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5.7)(1/2)

第五集群芳尽染第七章广厦千万

三女乖乖凑到主人身前,像哈巴狗一样抬起俏脸。她们还戴着新娘的头饰,

身上却一丝不挂,赤条条裸露着香艳的玉体。按照主人的吩咐,三名新娘张开红

唇,任由主人挺着肉棒在她们小嘴里挨个插了一遍,最后首先挑中的是尹馥兰。

尹馥兰眼泪汪汪的,被人欺负得苦不堪言,这会儿不敢再有半点旁的心思,

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挺起雪臀,双手扒开蜜穴,送到主人身前。

程宗扬顶住穴口,然后挺身贯入。

「啊呀!」尹馥兰发出一声痛叫。

龟头刚挤进少许,就撞到一团物体。那物体表面脆硬,内里带着一种柔软的

韧性。

程宗扬失笑道:「这是什么东西?」

罂粟女笑道:「主子用过就知道了。」

程宗扬不再客气,在兰奴的蜜穴内用力挺动起来。新娘痛叫连连,那团物体

在肉棒捣弄下,不断发出细碎的脆响,突然龟头像是

捣穿了什么,那团物体破碎开来,里面猛地迸射出一股液体。

程宗扬拔出肉棒,只见尹馥兰穴口已经殷红一片,穴内还不断有鲜红的液体

淌出。

「恭喜老爷,给兰奴开苞。」

程宗扬起初还以为尹馥兰被自己搞到出血,罂奴等人七嘴八舌说完,他才知

道原委。新婚之夜,新娘没有落红,总觉得仪式上少了些什么。最后罂粟女出了

个主意,用胭脂和香露调汁,再放入一团海绵浸泡,然后用糯米纸包裹起来,纳

入新娘体内。

众女给尹馥兰用的糯米纸不但极厚,而且特意折出棱角,弄成硬硬的一团。

随着肉棒的挺动,棱角刮在肉壁上,带来的痛楚不逊于破处,难怪尹馥兰会

痛叫不已。糯米纸不仅易碎,而且沾水易融,被程宗扬用力捣弄几下,便即破裂,

里面浸满胭脂的海绵被龟头一挤,汁液淌出,宛如落红。

这与真实的处子自然不同,却别有一番趣味,尤其是糯米纸沾上淫水,融化

后变得黏稠如浆,蜜穴内粘性十足,吸力大增,抽送时不停发出「叽咛叽咛」的

响声,倍觉有趣。

尹馥兰则是吃足了苦头,塞到她体内的糯米纸足有几十层之多,即使易碎易

融,也足足插了一炷香工夫才融化完。蜜穴内更是黏糊糊的,仿佛灌满了浆糊,

其黏无比,每次肉棒拔出,蜜腔都像是被带得整个翻出一般。

尹馥兰白花花的大屁股原本就丰满熟艳,又肥又翘白得耀眼,此时被主人挺

着肉棒狂插猛干,红如鲜血的汁液从穴中迸射而出,在臀间四处乱溅,下体落红

无数,狼藉不堪,比起刚被开苞的处女了几分凄惨而又妖淫的艳态。尹馥兰

此时还不知道,从此她多了一个「纸糊处女」的笑称,每每被内宅诸女拿来淫玩

取乐,甚至还被人以几杆见红来赌戏。

悦耳的铃声在阁中回荡,成光跪坐在主人腰间,一边用她光洁无毛的蜜穴套

弄主人肉棒,一边耸动着白美的双乳。她乳头硬硬挑起,一对银铃在她红嫩的乳

尖上下甩动,一双银环穿过她乳头根部,细细的血迹从两侧的穿孔淌出,流过乳

晕,一直淌到白腻的乳肉上。

一连套弄了数百下,成光哆嗦着泄了身子,她用花心顶住主人的龟头,着实

做了一个倒浇蜡烛,等阴精泄尽,鼎炉已空,才撑起身体。然后两手扶着肉棒,

一边娇喘,一边殷勤地舔舐干净。

暖阁内灯影摇曳,一片莺声笑语。隔门望去,各色罗衣散落满地,满室玉体

交陈,春光无限。服侍主人的已经换了孙寿,她仰身躺在席上,娇靥潮红,樱唇

圆张着,不时发出媚叫。那只乌亮的堕马髻歪到一边,鬓脚散乱,金制的凤钗斜

溜下来,星眸迷离,

柔若无骨的玉体在主人身下婉转迎合。

可惜狐女虽媚,用作鼎炉却低劣不堪。程宗扬在她穴内随便射过,便抱起阮

香琳,给她来了个一杆进洞。阮香琳除了腰间一条丝带,再无寸缕,此时被相公

摆了个侧卧的姿势,一条玉腿高高抬起,纤巧的足尖玉钩般绷紧,水汪汪的蜜穴

在肉棒捅弄下,宛如一朵湿腻而柔艳的玫瑰,翕张不已。

在两人周围,六名奴婢凑成三对,三名刚献过初夜的「新娘」来不及喘息,

便被各自的夫君拉来交欢。先是蛇奴对寿奴,惊理对光奴,罂奴对兰奴,玩到乐

处,三名新娘被凑到一处,由三人的夫君各施手段,看谁先丢了身子。甚至连小

婢红玉也被邀来,上了昔日的女主人一回。

暖阁之外,阮香凝伤势未癒,此时在照看期夫人。卓云君留在长秋宫,看护

赵氏姊妹。唯有义姁和胡情两人,却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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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程宗扬是被小紫捏着鼻子才醒的。

