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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不再鞭打我,而这和我肚子里令人痉挛的疼痛和yīnchún处可怕的撕扯感相比已经是次要的了。

她们显然知道我不能在这东西上运动了,基妮跪到我身后,在我yīnchún环上栓了个小链子,把它向下拉紧固定住,这样我胯下每一微小运动都会撕扯yīnchún环。

我的双手被拉到塑料人背后绑在一起,我对此也已经无所谓了,接着我的头发被在脑后紧紧地编成一只辫子。

姑娘们在辫梢上系了一只钩子,把我的头使劲使劲使劲地向后掰,我都觉得背要断了。

她们把钩子塞进我pì眼儿,让它钩住我的尾骨,我身体向后弯着。

我感觉到她们的手指在弄我的nǎi头,但不能低头去看,我头冲下,向后看着天花板。

我感觉到小链子,就像穿在我yīnchún环上的那种链子,正穿过我nǎi头上的小环,然后它们被向上拉得很紧,把我的nǎi头和nǎi子都拽长了,我浑圆的肉球变成了圆锥状。

我现在身处一个非常难过的姿势,我的nǎi头和yīnchún还有背还有内脏都疼得利害。

然后天塌下来了。

金属阳具开始向我发射电流,就像入会仪式上一样,不过这次没有快感,只有痛苦。

我的五脏六腑疼得翻江倒海,我惊恐万状地没命叫喊。

姐妹们大笑着,边揉着自己的sāobī,边看我浑身哆嗦颤抖。

电流停息下来,然后一股新的急流涌入我拉长了的nǎi头。

原来她们在我乳环上接的不是链子,而是鳄鱼夹,夹子上接了导线。

在电流作用下我的nǎi头自己乱蹦乱跳,而我则痛苦地哀嚎。

她们都专注而兴奋地看着我极为痛苦地扭着摆着哆嗦着颤抖着,都边看边手yín,听着我的哀嚎惨叫,双眼放光。

连爱玛都异常兴奋,在用手揉她的sāobī。

就在我已经头晕发木的时候,她们中间的一个,我已经记不清是谁了,跨到我头向下的脸前,把她的sāobī腆到我嘴前。

她扯着接在我nǎi头上的电线,击打着我上下疼痛的身体,直到我开始张嘴吸吮她的yín洞。

我记得她不停地喘息呻吟,任我将舌尖探入她的裂缝,加工她的yīn蒂。

我不管她们干什么,只要她们不要再接通电源。

她完了后是另一个,然后又是另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姑娘把她们的sāobī伸到我面前让我舔。

然后电流再次通入我体内,我哀嚎惨叫,身体胡乱颤抖,肌肉抽搐痉挛,电流几乎要撕裂我娇嫩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电流停止了,我听到悄悄的讨论声。

爱玛站到我身边。

我吃力地抬头看看,呻吟着。

她手里拿着一只马鞭,神情略为犹豫而又极度兴奋。

她转身看看我身后,又转回身来举起鞭子,把它狠狠地抽在我抻紧了的nǎi子上。

随着我一声绝望的惨叫,鞭子抽在我右乳的中部,把它在乳环上扯紧。

我以为我的nǎi头肯定已经扯裂了,但它却相当结实。

她继续一鞭又一鞭地抽着,抽得我浑圆的nǎi头上布满鞭痕。

她用左手揉着sāobī,双眼放光地狠抽我的nǎi子,最后把鞭子递给了蕾切尔,她兴高采烈地看着我另一只nǎi子,开始抽打它,比爱玛抽得还狠。

她们用嗅盐把我弄醒,nǎi头上的鳄鱼夹也被拿掉了。

nǎi头上的压力解除了,我肥厚的双乳又弹回前xiōng,nǎi头上火烧火燎的。

我疼得痛哭,然后又开始啜泣,感觉到她们把我的头更用力地向后掰,把我肛门内的钩子取了出来。

有人把我向前推向假人,我如释重负般抱住他冰凉的前xiōng,在滚烫的nǎi子碰上这冰凉物体时,浑身还哆嗦了一下。

「你这么喜欢挨cào,安贝尔,我知道你肯定会喜欢这个。

」我耳边想起基妮恶狠狠的嗓音。

我呻吟着,感觉到一样东西杵进了我的肛门,同时松了口气。

如果她们只是要jījiān我,那对我并不算什么。

yīn户里塞着一只巨大的阳具,再把另一只捅进我pì股,其伤害就更严重,刚杵进几英寸,我pì眼儿里就开始感觉到一种针扎般的刺痛。

我尖叫着,摆着头。

基妮紧攥假阳具,双眼放出邪光。

这东西又黑又亮,粗大但不光滑,简直就是粗糙不平,上面布满了尖尖的齿、针和刺,就是不让人有快感,而是用来撕扯柔软的臊bī和pì眼儿的。

我害怕地盯着它,随着基妮用力一捅,它chā进我体内。

「啊啊阿!」我叫喊着:「噢噢噢!停下!求求你,停下!」「你爱这东西,贱货!」基妮笑着,把它更深地捅进我内脏。

她开始扭它,转它,把它在我柔软娇嫩的后庭里凶狠野蛮地抽chā。

尖锐的棱角和刺针在我五脏六腑内抓着挠着,我觉得肠子都要被掏出来了。

我扯着嗓子哀嚎着,基妮,然后是辛地娅,然后是爱玛,再然后是阿普利尔,lún番地把这样可怕的东西在我体内搅和着。

她们把它深深地捅入我内脏,解开我的yīnchún环和双手,把疼得惨叫的我从那只粗壮巨大的金属棍上拉起来。

她们在我的领圈上拴了一根姜绳,牵着我四脚着地在房间里爬。

每动一下,阳具就在我pì眼儿里摩擦一下,引起我腹中和yīn户内难忍的剧痛。

不时会有人在我的两肋,或是nǎi子,或是pì股上踢一脚。

我大概永远失去了当晚折断的那部份自我。

我虽然又恢复了神智,但它已经变化了,扭曲了。

从那天起,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会让我感到羞耻,没有任何性行为会让我感到厌恶和恶心,不管那有多么肮脏,也再没有痛苦不能忍受,不能给我带来快感。

我不再去上课,除了我的肉体以及那些可以给我带来乐趣的yín荡丑行,我不再关心别的事。

我先在宿舍里住了一段时间,每天从地板上或从姑娘们手里吃东西,一边挨鞭子抽,被折磨,被毒打,一边满足着她们的yín欲。

她们很快就已经变得太温柔了,包括基妮和她的同党们。

我离开她们去找真正的性虐待狂,那种会施加痛苦和性凌辱的专家。

我来到纽约四十二街,和我的新主人每天做八次表演。

观众们发狂地看他鞭打我,用巨大的假阳具撕开我的yīn户和pì眼儿,用球拍或管子抽打我的yīnchún。

他们欢呼着看他对我拳交,把拳头同时捅进我的yīn道和肛门。

我遍体鳞伤,被毒打,被戳,被刺,被凌辱。

因为不断被绑吊,我的手腕上已经被绳子和锁链磨出了茧子。

表演到高cháo时,主人把我的双手绑到身后,用绳子在我脖子上套一个环,然后把我吊起来。

观众们又惊奇又兴奋地看着我疯狂地踹着腿,脸色先是变红,然后变白。

他总是把我吊到失去知觉,躯体柔软地垂在绳子上,然后松手让我跌落到舞台上,再把我拖到后台去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