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腥(03-04)(1/2)

(三)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我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

不用看也知道是母亲给我的电话。

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

这也是我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

我拿起手机,果然是母亲打来的。

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

然后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

没错,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从母亲那里得来的内裤。

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也是我不敢再接母亲电话的元凶。

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我嗅觉的每一条神经。

其实,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

只要看到这条内裤,我似乎就能立马回到那个夜晚,淡淡的腥味缭绕着我,勾引着我的欲火。

他让我不敢再去接母亲电话,让我自责,也让我认清自己那野兽般的本性。

我走到窗边,右手熟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经把小内裤贴在了脸上。

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是的,我在等。

在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会,对面的楼上,熟悉的窗户里折射过来一阵刺目的阳光。

我知道她已经来了。

我也说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她是谁。

当我从西湖之行回来后,我每天沉浸在母亲的内裤中不能自拔,香艳的记忆促使我不分昼夜地尽情宣泄我的欲望。

然后有一天,刺目的阳光打断了我的幻想。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对面楼的望远镜。

有人在偷窥我自慰,这念头一升起来便让我本已快到极限的玉柱,几乎是立马缴械。

事后,我心中颇有些忐忑,难道是敲诈犯?但是那以后一连好多天都风平浪静,金光还是照旧会在那个时刻照进我的屋子。

于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把原来在床上的活动,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户旁边进行,而那金光也没有让我失望,总是陪我直到我喷薄出全身的jīng力。

手上越来越快,心中却想着那个偷窥者已经来到了我面前。

她上身袒露,下身只穿着我左手上正拿着的粉色棉质内裤。

头发就像母亲那样高高地盘在脑后;双眼就如母亲那样含着秋水;脸颊也似母亲泛着殷殷的cháo红;高耸的xiōng部是那么白,那么软;就连下身也和母亲一样,完全被打湿的内裤,遮不住从黑色丛生的guàn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母亲一模一样,一样的贤贞表情,一样的娇弱无力。

但是她不是我的母亲,对!她只是一个无耻地偷窥者,对于她,我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我的yīnjīng狠狠地戳入她的zǐ gōng,我可以在她的xué里,zǐ gōng里guàn满我灼热的jīng液。

她是母亲的替代品,对于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我所需要地只是使劲,更使劲地chā入!她的手穿过我的发间,她的嘴微张着,「哼哼唧唧」地呻吟,一双大乳挤压、摩擦着我的xiōng膛,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的xiōng膛压进了那一圈嫣红的乳晕里,小小的xué口被我yīnjīng地抽chā带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来了吗?我要射进你的小嘴里,喔——还要guàn满你的zǐ gōng,我要你给我生出我们的孩子,我要烫死你这个婊子!」我闷哼出声。

赶快拿起一边的纸巾,兜住我在幻想中继续到顶点的欲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离席了?看到已经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阵纳闷,难道她今天那么敏感,这就达到了高cháo?一阵敲门声却在这时候,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匆匆找了条长裤套上,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好,便去开门。

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楼下孩子的恶作剧?不对,地上一个硬纸盒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把没有封口的纸盒拿回了家中,还没来及看,里面已经想起了「叮叮叮」的电话铃声。

我打开纸盒,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个正在响铃的大众手机。

「喂——」刚刚按下接听键,一个有些沙哑的女音便从另一头传了出来。

搞不清对方的情况,我惴惴地没有说话。

「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三分慵懒,七分妩媚。

「才脱下来的呦,还是湿湿的呢!」「你的那件粉色小内内,以后就别用了吧。

我看得都快腻了!」那声音似乎有一种慑人的魔力,我颤抖着双手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

里面果然是一条内裤。

但是这条内裤实在是……整个裆下都是黑色的镂空蕾丝,而现在它们正湿溚溚地冒着热气。

「喜欢吗?」那声音仿佛是夜间魅惑的jīng怪,让人就算知道是个陷阱也只能义无返顾的一头栽进去。

我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已经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姐姐现在正光着pì股走在回家的路上呦,这裙子下的风,好凉啊。

