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晦气(1/2)

白皙的双股间,隐约可能几道红色的液迹。

薛进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俯着身子,用手分开两片浑圆的臀瓣,低下头去探个究竟──小女孩私秘的花唇侵染在一汪血色中,诡矣邙美丽,其间的腥甜令薛进浑身一震。

他那刚刚还充塞着欲念的脑袋,有片刻的空白。

昨天两人并未性交,即使交媾也不可能伤重至此,薛进在擂鼓的砰砰心跳中,望着小女孩的腿间发了会呆。

很快,他那酒醉混沌的脑袋,终于开了窍──这,是月经吧。

连羽自从跟了薛进后,两人甚是亲密,什么事几乎都掌控在薛进的股掌间──平时购物,商品的行列中,并没有出现女性的必需品。

一切都顺理成章 ,没什么奇怪,薛进只管享受小女孩的肉体,对她的成长,并未多加劳心,眼下这般情形,却着实吓了薛进一跳。

但也仅仅是吓了一跳,出于感官的刺激加上初次的讶异心情──连羽长大了。

薛进很清晰的认明这一事实,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下意识的将小女孩两腿分更开,直到隐隐看到小女孩密闭穴口。

那处儿,似乎受了牵动汩汩血水冒了出来。

薛进见此,连忙松手,他看了看连羽身下的床单,已经有几处殷红的血斑印在上面──白色高级布料,染着几朵红花,似乎有些邋遢。

正在此时,小女孩翻了个身──侧躺变成了平卧的姿势。

薛进看着红色的污血被她压在了身下,不禁皱了皱眉。

「小羽,醒醒,快醒醒。」

薛进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语气十分不快。

小女孩正睡的迷糊,被人打扰,不满的挥了挥手,咂了咂小嘴准备继续会周公,可身边的人,就像苍蝇似的惹人厌──那种真实的推搡感觉,越来越强烈。

末了,连羽终于不耐地睁开了眼睛。

「你干嘛,才几点啊,我要睡觉。」

连羽半眯着眼,只有少量的光线进入视网膜,所以她有些自欺欺人的撒着火气。

薛进家里是个男孩,但并不表示他对女性的生理常识无知,实际在卫生课上,男生往往比女孩更为活跃专注,尤其对异性的生理特点,大都兴趣盎然。

再者他是结过婚男人,一个月中男人总有那么几天,享受不了做丈夫权利。

「睡什么睡,你都把被子弄脏了,还睡。」

薛进心里有股无名火。

月经是件麻烦事,这意味着,她们该避孕了,自己跟白思思是带着套子做防护,可跟连羽,薛进并不想有任何的阻隔。

连羽听他这么说,先是愣了下,然后不情愿的撑着床想坐起来,看个究竟,可冷不丁的一动,只觉出腰间一阵酸痛。

她蹙起眉尖,用手捂住了腹部。

「肚子不舒服?」

薛进托住她的后背,扶着她坐正。

整个过程中,连羽似乎十分辛苦,一张小脸皱成团,连呼吸都有些凌乱。

本来只是腰酸,现在被薛进一问,肚子也闷疼起来,她仔细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态,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哪里不快。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难受,浑身没力气。」

连羽越说越觉出自己的虚弱,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可当她真真儿,看到被单上的血迹时,还是唬了一下。

「这,这怎么回事,谁的血?」

她望着自己双腿间的白色布料发愣。

「你的血,你来月经了。」

薛进看着她煞白的小脸,有些心疼。

「月经?」

连羽一脸的茫然,接着很快发现那血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更是骇地直冒冷汗。

小女孩很早就没了父母,奶奶走后,哥哥又进了监狱,即使到了学校──那间民办的不起眼的学校,连个教生理卫生老师,也没有。

所以现在连羽看到自己白皙的大腿根处全是血,登时吓傻了眼。

「我,我会不会死呀?呜呜?」

连羽带着哭腔,焦灼的看着薛进。

「不会,不会,小羽,别哭。」

眼见着小女孩的眼泪夺眶而出,薛进也暗暗着急──他该跟她解释清楚,眼下的状况,可从何谈起呢?

在连羽成双成队的眼花中,男人暗忖着整理思绪。

「小羽,别哭,听我说,月经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确切的说是每个正常的成熟女性都会有的生理特点……」

小女孩眼巴巴的望着他。

「如果你不来月经你就不正常了,就不能生孩子。」

薛进继续道。

连羽虽然眼中仍有迷茫,但似乎不那么伤心害怕了。

薛进知道,接下来他该和她讲,精子,卵子以及月经跟生育的一系列关联,但眼见着小女孩清纯而懵懂的模样,陡然生出了一种负罪感。

他以前是在跟幼女做爱,即使是现在,连羽也离成熟,还有几年。

有些事儿,不能深究,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了,薛进烦躁的用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不自然躲闪着小女孩期冀的目光。

「说呀!」

连羽细声细气的追问着,似乎真真儿十分气虚体弱。

「不说了,回去给你买本生理书,看看你就明白了。」

薛进低垂下目光,在她的腿间一掠而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得买些生理用品。」

「你说的是卫生巾吗?」

连羽瞪大了眼睛,问他。

「你知道?」

薛进很奇怪,小丫头不懂月经,却知道卫生巾。

「我同桌书包里有那东西,我以前问她做什么用的,她都不告诉我,现在我知道一点了。」

连羽如实回道。

「那就好,现在起床,我们去超市。」

薛进说着,蹦下了地,趿着拖鞋在床上看着她。

「我不去。」

连羽嘟着小嘴,病歪歪慢慢躺了下去。

薛进脸上带了怒色:「不去?为什么不去,我们是给你买东西。」

「我不舒服,我肚子疼,我走不动,我不去。」

连羽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抹薄红──虽然她对月经的理解,还不十分清楚,但她直觉那件羞人的事儿。

同桌每次都将卫生巾藏得十分仔细,恐怕别人发现,眼下要自己去买,那不是让很多人知道,自己……自己怎么了?连羽也说不太清,但那感觉十分不好,龌龊而羞涩,就跟叔叔发生关系一样,让她十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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