙也是心情愉悦,心知自己已成功取得了这位“长老”的欢心,等自己再把处子之身奉献于他,届时将更会得到他的宠信,自己日后的前途将会变得更加光明。

想到这里,手里开始有了动作,并且为了讨得桑德的欢心,把自己从理论上学来的应付男人的手段悉数用出,一边更暗暗观察桑德的反应,以便掌握他最敏感地带。

桑德见独孤妙妙开始还比较生疏,但很快就熟练了起来,葱葱玉指在自己的肉棒上翻飞如织,每一下动作无不遵循着人体情欲至理的轨迹,每一下动作都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人体最深层次的情欲,顿令桑德感到莫大的享受。

同时暗道这魔门可真是个奇特所在,不但魔功高明无比、举世无敌,就连这伺候男人的本事也是如此的神奇,若是今日真个能与独孤妙妙销魂的话,那岂不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大的享受。

正陶醉在极乐的感官中,突然感到肉棒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滑的空间中,低头一望,就见到独孤妙妙大张着樱唇正努力把肉棒吞入的情景,心中一热,竟首次对一个女人生出怜惜之情,手不由地伸到独孤妙妙的额头上为她抹去那隐现的些微汗水。

很快地,独孤妙妙的樱桃小嘴就逐渐适应了粗大的棒身,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香舌更不时地在龟头四周打转、挤磨,动作愈见纯熟,同时也令桑德得到更大的快感。

桑德忽然觉出自不断吮咂肉棒的小嘴深处传来了一股吸力,立刻觉得一股欲望蠢蠢欲动就要激射而出,正要把住精关,不想这么早就发泄之际,那股吸力竟突然间消失了;可过了一会,吸力又现,在自己要把持不住时则又突然消失,就这样一吸一顿不断重复,直把桑德美得飞上了天,只觉自己如置身云端,飘飘欲仙,那种极乐的感受竟从来没有过。

桑德这才深切感受到这魔门阴功竟是如此厉害,若不是自己还算是经久沙场的“老将”,只怕此刻早已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了。

就这样又过了好一会,桑德突然仰起头嗷嗷叫了起来,同时双手扣在独孤妙妙的肩上,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了。

独孤妙妙也从桑德的反应觉出这大概是男人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了,于是不在施展阴功,只以正常的吞吐吮咂来刺激肉棒。

片刻后,只觉得口中肉棒体积更形壮大,自己小嘴也被撑到最大,正感难以承受之际,就觉肉棒痉挛着从顶端射出一股股浓重的液体射向自己小嘴深处。

终于第一次品尝到男人的精液,而且还是一个对自己将来有重要影响的男人,于是毫不犹豫地把男人发泄之物吞了下去,不过男人发泄起来竟是如此的猛烈,饶是自己心理有了思想准备,但毕竟是初次体验,还是不能完全应付过来,立刻有一些发泄物自嘴角流了出去。

当桑德终于浑身舒爽的发泄完之后,就见独孤妙妙一边把溢出的阳精用手划进嘴里,一边以歉然的目光望着自己,恭声道:“长老,对不起,妙妙是第一次,没有完全做好,还请长老责罚。”桑德听了一怔,但随即便明白了过来,一边暗喜,一边含笑道:“不会的,我不会责罚你的,我反而要说妙妙做得很好,这次是我享受到的最美妙的一次,我还要感谢妙妙呢。”独孤妙妙这才妩媚一笑道:“谢谢长老的鼓励,妙妙今后一定不负所望,会以最大的努力带给长老最大的享受。”“好,好一句”会以最大的努力带给长老最大的享受“,我将会更加期待妙妙今后的表现,哈哈。”桑德想不到魔门中的少女竟然如此懂得向男人献媚,自己可真是艳福齐天啊,这么一个迷人的美少女也要在自己面前如此邀功献媚,实在是自己有生以来最感兴奋的事情了。“长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有任务在身啊?”独孤妙妙说出心中早就埋藏着的疑问。