「死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啊!手怎么这么凉?」程宗扬握住她的指尖,「干

嘛去了?快进来暖暖。」

「该起床了,大笨瓜。」

「昨晚耕了一晚上的田,累死了。」

「田都被你耕坏了,呶。」

程宗扬这才看到屋里满地裸女熟睡正酣,倒是雁儿已经起来,正打发孙寿、

成光、尹馥兰三人端水生火,操持家务。阁外设有一处小厨房,烹具齐全,可三

女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这会儿赶鸭子上架也来不及了,只好由雁儿主厨,熬了

些药粥。

小紫笑道:「程头儿,你好猛哦。」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一直干到天亮才把药性泄

完,我都以为肿了呢。什么鬼春药这么霸道?」

「蔡敬仲说,宫里有一种秘药叫慎恤胶。炼制时置于炉中百日,然后以大瓮

蓄水,投入此丹,一瓮的水都会沸腾。一连换过十瓮清水,化解药力,就可以吃

了。「

程宗扬怔了半晌,「你就给我吃这个?你是不怕我死啊!」

「不怕啊。我拿蔡敬仲试过了。」

「哈哈,那家伙也有今天!让他俩眼珠子只盯着实验室!这下好,拿他当实

验品,干得漂亮!」程宗扬大笑三声,然后回过味来,「不对啊!他一个太监试

个鬼的春药?」

「吃了没死,那不是毒药就是春药啰。」

「……我怎么觉得你的测试方法很不严谨呢?」

「可不是嘛。我也没想到你都快爆炸了,还不肯用她。」小紫端起碗,「瑶

姊姊的田被你耕坏了,我来喂你喝粥吧。」

云如瑶闭着眼道:「紫妹妹,你说我坏话,我可听见了。」

小紫笑道:「好姊姊,是我错了。姊姊的田是最上等的良田。」

程宗扬起身穿好衣物,然后走了两步。

一夜鏖战,自己的腰腿不仅没有一点虚软的漂浮感,反而像是打通了任督二

脉一样,气血旺盛,生机勃勃。

程宗扬突发奇想,「传说黄帝日御百女,然后白日飞升,成为神仙——我要

一口气也御够百女,会不会也飞升成仙?」

「大概会变成鬼吧。」

程宗扬捏住小紫的鼻子刮了一下,「净说什么实话!」

说话间,一个人影飘着就进来了。蔡敬仲脸色惨白,两只眼眶却又黑又紫,

衬着唇上两抹小鬍子,真跟活鬼一样。

「蔡爷,你这是……让人揍了?」

蔡敬仲淡淡道:「很开心吗?」

「瞧你说的……」程宗扬捧腹大笑,「我早就说了!你都死过的人,还这么

张扬,生怕别人认不出你是吧?这下好,撞见债主了吧?让你招摇过市!「

「我故意的。」

「啥?」

「你觉着,那些人为什么敢借钱给我?」

「因为他们蠢啊。」

蔡敬仲深以为然,「你觉得,这么蠢的人好找吗?」

「我觉着不好找。」

「是啊。」蔡敬仲道:「本来就不好找,还死了那么多。总得想个法子,把

他们找出来。」

「找出来干嘛?」

「借钱。」

程宗扬怔了片刻,终于回过味来,「你是打算再割一遍韭菜?」

「这个说法很好。」

「你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呢!」

蔡敬仲掏出一支细毫软笔,醮了些染料,把自己的黑眼圈涂大了一圈。

「画的。」

程宗扬又一次感觉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为什么要画眼圈?」

「想打我的傻瓜太多了。画个眼圈,好让那些傻瓜开心。」

程宗扬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终于道:「所以你一开始就问我开不开心?」

