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V拍摄现场思考人生】(2/2)

这次lún到我奖赏她了。

我握住yīnjīng,让龟头在她yīnchún上上下摩擦了几下,捅了进去。

这本是惊天动地的一个瞬间,宇宙来自于一个点,分出了无数个星球,分化了无数个生命,分出了无数雄性和雌性。

自古以来,万事万物都在变化,只有yīn阳交彙这一件事是不变的,是天理,是回归;在我这里只是腰下一个机械的动作。

我加了大幅度和速度,剧情这么安排好了。

其实我更喜欢轻慢地和女人做爱,让双方的身体本能地去要求更快和更重。

这源于我对性的初体验。

第一次做爱,是跟妓女。

那个妓女看岁数比我大上许多,进房间后,她像老虎一样把我扑倒在床上,留着口水的嘴狞笑着。

我知道,我这次消费让她捡了个大便宜:那时我身形匀称,脸上没长出胡子,尤其还是个雏儿,她当然比我还要激动。

大多数人第一次因为紧张,射的很快,妓女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当她把我按在床上又迫不及待骑到了我身上时,并不急着开始,而是捏捏我惶恐的脸,抚摸起我没有毛的xiōng部;粉色的灯光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决定这样料理我:往常接待客人,巴不得早点结束;今天不一样了,慢慢做,想快,门都没有!接着,我生平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一寸一寸进入一个妓女松垮的yīn道。

我的第一次,没有很快射jīng,但受到了一次折磨——强烈的欲望催促着我加快抽chā,却被遏制了,我的身心在忍受得不到更大的满足中获得了受虐的快感。

在外见过世面的人,往往会对自己家乡的事物不屑一顾,因为他们体验过更高端的东西。

对我来说便是如此,我在眼前这东欧女人的yīn道里,接收着yīnjīng从剧烈的活塞运动中得到的刺激,竟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

她的叫声变得尖锐了,不那么悦耳。

我俯下上身,用嘴将这噪音的出口封死,但下半身并没停下,传来湿乎乎的皮肉碰撞声,和将气体挤出yīn道的「噗呲」、「噗呲」……这时,我收到了肛交的指示,将yīnjīng从她的xué里拔出,她跪到了沙发上,背对着我。

我开始探索她软嫩的pì眼。

很紧,我必须靠手才能将阳具送进去。

这不是做爱,而是侵犯。

我知道这种感觉,渴望侵犯别人,欺负别人。

我交往过一个女孩,身材娇小,性格懦弱,以至于我强迫她给我咬并穿上丝袜跟我做爱她也答应了。

我把她压在身下,她的样子很不安,和曾经被我欺负过的小孩有一样的表情。

当年我把那小孩按到地上,他全无还手之力,也无处可逃,一种奇妙的快感涌上心头,怂恿我掏出jī巴niào了对方一脸;而身下柔弱的女子却被这根jī巴一下一下肏着。

身材娇小,我应该是顶到了她的zǐ gōng,她的表情十分痛苦,我却失去了理性,挺起上身,把她双腿扛到肩上,她小巧的身材,使我可以一边肏她,一边用舌头玩弄她可爱的套着丝袜的脚,让她又痛又痒;没想到她竟会反抗我,脚踢到了我的嘴。

我生气地将她倒过来按住,然后生平第一次把yīnjīngchā进了pì眼。

我又找到到niào在别人脸上的快感了!我没看见她的泪水流了下来,但封住她嘴的那只手感觉到了,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你永远都是我的了。

」我射在了里面,心满意足地躺在一旁睡着了。

她没有继续哭喊,也没有报警,只是第二天一早就人间蒸发了,此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我没亲身感受过被人侵犯,没人曾niào到我脸上,但我穿上丝袜的时候,我是渴望被人侵犯的。