这一问倒把桑德问傻了眼,笑容立刻僵住,自己压根不是她口中的什么“长老”。

虽然自己也很想当,可档次就差的远了,只怕自己给魔门长老提鞋人家也不会要的,独孤妙妙误认为自己是魔门长老,都是那魔力玉佩的功劳。

不过此时独孤妙妙既然这么问了,自己可怎生回答是好,若万一露出马脚,那可就……

想到这里,心中立刻慌乱起来。

可独孤妙妙在那里也早就慌乱不已了,原来当她的话刚一问出,就见到桑德脸上神情顿变,瞬间更是阴晴不定,不由后悔起来,在她认为是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令“长老”生气了。

要知长老的地位在魔门中无比崇高,仅次于门主,甚至有时连门主也要听从长老会,所以长老出外执行任务,那肯定是极其隐秘、不为人所知的,自己这么贸然相问,无疑是触犯了门规,甚至还有怀疑长老会或者门主决策的嫌疑。

这位“长老”若真的误会了自己,虽对自己有些宠爱,但在森严的门规面前却也不敢擅自放过自己的。

独孤妙妙这一吓可真不得了,只见她连忙跪伏在床上,磕头如捣蒜,呜咽着哀求道:“长老,请千万别误会妙妙,妙妙只是一时好奇,触犯了门规,请相信妙妙绝无二心,还请长老明察。”哦,桑德暗中狂喜,但望着眼前少女惊恐的样子,又觉得好笑,于是故意沉声道:“既然你自己知道触犯了门规,那就要受到惩罚,现在我命令你保持这个姿势转过身来。”独孤妙妙见“长老”真的不念对自己的宠爱,仍是要惩罚自己。

虽然不明白要自己保持这个姿势转身是什么意思,但心中知道门中对触犯门规的处罚是相当严厉的。

虽是如此,但她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抗拒之心,只有乖乖地保持跪姿转过身来。

桑德早就在那里暗暗偷笑。

此时见独孤妙妙真的转过身来,把雪白丰挺的屁股朝向了自己,这才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并伸手在赤裸的屁股上“啪啪”打了几个巴掌,最后才说道:“好了,”天魔花“因触犯门规,已被我惩罚过了,哈哈哈。”独孤妙妙在桑德大笑之初竟有些领悟。

此时听了桑德的言语后,哪还能不明白过来,连忙转过身来,一手捂着被“责打”的屁股,见到桑德满脸诡笑,立刻欢呼着扑进桑德怀中,娇嗔嬉闹不已,芳心中更暗暗对这位看上去十分丑陋的“长老”感激起来。

桑德活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象今天这般的放开心怀过,看着怀中美人欢喜的粉脸上泪水犹存,那种梨花带雨般的少女娇美神态竟令桑德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爱意。

因为自小到大,相貌丑陋的他从来就没有获得过任何的真爱,甚至有友情,所以活了这几十年,日积月累下,早对世间的各种情爱心若死灰,甚至自己觉得自己将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怜悯和情爱,越是漂亮的女人他越是想要征服她、作践她,所以才就有了要征服所有最美丽女人收作自己性奴的心理。

不过此时面对独孤妙妙,竟在阴差阳错般的种种事件之下,破天荒地让他首次对一个美丽的女人产生出了爱意。

虽然这股爱念仍是欲大于情,但毕竟是他初次领略到世间还是有一些美好的事物需要去珍惜。

过了良久,两人才分开身来,竟都有些难舍之念,因为此时双方心中都对对方产生出了一丝的好感,独孤妙妙是在感激基础上产生出对桑德的好感的,所以令她少女情怀也是心醉不已。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终于到了独孤妙妙要离开的时候了,只听她幽幽地道:“这次能碰到长老您是妙妙莫大的荣幸,真希望早日能和长老再会,到时妙妙若是……若是可以了,就把身子奉献给长老。”说到关键时,竟也产生出前所未有的娇羞之态。

桑德则怜爱地把美人再度拥进怀中,柔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去魔门的,也一定会和你重聚的,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独孤妙妙正享受着桑德的离别温情,并没有注意到桑德话中的语病,两人又偎依了一会,独孤妙妙才毅然脱开桑德的怀抱,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了起来。

桑德注视了一阵独孤妙妙穿衣的娇态,才拿起自己的内衣穿上,最后把收拾妥当的独孤妙妙一直送出房门,目送着她离去,美人在跃上屋顶时竟又回头向桑德投去一瞥娇媚的眼神后才难舍而去。

桑德直到独孤妙妙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怅然若失地叹了一声回转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