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欲与恶(H)(2/2)

披着人皮的狼,贪婪阴险。

欲望未够,抽插不止,两人下身细细密密淫靡一片,细沫混着情汁与他泄过的白,糊腻地被他抹在豪乳尖端,身上全是他的味道,像圈占领土的王,小腹给肉棍深入的动作弄得一突一突,几乎被捣坏,她简直要疯了。

无法思考阿丽究竟在不在的问题,两人这番动静,和拆屋也差不了多少,除了床和墙,就连那张小桌她都被泰乔义给压着操了一回。

一晚上又是逃亡又是做爱,直到浴缸里那场,她终于累得在水里睡着。

迷蒙间,她只记得手心里紧紧握着的手臂,和那块凹凸不平的疤痕,像一个遥远梦境的残影穿越时空在现实里投射。

十二月底的海滩,是真的没有半分吸引力,尤其是皇后区南端洛克威一带,比甘迺迪机场还远,地铁a线一路到底。

沙滩黑黄,冬日海风一吹,肮脏的街道上几个啤酒罐翻滚着撞在涂鸦墙边,乍看那些图案阴暗诡异,不过熟知的人能从中看出不少讯息,例如一个隐密的线条和箭头,约定俗成的路引,顺着走,总能碰上几个大麻药头,花十块钱,度过几日迷离松懒。

洛克威好些的地段建了几栋老人公寓,其余就是些中年嬉皮,一部分和流浪汉差不太多的冲浪客,黑鬼流窜,大帮会没有,只是些边缘人。

岸边拉了半道封锁线,威尔看着眼前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忍不住皱起眉,中午左右给牙买加湾桥上钓螃蟹的钓客勾着,死死捆在一团细网里,原该沉在某不知名处,想来是石块松脱,尸体不知沿海流飘了多久,一路鱼群噬咬,除了可能是亚裔之外,暂时没有其他线索。

皇后区向来不是他的辖区,不过是与老同事碰面临时接到通报,约他一起过来看看热闹,威尔翻了个白眼,周末看这种画面饭都别吃了。

“处理得挺随便的,”,老同事彼得摇摇头,“衣服都还在,太不专业了!或者是说,懒啊!”

确实,多了衣服自然多了线索,沉塘填海也容易浮,或是给渔船鱼钩咬住,“不是普通凶杀,行刑式枪决。”,彼得拿着甜甜圈指了指半裸露的头骨,肉屑剥落,黑洞洞的还卡了水草。

威尔有些受不了油炸甜腻的气味混着眼前腐烂画面的整体效果,“有烟吗?”

压一压这味道,彼得哈哈一笑,眼底闪过趣味,“我戒了,不过这里有一些。”

他用路边捡的细树枝戳了戳其中一具尸体的夹克口袋,刚刚鉴识组拍过照又塞了回去,这家伙似乎挺宝贝这几根烟,特意用塑胶袋包了才放进口袋,还没彻底泡烂。

“好东西,大卫杜夫。”

大卫杜夫?

威尔微微一怔,忽地想起那个中国男人,合义堂的新坐馆,他眯了眯眼,厌恶。

唐人街一连串的凶杀,枪击,坐馆上台又下台,听说前阵子还和里奇家族不欢而散,要说与他无关或合义堂不知情,那是不可能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直觉在战场上救了他数次,一但让joey泰整合华埠,恐怕会是继黄龙兴之后新一代唐人街教父,但他远比其岳父更有野心也更狡猾,难以拾。

半包烟产生的些许关联只能称之为一种联想,缺乏任何逻辑基础,尸体烂成这样,少说死了有几周,估计也鉴识不出什么线索。

纽约一年到头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多了,看着钓客来不及拿走的一桶螃蟹,他心底涌出一股恶心,他妈的这些黑帮,什么东西都往海里倒,又不是垃圾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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