我不知道眼下这个pì眼的主人——这东欧来的女人是何感想,但显然很入戏,我听到气流穿过她咬紧的牙缝时「嘶」、「嘶」的声音。

退出她的肛门,我坐靠在沙发上,等着她迎面骑上来。

这是最后一个动作了,我的jī巴再次溜进她松垮湿漉的yīn道里,换女方主动进攻。

她将双手围在我的颈后,两颗乳房上下晃动,可爱至极,我贴脸上去亲了一口。

看着我的肉bàng被动地在yīn道里进进出出,我想起了工厂里的液压缸;而她有规律地呻吟,让我觉得这部组装的机器该检修了。

一不留神,龟头从她yīn道里掉了出来,她停下,小心地将yīnjīng又塞了回去。

接下来的动作变得很别扭。

我知道是因为那话儿不够硬了,哪怕在她温润的yīn道里摩擦,感受不到快感的话还是会一点点痿下去。

我得调整状态,两只手张开去抚摸她穿着丝袜的腿,效果显着,血液瞬流回到了yīnjīng里。

接下来的一分锺,我又两次用这样的方式让yīnjīng保持勃起。

我越过她的脸,看了一眼对面的摄影机和工作人员,他们聚jīng会神地望着我们私处的配合。

在做这份工作的初期,我最难克服的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的心里隔膜,第一次甚至无法勃起,我感觉所有人都在用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像等着看自家的宠物狗配种一般。

我不知道后来是如何克服的,现在想想,真是感歎人的适应能力。

会不会有人说这是一种堕落呢?至少我自己会这么认为。

人类强大的适应力,铲平了伴我一路走来的羞耻心。

这样算不算折磨自己呢?我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如何进入这个行当的,应该不是为了钱。

我从小并不愁吃喝,一直以来身边lún替更换的朋友当中我从不属于「穷」这个范畴里的,没什么需要资金的远大的志向,也从不买超出经济水准的东西。

偏激地看现在这个世界,我不知道有谁是穷死的,是饿死的。

既然不缺吃喝,按照我的性格该找个简单的工作聊以此生才对,为什么当初会踏足这种让我难堪的境地呢?能肯定的是没人bī过我,是我自己送上门,出卖肉体的。

我常后悔当年没有在学校里继续学习,只因为一点yòu稚的反叛心里,不接受圈养模式的教育,致使如今我无力抵挡价值观的全面坍塌。

或许那是一种罪,出卖自己就是我该受的惩罚,这份工作便是我该偿还的债。

但我始终感受不到救赎,感受不到平静,感受不到希望,前方没有出路,我只不过在浪费生命。

但如果不这么做,我又能去干什么呢?这世界看起来有无限的可能,但那只是一个企图让我信以为真的广告,挂在不可逾越的高墙之上。

我不曾为之努力奋斗过,因为我很早就清楚,除了一个虚假的包装之外,墙外不比这里好多少。

我厌恶眼前将我扭曲的环境,也厌恶意志力薄弱的自己。

我在这个世界里感受不到真实,也找寻不到安甯,更不知晓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是靠着旺盛的欲望活到现在的,我想吃很多美味的食物,也想听很多美妙的音乐,我想每天都能玩电子游戏,也想每天都能和女人做爱。

但我心底厌恶女性,我想要的只是她们的身体。

求仁得仁,我也得到了我最想要的。

我能每天都能和女人做爱,下班了有足够的收入去吃美食,去酒吧喝一杯,伴着音乐起舞,叫上几个狐朋狗友一起玩电子游戏,我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尽管有时候一天能射上好几次,尽管各种怪癖都被允许了,为何我仍旧不能满足?射jīng带给我极度的快感,带我飞上云端,过后便坠入了无尽的空虚。

每当这个时候,我想我终于解脱了。

我可以放下一切,摆脱怪癖,摆脱掉现实带来的焦虑,在未来的生活中永远都会有一条清流从心中穿过,静心寡欲,健康向上。

但每天早晨醒来时,看着前一天穿着入睡的女性衣物,看着在连裤丝袜里勃起的yīnjīng,我知道自己永远无法从这噩梦中醒来了。

难道我内心中真是这么渴望穿着情趣服饰被别的男人干吗?小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小jījī突然硬了起来,只知道跟女人的nǎi子和yīn部有关,因为我没有,但十分想要拥有。

我记得和朋友偷看他父亲的裸女杂志时,说起过这样的话:咱俩中要有一个是女的就好了,就能试着干一下了。

当晚我便梦到了,在一个无人打扰的森林里,他变成了女人,戴着粉红色的xiōng罩让我干,我再变成女人让他干;在这林中,阳光被遮挡,我们什么都不干,只是来回干着彼此。