姐姐下面的小嘴要打喷嚏了呢。

」我在她的软语温言中,只感觉才消下去的火气,又「噌」地窜上了头顶,心中一阵猫爪。

我紧紧地把那条黑色内裤贴在脸上,一股浓浓的味道扑面而来。

有点腥,有点sāo,更多的是一种女人的香味。

我一下子迷失在这股浓烈的气味里,内裤上的水渍把我的脸都给打湿了,我张开嘴,吮吸着那裆部的气味。

好像要把它曾经包裹住的小xué整个吞进肚子里去。

「可别一下次全享受完了,明天姐姐还要你好好陪我玩呢!」电话的那头传来似嗔似羞的打趣,我都能隐隐听到她那忍不住发出的笑声。

强自深呼吸了几下,硬是忍住自己已经被她撩拨起来的欲望。

看着手中那湿湿的黑色内裤,我又狠狠地舔了好几口,才把它和我珍藏的粉色内裤一起收了起来。

明天,明天究竟会是怎样的明天?************「你准备好了吗?」随着金光的闪烁,我隐隐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

她的电话也适时地打了过来,「看起来今天也一样jīng神呢!」我知道她在看我,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感。

我下意识地甩了甩早已雄姿勃发的小老二,右手扣在龟头上轻轻的撸动了几下。

「嘶——」我听到话筒那头传来一声细细的吸气声,心中大是得意。

「看来你今天真是很在状态啊!」对面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你呢?昨天把内裤留给我,今天穿了什么?」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虽然心中激动,却还是有点放不开。

「姐姐今天什么也没穿呦!」妩媚的挑逗,让我一下挣脱了最后一点顾忌。

「你的小xué流水了吗?我的弟弟可是硬得要爆炸了呢!」我有些迫切地出声问道。

「我才看到好弟弟的老二,小xué里就不由自主地流水水了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想大概是她解除了身上最后的武装吧。

「对了,你的xiōng部软吗?」我没头没脑的问道,因为我发现我急于想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像我的母亲。

「软,不但软还很白呢!白嫩嫩的呢,姐姐的乳头都立起来了呦!弟弟想尝尝吗?」「我正在吃着呢,好嫩啊!姐姐,你的乳头好q啊,我舌头拨得你舒不舒服?」我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一手拿着母亲的棉质内裤放在脸上,一手用昨天才得的蕾丝内裤套住了青筋毕露的弟弟。

这样的姿势导致我只能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但是为了小弟弟的幸福,我只能让脖子吃点苦头了。

「啊!弟弟,你好会舔,姐姐的乳肉都被你吃进嘴里去了。

好舒服,nǎi头,好舒服,继续继续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热切的让我咋舌。

「姐姐,你的腰好软,摸得好舒服啊。

我要用的老二戳你的肚脐,我要捅破你的肚子!」我也不甘示弱。

「姐姐的腰扭得你舒不舒服?来干姐姐的乳房,用你滚烫的弟弟戳姐姐的乳房,使劲啊!」「姐姐,你的nǎi子好软啊,你的乳肉都被我戳陷进去了。

你的nǎi头好硬,顶着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刺激啊!」我手中速度不减,脑中却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lún廓。

「好硬,好烫啊!酥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好痒。

姐姐下面好痒啊,好弟弟快点帮姐姐止止痒啊!」「想要弟弟帮你止痒也可以,姐姐先帮我含一含。

」脑中的人影一点点地形象起来……「好粗啊,好长,不能完全吃下去啦!姐姐给你舔舔马眼,快点给姐姐下面止痒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如泣如诉、娇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好!给你,全给你!看我不捅死你这个荡妇!」脑中的影像终于清晰了,意料之中。

正是我生命中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母亲。

「舒服,真舒服!好硬啊,顶到花心啦!」耳边传来的呻吟,似乎正是从脑海中母亲的嘴中喃喃而出。

我不由得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看我chā烂你的sāo屄!射你一身的jīng液!」「射给我,射给我,我要,全都射给我!啊——好烫,好臭,好喜欢这臭味,好香的臭味!来了来了,啊——」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姐姐竟然先一步达到了高cháo,我却还差一段距离,不由两手发力。

一圈圈地从龟头撸到根,再逆流而上。

「真没想到,我竟然被你这个跟我孩子差不多的小弟弟弄到了高cháo!」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似满足又好似娇羞的轻吟。

