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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女孩子双腮晕红娇羞无限的动人模样,更兼那因为窜动娇躯而带来的一下乳波荡漾,再加上此般情景下羞不自胜的娇叫,这甚至一幅绝美的画面。

当下我情不自禁的斜身搂住了小美女的肩膀,在她秀发半遮半掩的粉颈和俏脸上轻轻吻了起来,边吻边在她耳边深情的赞道:“丹丹,我的好丹丹,你真美!”“嗯,哥哥……”初尝禁果的少女此时身上无一处不敏感,不久便被吻得轻声低吟起来,红chún也情不自禁的追逐着我的双chún。

我一边用口chún挑逗着刚刚到手的小美人,一边从身旁散落的裤子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特制’柔湿纸巾,帮少女擦拭蜜壶淋漓的jīng水wū浊。

借着擦抹的机会似有似无的轻轻撩弄她尚出于半开状态的小肉chún,挑拨那充血勃起的嫩红色yīn蒂,还时不时滑掠一下少女羞涩敏感的菊门。

不一会沈丹便经受不住这种直截了当的诱惑了,一个劲的娇喘呓语:“哥……哥哥,还……还是很痒啊,嗯……嗯……”娇吟起处少女已不自觉地扭过了头,丁香小舌胡乱的追逐我的双chún狂吻,一手搂着我的上身不住的抚摸着我的背脊,一手勾住我的腰胯像是要将我抱的和她密不可分一般。

便在此时我有意无意的将擦拭少女下体wū物的纸巾拿了起来,像是要找地方扔掉,却似突然发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一下子放脱了沈丹,窜起身子依坐在床边惊道:“血!是血!”然后抓住了她的玉臂轻轻摇晃了一下,慌张又关切的问道:“丹丹,怎么有血流出来,你没事吧?我……我刚才是不是弄坏你了?”看着我紧张兮兮的样子,沈丹‘扑哧’一笑,羞赧又调皮的娇嗔道:“臭哥哥,瞧你那傻样!人家把女孩子的身子刚给你,当然有血了!”我便是在等这句话,于是立时拿出十分不解的神情颤抖着问道:“你……你不是那天晚上已经……”“呀!”沈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双手轻捂樱口,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着我质问的神情,慢慢又转为了惭愧和懊悔。

处女落红虽人人皆知,可其实每个女孩在第一次流出斑斑殷红之后,接下来的两三次都会有少量的血丝。

懵懂的沈丹不懂这些生理常识,在忘情的时候一下子说溜了嘴就以为再也无法辩驳。

而我则是故意勾起这件‘陈年旧事’,好将今天我俩第一次发生关系的罪责全推给她。

当然我这么做并不是想推卸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只是希望将沈丹带进一个无法自圆其说的窘境,使她一边陷于用美色勾引‘良家少男’的愧疚,一边沉沦在春药带来的欲火这种两难的境地,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要求和我交合,从而令我掌握全部的主动权,以方便我日后予取予求的在她身上尽情泄欲。

这么纯情的小美人被我用诡计骗去了处女贞cào,而今反到成了罪魁祸首,一想到她一边虔诚的祈盼我原谅她卑劣自私的欺骗行为,一边下贱的跪着央求我再降恩泽雨露的yín荡样子,成就感和无边的欲火立时填满了我的内心。

沈丹此时的表情既委屈又羞惭,两手手指的空隙处露出不断咀着下chún的樱口,双眼泪珠盈盈目光哀怨的望着我那装出懊丧、悔恨又无地自容的脸。

终于丹chún启处,少女呜咽着说:“哥……哥哥,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便在此时,屋外前厅门口处‘砰’的一声轻响,将我俩的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过去。

“遭了,爸爸回来了!”少女一下子停止了刚才本就没有酝酿好的说辞,焦急万分的低声叫道。

此刻我也是暗叫一声‘糟糕’,抬眼望去床头桌上摆着一个小闹钟,此时它的指针正好指到七点四十的地方。

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不知不觉都过去两个小时了。

最让我自责的是这么缜密的计划中我居然忽略了对最重要的一个环节的关注——时间。

那小钟表明明一开始就摆在那了,而我竟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觉,真是该死!不过说到底身经百战的我还是比临危大乱的沈丹来的沉着,立刻三把两把穿起了自己的外衣蹬上鞋子,将我俩其余的小件衣服一股脑扔进了床里侧,然后拉过被子将床上乱糟糟的‘战场’全部盖住。

“我出去拖延时间,你快整理好再下楼!”说完我扭回头看着六神无主的沈丹像刚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的点点头答应了我,这才摸黑快速的闪出了沈丹的卧房。

我窜出房间来到旁边的书房门前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站在门口等待‘岳父老泰山’的光临。

果不其然,沈父的脚步声从下面的楼梯台阶处响起:“丹丹、小杨,到时间了,休息一下吧!”说着这中年男人迈着稳重的步伐走了上来。

当他的上半身从回旋的楼梯扶手那缓缓露出来时,我在他目光所及的同时轻轻带上了书房的门,那动作就好像是我刚从书房里走出来一样。

“沈叔叔!”我若无其事的淡定应承着。

“哎,小杨,丹丹呢?”见我一个人走出房间,沈父先是斜眼看了看正在关闭的书房门,然后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问道。

连番的非常经历使我的反射神经已经练就的出奇的发达,临场应变的能力与日俱增,再不是面对着于萌萌赤裸肉体一边肉jīng爆挺一边心下犹豫热汗直流的毛头小子了,当下轻轻一笑应道:“哦,她有点不舒服,回房去了。

”“这孩子,又不好好学习!”模范父亲听我这么说,自然以为自己一贯不爱学习的女儿又在借故偷懒,立刻一脸的不高兴,举步便往沈丹的卧房走去,伸手就要推门。

在此人厚实的大手五指关离那扇小木门不到十公分的时候,我轻巧的冒出一句话:“她说她肚子疼,还有点冷。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沈父四十几岁的男人自然知道我嘴里的描述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作为单亲家庭父女二人的环境下,爸爸也无法细致的照顾自己女儿生理上的事情,更不能像母亲和闺女之间一样,在痛经等问题上毫无避讳的关切询问。

果然,这简单的一句话立时起了作用,沈父本来要用力推开房门的手当即收回了力道,改为蜷起手指在门上轻轻敲了敲,然后他才微微将脸靠近门扇小声说:“丹丹,你再歇会就下楼吧,我们该走了!”西洋镜终于没有戳穿,潘多拉宝盒的盖子就这样被我轻描淡写的从这个我一直认为很jīng明的男人手中保护住了。

当下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书包,和沈父一起走下楼去,帮他一件件整理刚买回来的东西。

因为是本学期最后一次授课,‘老丈人’给我结清了最近一个月的家教费用,还特意多给了几百以资酬谢,我只好客气几句接了过来。

拿着这两千多块钱,我心里直想笑出声。

算了,这些钱就当做是给你宝贝女儿的开苞费吧。

少是少了点,有点‘资不抵债’,不过我本着为人民服务的高尚品德就不和你计较了。

十几分钟之后,小女孩才穿戴整齐慢吞吞的从楼上下来。

看她桃红满面步履缓慢,一脸的羞怯扭捏,我们这对‘新婚夫妇’自是心照不宣,而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沈父却只当做例假之中处子身心的正常反应,并没有过分关注,反而对女儿的神情举止决口不问。

坐上她爸爸的车子驶出丽景豪园,大捷龙宽敞的后排座椅上我虽然装作无意识的望向窗外,而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因心神不宁而不断从后视镜中偷眼看我的副驾驶席位上刚被我变成女人的沈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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