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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是软的,细得小孩子仿佛,手感非常非常舒服。

若素小声的抱怨:「这样好像我是小孩子。

」却没有甩开他的手,反而很舒服一样侧过脸去,拿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

第二十六章任宣低笑,「你本来就是小孩子,嗯?」顺道捏了一下她的脸。

手指下的肌肤触感细腻,是年轻女孩子所。

特有的她的年华徐徐绽放,他却已经不为人知的老去。

看她喝完了一杯咖啡,任宣忽然烦躁的一推椅子,起身结账离开。

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情绪变得如此糟糕,若素楞了楞,跟着出去。

幸好这股无明火来得快也去得快,到了去放狗的时候,任宣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性情yīn晴不定,时常莫名其妙的发怒又莫名其妙的高兴起来,时间长了,若素连猜都懒得猜了。

比如此时。

若素坐在树荫下,看着糯米糕追着因为懒惰而死肥死肥的月饼死命跑,旁边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豌豆黄跟着兴奋的来回跑,正看得chún角微挑,冷不防手腕一下被他抓住,她只来得及侧头,就被他深深一口咬下来,手腕上赫然立刻出现一圈整整齐齐的牙痕。

她挑眉看他,他亦挑眉看她,若素看了他一会儿,若无其事的把手收回来,审视了一圈牙印,淡定的说了一句,牙口不错,应该暂时不用担心蛀牙问题。

任宣正要反击,忽然听到她手机响了,若素看了一下号码,发现是瞬花打来的,她对任宣比了个手势,让他安静,接通了电话。

瞬花的声音透过无线网络,渗透入她的听觉。

瞬花有非常好听的声音,和任宣那种黏腻色情,异常适合在耳边呢喃爱语的牛郎音不同,瞬花音质干净清澈,柔和得让人安心。

瞬花没有多废话,直接进入重点,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你现在在哪里?若素说我在外面公园放狗。

瞬花第二句话立刻钉上,任宣也在吧,让他把车子开回去,我来接你。

还没等若素反应过来,瞬花第三句话就彻底把她打懵了瞬花对她说,以宁回来了,我载你去接他。

这一句话下来,若素整个人就木掉了,她机械的告诉瞬花她在那里,转身招呼了狗上车,拜托任宣把车开回去,就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看着她一副傻兮兮的样子,任宣知道问也问不出来,哼了一声,也不说话,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商务用奔驰呼啸而来,华林从里面钻出来跟他点了点头就当打招呼,拽着若素上了车。

哎呀哎呀,有点想跟踪过去呢。

任宣看着前方很快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车,摸摸下巴,冷哼一声,打消了自己卑鄙的念头,掉转车头,回家。

啊啊,回家,他居然会用上回家这个词呢。

想着自己刚才的用词,他冷笑起来,脸色慢慢yīn郁了下来。

被丢进车里,华林没有说话,若素也没有说话,她坐在后排,脸埋在手臂里,心里一片纷乱。

「他」回来了,那个人回来了。

明明不是已经不喜欢了吗?已经告诉自己,那绝对不可能的爱情早就该了断了不是吗?那她现在为什么还要这么可笑的蜷在这里,动弹都困难?她模模糊糊的想着任宣,想着那只银毛狐狸一张笑得懒洋洋无比欠扁,但是在阳光下看起来却很温柔的笑容,才觉得火烧一样的心里慢慢缓过来。

任宣任宣任宣任宣……她现在喜欢的是人任宣。

这个想法给了她一种近于无形的力量,心头纷乱慢慢平复了下来。

华林单手扶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素衣女子终于慢慢抬起头,虽然脸色还是略有苍白,但是已经不那么慌乱了之后,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说道:「等会看到以宁,就说你和我是偶然在一个标会上认识的,我看到你的名片就想起来你了。

」她茫然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华林是在叮咛她,不要露出马脚。

想想也对,那个人并没有介绍过他们认识,他们一起出现在机场,是需要一个理由,因为被救了而认识这件事,说出去她绝对自己会被立刻关到太平洋上某个荒岛,再也不许出来。

这样一来,又从侧面再次肯定了瞬花对她好,救她,和那个人没有关系。

心底放松一点,她的面色又好看了不少,瞬花从后视镜里斜睨了她一眼,又叹了口气,「至于任宣……你自己看着办吧。

」对,还有任宣,这也是个麻烦事。

若素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暗骂为什么只要和那个人沾边,她就开始脑筋迟钝呢?正想着时候,已经到了机场,华林看了一眼手机里的短信,开入地下停车场,在一群扑向车阵大包小裹的人流里逆向而行,片刻后,在一根看起来很适合电影里接头场景,不起眼的柱子后面,找到了自己的目标物。

在那根柱子背光的后面,有两个男人正以一种和机场毫不搭调的悠闲姿态一坐一立。

一身白衣的男子姿态优雅的斜坐在巨大的行李箱上,左手是一份报纸,右手是一罐咖啡,他身侧是个黑衣男子,靠在柱子上,动作和他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是右手报纸,左手咖啡。

「……他们在拍黑白无常的海报吗?」华林几乎绝望的低喃一声,白衣男子听到声音,抬头向这边看过来。

青年有着一张极其清雅的面容,一双桃花眼温柔多情,看到他们两个,便好看的眯起来,眼波流转,便是一段天然风流。

看到白衣青年抬头,若素抢上几步,有些拘谨的微微颔首,叫了声萧大哥,对方回了她一个温和微笑,她才有些怯生生的抬头看向那个依旧埋首在报纸里的黑衣男人。

仿佛感应到了她的视线,黑衣男子从报纸里抬起面孔,和白衣男子的天生风流顾盼、华林的秀丽天成不同,男子有一张对比他们来说稍嫌平凡的脸,气质温润,如一方没有任何纹饰的羊脂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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