「孩子」两个字,几乎是让我立马到达了沸点。

jīng液突突突地射了出去,连卫生纸都没来得及拿。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也没想到,一句话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愣了一下,才「嘿嘿嘿」地怪笑出声。

从那一天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要这样电话性交。

语言也越来越豪放,我甚至都知道她右边大yīnchún下面有一颗小痣。

但是她却从来不让我看到她长什么样子,就算每两天来给我一条湿淋淋的内裤时,都不准我在她电话打来之前开门取货。

其实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如果真的看到了她,我有怎么能把她意yín成我魂牵梦绕的母亲呢?=-(四)我本以为,我们会一直保持这种,不知道该说是近还是远的关系,直到我们其中一个人有了真正的伴侣,或者说等到我们已经不能再从这种方式上得到快感为止,我也会慢慢戒掉名为「恋母」的鸦片。

但是,那天清晨的一个电话,将我的人生引向了另外一条路。

「小弟,姐姐想见你!」这个把我从被窝中吵醒的电话,打破了我本来以为将会一尘不变的生活。

「什么?姐姐,见我?你确定你不是梦话?」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

「现在,我现在就想见你!」电话的那头隐隐传来哭腔,我心中微微一抽。

虽然我和她并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但是听到她哭心里却泛起淡淡的失落。

连忙套了外衫,便匆匆地出了家门。

她家的位置,我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毕竟每天可不是只有金光往我屋里照,我不回头看的。

这一栋楼是周围中学的老师公寓,我也猜到她可能是在那个学校里任个什么闲职。

不然怎么可能每天都陪我玩的那么尽兴?可能是中学上课比较早,老师也走得比较早的原因吧。

此时此刻,这栋楼竟然异样的安静,和外面喧闹的早餐叫卖景象相比,完全不同。

就连我的敲门声都显得异常响亮。

刚刚敲完,门就「咯吱」一声开了。

一个纤细的身影乳燕还巢般,栽进了我的怀抱。

我顿时愣在当场,她那凄惨的哭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现在可是在楼梯上啊,这要被人看见那还得了?我连忙抱住她,把她连扶带抱地弄进了室内,关上了房门。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3室1厅的普通公寓,幸好一张被房门半掩着的双人床,告诉了我了应该把她扶到哪里。

我就这样抱着她靠在床上,她还是倒在我的怀里,哭个不停。

我真的有些纳闷,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她会不会就在下一刻哭到脱水。

但是,我还是从她断断续续地呜咽之中,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就是她一个人辛苦拉扯大的孩子,在今天早上跟她大吵了一架,离家而去。

她感觉被世界抛弃了,于是想到了我,这个在这个世上,除了她女儿之外,最亲密的人。

虽然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我却发现我怎么也安慰不了她。

因为我既不知道她的另一半因何而不跟她们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今天早晨,她的孩子因何而跟她大吵一架。

我更是不敢再问,唯恐她方才渐渐变小的哭声,再次高昂起来。

我只能这样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在我的怀中慢慢缓和情绪。

搂着一个女人在怀里,总是感觉一种异样的心安,结果我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嘴chún上柔软的触感,将我轻轻唤醒。

睁开双眼,我眼前是一张被极度放大的脸,只能看到那一对满含秋水的眼睛。

那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感情,爱、羞、恼、恋、喜、嗔、悲,太多的感情在那一弯水样的眼睛里,折射出的都是名为「爱」的光芒。

她见我醒过来,这才缩了一下,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直到这时,我才能好好打量这个和我几乎有了半个多月亲密关系的女人。

只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袍,几乎没有打理的长发,就这样慵懒地披在肩上。

叶眉,小鼻,尖尖的下巴把她寸托得有如二八佳人。

如果不是之前知道他有一个孩子,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生育过的夫人呢?「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她看我一直盯着她看,突然问道。

「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

」说着说着,她的眼圈已经红了起来。

「怎么会呢?」我看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女人,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年轻。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她从床的另一边,拉进了我的怀里。

「你就是说得好听!」她的嘴角明明已经翘了起来,可是口中还是不依不饶。

「你不信我说的话?」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狠狠地吻上了她的chún。

趁我睡着夺走我初吻的仇,这次可要好好算个清楚。

我霸道地吻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嘴chún咬下来,她却一副任君采摘的妩媚样子,婉约地附和着我的进攻。