第二天醒来我遗jīng了。

又或者是那个可恶的妓女把我毁了,把我变成了一个变态,让我染上了坏毛病,在缺少性教育的环境中我把至关重要的初体验当成了获得快感的唯一方式,使用身体里古怪的神经通路让自己高cháo。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回複了我之前所有的问题:你根本就是一个变态,是一个偷偷躲在屋子里异装来让自己性兴奋的人,是用大腿把阳具夹藏起来拍照,并渴望身后有别的男人侵犯的生物。

你那平坦的xiōng部无法将xiōng罩撑起,勃起的yīnjīng无法藏进少料的丁字裤,更没长着供男人chā进来的yīn道,还有一双两栖动物的脚。

你不是同性恋,你也不想变成女人,因为你做这些事无法像他们那样获得满足和快乐!你长期得不到女人,得到的女人也总让我厌烦,便从眼睛里将她们忽略,而留下她们的衣服。

穿到自己身上,把自己打扮成最喜欢的模样,因为你只欣赏自己,把自己制造成女人以获得虚假的满足;幻想着被男人肏,是因为你希望看到这样的女人以你最喜欢的方式被肏.你厌恶女性,只把女人当做玩物,选择这个工作再适合不过了。

你将永远地迷失下去,被欲望牵着鼻子走,永远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每天后悔自己浪费生命,第二天醒来又是一场噩梦。

你只能成为一个变态,最终沈沦到你最讨厌的境地,被讨厌的女人用鞭子抽才能感到快乐,被长着香蕉一样的diǎo的人侵犯pì眼才能获得高cháo,到处都是两栖动物,到处散发着恶臭,到处都是杀猪般的惨叫,就这样被看不到救赎的深渊拖入永久的黑暗。

我突然感到自己正在下坠。

我拼命想抓住什么东西,但连挣紮的力量都没有,也叫喊不出,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她用手指帮我抹去了眼泪,这个东欧的女人。

我回过了神,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忘记了自己正在和她工作,忘记了她身后还有许多人看着这里,忘记了自己的yīnjīng在她身体里彻底地痿了下去,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她琥珀色眼睛里不再有魅色,不再发出呻吟,也不见了高cháo的表情,有的是同情和怜悯,和不带一丝疑惑的自信。

我突然有了一种感觉:这个世界只有她理解我,也只有她能救我!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我知道我猜对了,我知道自己可以信任她,可以放心大胆地跟随她。

她突然俯下亲吻我的嘴chún,我再闻不到什么刺激的气味,只觉得一股暖流彙入了我空壳一般的身体,荡漾着使人安心的力量,随着我的血液流便全身,呼啸着向下肢涌去。

勃起了,彻底勃起了,似乎以前从未真正地勃起过,身心从未健康过;我感到了欣喜和快乐,像第一次学会游泳时那样。

但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两只手臂也变得僵硬,不敢触碰这女人的身体;她却缓缓地将上身拉远,把右手轻放到了我的面颊上,轻声说道:「不用担心,我知道的。

」是外语,但我肯定听懂了这句话,因为我的双手已经举起,像扑向母亲怀抱的婴儿那样,和她搂抱在了一起。

这个年龄比我小许多的女人,突然变得高大起来,从她那浅色的chún上,我看到了太阳的光亮。

那就像一面镜子,挡在了我前行的道路上,映出一张愚蠢的面孔和随它走过半生的虚无。

她的腰动了起来,我也跟着动了起来,用我们各自被赐予的礼器举行着赞美神的仪式。

我感觉自己好像沈沈地睡去了,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幸福地入眠了,在这无比自然的交合中;我不再为了工作要求而奋力抽chā,也不为了自己变态的趣好而缓慢轻盈,这一刻我丧失概念,在这无比自然的交合中;我好像摸到了她的脚,也好像抚过了那双丝袜,对此我毫无印象和感觉,在这无比自然的交合中;我好像听到了她的欢叫,但我无法判断,悦耳的还是骇人的都无所谓,在这无比自然的交合中;人类长不长yīn毛,私处有没有异味,乳房被怎么使用,是谁在侵犯谁,有没有人看着我,我是不是在浪费生命,这些我全都不在乎了,在这无比自然的交合中。

我们两个是合为一体了吗?我想是的,我的雄性力量,和她的雌性力量彼此推搡,在宇宙的终点处两极相通,通向了大爆炸前的一个点。

我懂了,我全都懂了。

为什么我会做这个行业,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多怪癖,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多概念,为什么我会这样执着于性。

