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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喜欢这个味道吗?」zu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我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几乎被它舔了个遍,末了,又把脑袋磕在我的膝盖上,舒舒服服眯起眼睛,像饱食後的小息。

剩下的,便是我跟zu摆出雕像的样子接受族人的膜拜与祝福。

祭祀远比我想象的无聊的多,甚至连奇穆族首领那咒语般的古老歌曲都没有。

即使我瞪大了眼睛也找不到丝毫能引发我激情的环节,人们不过是一批批的过来鞠躬,献上鲜花与果酒,除此之外再无它。

不久我就昏昏欲睡,也开始不受控制的频频点头。

不单是我,连zu都摆出了不耐烦的模样,一边打著呵欠一边舔著嘴巴,然後又一头倒在我怀里,就差呼呼大睡了。

惹得我不耐烦就算了,zu好歹也是豹神,不过看它的样子,只要有我在身边就会很安分。

幸好这令人难以忍受的枯燥状况没有持续太久,萨巴出现了祭坛前。

我吃惊的指著他道:「你怎麽来了?不是说在进入神殿前巫女是禁止与神官见面的吗?」他愣了愣,随即说:「是法埃告诉你的吧。

原则的确如此,不过我们不说的话,他又怎麽知道?觉得累了吗?」「虽然法埃先生之前提醒过我,但如果是这种方式的『劳累』有点出乎我意料呢。

我以为,这会是非常热闹的祭奠,载歌载舞,再不然,也有奇怪的仪式什麽的。

」自从昨晚尴尬的相见之後,我们还是第一次说话。

看他的表情已经不在意发生的事了,那麽我也就没必要总是念念不忘。

他笑笑──因为今天他是神官的关系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严肃庄重的他,收敛起嬉笑表情的萨巴也是个俊逸青年,包裹在他周围的是肃穆的气氛。

今天的他穿著色彩斑斓的神官外袍,头戴羽毛编织的王冠,手持神杖,他这幅打扮就跟我在壁画上看到的神官一模一样。

我扯著他的袍子,一边摸著一边问道:「哇哦~你这袍子真漂亮,上面的图案有什麽用意吗?赫斯宾教授的著作里提到过,安第斯山脉下山洞里的壁画上面一个人物的打扮就跟你一模一样呢……这袍子可不可以留给我做纪念?如果你能给我讲解文字的含义我会更加感激你的……」我劈里啪啦说了一堆,完全没有在意周围人的反应。

半晌,我才反应过来萨巴一直都没说话,抬头一看,就瞅见他哭笑不得的表情,自己的手还死死拽著他的衣服,好似一个被抛弃了的可怜小媳妇。

我怏怏松了手,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还担心你会无聊,看来一件袍子就可以打发你了。

」他说道。

见他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便高兴的说:「这件袍子在我看来是非常具有价值的资料物品,从布料的织法、材料可以判断出阿斯坦波曼族的生活水平、纺织工业程度,麻布的历史很久远,jīng密的仪器甚至可以判断……」「好了好了。

」他不得不打断我的话,一脸的无奈。

我又陷入自己的考古癖中去了,每当这时我就会忘乎所以,於是不好意思的冲萨巴吐吐舌头。

他愣了一下,久久的凝视我,目光jīng动,好像我身上有什麽东西吸引住了他。

zu的一声低吼唤醒了他,他尴尬的笑笑,目光深沈了下来。

「你来是告诉我赐名仪式开始了吗?」我问道。

「还有一段时间。

」「啊?」我失望的叹气,要等到什麽时候嘛。

天一亮我就被「摆在」这里做神像,如今太阳已经在头顶,却依旧没有完事的迹象。

我的腿都要酸了。

看出我的焦躁,萨巴说:「我们一族重要的仪式都会持续一天以上,像巫女的赐名仪式,」他顿了顿,接著说:「大概要到三天以後才能结束吧。

」话音刚落,我就喊道:「要这麽久?」「赐名今晚就会开始,之後才是重头戏。

会不会持续3天,关键要看你。

」「我?」「现在没法细说,晚上你就自然会明白了。

现在,先喝点酒吧。

」说著,他吩咐别人端上来一坛果酒。

我喝了一口,味道清新自然,还有点薄荷的清香在其中,酒液顺著喉咙流下去,流经之地无不畅快舒适,倦意与酸痛也烟消云散了,於是我又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zu在一边瞪著圆溜溜的眼睛看著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要喝吗?」我问它。

它直起身,呼哧呼哧的应著。

我便倒了一点酒在掌心里伸给它,它便立即伸出大舌头舔起来。

软软的大舌头滑过手掌心引得我痒痒的,我摩娑著它的下巴,「慢点喝,慢点喝。

」不知什麽时候,萨巴又端来一盘花泥。

那是由各种鲜花捣碎混合清水形成的膏状物,一股清淡的类似玫瑰的香味扑鼻而来,涂在身上後就好像是从体内散发出的一样,示意我点在身体几个部位上。

「外面的奇穆人也是。

」我一边涂著那盘花泥一边问道:「难道植物香jīng在祭祀中有著特别的作用?」「嗯。

」萨巴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没有明说。

野兽王子20从日出到日升,再到日落,暮色已经笼罩在谷地中,不远处神殿里已经透出火光,沿途一直到我们所在的祭坛两边都树立著一人多高的火把。

仪式应该是正式开始了吧。

我正襟危坐,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不想错过任何瞬间。

在众人的簇拥下,法埃出现了,他自神殿方走来,恭恭敬敬的对zu行礼:「ma?poleopard,请回归神位。

」有人便带领zu先行一步去了神殿,剩下我留在原地。

我抖索起jīng神,等待自己的任务。

法埃却递给我两个兽骨,「奏响安魂之歌,沿著『死亡大道』前行,直至找到你的真神。

」他似乎在念著古老的颂词,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我唯有自己去理解。

我知道这个词语的含义──死亡大道。

它位於特奥蒂瓦坎的标志性建筑太阳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的脚下。

死亡大道长约2500米,宽40米,呈南北走向,像是一条城市的中线。

在大道两旁,神殿林立,高大的金字塔上装饰著jīng致的彩色浮雕。

每年的春分,他们都会选出一名少女作为「神的祭祀品」,在她身上划九九八十一道疤痕,用少女的血洒在天坛。

如果是大型的战争祭祀,就会有成千上万的奴隶被剖出新鲜的心脏奉献给主神,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条路上被祭司送往神殿祭神。

死亡大道的称呼由此得名。

传说只有通过死亡的考验才能找到黄金之城,豹子是黄金城的守护者,是杀戮的象征,也是冥界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