「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活着开心,死了也要开心。」蔡敬仲躬下身,

用阴恻恻的声音道:「侯爷,该上路了。」

「上个鬼路啊!」

「再迟,可就耽误了。」

「耽误什么?」

小紫道:「今天可是归宁的日子。」

「干!怎么不早说!」程宗扬手忙脚乱地换上新服,「瑶儿!丹琉!快着点

儿!」

「大笨瓜。」小紫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没忘,就是一时没想起来。哎,你别跑。」程宗扬对蔡敬仲道:「就在

这儿待着,等我回来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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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幼妹与新婚的夫婿一同归宁,云家在城外的庄园摆开筵席,大宴宾朋。

云家为婚事筹备数月,但席间多是自家族人,邀请的宾客也是相识多年的至

交,席间不见豪奢,而是出奇的温馨。

程宗扬带着云如瑶、云丹琉一同向云苍峰三位兄长行礼,云苍峰倒还好些,

温言叮咛几句,旁边云秀峰向来最能克制住情绪,此时不禁热泪盈眶,短短几句

叮嘱的话语,却几度哽咽。

程宗扬举杯满满斟了一觥,「请诸位兄长放心,瑶儿和丹琉既然与我成亲,

便与我有如一体,此生此世,恩爱不移。」

老五云栖峰抹了抹眼角,强笑道:「早些生个孩子是正经的。瑶儿身子弱,

需得将养,丹琉,你可莫耽误了。」

云丹琉玉颊通红,小声「嗯」了一声。

接下来的宴饮,程宗扬没有多喝,每每举杯作势,不过是浅尝辄止。众人也

没有多劝,最后由云栖峰招待宾客,云苍峰、云秀峰将程宗扬引入内厅,取出聘

礼中所附的七里坊地契。

云苍峰道:「七里坊在你的打理下已经是声名雀起,我云氏取回旧宅便已足

够。」

「老实说,如瑶和丹琉的事是我不对在先。几位兄长不计前嫌,反而玉成此

事,小弟感激不尽。何况兄长们给她们两个准备的嫁妆也太过丰厚,区区一坊之

地,倒显得菲薄了,还请哥哥们收下。「

「我知道你心里过意不去。但这七里坊给我云家,远不及在你手中。」云秀

峰忽然道:「你知道我有个儿子吗?」

程宗扬一怔,「却是不知。」

「六岁了,一直在长安。」云秀峰道:「姓余。」

程宗扬明白过来,云家遭人暗算,子嗣艰难,云秀峰难得有个儿子,却不得

不连名字都改了。怪不得六哥常赴唐国,原来是以经商为名看望儿子。

云秀峰道:「如果有机会,我想送他去江州。」

「好。我在江州有一所学校,他可以用眷属的名义前去读书。」

云苍峰道:「你骤然封侯,只怕有人心存歹意。」

「云老哥听到什么风声了?」

云苍峰点了点头,「洛都从来都不缺少亡命徒,何况吕氏的死士尚未尽诛,

颇有些亡命在外的。」

云秀峰也道:「树大招风,小心为上。」

「明白了。等拜访过霍大将军,我就躲到屋里,没事绝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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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阳侯好福气啊,」霍子孟一边捶着腰,一边半是抱怨半是玩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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