我懂了,我全都懂了。

为什么我会流泪,为什么这个我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女人会为我把泪擦去,为什么她会理解我,为什么我毫不怀疑地信任她,为什么比我年龄小的她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为什么我能感受到神的存在。

我懂了,我全都懂了。

我知道自己在追求的是什么,知道自己原来从没浪费过生命,知道噩梦再也不会纠缠我。

女性,伟大的女性!它像大地一般包容,容纳下所有两栖生物和变态;他如神明一般智慧,任谁无法在它面前掩饰自己的无知;她是男性存在的唯一理由,是我一直在呼唤的东西。

爱情让我甘愿奉献一切,她们用身体、灵魂和上天赋予的力量将我彻底征服。

我才知道,我一点也不厌恶女性,我根本没这个资格,只是一个得不到关爱的孩子在撒娇罢了。

这一刻来了。

想射,又不想射。

我想把我的全部都给她,却不想这幸福就此终结。

射吧,让我此生再无遗憾!不,不要停下,做到地老天荒吧!她突然从我身上跳了下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已经跪倒在我面前,用那带给我力量的嘴巴含住了我的龟头,用抚摸过我脸颊的手指高速地撸着我的yīnjīng。

我又看到了后面的摄影机,有看到了聚jīng会神拍摄的工作人员,又看到了面前要走的路。

好,射吧,像往常一样。

毕后,这东欧来的女人,将我的jīng液吐出,捧在手心里,看着镜头,露出了欲求不满而yín荡的微笑。

我对她失去了兴致,尤其看到她脸上的雀斑、不匀称的身材时只想一脚将她踹开。

看到穿在她身上的丝袜,怎么会有这种恶心的东西?我竟然还自己偷偷摸摸地买,还能将它穿到自己身上,竟然还幻想着被侵犯,开什么玩笑?简直是个变态,回去全都丢掉!唉!我怎么还在做这种事情,该把jīng力放到更有意义的事上面去才对。

什么事有意义,我没有想好,但这种工作不能再做了,让人家一帮人看着自己出丑,但凡要点脸的人都不会继续干了。

导演从监视器后面走了过来,对我这次的表现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尤其是最后那段性爱场面,他扬言「获奖都不为过」,还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我点头哈腰地敷衍了过去。

现在哪有心情去想女人和性?明天还有片子要拍,光想想就让我头疼。

收工了,我和所有人一一道别。

但是因为不懂外语,只好沖那个东欧来的女演员简单地微笑,想着赶紧回去休息。

她并没有微笑回来,而是看着我,说了很长一句话,口气十分恳切和真诚,声音轻柔,很好听,让我觉得心里一暖,虽然我没听懂,接着递过来一张名片。

我小心地把它揣进了口袋里。

太阳要落下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突然很想她,想马上见到她,我很想搞清楚她最后说了些什么,就算不能做到交流,至少可以跟她对视一会儿。

我觉得,年轻的她,眼神里充满了我不熟悉的女人味。

我拿出了那张名片。

抬头望见天空中变成红色的云彩,像火焰一般,沿着最后一缕阳光将我全身引燃。

我将她的名片随手丢进走过的垃圾桶中,大步向家的方向走去,咽下难以自拔的兴奋:今晚就穿红色的及膝袜!会不会有点单调?不如再上网买一个女学生服。

护士服也不错,配合上次刚买的宽边白色大腿袜一起穿,要是再有一个带红十字的帽子就更好了。

还得配一双白布鞋吧?今天那个东欧女人的凉高跟还挺不错的,果然丝袜要陪高跟鞋,要不然我也试一试?今晚还是穿那件半透明丝质的吊带睡衣,正好也是红色的。

这次我要试一试侧卧的姿势,让一条穿丝袜的腿举到身体上方,bào露出剃光yīn毛的生殖器,拍几张照片。

哎呀,要是能来几个男人,将我四肢掐住,从前后一齐狠狠地干我就好了,再舔舔我穿着丝袜的脚趾头,让我痒的发抖,从被塞进jī巴的嗓子眼里发出呜咽的声音,用舌头让这跟jī巴变得更硬,好chā进我的肝门,给我的直肠喂满jīng液;把我捆起来,打我的pì股,用鞭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