因为这是我的初吻,完全不懂什么技巧,就这样把一条大蛇似的舌头,囫囵地伸进她的嘴里,乱搅一气。

她的丁香小舌却似一个勤劳的蜜蜂,一直围着我的大舌打转,津液暗度,chún齿交融。

我突然发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美味。

香甜得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等我鸣金休战,撤回大军之时,她竟然已经媚眼如丝,玉颊飞红,一副不胜采摘的娇羞样子。

我突然发现,如果说母亲是端庄,贤淑的贵妇;那毫无疑问,她就是永远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

「你不相信我的话,难道还不相信它的话吗?它可从来不会说谎!」说着我挺了挺腰。

对于处男的我来说,刚才的激吻已经足够让我的小弟弟竖起战旗了。

她的pì股直接被我的小弟弟顶了几下,那水蛇般的柳腰,立马本能地扭动起来。

想要把硬的好像玉柱一般的弟弟君,从她那肥大的pì股上挪开。

我只感觉龟头一怔,麻痒接踪而至,早晨出门只匆匆套了外衫、外裤,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如此一来,一条外裤根本阻挡不了那销魂的感受。

她似乎也发现我那越发肿胀的小弟弟已经快要承受到极限,整个身子往上一移。

我立马感觉我的老二离开她丰臀的碾压,转而来到一处洋溢着水汽的温暖之地。

我知道,那里就是股沟,桃源的入口,极乐世界的门把手。

我突然有些胆怯,似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一旦从这里进去,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她看我迟迟没有动静,有些奇怪,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中的欲望,爱恋,饥渴,希望,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一眼中的光芒太慑人了。

我感到男人的尊严似乎收到了侮辱,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她的乳房。

大!这是我的第一印象,虽然也在杭州之行的最后一天,摸了母亲的乳房,但是我还是要说,连母亲在尺寸上或许都要输她一筹。

这该死的乳房,竟然敢抢了我母亲的风头,我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当然不能再忍。

顺时针、逆时针、往外推、往内挤地一通猛揉,直把她揉得三魂碎了两魄,浑身都没有半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接下来,就该是总攻的时刻了。

我们都有默契地停下了别的部位的战争。

我能感到我的长枪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正迎着微风和洞口吹出的阵阵湿热气息而勃勃战栗着。

她也默默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发着抖。

我突然有一种洞房花烛夜的感觉,这感觉太美了,让我志得意满。

于是,我鼓足勇气,收腹,提臀,使劲一chā!没进……竟然没进,我突然有些尴尬,我对我丢了广大男性的脸而感到惭愧。

于是我鼓起十二分的力气,调动全身所有的肌肉,进行了今天的第二次chā入,我完全相信只要可以进入,以我的力气,绝对可以直接chā入zǐ gōng。

但是,还是没进……那一刻,我突然感觉颜面扫地。

在我的女人面前,竟然两次不进,这让我只觉得世界一片昏暗。

突然,一种温软的触感包裹住了我的老二。

我知道,那是她的小手。

终于在我两次失败之后,她用手把我轻轻地放入了那桃源之中。

她的脸在那一刻仿佛要滴出血来的嫣红,让我心中对她的爱瞬间溢满了出来。

紧接着,湿、热、紧、窄、挤。

五种感觉纷至沓来,一瞬间包裹住了我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部位。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自己打飞机了,我更为我竟然浪费了半个月的时光,今天才跟她合为一体,感到一阵阵懊悔。

我没有动,快感都像cháo水般涌来。

一个男人在这时候,会干什么?不用说,绝对是卯足了力地抽送,我也不例外,使劲地抽chā,想要挽回一点刚才的颜面。

但是事与愿违,竟然仅仅几十下,我就已经抵挡不住这刺激。

突突突地发射了结束处男人生的第一lún种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时的心情,看着已经变软滑出了桃源的小弟弟,我真恨不得一指甲把它弹碎,这小东西,害我今天把我一辈子的人都丢光了。

我默默地走下床,我只想在卫生间里洗洗,然后迅速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但是,我刚进卫生间,她便跟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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