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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女子漆黑眼底闪过一丝近于冰冷的激烈之色,随即慢慢的暗淡了下去,然后她微微摇头,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轻声问道。

张以宁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抚弄她削短垂肩的头发,过了半晌,才恍惚一笑,低声道:「……尽量不让她伤心吧。

」他的声音放得非常轻,「毕竟,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啊……」女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素色衣裙上,十指交叠,松松相扣。

刹那,方寸流年。

握紧了一点女子的手,张以宁看向窗外,低低说了一句,「……要开始了吧……」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眸。

任宣觉得下午的班自己就没上得这么闹心过。

眼睛不断往电脑下面时钟敲,最后干脆下载了一个时钟桌面,看着粉红色爱心魔bàng的时针分针在桌面上滴滴答答的走。

到了下班时分,他拽着若素就冲出去,一路碰碰作响拖回家,在把防盗门甩上之后,任宣非常懊恼的不得不承认一个让他十分痛苦的事实,就是他异常兴奋的把若素拖回来之后,他不知道该干啥了……上床?他直觉的觉得自己面对她虽然一定能硬起来,但是百分百的会被这个五分s一脚蹬到地上去,来上这么一出之后,阳不阳痿……就有待商榷了,毕竟男人是很脆弱的啊。

自动自愿自发被她s一顿?呸!那和日常有什么区别!恍惚之间觉得自己重回高中时代无疾而终的初恋,任宣在心里狠抽了自己两耳光之后,冷静下来,一低头,看着若素双手环xiōng,chún角含笑,正淡定的看他。

于是,他再度当机了。

对他脑袋顶上冒烟的样子欣赏了个够,若素伸手。

拍拍他的脸,说:「先去洗澡吧。

」「嗯?」任宣回过神来;不都是睡前才洗的吗?若素微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柄瑞士军刀,一声轻响,雪亮刀锋弹出,勾起他身上宽大的t恤,刀尖垂直对着他的xiōng膛,以这种非常危险的姿势,她轻轻松松在他的衬衫上划开一个口子,把军刀一扣,随意一丢,她俯身向他,把缺口咬在了淡色的嘴chún里,一用力——她用牙齿撕开了他的衣服。

布料撕扯声响起的一瞬间,任宣陡然觉得一阵无法言说的热意包围了身体。

扯下他身上残余的布料,吐出嘴里的线头,若素从下往上的看他,忽然笑起来,舌尖魅惑的滑过他的xiōng口。

「任宣,我要在这里打上我的标记,告诉别人,你是我的,你被我所有。

」任宣在从前是非常非常方案穿刺之类会对身体造成长期伤害的行为的,从来没有一个调教师可以成功的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但是现在,她伏在他xiōng口,以那种肉食动物一般摄取性的眼神凝视着他,被她的手指和嘴chún爱抚的左侧的xiōng口下,心脏的起搏因为期待和兴奋而狂乱。

想成为她的,想对所有人表示,他是她的。

他没说话,只是低头亲吻上她的嘴chún,以行动表示他的期待。

第三十一章穿孔钳、穿孔针、扩孔器、酒jīng摆放了一桌,以及,一枚细巧的白金圆环。

任宣低头看着若素手里中空的穿孔针,咽了口口水,「……你不用打孔枪吗?」「……为什么要用打孔枪,那个cào作不当很危险啊,尤其是xiōng口这种位置的打孔。

」若素不解的说了一句,抬头看他,慢慢露出一个了然的神色。

她脱下手套,撩开他前额的刘海,亲吻他的额头,带着安抚味道的吻让他一点点放松了情绪。

「紧张了是吧?」若素柔和的说,戴上口罩,重新戴上手套,声音因为被棉纱挡住,却微妙的透出一种温柔味道出来,「放心吧,不会让你受伤的。

」那是,以一种郑重的语气对着对自己而言,非常重要的人说出来的郑重保证。

任宣从这句话里,陡然感觉到了,这个女子对自己小心翼翼的珍惜。

他安静下来,整个人也终于放松,把对自己身体的主宰权,片刻移交到了这个女子的手中——在任宣的生命中,这是第一次。

他对自己,无论是情绪还是身体,都绝对掌握,他从不曾给过任何人可能驾驭他的可能,但是现在,他放心把自己交给她,允许她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改造。

「你是我的,我亦是你的,这般痛苦作为代价付出,你所获得的是,是彼此归属的证明。

」针尖刺穿一瞬,隔着一层口罩,若素吻上他的嘴chún。

那是一个碰触不到彼此,充满酒jīng味的吻。

但是任宣心满意足。

那是一个非常jīng致细腻的白金环,极轻而雕工jīng美,两条打磨柔和,比发丝略粗一点的玫瑰藤蔓彼此纠结缠染,托着米粒大小一颗红宝。

任宣同学的感想是,这个不少钱吧,这工艺都快赶上微雕了。

若素对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买的时候只是想着要找一个足以配得上你的嘛,其他的都没考虑。

「哦……足以配得上我的……等等,你什么时候买的?」喂喂,女人,你打我的主意打了多久主了,啊嗯?若素抬头看他,露齿一笑,「我想你不会知道的,真的。

」是的,听了她这句之后,他真的不想知道了……也许是因为任宣太紧张了的缘故,八点穿的环,十点才彻底止血,为了让他不要压到伤口,若素只好坐靠在床头,让他仰躺在自己膝上。

因为怕狗狗感染到伤口,在穿刺之前,狗狗就已经被送去小区宠物店寄养,偌大一张床上,就只有他们两个相互依偎。

伤口现在疼倒不疼,倒是痒得难受,他几度控制不住自己爪子想要去抓挠,都被若素严厉的按在了身体两边,他实在不舒服,为了转移注意力,就轻轻唤她的名字。

「若素若素~~」「嗯?」若素低头看他,有些长了的头发从肩膀垂下来,色素浅淡的发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