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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男人燃烧着欲望的狰狞表情,我本来高涨的欲望好像被清水洗涤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只是害怕,仿佛我和曈曈即将落入无边的黑暗一样。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我的任何淫妻的想法,也只能是它在想法中的时候,带给我无限的刺激,刺激源于我的想象,而不是真正的曈曈被别的男人干的过程,因为那些过程的场景也是我的想象中的产物。

而曈曈,更是怕的瑟瑟发抖。及时再怎么暴露,再怎么被众人挑逗,可是曈曈只是想和我一起寻找一份淫妻与出轨的刺激,心中却是承受不了失身于老公之外的人事情发生,或许在我们的思想中,失身便意味着不忠诚。或是曈曈潜意识的惧怕失身之后的她,无法面对我,还有我们以后的生活。

我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只是翻过身死死的抱着曈曈,把她面朝下的压在我身下。

已经看不清扑上床的是谁了,只觉得后背好重,一个、两个、大概有三个人的样子,将我和曈曈压在了身下,伴随着的还有那浓重的酒味。

床板已经开始咯吱咯吱的想,被子中不知道有几双手已经深了进来。我死命的想护住曈曈的身体,只是觉得不断的有手想在我的胸部和曈曈背部之间的缝隙中挤进去。

甚至还有人贴着床使劲的将手塞向曈曈的胸前,床毕竟是软的,曈曈再怎么紧缩,终于还是有人将手塞了进去,握住了曈曈的乳房。更有甚者,想去摸曈曈的小肉穴,因为不停的有手摸向我的屁股,划过我的阴囊、蹭着我的肉棒,伸向曈曈的身下的小穴中去。

我拼命着阻挡着这些手的进攻,还好被子并未被掀起,这些人只能靠着摸索进行,否则还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样的玩弄曈曈。

我苦苦挣扎的时候,一声救命的声音终于响彻了这个房间,伴郎道:「别闹了,快起来收拾收拾,新郎新娘和两位老人他们回来了。」

边喊,边从床上将他们拉扯下来。

「快去下楼接他们去。」

伴郎推送着胖子,将一伙人推出了新房,随后又朝我们喊道,「哥们,快和曈曈起来收拾一下,整理一下屋子。」

曈曈在我身下无声的抽泣着,伴郎看了我一眼,悄声道:「好好哄一哄曈曈,一会你们先到客房去整理一下吧,别让两位老人回来了看到哭哭啼啼的样子了,老人比较忌讳这个的。」

徐萌从门外走了进来:「我把他们都赶到门外接新郎和老爷子他们去了。」

伴郎突然嘿嘿一笑:「我骗他们的,再让他们闹下去,我们的小兄弟还有曈曈美女就要吃大亏了!」

虽然我想到,这些点子本就是你出的,现在又在这里做好人,可是心里还是暗暗对他有一些感激的。毕竟他不阻止继续的疯闹,也许曈曈以后会生气很久的。

曈曈好像也听到了这句话,轻轻的转头看了伴郎一眼:「谢谢王哥。」

伴郎不露声色的打量了红着眼圈的曈曈几眼:「本来就是我出的主意,我的错。一会还要给你道歉的,别怪我啊,我们这帮弟兄一般都是玩的比较凶,但是没什么坏心的。对了,曈曈妆都花了,一会赶紧收拾一下,补补妆,老爷子他们可能真的要回来了,玩的时间也不短了!」

连消带打的几句话,让我们气也生不起来了,扭过头四处看了看,寻找我我们的衣服。

伴郎客气的笑笑,退出了房间带上门,也许是想到了全身赤裸的我们,不好意思出来穿衣服。而徐萌却没有走开,只是四下翻找,找到我的衣裤又递给我。

而曈曈的胸罩和小内裤,却没有找到。

对了,徐萌刚才脱掉曈曈的内衣的时候,全扔给那群男人了。内裤还在伴郎手里。真是的!

徐萌道:「那群色狼恐怕不会吧你的内衣裤还给你了,曈曈妹妹,你先直接穿上连衣裙吧,下午了姐姐去给你买一身回来。」

将裙子扔到床上后,徐萌还是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我不好意思道:「我们穿衣服,你,要不回避一下吧?」

徐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怎么,还害怕自己的太小了。又不是牙签,姐姐刚才不都摸过了么。你们快起来,我还要赶紧收拾床呢,折腾的乱的!」

曈曈听到她说摸过我,扭头白了我一眼,似乎带着询问的意思。我却尴尬的笑了笑:「我们穿衣服吧。」

缩在被子里,我穿上了内裤,而曈曈将有些皱吧的连衣裙套在了身上。下床之后,曈曈眼圈的红还未消,脸蛋却又红了。我猛然想起,曈曈没有穿内衣,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连衣裙,里面完全真空啊。

仔细打量着曈曈,还好裙子够厚实,要是敢透一点的话,凸点和下面的毛毛都能隐约看见了。就这样,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曈曈,奶子上两个硬了的粉葡萄,还是凸起的顶在裙子上面。

徐萌也在一旁打量着:「妹妹的胸型还真好了,不带罩罩都很好看啊。」

一般胸型不好的女人,不带罩罩的话,确实会下垂一点,看起来就比较平了,该有的乳沟也会消失掉。

曈曈羞涩的拉着我,手忙脚乱的帮我穿着衬衣。整理好之后,徐萌就把我推了出去,拉着曈曈说要一起整理房间。

我一个人游荡到客厅的沙发上,拼酒的几个男人也应该跟下楼了。只有伴郎在收拾着茶几上的酒瓶子。

有些尴尬,打了个招呼之后。伴郎做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和我聊了起来。

伴郎:「哥们怎么称呼啊,属什么的?」

我回答:「我姓邓,属鼠的。」

伴郎:「兄弟我比你大两岁,叫你小邓好了,准备什么时候和曈曈结婚啊。」

犹豫对然对伴郎不满,但是刚才敌意已消除了不少,所以就这么实话实说的聊了起来:「那我就叫你王哥了,我和曈曈打算明年结婚。」

伴郎:「曈曈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呢,看着都惹人喜欢。老弟刚才能看着我们折腾他,也不是一般人啊。」

我心里有些不悦,但是对他突然这么直白的问题有些卡壳。仔细看了看他,发现没有调侃我的意思,便回答道:「大家热闹一下,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也不能把场面弄的太难看是不。」

伴郎呵呵笑了两声:「兄弟还是挺大度的,曈曈真的很不错啊,以后兄弟好好调教调教的话,以后的日子舒坦死了。」

我有些不再想谈这个话题,因为看不懂伴郎究竟有些什么样的意图,所以我还是觉得交流的时候,还是要有些保留。

伴郎看我不说话,继续说道:「和曈曈认识几年了啊?是曈曈的第一个男朋友吧,我看她很爱你的。」

三句话不离曈曈,我却没有办法一直保持沉默,只好一点点的把我和曈曈相识相爱的经历,简单了告诉了他。他似乎聊的很兴起。末了告诉我一句:「我也很喜欢曈曈呢,最想找一个曈曈这样的情人了。」

他是在试探我么?我心里暗想,嘴上却说道:「王哥这么风趣的人,女人肯定一把一把的吧,什么样子的没有啊。」

伴郎还是一脸笑意:「女人啊,碰到自己喜欢的,一两个就够了,再多也没有味道。

老哥给你传授传授经验啊,以后要是出去玩,就要发展个长期的情人,两个也行,三个也行,看老弟本事了。出去玩个小姐,搞个一夜情什么的,那太无聊了。发泄发泄性欲而已。

男人是个容易精虫上脑的动物,很容易被下半身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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